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寶寶以為這可以稱為有利線索的人被害了,金凌洛會狠狠的訓斥景嚴一頓,可見金凌洛並沒有那麼做,這讓她有些意外,金凌洛冷靜的態度讓藍寶寶又一次對他刮目相看了。

“金公子,那幾個農夫說是國丈的家丁命他們那麼做的,還給了一大筆錢財,難不成真的是國丈手下的人幹的?”

景嚴驚訝的看著金凌洛,景嚴知曉這朝堂中分幫分派,可是不曾想這朝堂中人居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得多。

“金公子,我們可否作為仵作去看一下那幾人是中了何毒?”

藍寶寶覺著這下毒之事有些蹊蹺,雖這青樓之中人多混雜,但是下毒之事應是有人混入其中了,如果是個陌生人,或者客人,去到廚房定是會被發現的,或許現在下毒之人還在這座樓裡。

“公子,那幾人雖是中毒致死,可是他們食用的飯菜並無毒,酒中也無毒。”

這時赫連錦榮也已經回來附身在金凌洛的身邊稟報道。

藍寶寶聽聞沒有毒,心中很是詫異,但隨即眼神一亮開口道:“是食物相剋,桌子上都有什麼食物?”

“紅燒鯽魚,豬肝,還有白茄枝燒蓮子,還有燉黃鱔湯,還有筧菜。”

赫連錦榮的記性極為的好,只是向桌子上掃了一眼,便記住了桌子上所有的飯菜。

藍寶寶回憶著母親與自己說過的話,黃鱔?難道是抬頭的黃鱔?鯽魚和筧菜,豬肝和蓮子,這些貌似都是相剋的食物,下毒之人正是好狠的心,其中只是食用了兩種便足以置人於死地。

“金公子,是食物相剋沒錯了,桌子上的菜全部都是相剋的食物,看來這個下毒之人與這個青樓也是有很大的關係的。”

藍寶寶細細的分析後娓娓道來。

金凌洛聽後也覺得藍寶寶想的很對,確實,雖金凌洛不知這些食物是相剋的,但是能將食物研究的如此透徹的,不是善於下毒的就是常年做菜的廚子,只要朝著這個方向找,定能抓到下毒之人。

“你先去與那衙役知會一聲,我們要親自去審問屋中的人。”

金凌洛吩咐了赫連錦榮過去知會衙役,只是藍寶寶現在有孕在身不便於靠近屍體,便不再去檢視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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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錦榮只是知會了衙役說是軍中的軍師,路過此地便知曉了此事。

衙役與軍營本就是另個系統,可是軍營在延國的分量要比衙役大的多,沒有這些保衛邊關的護衛軍們哪來的內部安穩。

衙役一聽也是恭恭敬敬的將金凌洛等人請了進去。

幾人邁進門看去,這時青樓的一樓舞臺上整整金金的站了幾排的姑娘,舞臺邊的木質樓梯上也站了幾個打雜的和廚房的老師傅。

老鴇則站在右邊的樓梯邊,頭低低的依著樓梯,旁邊的丫鬟在一旁扶著。

“軍師是吧,這邊坐,您到此地是何意?我們還在審問當中,你且先喝杯茶稍等片刻。”

只見那領頭的衙役聽聞軍師到了這裡,便恭恭敬敬的彎身過來,示意旁邊的衙役搬來凳子。

金凌洛沒有坐下,也沒有接過那領頭的手中的茶盞,僅是掃了一眼眼前殷勤不斷的衙役,隨後兩手背在身後,沉穩的開口:“仵作已經驗完屍體了?”

衙役還是有些擔憂軍師會搶了自己的功勞,心中還是有一絲顧慮,便慢慢的開口回道:“這個……仵作已經驗完了,是中毒致死,可是在每一道飯菜都查過了,並沒有毒,這個樣子我們也便沒了辦法。”

“就如此就難倒你們了,那整日拿的俸祿只是為了樣你們這幫閒人的嗎?”

