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的熊孩子這麼飢不擇食的想嫁人?”明正一句熊孩子忽然想起熊渝就是熊孩子,抽著嘴巴蹭著熊渝的肩膀壓低聲音的呵呵呵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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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渝惱恨明正剛才的擺佈,甩肩膀剛想發火,明正;連連擺手:“什麼話回頭說,這不是地兒!”

想想也是,秋後算賬!

“喂!我們居然也沒問他是哪家的姑奶奶啊?趙無良這樣的人都給她當狗,看著非富即貴,你就沒打聽打聽?”

“怎麼?你想當上門女婿啊!”

“打住吧!那還是你的菜!”

忽然熊渝壓低了聲音:“那個趙無良說讓我們繞道,前面龍潭虎穴?”

“屌!”明正一心眼子火,倔勁上來了:“繞道?狗屁!一句話就嚇到了。”

熊渝摸摸頭,心裡也憋氣,無緣無故的惹了一肚子閒氣,還要聽趙無良恐嚇,誰知道這狗腿子安得什麼心!

明正溜牆根兒就進了趙無良提示繞道的衚衕,這一片都烏黑,這條衚衕又格外的狹長,兩旁的房舍院牆高聳,死寂沉沉沒有半點聲息不說,透著一股子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陰森。

熊渝跟進了衚衕心裡稍稍有些不對勁,明正也有了這種感覺,但是大話撂下了,回頭那不成縮頭烏龜了嗎?

衚衕過大半,明正忽然不走了,他回身揪住熊渝的胳膊,熊渝側耳就聽見牆西面有咚咚的聲音,也就是響了三五下,很悶,跟什麼東西從高處落下來一樣。

兩個人都不是膽小的主兒,明正剛才就被趙無良的話勾起了好勝心,雖然心裡也有些毛毛的,但是好奇佔了上風。

熊渝來不及細想,明正已經別了腰刀手腳並用,壁虎一樣無聲的上了牆頭,明正一隻腿搭上了牆頭靜止不動。

這個院子很大很特別,明正長這麼大也沒見過這種構造的房子,北京的房屋建造很據北方特色,北方建築講究大氣結實冬天好採光夏天好避暑,敦敦實實的四合院格局居多,即使很多江南官員把江南園林的山清水秀格局帶入北京居住地,那也是達官貴人極少數能做到的,即使融入江南園林格局,總體格局還是很有北方房屋特點。

而這個院子既不是北方四合院格局也不是南方園林格局,整個屋舍都比一般的豪門大戶還要高大,但是就是高大,並不講究個雕梁畫柱氣派豪華,前房後屋相距闊綽,但是木質頂棚卻將前房後屋連成一片,而明正搭腿的牆頭也就距離木質頂棚一尺間距,人只能橫在牆頭,坐著都不可能更別說站著了。

熊渝也爬上來,明正佔了整個的南北長間距,他只能扒著牆頭頂著明正的腦袋看個小範圍。

看來東西牆頭預留的間隙是透氣口,就是熊渝和明正的身量,慢慢的硬擠還是能擠進去的,但是很費勁。

明正縮縮身子給熊渝騰出一點兒空,熊渝這才得以把整個腦袋枕在牆頭上。

下面烏漆嘛黑,定睛半天才影影綽綽的看見整個院子除了木質頂棚的支架立柱,很空曠,別說燈籠,一般人家的東西廂房沒有,花花草草也沒有,明正身手往牆裡一模,內牆是木質包板,潮乎乎的黴氣味很大。

空空的院子裡荒涼的連個人毛也沒有。

後屋門窗洞開猶如巨大的獸口,沒有任何光亮。

前屋倒是靠西面的後窗戶透出一丁點兒的光,說是光也就是微光,就好像隔著好幾裡地且又豆油燈罩了好幾層紗那樣被過濾的燈光。

這鋪張浪費的木質頂棚看著不像是艱難度日的人家,這照明也就真有點兒儉省節約的過頭了。

明正百思不得其解,熊渝卻大瞪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前屋西間後吊窗透出的一燈如豆的微光,一種不寒而慄的熟悉感覺從腳底慢慢的滲透上來,慢慢的透心涼,張伯棟的劍廬就曾經因為王閻王的到來而佈置成這樣。

只有王閻王這等見不得光的人才會居住這樣隔絕陽光日照的房子!

