莫雲宗與霸刀門相距七百多裡,所以,在一月十五這天,莫風帶著莫雲宗十九人前往霸刀門,其中有十個護法,八個弟子,還有二長老,而且高志遠也在其中。

因為時間充裕,莫風也不急著趕路。在距離武林大會還有四天的時候,莫雲宗一行人來到了距離霸刀門最近的一個城——落雲城中,此城與霸刀門僅僅距離不到二十裡路,在進城後,城中已經滿是行人了,而且江湖人士居多,找了兩家客棧都沒有空房間了,莫風派人去其他地方問一下,身邊只留下了四五人,李玄毅就在其中,李玄毅當著幾人的面說道:“宗主,我要脫離莫雲宗了。”

幾人聽到李玄毅的話,都是大吃一驚,想不到李玄毅居然想要脫離莫雲宗,莫風眉頭一皺,問道:“為何?”

“我會連累莫雲宗,宗主,這個你拿著。”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本書,這本書上寫的是一部功法,是李玄毅幾天前就寫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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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風接過書,翻看一下,大驚失色的說道:“一流功法?”

李玄毅點了點頭,說道:“這的確是一部一流功法,宗主你收好,應該能讓你,讓莫雲宗再進一步,不過宗主你要和其他莫雲宗弟子說一下,若是以後遇到我,認出我,就當作不認識我,否則莫雲宗會有大難。”

不但莫風聽得一愣,就是旁邊幾人也是愣住了,莫風收下功法,點了點頭,說道:“放心,我是吩咐下去。”

李玄毅朝著幾人拱了拱手道:“告辭。”

李玄毅剛剛走了幾步,莫風突然開口說道:“等一下。”說完,走到李玄毅身邊,低聲說道:“能告訴我你真正的身份嗎?”

李玄毅看了莫風一眼,低聲說道:“李玄毅。”

莫風“啊”了一聲,可是李玄毅已經走開了。去找客棧的莫雲宗弟子返回後,發現李玄毅不在了,莫風說道:“不用管了,先去客棧。”

到了客棧,莫風將莫雲宗所有人都召集到一個房間中,嚴肅的說道:“李立,已經脫離我莫雲宗,日後見到,認出他,都當作不認識他。”

眾人一愣,高志遠說道:“宗主,這是為什麼?”

莫風說道:“不要問為什麼,你們只要記住我說的話就行了,記住了嗎?”

“記住了。”

李玄毅掩去行跡,落雲城中來了無數武林人士,人多眼雜,李玄毅不想將自己的行蹤透露。

李玄毅除了手中的一把劍,身上再無長物。學著江湖上游方郎中的模樣掩蓋身份,當關也揹簍一側掛有兩尺長短的一塊白布,上書懸壺濟世,表明郎中的身份。一眼看去,和落魄的江湖中人沒什麼分別。

李玄毅一路極為低調,沒有引人注意,李玄毅隨便找了一家簡陋的客棧,將藥箱放在桌旁,要了一壺清茶,稍微歇息歇息。

旁邊的有江湖人士,也有普通人,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說話,李玄毅也喝著壺裡的清茶解混。如今一臉風塵,面容憔悴,旁人見了,誰也想不到眼前不起眼的男子竟會是大甘的風雲人物。

就在這個時候,幾匹快馬絕塵而至,來人佩刀戴劍,一看就知道是江湖豪客。到了客棧前,幾人勒住馬韁,走進客棧,要了幾壺酒和幾個小菜,邊喝邊小聲說著話。

棚中茶客見狀,匆匆看了幾眼,都壓低聲音,生怕擾了這些江湖草莽。

李玄毅不動聲色,側耳聆聽,幾人話中言語不詳,似乎在討論慕容琰邀天下英雄齊聚霸刀門,不知所為何事。

李玄毅聽了幾句,便不再留心。幾個江湖豪客中一人瞥見李玄毅腳旁的藥箱,神情一怔,低聲與同行幾人說了幾句。一陣竊竊私語後,最先留意到李玄毅的青衣大漢長身而起,走到李玄毅身旁,抱拳一禮道:“這位兄臺請了。”

李玄毅一愣,不知道這些江湖中人找自己要做什麼,起身回了一禮,和聲說道:“壯士客氣了,不知喚在下有什麼吩咐?”

“吩咐不敢當,我瞧小兄弟似乎是個郎中。”大漢見李玄毅年紀甚幼,眼中失望之色一閃而逝,含笑回道,神態倒是頗為和藹,沒有盛氣凌人

“略略懂點粗淺醫術,混口飯吃。”

“我這裡有位病人,不知道小兄弟能否移步瞧上一瞧,若是瞧得好,銀子不是問題。”李玄毅掃了一眼大漢同桌三人,其中一人臉色發青,似乎身受暗疾。

李玄毅雖是不願這個時候和江湖中人扯上關係,但倘若不做做姿態只怕更令人生疑。只好沉聲說道:“就怕我醫術淺陋,治不好貴友的病症。”

“哎,沒關係,能治好早就治好了,治不好也不怪你,我們幾兄弟求醫已經有些日子了,但多是治標不治本,今個莽撞相請,也是不得已。放心,要是醫不好,我也奉上薄禮,算是結個善緣,行走江湖的該要相扶相持才好。”大漢豪邁笑道。

李玄毅溫顏一笑,點點頭道:“多謝英雄,那我試一試。”說罷提起藥箱隨大漢走到幾人身前。

大漢回頭衝著店家朗聲喝道:“掌櫃的,兄弟的茶錢算到我這裡。”

“好說,好說。”茶棚掌櫃連忙躬身應是。

“無功不受祿,還是等我看過這位英雄再說吧。“李玄毅淡淡的說道,向座中一人和聲說道,“可否請在下替壯土把把脈?”

臉色發青的男子約莫二十餘歲,相貌周正看似不像是什麼惡人,聞言埋怨的看了大漢一眼。低聲說道:“大哥,他只是這尋常郎中,能治好我的傷?還不是白費功夫。”

大漢一瞪眼,喝道:“話多,還沒有瞧,怎麼知道治好治不好。”

有一個儒生打扮的男子笑道:“四弟,你就聽大哥的,大哥也是擔憂你的傷,這一趟去霸刀門,路途遙遠,你的身子原就虛弱,讓你留在家中你也不聽,非要來,既然要來,路上就得聽大哥的。”

男子冷哼道:“看你能瞧出什麼名堂來。

儒生模樣的男子笑道:“小兄弟,別放在心上,我這四弟性子耿直,倒不是有意難為你,你隨意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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