金凌洛還是忍不住呵斥了這幫衙役一頓,雖軍師的官職比他們高,可是衙役被一個軍營的軍師訓了心中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我們軍師的意思是,你們就沒有想過食物相剋嗎?做事要動腦子不是只看表面。”

藍寶寶見皇上有生氣了,便也沒顧忌到妃子的身份,便幫著衙役說了幾句。

這時金凌洛更是惱火了,原本就被這些愚蠢之人氣得不輕,明明是他在訓斥這些沒用的官員,藍寶寶反倒幫著這幫無用之人說起了話來,金凌洛隨即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位公子提醒的是,仵作,這食物相剋你可懂得。”

這時那名仵作方才剛記錄完那幾名屍體的情況,便想著進來稟報,這便又被統領衙役叫了過來詢問。

仵作取出了一本醫書,快速的翻看著,待翻到了其中一頁便停下了動作:“這個,食物相剋,足足有好幾十種,這本書是我師傅留給我的,只是我一直都沒有翻開過,沒想到竟差點誤了大事。”

豬肝,筧菜,鯽魚,鱔魚,蓮子,這些果然都是不可同食的。

“你們今日做菜的廚子呢?”

赫連錦榮代皇上問了話。

“回官爺,廚子今日生病了他推薦了一個人來頂替他做中午的午飯,那人做好了飯菜便走了。”只見那倚在欄杆邊的老鴇怯怯的回答。

看來藍寶寶和金凌洛一行人是來晚了一步。

“那廚子的家在何處?”藍寶寶想著或許這個廚子知道些什麼,便問了起來。

“住在書院後側的院子中,名叫鐵生。”那老鴇慢慢的回道。

赫連錦榮聽後便立刻派了人去往了老鴇所說的那廚子的家中。

在等候回報的時辰裡,整個屋子裡的人都大氣不敢出,屋內的氣氛異常的壓抑。

這個時候,就連平時最愛吵鬧的晴玉也沉默不語了,因這事關乎到百姓的生命,還關乎著朝中的變動,還有這件事對於皇上的輕視,看著皇上默不出聲的樣子。

藍寶寶也有些擔憂,這次出宮皇上發現了國丈竟有勾結契丹之心,且國丈將景嚴帶回來的證人如此的毒害,可見是對皇權的藐視,是對金凌洛的輕視。

且之前晴玉公主食物相剋的事件,幕後的兇手也沒有找到,在井中下毒之人也沒有找到,這些事現在堆積在一起,藍寶寶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對自己竟有如此大的敵意,難不成這些都是顏若雪所做?

藍寶寶也不敢妄下斷言。

“回將軍,那名叫鐵生的廚子,不見了。”

侍衛急忙的跑回來告知赫連錦榮。

“這可是堂堂天子腳下,竟然青天白日就發生這樣的事,真是無法無天了。”

金凌洛狠狠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杯盞被震得倒了,溫涼的茶水順著桌子一直流到地上。

金凌洛這一怒,所釋放的威嚴震得身邊所有的人都驚到了,都想著一位軍師而已,便有這樣威嚴的氣魄,若說此人是皇上這些人也是信服的。

沒想到,金凌洛一直不想暴露的身份接下來還是暴露了。

就在這時,陳誠走了進來,帶來了皇太后的諭旨,皇太后要求陳誠在全部人的面前宣讀。

這還是那個顏若雪整的好事,那日顏若雪去了永安寺,告知皇太后,說皇上帶著藍寶寶拐帶著公主一起出宮遊玩,皇上現在還是獨寵藍寶寶一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之類的,還有那塊石碑的事,也都一併告知了皇太后。

在顏若雪說著這些事的時候,表情是痛心疾首的,眼角硬生生擠出來的幾滴眼淚,確實令皇太后有些動容了,因皇太后是個禮佛之人,聽聞延國會因一個女子滅亡,心中還是有些忌憚。

待顏若雪回去之後,皇太后思索了一日,但是最終還是決定要將皇上叫回來,不能再由著皇上的性子行事了,若是與藍寶寶一直這樣混在一起,只怕這延國真的是要滅亡了。

“皇上起駕回宮。”

當陳誠說出皇上身份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藍寶寶和景嚴一行人,其餘人都驚恐的跪了下來,低低的將頭埋得很深,貼到地上,喊著皇上萬歲。

此次出宮,金凌洛本以為會相對比起宮中輕鬆一些,可是沒想到,最後皇太后還要乾澀,官員無用,國丈猖狂,契丹使計,現在金凌洛的心更加的累了。

藍寶寶看著金凌洛的樣子很是心疼,金凌洛看到藍寶寶臉上的擔憂之感,便緊緊的蹙了蹙眉,他不願意讓藍寶寶看到自己這樣無助的樣子,他要讓藍寶寶看到的是無所不能的皇上,永遠不會被輸的皇上。

