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渝的羞澀樣子惹得夏芸咕咕笑個不停,並且很過分的一邊笑一邊拍打涼蓆。

“不許笑!”熊渝惡聲惡氣 心卻被夏芸的笑聲撩撥的癢癢的。

夏芸還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同時,伸手在熊渝結實的翹臀上惡作劇的揉捏了一把。

熊渝咬牙瞪眼也不能忍了!屁股還在疼著下面居然無恥的撐杆了。

一股鐵流讓熊渝忘乎所以,他看著曲線玲瓏的夏芸扭動不止,一瞬間全身被理智栓塞的血脈通通被鐵流打通了。

熊渝忽然伸胳膊撈過夏芸的肩膀硬生生的把她翻過來,撐起上半身一竄,貼胸把夏芸壓在身子底下,夏芸忽然不笑了,臉帶桃花大喘著氣看著近在咫尺的熊渝,熊渝的手臂從夏芸的腋下穿過去,讓夏芸的頭舒舒服服的枕著。

兩人就這麼熱烈的四目交接,夏芸手指摸索著熊渝的脖子,手指頭抖個不停。

熊渝通紅著臉看著忽然變乖的夏芸,忽然熊渝一頭紮下去,狠狠的溼吻夏芸的兩片紅唇。

這是最直接的行為警告。

男人很無恥,勾搭需謹慎!

如痴如醉的纏綿正熱烈時,門外一聲輕響,有人在用腳尖踢門。

這無疑是火熱上兜頭一瓢涼水。

熊渝喘息未定?的抬頭,門倒是落了插,但是捅破了窗戶紙應該一覽無餘了吧!

熊渝以最快的速度出溜下夏芸的胸,夏芸胸前的兩團柔軟讓他真是留戀。

“討厭!”?夏芸粉紅的著臉扭捏的小聲嘟囔一句。

“你去看看!”熊渝捏了一下夏芸的下巴,是不是張三畝故意的使壞。

夏芸起身整理著亂糟糟的裙衫,輕咳一聲打開門,門外只有一個藍包袱,夏芸一探頭,看見明正正在棗樹後面呲牙,接著大步進了過道奔前院。

“討厭的明正!”夏芸撿起包袱,裡面是一套豆青色直綴道袍。

一聽是明正,熊渝松了口氣,示意夏芸把包袱扔過來。

這樣光溜溜的即使正面朝下也難為情啊!

即使穿戴好熊渝也只能趴著,夏芸在一旁打扇,熊渝讓她把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逍遙子並不知道古松道長和熊渝他們所遭遇的一切,更不知道七連殺海嘯到了鬼馬鎮,是以逍遙子發現左耳帶人臨近黃昏匆匆出城,因為小梨花死在左耳之手,逍遙子對左耳格外痛恨,左耳落了單這正合逍遙子心意,他腳趕腳到了鬼馬鎮正趕上熊渝被七連殺海嘯逼得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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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了七連殺海嘯卻走脫了左耳,一把火仙一家化為灰燼,逍遙子悶悶不樂帶著受傷昏沉的熊渝和古松道長來到了這京城德勝門外幾十裡的羅家莊,羅家莊北有個玄天觀,這是古松道長的據點。

逍遙子正和古松道長做徹夜長談。

天矇矇亮,暑氣被連陰雨消了很多,已經有早起的道士在打掃庭院,掃帚劃過青石板的聲音很有節奏,天井裡搖轆轤的水桶在井裡盪漾一片水聲。

馬蹄聲清脆的徘徊在前面,張三畝風塵僕僕的回來了,跟打掃的道士互道早安徑直奔了逍遙子和古松道長的屋。

夏芸探頭探腦:“也不知道師父派三兒幹嘛去了,居然到現在才回來。”

熊渝垂頭想心事,聽夏芸勾起了好奇心插嘴:“想必師父和古松道長一夜不睡。”

“年紀大了覺少!”夏芸笑,這一晚驚心動魄帶甜甜蜜蜜,夏芸已經不會愁眉苦臉了。

夏芸有她的盤算,她聽熊渝一再唸叨白骨禪,要是熊渝絕技在身,那會讓七連殺海嘯扎到屁股。

女生外嚮,現在夏芸一心一意想著如何完成熊渝的心意,讓師父務必傳授熊渝白骨禪。

而熊渝最關心逍遙子和古松道長下一步怎麼辦,這樣被動挨打的局面是時候改變了。

逍遙子只是安撫熊渝安心靜養,並沒有透露什麼,但是敏感的熊渝能感覺到逍遙子要有大動作。

屁股上的傷一時半會兒不會好利索,聽夏芸的口氣他們可能要在這兒待上一些日子,熊渝對於不知道逍遙子的計劃而焦急,他只有多督促夏芸打聽些訊息,而偏偏夏芸只關心他的傷勢,對於眼前形勢不甚關心,她已經習慣了師父指哪兒打哪兒,其餘概不關心。

熊渝的督促之下,夏芸成了熊渝的千里眼順風耳。

大鬧鬼馬鎮之後,暗河倒是沒什麼動靜,但是官面上卻搞得風聲鶴唳,現在城裡城外畫影圖形重金懸賞捉拿逍遙子和熊渝他們的告示鋪天蓋地,錦衣衛東廠驍騎四出,而且對逍遙子熊渝的體貌特徵做了很大修改,形象具體逼真已經不再是捕風捉影了。

這樣的形勢並不能讓逍遙子等有絲毫危機感,夏芸也根本不在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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