這極有可能是王閻王的老窩!

那麼趙無良卻是好心提醒!

明正只看見熊渝一動不動木雕石塑一般,看不清熊渝的表情,他捅了一下熊渝,暗示他他先順下去熊渝跟上,熊渝忽然一把抓住明正的胳膊猛搖頭。

明正看著熊渝,熊渝又是一陣猛搖頭,看來八九不離十誤打誤撞摸到了王閻王的老巢,在這樣的夜裡,在這樣的院子裡,萬一被發現,絕無生還的可能,熊渝不能讓明正涉險,鴻雁樓那是玩命,跟王閻王近距離接觸那是送命,這可是截然不同的。

熊渝拉著明正出溜下牆頭,熊渝已經是滿頭冷汗,前心後背都溼噠噠的。

明正被熊渝拉著兩人退到了剛才和鴿子相遇的梧桐樹下。

熊渝這才驚魂初定。

“我說兄弟怎麼地?”明正被熊渝感染的也莫名的緊張,腰刀在後背硌得慌,他拔出來拎在手裡,手心也汗津津的緊攥著,時刻準備突發狀況。

“明正!我猜測剛才的那個院子是王閻王的窩!”熊渝湊到明正耳朵邊上說,幾乎是唇語,搞得明正耳朵癢癢的,他退開一步掏耳朵,王閻王的大名他也早聽說過,都說的血呼啦的多麼厲害,他又沒見識過,並不以為然。

“那不正好,端了他的老窩!”明正效仿熊渝也湊近他的耳朵,熊渝搖頭:“這個牛不能吹!”

“這個牛可以吹!”明正嚴肅的調侃:“一把火燒了他的王八窩。”

呃!熊渝吸溜了一下牙縫,明正接著喳喳:“他怕光,就怕火,這不容易嗎?放火咱不外行啊!”

“就咱兩?”熊渝覺得明正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很擔心萬一不利索別搭上自己和明正,現在熊渝怕死,他還有可嵐呢!他要萬無一失的活著,王閻王一定要除掉,但是不能急功近利,得要徐徐圖之,這是熊渝的打算。

“放個火兄弟你打算拉多少人?”明正鄙視熊渝:“要不你看著,我來!”

“不是!明正!穩妥起見,我們摸清了再幹,萬一不是王閻王呢?”熊渝不能猶豫了,他知道明正的性格你越嗆著他越來勁:“火折!你帶了沒?”

熊渝沒帶,這是關鍵。

“帶了!別說火折,蒙汗藥,迷煙哥這都常年備著!”明正懷裡摸索,給熊渝兩支。

這哪是道家行為!

“你帶了桐油了嗎?”熊渝故意損他,明正無聲抽笑扛了熊渝一下。

熊渝忽然想起逍遙子救自己那天用的霹靂火,他湊近明正:“要是有霹靂火就好辦了。”

明正從靴筒裡又摸索出一把火折,給熊渝四五支:“今晚要是燒不死他,我明天就淘換霹靂火。”

火器是大明專治武器,除了火器局之外,能接觸到的就是神機營,還有為數不多的高官,沒有硬門路根本搞不出來,熊渝一直納悶逍遙子是不是有火器局或者神機營的路子。

熊渝不敢跟逍遙子打聽,一聽明正的話裡有門,心裡一陣了狂喜:“你有神機營的門子路子?”

“不是吹牛!你要多少吧!”

一聽這話熊渝心涼了半截,這不還是吹牛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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