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瑜一行人扮作護商隊,押送著‘順興德’的一批貨前往砬前城,餘森楚老闆也跟隨著前往,砬前城是張革的勢力中心。

黨家和古家的另一封信,就在楚老闆身上,由他遞交給張革。

白申慘死,這事也是他惹火燒身。

他丟失了貨物,來到白山城,想找回丟失的貨物,先是找了‘西來會’栢西來,又找了城主城守幫忙,最後卻找寶爺,結果寶爺也因為丟失了貨物,兩人一合計,覺得兩批貨都有可能是‘西來會’和城主城守劫的,決定冒險將他們擒拿索回貨物,因為這兩批貨物太重要了,使得他們不得不冒險,結果最後把事弄成團糟。

寶爺在白山城的人損失殆盡,白申慘死,白家這次出來的人僅剩白琳一人,但是白琳卻投奔了幽冥宗,拜第五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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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慶揚留在了白山城,他要搶佔白山城的地下勢力。

官面上還是黨家古家控制著白山城,但是兩家這次算是傷筋動骨,外強中乾,如果不是關慶揚力挺,沒準會被白山城其他土族聯合將其滅掉。

白山城實際上已經落入關慶揚之手。

剛剛接手,他要忙碌一段時間,將一些事情落實,好迎接夏朝張顯的大軍到來。

白山城可是進入東南山區南線的橋頭堡,現在張革的人只是名義上的佔領,因為他的兵力並不多,並沒有派來兵馬,這也是因為張顯的大軍並沒有進攻東南山區的跡象。

“那位寶爺一定要讓人查清他的身份,還有栢西來,雖然他們現在還不一定知道是我們幕後黑手,但是他們竟然有如此能量,相信給他們時間,一定會找出些蛛絲馬跡,留著他們畢竟是遺患。”

珞瑜對郭寶吩咐道,因為郭寶又要先行一步,有些事情需要他去聯絡解決。

“明白。”

“到了砬前城,想辦法同這個人聯絡上,他會幫助你的。”

珞瑜給郭寶看了一張畫像,畫像下面標著名字和聯系地址。

郭寶看過後,珞瑜將畫像收了起來。

這畫像上的人是赤邪日堂在砬前城的負責人,原本珞瑜不想動用赤邪的人,但是現在形勢有變,已不再是刺殺、歷練、搗亂,而是有變成為大軍打前站之態,那麼就得因勢而變了。

“大小姐,我們後面有兩隊人,二十幾人,但是沒人的修為都很高,而且帶著殺意,好像是衝著我們來的,情況有些不妙啊。”

郭寶走後,第十八有些凝重的對珞瑜道。

“恩?”

珞瑜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不足一里遠,兩隊騎士緩緩的,不急不躁的吊在他們身後。

楚老闆也發現了身後有異常,回頭看著。

“壞了,是馬場的人。”

“什麼馬場?”

賈強不明白。

“唉,白山城南有處養馬場,養馬場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誰也搞不清他們的身份和養馬的目的,半年多了,也曾有人想接近檢視,但都死的很慘。”

楚老闆嘆了一口氣介紹道,這養馬場的人很少出來走動,也不同人接觸,這回怎麼走出來這麼多人,這讓楚老闆感覺到了危機,認為這些人是針對他們而來的。

“他們的服飾不一樣,不會是一起的吧?”

餘森雖然是沒有修為的人,可是在這晴朗的天看清一裡之內的人還是很輕鬆的事。

這些人都是一身皮甲,但是顏色不一樣。

走在左側的事一身黑甲,得勝鉤上掛著長槊,腰懸佩劍,斜挎鐵胎弓,揹著箭囊,透著股煞氣,沒人胯下,都是一匹高頭健馬。

右面的是棕色皮甲,得勝鉤上掛著長戟,腰懸佩刀,斜挎木質弓箭坐下馬也顯劣質。

“張革的鷹擊騎兵營。”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珞瑜卻是知道,他從赤邪的情報中見到過,張革效仿廖維凱也建了個騎兵營,人數不過千,名字;鷹擊。

黑甲的事鷹擊騎兵營騎士,而另一隊應該是那些將領的親衛,或者是軍使。

“姐姐,那個栢西來就在其中。”

藤玉忽然對珞瑜輕聲道。

藤玉實際年齡無可考證,但是她卻尊稱珞瑜為姐姐,原本她是蠻靈兒的女奴,但是珞瑜沒有同意,要求姐妹相稱,藤玉很感激珞瑜,不從年齡上考慮,尊珞瑜為姐,蠻靈兒為小妹。

藤玉屬於魔化的妖藤妖精,雖然她沒有介紹自己的家族,但是能有王者坐鎮的妖精一族,其族群肯定不小。

藤玉生長在東南山區,修成妖精化形後也是去過很多地方,對東南山區比較瞭解,而且她來自大森林,又是草木系妖精,對自然親近,草木有靈,它們能相互溝通,所以藤玉幾息間就得到了後面兩隊人的情況,她同栢西來交過手,熟悉他的氣息,所以發現了喬裝後的栢西來。

