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安和十二,這樣的洞察力,足以讓人欽佩。”流川謙卑的笑了笑,隨後眼睛一眯,看向王毅;“久聞大名了,安和十二王毅。”

眨眼只見,流川拉動了狙擊槍的保險栓;“但是兩位,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前行的道路已經無法遇見了,我會用我心愛的這把槍,送你們上西天的。”

“是嗎?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李青山往前一個踏步,頃刻間李青山來到流川的面前,對著流川的臉頰就是結結實實的一拳猛轟。

流川的反應奇快無比,和他手裡狙擊槍射出來的子彈一般,面對李青山必須要聚精會神的戰鬥,否則很容易就會被李青山的行刑長刀給收割生命。

母庸質疑,在李青山動身的時候,流川也動了,他一個快速的助跑,隨便立馬鑽進植物林的一棵大樹上面,隨後對著李青山的身影就是一槍,‘嘭’感覺到子彈索命的氣息時,李青山的雙腿突然有一種詭異的步伐,隨後身體像是鬼魅一般的上了樹。

當即一拳打在流川的雙腿上,趁著流川疼痛鑽入大腦時,李青山一腳將流川從樹上踢了下來。

從樹上墜落的流川還沒有來得及準備下一次動作,只感覺自己的雙肩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捏著,隨後,耳邊響起了一聲極其陰森又邪惡的聲音;“朋友,你落入了我的掌心,就哭吧。”

王毅先是將半空中的流川按住,然後一個勾拳就在撞在流川的後腰上,這一瞬間讓流川的眼神頓時朦朧,隨後流川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唔。。’一聲悶哼,流川的手感覺有些麻痺,似乎已經拿不穩狙擊槍,但是王毅的攻擊還沒有完完全全的釋放出來。

“青山,你的獵物。”王毅嘿嘿一笑,朝站在自己面前只有幾米遠的李青山挑了挑眉。

“讓我把他切成兩半。”李青山站在原地,雙手捏刀一揮,又是兩道風刃飛了過來,看著如同野獸獠牙一般的風刃逼近自己,流川的心頭大驚,正想要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的時候。

王毅一腳直接踢在他的屁股上,這一腳可是卯足了勁兒;“鹹魚還想翻身?”

眼見風刃越來越近,王毅大驚;“臥槽!!”隨後,身體便是很是下意識的閃到一邊,還是讓流川獨自迎接這道嗜血的風刃吧。

風刃索命,流川驚慌;“不要!!”由於身體被王毅一腳踢得有些麻痺,再強的反射能力也無法瞬間動彈,流川的一聲慘叫之後,風刃狠狠的割入了他的身體,像是水刀切肉塊一般,一共兩道,一道從脖子切進去,一道從腹部位置切過去,流川的身體頓時成了三大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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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這些花花草草當肥料吧!”王毅將他的屍體一塊一塊的踢入植物從中,雙手插口袋,甚至還想吹口哨。

“王毅,你有沒有感覺有一種很奇怪的違和感,像是一道陰影一樣。”殺掉流川之後,李青山並沒有多高興,反而眉頭皺得更過分了,看著心事重重的樣子。

王毅嗯了一聲,搖搖頭;“沒有啊,我只是感覺周圍似乎安靜了不少,下面還在戰鬥,剛剛他們的吼聲你都聽見了吧?現在的戰況對我們來說很有利。”

將流川最後一個肉塊踢進草叢的時候,王毅扭了扭屁股,朝李青山吹了吹口哨;“走啦!戰況比我想象中的要輕鬆多了。”

不過王毅還是立刻嚴肅了幾分;“氣勢很重要,剛剛在廣場你也看見了吧?”

點燃兩根煙之後,遞了一根給李青山;“吃了精血一千名櫻花社成員,就殺了我們幾百人,這是什麼水平?要說是人海戰術的碾壓,打死我都不信,這就是戰場裡氣勢的一種表現,我是個粗人,但是有那麼多人

喊我一聲毅爺,我不考慮周全不行,戰場的氣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是恆古不變的道理,我們贏,就是贏在軍心,氣勢,戰鬥,聲勢。”

說完,王毅輕挑的吹了個口哨,一屁股坐在六層樓梯上抽著煙;“這些東西都有,想輸都難。”

李青山將長刀插在地面上,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一棵大樹的邊上,彷彿是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一般;“王毅啊,我以為你是一個只知道蠻橫衝鋒的人,想不到你居然有了一份穩重。”

“嘿嘿,我的本質是不會變的,我一直都很穩重,留著以後慢慢發現吧。”王毅淡然一笑,將菸頭踩滅。

(後來的安和十二各有各的代名詞,比如蕭遙的沉穩,沈邪的殘忍,而王毅的代名詞就是無畏,當然這是後話,後面會一一描述安和十二)

四層的戰鬥吼叫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快速的起伏著,休息了一會,王毅站起身,拍了拍屁股;“青山,走吧,上六層了,五層就流川一個守衛而已。”

看著李青山還是靠在樹邊有點不為所動的樣子,王毅又催促了一句;“想什麼呢?”

李青山深呼吸的往前走了幾步;“那種感覺又來了。”

這句話說得王毅一頭霧水;“啥啊?我發現你怎麼神神叨叨的?你中了毒花了?”