青樓外回宮的馬車都已經備好了,金凌洛自己坐在了最前面的馬車內,沒有轉身去拉藍寶寶,藍寶寶只好與晴玉坐了一輛馬車。

赫連錦榮騎著馬在前面開道。

坐在馬車裡藍寶寶的身子跟著搖晃的馬車一起輕輕搖晃著。

方才金凌洛流露出的神情,讓藍寶寶有些看不懂,那平靜如湖水一般的眼眸,似乎將一切的感情都埋了起來,眼中燃燒的只有熊熊的怒火。

若是這時藍寶寶執意要靠近,便會被那怒火燒到,藍寶寶想著明明此次與皇上一同出宮,本是一件好的事可是沒想到牽扯出來的人與事,都不是藍寶寶的能力能改變什麼的。

回到宮中的金凌洛直接回了壽安宮,也沒有與藍寶寶知會,晴玉將藍寶寶送回了玉林宮才回了自己的寢宮。

藍寶寶沒有看懂金凌洛的心思,想著可能是方才金凌洛在訓斥那幫衙役無能,自己去提醒衙役,所以是皇上生氣了吧。

其實卻不是這樣的,現在皇太后既然能一個諭旨將皇上叫回來,說明皇太后是知曉藍寶寶與金凌洛一同出宮,為了讓皇太后不去為難藍寶寶,金凌洛只好決定近些日子先不去見藍寶寶。

待皇太后不再干涉後,金凌洛再與藍寶寶見面。

金凌洛是個孝子,為了不讓母後生氣,只好想著先委屈藍寶寶幾日,希望藍寶寶能夠能夠理解他的不易。

當金凌洛回到壽安宮時,皇太后竟早已在此等候了。

“皇兒,這是宮中每位嬪妃的名牌,從今日開始,你便開始翻拍讓她們過來侍寢吧。”

只見皇太后的身邊一位老嬤嬤手中端著寫有名牌的單排竹簡,每個竹簡的上面都系著一段紅繩,皇太后取起一支示意道。

“兒臣知曉了。”

金凌洛做到了一旁的龍椅上,翻起了奏章。

皇太后想著這件事既然告知皇上,皇上既然也答應了,便放心了,被嬤嬤扶著下了臺階。

“母後慢走。”

見皇太后準備離開,金凌洛便也站起了身來,恭敬的開口道。

隨後又回到了龍椅上,看著桌子上那一支支竹簡,金凌洛隨意的翻開了幾支。

“皇上,今日是叫這幾位娘娘來壽安宮嗎?”

陳誠見皇上翻了幾個名牌,便脫口而出。

金凌洛沒有言語繼續翻著,翻到最後,金凌洛發現了一個問題,好似這眾多的妃子當中偏偏沒有藍寶寶的名字,皇后的名字都在這其中。

“陳誠,能與朕解釋一下,這是何原因,為何這名牌之中沒有靈貴妃的名字。”

金凌洛將名牌放在了檀木盒子中,質問道。

“皇太后說……說靈貴妃有孕在身,不便於侍寢,待靈貴妃誕下龍子之後再列入其中。”

陳誠怯怯的回答道,今日皇上回宮,陳誠便看的出來皇上心情不悅,很是擔憂會說錯什麼氣惱了皇上。

金凌洛隨即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墨硯:“你先下去吧,今日誰都不必叫來,皇太后要是問起就說今日朕因出宮乏了。”

藍寶寶在桌前練習寫字的樣子,在一旁翻書的樣子,和自己玩鬧的樣子,一幕幕的出現在金凌洛的眼前,金凌洛掩面沉思,若自己不是一個君王,沒有這些後宮佳麗,是否就會與藍寶寶一起像個平凡夫妻一樣,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

陳誠見金凌洛確實很疲憊的神情,便輕步的退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

玉林宮內。

因許久沒有走這麼多的路了,藍寶寶很是倦累,待夕陽落下後,便吩咐雲溪雲瑤鋪好了被褥,很早的便躺下了。

“藍寶寶,藍寶寶。”

是白風止的聲音?

