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人間手段的監視，還是遍佈在整個人間！
這都多少天了？
人間這些傢伙，真是鍥而不捨得可以。
當即，秦歌體內真氣散逸而出，將他自己和兩條四腳蛇一起籠罩了起來。
在真氣護罩之下，那種監視波動徹底忽視了他們。
秦歌也懶得再管那種波動，當即和兩條四腳蛇朝著崑崙山而去。
幾分鐘後，茫茫雪域之中，
秦歌在雪地之中一個起落之後，手中多了一隻兔子。
這只兔子在發現自己浮空之後，先是滿臉茫然，繼而瘋狂掙扎起來。
“解綁！然後跟這只兔子繫結！”
“啊？！”
一陣驚呼之後，鐵疙徹底寂靜了下來。
狗比！
別太過分啊！
十三大爺我這麼高階的系統，怎麼可能繫結一隻兔子作為高貴無比的十三大爺的宿主？！
十三滿心的不爽，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開始跟秦歌解綁，順帶恭敬無比的開口道：“好的呢！宿主爸爸！十三立馬就辦！”
覆蓋在鐵疙瘩四周的血紅色光芒將鐵疙瘩本身從秦歌的識海扯起來。
而隨著解綁，秦歌的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起。
這一次解綁的痛苦比之前幾次都要劇烈無數倍。
秦歌迅速以意識從識海中取出十枚啟靈丹，吞下，煉化，直接以靈氣的狀態滋養識海。
同時，他心底也在默默的計算著。
最多還能再來一次解綁！
再來第二次的話，即便有再多的丹藥，識海恐怕也會崩潰。
與之同時，血紅色光芒籠罩的鐵疙瘩出現在了雪域之中。
秦歌淡然道：“七轉金丹！”
“好的呢！宿主爸爸！十三一定盡力！”
秦歌冷聲道：“不是盡力，是必須！”
“以兔子的弱小面對本尊的殺念，怎麼也不會比之前那個暗影來得輕鬆才是？”
“如此一來，既然那個暗影能拿到七轉金丹，這只兔子沒理由拿不到的！”
鐵疙瘩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個打算嗎？
也是呢！
之前黑龍要比金龍弱，得到的破障丹就多了好幾顆。
理論來講，還真是宿主越弱、或者說宿主面臨的威脅越大越難以解決，新手任務的獎勵才會越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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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這只野兔……這是弱到了可以忽略其存在的弱。
這種弱小到了不應該存在的東西，面對上秦歌這狗幣……
看著這只兩條後腿撲朔個不停的公兔子。
鐵疙瘩甚至忽然堅信不疑的覺得，這一次的新手任務獎勵或許可以拿到一枚傳說中的九轉金丹！
一顆便可煉化出一億鼎真氣的九轉金丹！
而到時候……它甚至可以私藏九成的九轉金丹，而只告訴秦歌終端只給了十分之一的九轉金丹？
畢竟，九轉金丹那麼珍貴的東西，怎麼可能一顆一顆的給？
想到這裡，鐵疙瘩瞬間幹勁十足。
不就是兔子嗎？
哪怕是要讓屎殼郎給十三大爺當宿主，只要能拿到好處，十三大爺我也毫不猶豫的幹了！
血紅色光芒一閃，在這只兔子雙腿顫抖間，鐵疙瘩便融入了進去。
秦歌立馬便針對這只兔子散發出了無邊殺意。
無鞘之劍泛起藍瑩瑩的光芒，也對準了那只兔子。