“不是,是一種至親的感覺,我感覺有某種東西正在召喚我一樣,王毅,答應我,不管六層發生什麼,都交給我。”李青山有點祈求的看著王毅,但是王毅知道,他說出這句話並不是想要搶功還是什麼,可能六層真如李青山所說有某種東西存在。

重重的點頭,王毅答應了李青山的要求,隨後兩人快步往前一躍,一同上了六層。

所謂的六層就是天台。

當李青山和王毅同時推開大門走向天台的時候,兩個人都震驚了。

浩瀚的星空下,有個男人正用著幾十根針線控制著一個只用幾塊破布遮蓋身體的女人,這個女人批頭散發,眼神極為空洞,而且全身都沒有一點血色,李青山和王毅的腳步漸漸的停下來,李青山的瞳孔瞬間放大,最後到了極限,看了看這個女人,又看了看王毅,一時間什麼話卡在了喉嚨。

李青山的眼神瞬間溼潤;“依依。。。。”

一步步走向已經毫無靈魂的李依依,李青山的心情非常壓抑,一股熱淚差點就要突破眼眶;“依依,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當李青山距離李依依只有十幾步路的時候,李依依突然抬起頭看向他,只是覺得眼前這個人非常的眼熟,但是頓時間腦瓜子生疼,有一種要裂開的感覺,讓李依依伸出滿是針孔的雙手,捂住腦袋。

“不要過來。。。。”腦海裡某種被冰封的感覺,抱著頭李依依開始瘋狂起來。

王毅攔住了李青山前行的腳步;“是不是失去記憶了?”

“哥,他們是敵人嗎。”李依依回過頭,看著那個控制針線的男人,詢問道。

這句話一出來,王毅和李青山瞬間呆滯住了。

只見李依依身後那個膚白貌美得有些像女人的瘦弱男子走了出來,朝李青山和王毅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櫻花社三獄閻羅,傀儡師雲馬,這是我最為喜愛的作品,一會她殺了你們的時候,你們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李青山完全沒有在聽雲馬說些什麼,看著已經蹲在地上的李依依,慢慢的朝她走了過去。

“你不要過來,別過來!!!”看著李青山慢慢的伸出手掌,李依依有些

恐懼的閃躲著,當兩個人的皮膚觸碰到一起時,李依依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兇狠。

“青山!!!快閃開!”王毅的話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蹲著的李依依對著李青山的肚子就是一拳,這個看似瘦弱無力的李依依,這一拳下去要不是李青山肌肉結實,換做平常人,估計得一拳打穿。

李青山的身體倒著飛了出去,在地面上滑了幾米才停下來,重重的撞在天台的欄杆上,夜風將李青山的襯衫吹得獵獵作響,一股鮮血從李青山的嘴裡流了出來。

看到兄弟被打,王毅怒髮衝冠;“草!你這黃毛丫頭,連你親哥你都打。”在王毅就要擰著拳頭上前的時候,李青山一個快速移動直接竄到了王毅的身前,伸出手臂攔住王毅的去路。

一臉淡然的看著李依依;“王毅,你剛剛答應我什麼。”

“可是。。。”王毅看著李青山的傷勢,擔心萬分。

李青山無奈的搖搖頭;“沒事,這是我李家的事,是福是禍躲不過,如果我抗不過今天,幫我告訴安世,下輩子見。”

“要說你自己去說,我才不管你們這些破事。”王毅嘖了一聲,眉頭緊皺。

李依依高高的舉起手中的木箱;“你走!不走我就殺了你!”接著將木箱重重的摔了下來,不偏不倚的砸在李青山的腳邊,木箱碎片在李青山的眼前炸開,但李青山仍然紋風不動。

“混蛋。。。”王毅的聲音越來越寒,他不敢相信李依依究竟是在櫻花社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她只是在做她認為對的事情。”雲馬那陰沉沉的聲線再次響起,此時西龍也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起來;“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李依依被李太歌當成禮物送給我們的時候,本利我們想直接送到櫻花社的慰藉部隊去,但雲馬卻對這件禮物很喜歡,在雲馬的改造之後,李依依比你們倆加起來都要強悍。”

“給我殺了他們!”雲馬手中的針線微微一挑,李依依的身體快速的動彈起來。

隨後,柳田櫻出現在李青山和王毅的身後,王毅一臉疑惑;“四層的戰鬥結束了?你不是那群制服小姐姐的領袖嗎,怎麼?打不過我安和集團的人,拋棄自己的手下逃跑了?”

這嘲諷的話讓柳田櫻一時間不好接受,原本譚年的計策就讓自己有點無語,竟然看出了忍者的破綻,讓安和集團的人瞬間佔據了上風,現在到了這裡王毅又對自己冷言冷語。

“我們的確處於下風,不過我們很會看清事實,現在你們兩個安和十二站在這裡,只要殺了你們,這場戰,我們就會勝利。”

“只要殺了你們,所有人的犧牲,都是值得的。”西龍也咬著牙,漏出了極其邪惡的嘴臉。

這時。

李青山閉上了雙眼,手中的行刑長刀被捏得有些抖動,平靜的說道;“既然如此,依依,千萬不要怪我,我答應你,所有傷害過你的人,都將給你陪葬。”

話音落,李青山猛然的睜開雙眼,那雙嗜血的雙眼片刻間讓在場的所有人膽寒,在震撼的同時,李青山的腳步也開始挪動起來。

李青山很清楚,不殺了操控李依依的雲馬,李依依就會被控制,而李青山是不可能對李依依下任何手的。

李青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全身散發出的一種行刑官似的氣息,光是普通人感受到這種氣息就有一種覺得死期就在自己眼前的感覺,全身的肢體開始不受自己的控制,當這股氣息散發出來時,西龍也和雲馬,柳田櫻都捂住了胸口,臉上異常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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