藍寶寶隨即立刻睜開了眼眸,將床邊的燭光點亮,隨後白風止便現身在藍寶寶的面前,燭光映照下的白風止此時是沒有影子的,因他只是將一個幻身來到了藍寶寶面前,真身還是在靈界的。

“瘋子哥哥,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感覺也是有段日子沒有見到白風止了,白風止不在藍寶寶的身邊藍寶寶覺著好似少了些什麼,或許是一直以來習慣了白風止陪伴的時光。

從藍寶寶出生的那一刻白風止就整日和藍寶寶在一起,五百多年也是很長了,不過藍寶寶一直都當白風止是哥哥,一直也沒有想其他的念頭。

“這些日子,靈王派我去靈界調查了些事情,你這裡怎麼樣,你見到青曼了吧。”白風止語氣淡然,沒有具體說明自己的去向,只是敷衍過去。

其實白風止回靈界是回去被審訊去了,靈界失蹤的小妖在住所搜到了白風止的東西,其實都是平日裡白風止贈與他們的,可是這卻變成了事情的線索,從而查到了白風止的頭上。

且在一日幾隻小狐狸在外玩耍,有人見到是一位穿著白衣的人將其抓走,尾隨過去卻不見了蹤影,從而向靈王稟報,一切的矛頭便都指向了白風止。

可是他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怎麼會承認,且他性格高傲,靈王質問他,他還將頭仰得老高,沒有一點低頭恭敬之意。

故而受了靈界極為重的刑法,最終靈王見白風止還是不承認,轉念又從新思索了事情的原委,白風止至始至終都沒有說是自己所為,但最後白風止只是請求靈王放了他讓他好能夠陪在藍寶寶身邊,便無奈的將其放了回來。

並命白風止不只是在靈界,在凡界還有魔界去搜尋線索,這件事既然白風止不承認是他做的,那麼靈王便想著將此事交予他處理,一日找不到真兇便一日脫不了嫌疑。

“瘋子哥哥,為何聽你說話有些力不從心的?你怎麼了?”藍寶寶好歹也是與白風止在一起這麼久了,他想掩飾也被藍寶寶發覺到了不對勁。

白風止來到藍寶寶的床邊坐了下來,寵溺的看著藍寶寶,語氣輕快的回答。

“誰能把我怎麼樣,還是說說你的近況吧,那個人皇對你好嗎,那個皇后在我走之後有沒有為難你?”

白風止故意將話題轉到別的地方,避而不談自己的事。

藍寶寶看著金凌洛今日的態度卻不好與白風止講起,便欣然的笑著回應道:“嗯,好著呢,皇后最近雖是言語刁難,但是沒有查到實際的證據證明是皇后做的事情。”

“近日民間也出了事情,眾多的少女失蹤,這件事也沒有查明,既然瘋子哥哥你回來了,可否幫我去瞧瞧是何原因?”

藍寶寶隨即又想起了少女的事情,在床榻上坐了起來,便與之講起。

白風止見現在的藍寶寶確實是有些像個貴妃的樣子了,以前的藍寶寶只知道想著玩,現在居然關心起了凡塵百姓之事,藍寶寶的變化卻是令白風止有些不太習慣。

不過此事與藍寶寶本身是沒有多大的關係,就算是藍寶寶這邊查出了真兇也是無濟於事,後宮不得干政,百姓之事還是交予金凌洛處理吧,白風止只是先應了藍寶寶。

因白風止知曉藍寶寶不得過多的干涉凡間之事,卻又不好打消藍寶寶積極的心態,便沒有與之講起。

其實白風止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幾日後的十一月初十,因藍寶寶還沒有修煉到千年,身體到那日便會極為脆弱,青曼還被下令禁止使用妖術,若那時皇后顏若雪想對其做什麼輕而易舉,故而白風止才會百般請求放他回來。

“寶寶你早些休息吧,我這就去幫你去瞧瞧少女的事。”

白風止隨後退後的兩步,轉身化作白煙消失不見。

藍寶寶繼而也躺了下來,看著軒窗上搖曳的樹影,靜兒不動的燭光,那彎月,一切都是那麼的靜好。

現在金凌洛的心緒一定也是極為煩惱的,藍寶寶想著若是白風止查出了事情的原委,也算是幫著金凌洛解決了一些煩惱,這樣金凌洛的心情還會好一些。

原本陷入僵局的局面好似可以有所轉變,藍寶寶也安心了許多,隨後便輕輕的起身熄滅了燭光。

清晨的陽光總是很早的便照了進來,只是今日伴著紛紛的雪花而來,便暗淡了許多。

“娘娘,曼芝御醫來了,說今日要教您識草藥。”