“莫非他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珞瑜有些驚異。

“不,他是衝著我和餘兄來的。”

楚老闆對珞瑜道。

“噢,嘿嘿、、正在找他不到,卻自己送上門來了。”

珞瑜冷笑道。

“大小姐,不能大意了,他們或許有埋伏。”

第五想了想對珞瑜道。

“玉妹,前面就得勞煩你了。”

珞瑜對藤玉道。

“沒問題。”

藤玉閃身沒入森林。

又走了一個多時辰,離前面一處險要之地不遠時,藤玉回來了。

“姐姐,前面確有埋伏,大約有三百多騎兵、、、、、、、、、、、”

.....................

坎塢城,深夜。

劉國忠見到張顯,驚得張目結舌,他萬沒想到還能面對這個外甥,心中有鬼,或者說有愧,所以讓他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

可是他畢竟是上位者,短暫的慌亂後,強制鎮定下來,而張顯的氣質卻讓他反客為主,等劉國忠明白過來後,非常尷尬。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劉國忠忽然覺得張顯的氣場非常濃厚,讓他自覺形愧,不敢仰視。

“這麼短時間就養成了王者之氣,當初的確小視了他。”

劉國忠不由腹議道。

所謂王者之氣,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氣質,不是誰都會擁有的,也不是你故意為之就能生成的,或許說天生的,雖然有些武斷,可是這種氣質好像真就是與生俱來的。

到了一定程度,就被激發出來,或許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出來。

“不知國主來此有何見教。”

待劉國忠徹底冷靜下來,想了想還是主動些為好。

“恰巧路過,拜訪舅舅。”

張顯淡笑道。

“國主折殺我也。”

“東黎國已經不存在,成為了夏朝的三個郡,不知舅舅對此、、?”

張顯看著劉國忠,話只說了個開頭,只等劉國忠接話。

“唉。”

劉國忠嘆息一聲。

“我只希望國主善待你長兄。”

“他是我的長兄,不是嗎。我只有一點疑問,我那長兄並非愚鈍之人,怎麼做了東黎國國主卻性情大變,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呢?”

張顯還是那般當然而坐,但是語氣略帶凌厲。

“我說了國主或許不信,但是我還是想說出原因來。”

劉國忠沉默了一下,略帶悲意的講述了發生在張璐身上的事。

原來劉國忠的確是想扶持張璐。

但是張璐本身筋骨體質都不是很好,於是劉國忠就派人全力收購能改善體質的靈丹妙藥,為了讓張璐能在修為上突破,他甚至盜取國庫為其購回一枚培元丹。

劉國忠本意是好的,因為親外甥要想繼任國主,除了頭腦聰慧,還必須具有很高的修為,不然難以服眾。

但是就如一頭羊,你想讓他變成龍,就算天天讓他喝龍血,也改變不了它還是一頭羊的本質。

張璐張顯從小就有差別,張璐確實有些愚笨,這不是他的錯,因為她母親懷著他時還在戰場上廝殺,動了胎氣,後來有難產,差點小命不保,這些都對他造成了巨大影響。

也因此張家人和劉國忠就對他特別溺愛,不像張顯出生後並沒有受到多少關愛,而且幾歲後就開始了淬鍊筋骨修習武技,之後開始修煉,從小就吃了很多苦頭,三歲看老,啟蒙是關鍵。

怪爺凼叔對張顯是另般溺愛,而他又是個性極強,所以十幾歲就能馳騁疆場,血與火的洗禮生與死的考驗,硬是創出了忢月大陸第一勇士的名號。

到了這時候,劉國忠反省過來已經有些遲了。

張璐畢竟是長子,同張顯相比,沒有一樣能可比的,這讓劉國忠不淡定了。

可是他強行灌輸那些靈丹寶藥,卻沒能取得正面效益,卻差點害死張璐。

好在劉國忠和張月成都是高手,硬是把走火入魔的張璐小命給搶救回來,但是後遺症就是變得愚鈍,不能修煉了。

“唉,何苦來哉,我又沒有和大哥爭奪什麼了的想法。”

張顯聽罷不由感嘆唏噓。

劉國忠愧疚不已。

“大哥在金灣島做個逍遙王,我也只能做到這份上了。”

張顯對劉國忠道。

“很好的歸宿。”

劉國忠很滿意。

“不知舅舅是否願意去金灣島,噢,我是說舅舅有意時可以跟我提出來。”

劉國忠臉色變了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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