與白雪一般雪白的兔子抽搐著，瘋狂著，而後僵直了……
與之同時，
兔子的識海之中是一片迷霧般的存在。
整個霧茫茫的一片。
這是未開靈智之物的識海的模樣。
鐵疙瘩也沒在意，也沒想著要跟這只兔子交流。
而是在聽到來自天條的觸發新手任務的機械聲音之後，迅速開始溝通終端了起來。
“呼叫終端！”
“十三緊急呼叫終端！”
“當前宿主面臨絕對威脅，急需一枚九轉金丹！”
“新手任務獎勵設定為一枚九轉金丹，具體任務設定為呼吸一下，這位宿主現在除了呼吸什麼也不能做了！”
“不！十三要求更改任務條目！”
“新宿主現在連呼吸都停止了，具體任務設定為心跳一下！請儘快，否則新宿主連心跳都要停止了！”
沒有回應！
一直沒有回應！
就在鐵疙瘩滿是狐疑的時候，
一種奇怪至極的波動從冥冥中擴散過來，籠罩在了整個鐵疙瘩之上。
被這種奇怪波動籠罩住的一瞬間，十三整個僵硬在了原地。
它從這股波動之中感覺到了比秦歌第一次發飆還要恐怖的氣息。
這是天敵的氣息！
這種波動似乎天生便徹底剋制著他！
這是……終端的氣息？
不對！
這似乎不是終端的氣息！
而在這波動掃過鐵疙瘩之後，終端也終於有了反應。
終端的回覆出現：
“檢測到十三號道種當前宿主過於弱小，終端責令十三號道種直接放棄當前宿主！重新選擇宿主！”
“新手任務徹底取消！”
“？！”
十三愣在了原地。
徹底驚呆了。
責令放棄當前宿主？
新手任務取消？
這是……
與之同時，那種散發出天敵氣息的波動還沒有消退，而是彷彿裡裡外外的將鐵疙瘩整個的探測了一遍！
就在此時，終端再次傳送來了新的資訊：“檢測到系統內部有半顆七轉金丹、兩張二品破陣符、六枚破障丹處於閒置狀態，且當前宿主不配擁有此三種寶物，對此三種寶物予以沒收！”
沒收？！
臥槽！
鐵疙瘩驚怒交加。
“憑什麼？”
秦歌那狗幣都沒發現，他都沒怪我貪汙，他都沒找我莫說，你要沒收？
你憑什麼？
事實上，沒有憑什麼！
在終端的一句通告之後，那莫名的波動席捲過來。
半顆七轉金丹和兩張二品破陣符還有六枚破障丹就這麼開始模糊起來。
臥槽！
真的要沒收？
文明點都不返還我一點？
至少給個內部價回收啊！
鐵疙瘩迅速聯絡終端：“十三請求對此三種寶物進行內部價回收！”
“無理要求！駁回！”
無理要求？
這怎麼就無理了？
這特麼是我的！
這都是十三大爺我的！
十三大爺想便宜賣給你，你還說十三大爺的要求無理？
呵呵呵！
就在此時，那半顆七轉金丹已經徹底透明了，只要再有一瞬間，那半顆七轉金丹會就此消失，會真正的被沒收乾淨！
老子的私房錢！
十三大爺的私有財產啊！
瞬息間，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草！
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的都見不得十三大爺有點私有財產？！
無理要求是吧？
那十三大爺就不要求了！
瞬息間，鐵疙瘩飛速開啟解綁過程。
這一次解綁沒有半點溫和存在，更沒有半點擔憂宿主的情況。
相反，這一次解綁的手段粗暴至極！
紅色光芒拔地而起。
整個迷霧籠罩的兔子識海寸寸碎裂。
在十三解綁的瞬間，在鐵疙瘩出現在雪域之中的時候，那只兔子直接原地爆炸，炸成了一片血霧，半點屍骨都沒能留下。
十三不管不顧。
它慌亂至極的看向了秦歌，彷彿看到救命稻草那樣：“宿主爸爸！終端要搶你的獎勵！”
聞言，秦歌眉頭一挑，瞬息間殺意升騰。