云溪在一旁端著浣洗盆走了進來,輕輕的放到了藍寶寶床榻邊的小桌上開口稟報道。

隨後云溪便過來取了絹布給藍寶寶輕輕的擦拭著芊芊玉手。

在藍寶寶梳洗的時辰青曼只得在門外等候。

“叫御醫進來吧。”待藍寶寶梳洗完畢,換上了常服,梳好髮束,便淡淡的開口吩咐云溪叫青曼進門,這兩日藍寶寶越發的覺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疲乏,與其覺得白風止說話有氣無力,藍寶寶自己也是一樣。

每年的十一月初十都是青狐的一劫,有的青狐若是此時被魔界偷襲,連逃都逃不得。

“娘娘,今日我們先識得些草藥吧,這是醫者的基本,就算是只知曉些許的一些,日後也是會有用處的。”

青曼端著一個一米長的檀木盒子走了進來,盒子中間是相隔的一個個正方形的小格,每一個格中放著各種的藥材。

每份藥材上都放著一張名牌。

“這是七葉一枝花,可解蛇咬之毒;九龍藤,活血化瘀;五味子,益氣生津;蟲白蠟,具有止血止痛之效……”

諸如此類,青曼在一旁一一的拿起盒子中的草藥,細細的與藍寶寶講解。

藍寶寶之前曾翻閱,凡人的古書記載便有神農嘗百草之佳話,藍寶寶覺著凡人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只是這些藥材長相極為相識,藍寶寶記著記著便會忘記,對於她來說,認真的做一件事很難定下心來,但惟獨在對金凌洛的感情上,一點都不馬虎。

記了一個晌午草藥的樣子,終於熬到了中午,藍寶寶便親自去了廚房,做了一碗蓮子羹想要送到金凌洛那裡去,因昨日見到金凌洛心情不是很好,便想著去為金凌洛解憂。

當藍寶寶做好了蓮子羹裝進食盒,來到壽安宮的門外時,正巧遇到了皇太后也來此見皇上。

“臣妾拜見皇太后。”藍寶寶恭恭敬敬的附身作揖。

只見皇太后還是走到藍寶寶的身邊講她輕輕扶了起來,帶著慈祥的笑容緩緩開口:“你已有身孕見了本宮便不必行禮了,皇上政務繁忙恐沒有時間與之相伴,隆冬之際如此寒涼,你還是回宮吧。”

接著皇太后示意身邊的嬤嬤走到藍寶寶的身邊,將藍寶寶手中的食盒接了過來。

“那……臣妾告退了。”在皇太后面前金凌洛都是恭恭敬敬的,藍寶寶自然也是不敢多言,只好聽從了皇太后的旨意,乖乖的退下了。

當皇太后進入壽安宮內,皇上見那嬤嬤手中拿著食盒有些熟悉,便有些好奇的問起來:“母後,為何此時來到了兒臣這裡,天氣如此寒涼。”

“母后還不是擔憂你,這個是方才本宮在門外見到了靈貴妃,這是她要送過來的食盒。”

皇太后知曉金凌洛開口的用意,便是好奇這食盒為何在她的手中,便直接告知了金凌洛。

金凌洛聽聞皇太后的話,眉頭輕輕的蹙了一蹙,翻看手中的奏摺的手停頓了片刻。

但金凌洛不能與皇太后動怒,隨後便淡然的看著皇太后。

金凌洛知曉今日皇太后來壽安宮的用意,定是為了昨夜裡皇上沒有翻拍妃子侍寢的事而來的。

“皇上,本宮知曉你政務繁忙,但是這宮中不能只有靈貴妃一人懷著皇室的孩子,其他嬪妃也是要為皇室添磚加瓦的,本宮知曉你在意靈貴妃,但是一味的獨寵只會給她招來禍患。”

皇太后今日前來的用意便是,想告知皇上,獨寵不是真正對藍寶寶好,而是會引來後宮之中其他妃子的妒恨,繼而想著加害藍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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