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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從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這樣狼狽地被一個男人收拾了,並且是很不光彩地因為自己喜歡一個有了主兒的女人,而被女人的男人收拾了。汪洋很憋屈,也很鬱悶。所以,當他無精打采地走回營地,面對大家對被他丟下的胖敏的各種編排和提問,他顯得興致缺缺,簡單地敷衍了兩句,便一頭扎進帳篷,一直到夜幕降臨才出來吃了口飯,連蘇州都沒搭理,又鑽進帳篷裡,矇住頭假裝睡覺。

帳篷外很熱鬧,除了蘇州有些擔憂地朝汪洋這邊的帳篷張望,大家的話題都跑到了出去了一天至今沒有回來的隊長和南門希的身上。年輕的心總是充滿了好奇。吃完飯,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天馬行空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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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眼前又出現了隊長和南門希連背拽把那個女人丟到車上的影像。接著是女人虛假的刀口,和雨珊慘烈斷指以及她滿面悽楚的絕望……

汪洋的一直正直的大腦自動地將兩個女人的情況聯想到一處。先是陳賓帶那個女人走掉,接著雨珊也緊跟著離開。然後,兩個人又幾乎是同時都受了傷,從始至終怎麼看怎麼像陳賓出櫃導致雨珊吃醋,從而襲擊了那個女人。結果傷了那個女人而同時自傷。

是的一定是的,汪洋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有道理。一定是陳賓的不忠導致雨珊身心俱疲。又一定是陳賓在關鍵的時候袒護了那個女人,才惹得雨珊生氣,賭氣地要自己帶她離開。

想到這兒,汪洋又想到陳賓看到那個女人的樣貌時的心不在焉魂不守舍,他更加憤憤不平。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一看就不是個正經貨色。陳賓為了那種女人,冷落了雨珊不說,還在雨珊和那個女人爭執受傷的情況下丟下她,對她不聞不問,要不是他趕去了,說不定他永遠不會出現,會任憑她自生自滅。他這樣對待待雨珊,怪不得雨珊會心傷,會心灰意冷,會痛苦絕望。

一個男人要麼不愛,愛了就要全心待她,護她,如待自己之心肝脾胃。在面臨外界誘惑之時,就該潔身自好,嚴格自律。

汪洋越想越覺得憋氣,越想越為雨珊感到不值,甚連呼吸都不再順暢,便把被子掀開,呼呼地呼了幾口濁氣。

遠遠地傳來蟋蟀的叫聲,咯吱咯吱甚是噪聒。帳篷外好像也已經息了燈火。天已漸寒,隱約有風吹動篷頂,呼啦啦讓人尤其地煩躁。

汪洋預測隊長和南門希兩天之內回不了營地,果然,在第四天的時候,南門希才開著車回來。南門希雖然不成才,但是嘴還算嚴實。任憑隊裡的幾個人怎樣威逼利誘糖衣炮彈,他都只一句隊長家裡有事,不見水平卻極其堅持地搪塞。眾人半信半疑,南門希無奈只好讓他姐姐健壯的婆婆死了一回才算了事。

晚上,南門希難得殷勤地伺候了胖敏一回,在胖敏滿足的鼾聲中他勉強起身,在外面拿了臉盆到水缸前舀水。然後,把臉探進臉盆裡……

一秒兩秒……一分鐘後,他把頭猛地抬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水浸溼了他的鬢角的頭髮,糊在額前,溼漉漉地難受。他呆怔著也不動,任憑那水順著鬢角,鼻尖淌下來,把**的胸肌溼了一片。

他看著遠處的灰色天幕下的遠山,咬牙切齒地回想著這兩天的一切。他媽的,原來這個陳賓竟然真是逃犯,他不但shedu,而且,還給那個女的下藥,要不是他反應靈敏,加上姐夫在側,說不定就會被醒來後像打了興奮劑的那個女人給揍了。雖說他是欠揍,可被一個看上去嬌弱無比的女人給揍了,好說不好聽啊。

他想著,不由臉色更加冷峻起來。再次把臉扎進臉盆。

等他起身,忽然發現一個黑黝黝的身影正靜靜地矗立在他的面前。他前兩天剛剛受過驚嚇,膽子正小,猛然看到這個悄無聲息的身影,不由心驚膽戰,發出一聲呼喊。

“別喊,是我,汪洋。”

“你他媽屬鬼的,走路沒聲音?你想嚇死個人啊!”

“我想和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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