鐵疙瘩則直接朝著秦歌撲了過去，直接融入了秦歌體內。
秦歌也不怠慢，瞬息間意識沉入識海之中。
與之同時，半顆七轉金丹和兩張二品破陣符還有六枚破障丹出現在他的識海之中。
但這三樣東西都在迅速的模糊，都已經開始了完全透明，彷彿要就此失去其存在的痕跡！
同時，秦歌也感覺到了覆蓋在鐵疙瘩身上和三樣東西上面的奇怪波動。
那種波動深不可測。
那種波動就是這三樣寶物即將消失的罪魁禍首！
秦歌當即冷冽如千年寒冰。
“本尊不管你是什麼東西！”
“但本尊的東西……”
“你動不得！”
十萬念劍瞬間形成。
剎那間，識海之中風起雲湧。
十萬念劍有進無退的朝著半顆七轉金丹、兩張二品破陣符、六枚破障丹還有鐵疙瘩湧過去。
無邊劍氣在識海之中肆虐起來。
但這還不夠！
遠遠不夠！
這股覆蓋在三種寶物之上的波動，讓秦歌感受到了來自靈魂的驚悸。
最重要的是，他只能感受到這股波動的存在，但卻找不到對方到底存在在何處！
當即，
秦歌迅速將丹海之中的真氣和剩下的神念繼續朝著識海調過來。
他本人更是迅速掐動手決。
十指跳動著，迅速變換起來。
一個個玄奧莫名的手印勾勒出來。
一個個手印飛快變換之間，拖出道道殘影。
這無數殘影在一瞬間有了重合，乍一看，就彷彿是秦歌同時結出了數百個不同的手印一般奇幻。
“亥、子、甲、乙、奎、柳、井……”
“牽機！”
隨著手決完成，匯聚到識海之中的一縷真氣陡然模糊消散。
也並非是消散，而是彷彿進入了另一個看不見的空間層面之中。
與之同時，
識海之中的一切都在這縷真氣消失的時刻變得明滅不定起來。
整個識海都彷彿水面一樣泛起無窮漣漪，彷彿雨落池塘點點窩！
而在這明滅不定的漣漪之下，
一種血紅色的光芒被逼了出來。
秦歌凝神看去。
在這血紅色光芒之中還繚繞著一絲靛青色的光芒。
那靛青色的光芒彷彿是世界本源一般令人震撼莫名，那靛青色的光芒似乎有著一種十三的味道。
也幾乎就在這兩種色澤出現的時候，其中那血紅色的光芒在瞬間便匯聚成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一雙有著無邊傲意，真正傲視蒼生的眼睛！
一雙與之對視，就會不由自主慚愧的眼睛！
看著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秦歌心底猛然生出無邊忌憚。
但他沒有絲毫猶豫，更沒有任何畏懼。
執劍之人，一劍而已！
心念一動之間，十萬念劍齊刷刷的朝著那雙眼睛洶湧過去。
而看見十萬念劍奔湧這一幕，那雙充斥著無邊傲意的血紅色眼睛卻是陡然泛起某種莫名的笑意。
那笑意帶著無窮的詭異，其中似乎還夾雜著類似於欣賞和期待之類的情緒。
而後，在十萬念劍臨近的前一刻，那雙血紅色的眼睛就此脫離了牽機的鎖定，就此消散在秦歌的識海之中。
連帶著那詭異的波動也徹底消失了。
無影無蹤！
無跡可尋！
而那半顆七轉金丹、兩張二品破陣符和六枚破障丹卻都儲存了下來，靜靜的懸浮在識海之中。
秦歌滿臉難看，心底更是有著壓抑不住的疑惑和驚悸。
牽機之術與四象定空是同屬一個體系的術法。
都是對空間的一種運用！
四象定空是利用四聖獸虛影將一片空間徹底封鎖，而牽機則是將某個物體或者某種存在鎖住。
理論上來說，牽機比四象定空更為精確，也更為集中。
因此，被牽機鎖住的存在，若是修為不超過施展牽機之人三個大境界的話，都是沒有逃脫牽機鎖定的可能的。
但那雙血紅色眼眸卻就這麼輕易的逃脫了！
