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該是什麼樣子的?生活應該有顏色有氣味有形態。

誰來記述這生活的色彩,誰來記述這生活的味道,誰來記述這生活的形態?

首先應是生活中的你與我,也許是在一個蝸居中記述我們的奮鬥,也許是在某列火車上記述你們的邂逅,也許是在街角轉角處的長椅上坐了下來記述他們的愛情,當然也許是某個工地的建築工人勞動之餘在記述,也許是三尺講臺之下的教師在記述,也許是那個賣蔬的普道男人在記述……這群人應該被稱為記述者,那些故事或荒誕或離奇或質樸或華麗,不管披著什麼樣的外衣,都無法遮掩故事背後那個說故事人的種種。記述生活,離不了說故事,神仙們的故事也好,地球人的故事也好,本質上都是記述我們的生活。不過我們需要記述的是生活的本色。講故事的人就是在還原生活本色,注意是還原生活本色。

那生活的本色是什麼?

有人說,生活是一杯茶,平淡是它的本色,苦澀是它的歷程,清香是它的饋贈。嚴格說,這是個活明白的人。

但在這個世界上更多的是沒活明生白或活不明白的人,比如說你我他,生活太豐富或者說複雜,生活太流動或者說神秘,生活太平淡或者說無聊,而面對這生活,有人勇做生活的規劃師,有人甘做生活的旁觀者,而有人介於兩者之間。記述生活的人是生活的記錄者規劃師也是旁觀者。

怎樣敘述才能還原生活的本色呢。感情可以濃烈但不要虛情假意,敘述的語調可以冷靜些但切莫其裝腔作勢,語言上不需要華麗,技巧上不需要花俏……

現在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要從菊英的婚事說起。菊英條件好是公認的,遠近各村託人說媒的不少,具說菊英本有相中的人的,無奈雙方家長都不同意。還好有些故事只有個開頭,那就無所謂結局,不了了之之後,菊英就想嫁遠點,隔幾個村,有些人不見也罷,免得徒增麻煩。

上前年,清溪村先後有兩家託媒,梨村離清溪村約三個多小時路程,不近也不遠,清溪村在紅旗村上頭離鎮只有半小時路程,交通方便,因此遠近各村的姑娘都願嫁到清溪村。菊英的父母最終挑上了清溪村西頭陳家的二小子,陳家小子是個木匠,手頭活做得很精緻,話語不多,只知埋頭幹活,二十好幾個人問題還沒解決。他父親問他要找什麼樣的,他也不吭聲,問得煩了就一趟子到鎮上買他自己做的椅子呀凳子呀箱子櫃子呀,他父親沒辦法,只得託了媒人,到各村探訪,媒人就介紹了菊英。陳家那小子被拖到鎮上相親,遠遠見了菊英居然臉一紅說了句話:“這個可以處處看”。把他爹高興得合不攏嘴,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了。

兩人相處一段時間,彼此都滿意,順理成章談婚論嫁,國慶兩人終成好事。不曾想他倆人的甜蜜礙了有人的眼,那就是當時託媒的另一家劉家,那個小夥子鍾情菊英,據說是某年大年初二鎮上新春社戲菊英演了八仙過海中的“何仙姑”,因看了菊英演的“何仙姑”,就看上了。那知這個媒婆把菊英先說給了陳家,劉家覺得沒面子。其實真不怪媒婆,說媒也有個先來後到,況有些事它由不得媒婆那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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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菊英隱約知道點,只是沒當回事,沒曾想就此埋下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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