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渝迫切急於表現的心思都寫在臉上,他總覺得自己跟張三畝夏芸不一樣,他要靠能力讓逍遙子對他刮目相看。

夏芸則不以為然,她認為當務之急讓熊渝學到白骨禪。

熊渝朝思暮想想學白骨禪,但是他不想走夏芸路線,他怕這樣會讓逍遙子對自己反感。

“你考慮那麼多幹嘛,學到白骨禪不就行了。”夏芸撅嘴心裡嘟囔熊渝迂腐,她手裡的勺子不停的送到熊渝嘴邊,一碗雞蛋羹眼見沒了,勺子碰碗底的聲音伴著夏芸的嘮叨:“你整天想這麼多累不累?”

熊渝跟夏芸說不清楚的自己內心的感受,不想吃不想吃還是被夏芸強迫著吃完雞蛋羹。

今天夏芸母愛大發,堅決喂熊渝吃飯,而且細緻為其擦嘴的動作母性化十足,熊渝被搞得肢體僵硬只翻白眼。

“你別添亂,師父交代我先練一劍刺向太陽,你現在摻和,這不明顯讓師父以為我急於求成嗎?”熊渝蹙眉抬頭瞪著夏芸。

“難道你不著急?”夏芸扁嘴巴,熊渝語塞。

“不用你管!”熊渝耷拉臉撐起胳膊,屁股疼雖然顯著減輕,但是那是在趴著一動不動的情況下,現在一動腰屁股受力,還是疼的很。

熊渝虛虛的後摸了一下自己一夜變大的肥臀,推開夏芸的手,咬牙撐起上半身,跪著直了上半身,深呼吸,疼痛還能忍受。

“古松道長說你得趴三天!”夏芸知道熊渝心思,太陽出來了,他這是要亮劍跟太陽較勁去。

浮雲遮不住太陽,亮堂堂的外面對熊渝是種誘惑,他就像一棵向陽生的植物,迫不及待的要在陽光下伸展。

“趴三天就廢了!”熊渝摁著夏芸搖搖晃晃的肩膀站在涼蓆上,情緒激昂的大口呼吸,男人就應該站著,站著的感覺真好。

熊渝四下搜尋秋水伊人劍。

夏芸攬熊渝的牛腰:“我給洗了,在外面。”

夏芸緊緊依偎的很舒服,但是熊渝不讓自己留戀這種舒服,他推開夏芸的黏貼,和左屁股較勁似得邁腿朝門口走,一動更疼,疼痛讓熊渝本能的照顧左屁股,那種加緊了屁股放輕了腳步的樣子很滑稽,夏芸在後面捂住嘴巴,這時候笑出聲有失人道。

熊渝扶門框時松了口氣,一抬眼,逍遙子就在第一節臺階微微然看著自己,他正拿起夏芸洗過的秋水伊人劍,劍鋒流水反應著陽光,陽光歷歷,讓人心馳神往熱血沸騰。

“師父!”熊渝抱拳躬身撅屁股,感覺疼的很舒服。

“你看啊師父!我說不聽他。”夏芸撒嬌的叫嚷,卻伸手來扶熊渝,熊渝前走一步沒讓她得手,夏芸跺了一下腳,恨恨的拿眼白熊渝的後腦勺。

熊渝從來不在逍遙子跟前表現出跟夏芸的親暱,好像這樣才有大男子漢氣概。

逍遙子看熊渝接過劍並不搭話,小兒女心態他一目瞭然,對熊渝的性格也可見一斑。

“熊渝賤命一條從不慣著,這只是皮肉傷根本不值一提。”熊渝有劍傍身殺手的凜然森森自然而然就流於眼角眉梢。

逍遙子知道這是熊渝急於想學到白骨禪,這小子也在給自己無聲的壓力,一個有武學天賦的人再加上非比常人的執著韌性,結果可想而知,逍遙子心裡嘆口氣,這小子可塑性要比夏芸張三畝好的多,本是可喜的事,但是一想到當初答應夏芸父母的事逍遙子就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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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自有江湖命!

“習武講究循序漸進,太激進反而欲速則不達!”逍遙子拍拍熊渝的肩膀:“喝過藥再練不遲!”

“對對!喝完了藥才有力氣練劍啊!”夏芸眉開眼笑的附和。

西廂房傳出來的草藥味很濃,熊渝感覺逍遙子可能有話要對自己說,他拱手應是,並不理夏芸的熱切眼神,跟著逍遙子進門。

熊渝看著逍遙子有些落落寡歡的坐定,心裡難以揣測逍遙子此時的心情,也許糟糕的訊息累計很多了吧!

“不要著急!欲速則不達!”逍遙子看著恭謹一旁的熊渝,又看看討好打扇的夏芸:“最近風聲有些緊,我們要改變一些策略,等訊息要得幾天,這幾天剛好你需要養傷。”

熊渝點頭,心裡總覺得逍遙子怪怪的。

“師父!不是吧!您什麼時候怕過啊!我們這次回來不就是變被動為主動的嘛!這樣躲來躲去總不是辦法啊!”夏芸怏怏的神情瞥了眼熊渝,熊渝瞪她一眼怕她把話題扯到白骨禪身上。

夏芸正有此意,她還是顧忌熊渝感受的,忍了好幾忍終於忍下開口求師父教授熊渝白骨禪的話。

“退是為了更快的進!”逍遙子當然 明白夏芸的意思,他有他的打算,事情的發展他當初始料不及,錦衣衛的介入讓他們的計劃變得困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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