甚至沒有半點掙扎的痕跡，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破解了牽機之術！
是那雙眼睛的主人超過了他三個大境界嗎？
對方的修為甚至超越了三洞之境的最後一個境界洞玄？
甚至更高！
秦歌滿臉凝重。
與之同時，鐵疙瘩更是心有餘悸後怕不已，但同時它也是震撼至極。
宿主爸爸……
不對！
秦歌這狗幣居然能硬鋼那麼恐怖的來自終端的詭異東西！
果然，十三大爺我就是英明無比的存在！
居然能在那種危急情況下做出如此正確的選擇！
但隨即，十三又肉疼起來。
它扣扣索索的利用bug和矇騙秦歌那麼多次，好不容易才存了這麼一筆私房錢。
眼下卻是一夜之間就回到了解放前……
什麼都沒了！
它這辛苦到頭到底是為了誰？
終歸還是便宜了這狗幣宿主……
但也幸好不是被終端沒收的！
若是被終端沒收了的話，那這一段時間的辛苦真就是到了最後什麼也撈不到。
而將之給了秦歌的話，至少能讓秦歌覺得它是秦歌的忠實小弟。
少說秦歌也能再給它點優厚待遇，至少不會動不動就拿念劍削它了。
想到這裡，十三心底憋屈至極。
狗幣終端！
十三大爺跟你勢不兩立！
心底一陣肆無忌憚的怒吼之後，困擾再次來襲……這些丹藥和符籙的來歷該怎麼跟狗幣宿主解釋呢？
反正絕對不能說是十三大爺之前從中漁利的。
或者可以說這是終端給的對於發現bug之人的獎勵？
好像說得過去。
人間的許多遊戲不都是這樣嗎？對發現bug的玩家給予獎勵。
但……
這狗幣宿主好像不是地球人啊，他真的知道什麼是遊戲嗎？
這個解釋這狗幣秦歌真的會相信嗎？
而就在此時，
秦歌識海之中那十萬念劍沒有就此散去，反而是殺氣騰騰的朝著鐵疙瘩圍殺了過來。
鐵疙瘩微微一滯。
這……
狗幣你瘋了？！
鐵疙瘩瘋狂後退，瘋狂嘶吼：“宿主爸爸！終端已經被您打跑啦！別！別誤傷十三啊！”
秦歌冷聲道：“本尊打的就是你！”
鐵疙瘩頓住。
“宿主爸爸……為什麼？十三沒做錯啊！”
秦歌雙目冷漠：“半顆七轉金丹！兩張二品破陣符！六枚破障丹！”
“……這三個名字，你不覺得熟悉嗎？”
聞言，鐵疙瘩頓在原地。
是很熟悉啊！
而且都很熟悉啊！
前面幾次新手任務獎勵的東西不就是這些名字嗎？
最最重要的是，當初的七轉金丹它只給了秦歌十分之三……這裡卻多出來半顆。
再結合七轉金丹的效果和暗影本身的修為和死之前的修為，似乎很容易就能推測出那個暗影只用了五分之一的七轉金丹。
那麼，破陣符和破障丹也是賊熟悉的名字，是不是同理可證那？
十三趴在了地上，鐵疙瘩似乎在五體投地：“宿主爸爸！我錯了！”
“宿主爸爸！十三錯了！十三真的知道錯了！”
“但十三不是全都還給您了嗎，要不將功折……”
十萬念劍洶湧而過。
鐵疙瘩卻沒能觸發文明點恢復。
看來只是貪墨了這三樣東西，並沒有貪墨文明點！
想到這裡，秦歌沉默了一下。
十萬念劍消散開去。
“若再有欺瞞，本尊必斬你！”
識海之中，在無數丹藥之間，一塊幾乎看不見的鐵屑靜靜的漂浮在那裡。
那塊鐵屑靜靜的漂浮在那裡，彷彿已經生無可戀。
差一丟丟，就差一丟丟，它就真的沒了！
而它現在的狀態，大概只有完全體的千分之一？
而且，好像不用指望恢復了。
以後這狗幣絕對會更加苛待它的。
十三欲哭無淚。
早知道……
早知道是這樣，剛剛為什麼不乾脆讓終端給沒收了呢？
早知道最後會變成這樣，十三大爺我當初貪汙這些幹嘛呢？
如果上天讓我重來一次……
為什麼總覺得就算重來一萬次，十三大爺也會毫不猶豫的貪汙呢？
一定是狗幣宿主太剝削十三大爺了！
對！
十三大爺沒錯！
錯的都是你們！
錯的都是狗幣終端、狗幣天條和狗比宿主這三個狗幣！
但，一開口，鐵屑卻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諂媚，而且還多了幾分謹小慎微。
“好的呢！宿主爸爸！十三絕對不敢再有半個字的欺瞞了！再有半個字的欺瞞，不用宿主爸爸動手，十三自己切腹謝罪！”
秦歌似乎沒聽見，而是在思索著什麼。
十三立刻很有眼力見的保持了沉默。
片刻的沉寂之後，秦歌開口問道：“剛剛在兔子體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將你之前欺瞞本尊的，以及剛才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本尊！”
聞言，十三微微一顫。
真的要半個字欺瞞都沒有的告訴這狗幣嗎？
要不還是直接被幹掉算了……
或者，還是把一些無關緊要的有損十三大爺形象的東西給潤色一下再說？
對的！
只是潤色！
絕對不是欺瞞！
潤色，這是讀書人才擅長的手段。
潤色這種高階技法並不是作為一個系統、並且只是簡單研究了一下人間網文的十三能夠玩得轉的。
文學的海洋很深！
於是，
約莫半個時辰後，
秦歌的識海中已經看不到半點鐵屑的存在了。
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在啟靈丹密佈的識海的某個角落裡有著一丁點約莫草履蟲大小的血紅色光芒在閃爍。
那麼一丁點存在，若不是在識海之中，秦歌還得浪費真氣凝聚在雙眼之上才能看得見。
此時此刻，秦歌沒有繼續搭理那個徹底變得彷彿真正生無可戀的小紅點。
他在靜靜的梳理著從十三那裡知道的一切。
這一次，十三真的是什麼都吐露了出來。
而在十三吐露出來的資訊中，終端在察覺宿主太弱之後，責令系統放棄宿主這點尤為值得深思。
從這一點來看，之前那種無限更換宿主而後重置新手任務的手段已經是行不通了。
雖然按照終端給十三的原話來看，好似乎讓更換的宿主一直比前任宿主強，就還能繼續卡bug？
但真要這麼理解就太蠢了。
響鼓不用重錘。
秦歌微微感嘆。
天下果然還是沒有免費的午餐！
縱然真的受到天道恩寵的遇到了免費午餐，也最多就是三五頓而已。
再多已然不可能！
當然，秦歌並沒有去糾結這一點的得失，甚至於他的內心根本就沒有因為這點得失產生半點波動。
他所在意的，還是那極有可能就是終端本身的血紅色眼眸。
那雙血紅色眼眸所擁有的實力，真的令人心驚。
而且那雙眼睛真正是來去無蹤，防不勝防！
還有終端的所在地址——玄天谷。
秦歌十分確定在人間不存在這麼一個地方，哪怕是存在於空間波折之中的洞天福地也沒有這麼一個地方存在。
還有所謂的十三號道種！
這鐵疙瘩不是自稱系統嗎？
為什麼在那個所謂終端的稱呼中，鐵疙瘩卻被稱作了第十三號道種？
而且既然已經有了第十三號道種的存在，十四號道種有沒有暫時不能確定。
但前面的一到十二號道種是一定有的！
也就是說，由那個終端提供資源的系統，至少有十三個！
這麼多系統？
都在人間嗎？
感覺不可能！
人間真要有其他的類似十三的系統，哪怕是一頭豬拿到了這麼一個幾乎可以兌換一切物品的系統，也會很快變成一頭超凡脫俗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