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民間百姓為了生計也是極為不容易的。

而這些個契丹的人卻是被驚到了,想不到延國的百姓居然有這般的能力,那些人暗中想著,幸好沒有魯莽行動,此次來也是為了探查延國的實力。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金凌洛見這幾個契丹人很是驚歎的神情,心中很是欣喜,契丹是個遊牧民組成的小國邦,雖現在是依附於延國,可是近年來一直是不斷的騷擾著邊關的百姓,百姓也是怨聲載道。

金凌洛神情的看向藍寶寶,輕輕的依附在藍寶寶的耳邊開口道:“你不必在乎這些人,若是有喜歡的物件儘管說,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去便是。”

藍寶寶聽得出來這是金凌洛在關心她,一直跟在這契丹公主身邊,藍寶寶卻是也是極為無聊。

這時前面有個吹糖人的攤位,藍寶寶趕忙快走了幾步過去:“金公子,這個很好看,我們過去看看好不好。”

藍寶寶拉著金凌洛來到了做糖人的面前站立。

“這位公子想要個什麼樣子的糖人,沒有在下吹不出來的,只有你想不到的。”那吹糖人的手藝人不斷的吹噓著自己。

“龍,也能做的出來嗎?”

聽著賣糖人的男子很是自信金凌洛便想著給這人出道難題。

“這位公子,龍不行,那可是天子的象徵,怎可吹成糖人,且再被吃掉呢,這個不可,不可。”

晴玉在一旁笑了起來:“金公子,你何苦難為一個買糖人的手藝人了,做個小狐狸豈不是更好些。”

第一百二十一章入鄉隨俗

金凌洛在十多年前從那林子中回來後,便病了一場,之後與晴玉提起過林中的青狐變為了女子,那時晴玉只是當成是金凌洛被燒得糊塗了。

後來金凌洛自己也有一陣日子對那時的記憶很是懷疑,當時明明清清楚楚的見到那女子的長相,自從病了一場後,那女子的長相卻極為模糊。

之後金凌洛也帶人去那林中找過,可是一點蹤跡也沒有,只見到那顆被雷劈段的大樹,最後也砍柴人砍了去。

一晃事物年過去,直到見到藍寶寶,金凌洛心中便覺得藍寶寶於那林中女子極為想象且都喜歡穿著青衣。

“那你便做個狐狸吧。”金凌洛隨即便淡淡的開口告知。、

藍寶寶聽金凌洛口中說出狐狸,再想到之前在玉姚縣贈與她的木刻狐狸,難不成金凌洛還記得當年的青狐,不過那都過去十五年了,想必也是覺得當時看藍寶寶太過可憐才會有些印象吧。

很是神奇,只見那人用小鏟取一點糖稀,放在了沾滿滑石粉的手上揉搓,然後用嘴銜著一端,待吹起泡之後,迅速放在塗有滑石粉的木模內,用力一吹,稍過了一會,開啟了木模一個小狐狸便做好了。

那人取來籃子中的蘆葦棍,沾了些糖稀將小狐狸立在蘆葦的一端,遞到了金凌洛的手中。

藍寶寶見這生動的小東西很是討人喜歡,眸子直直的盯著金凌洛手中的糖人兒,只見金凌洛抬起手,將糖人舉到藍寶寶的身前:“這種甜的東西不適合我,給你了。”

藍寶寶趕忙接了過來,細細的打量著手中的小狐狸,如此好看,卻真是捨不得吃掉,便一路上一直舉在手中,笑的像個三歲孩童一般。

“冰糖葫蘆嘞,好吃的冰糖葫蘆……”

這裡的民間小吃不少,看著走過的孩子手中都拿著一串冰糖葫蘆,藍寶寶的目光便被吸引了去。

靈界的食物藍寶寶都吃了五百多年了,早就吃的厭了,來的凡塵,這些百姓的小吃雖是不如宮中的食物精美,可在那些孩子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卻是宮中尋不到的。

金凌洛見藍寶寶什麼都好奇的樣子,真是被她可愛的摸樣折服了,便來到了賣冰糖葫蘆的婦人身邊:“所有的冰糖葫蘆我都買下了。”

其實所謂的所有,其實也就是十幾支而已,這位婦人衣衫很是樸素,甚至在衣袖的位置補上了幾塊補丁。

藍寶寶將金凌洛如此便想起了之前金凌洛說過的話:“授人與魚不如授人以漁。”

想必這位婦人家中也是極為貧苦,整日便是做些冰糖葫蘆來賣,補貼家用,金凌洛的行為也是在告訴藍寶寶,應該如何是幫助應該得到幫助的人,而不是盲目的恩惠。

“多謝這位公子,多謝公子。”那婦人見金凌洛買了所有的,這樣子便可回家再做些別的活來補貼家用,便一個勁的鞠躬感謝。

金凌洛忙扶起著這位婦人,接過油紙抱著的冰糖葫蘆遞到了赫連錦榮的手裡。

看著那婦人感激的神情,藍寶寶便覺得金凌洛果然是一個好的君主,延國因有他才會繁榮強盛,

藍寶寶從赫連錦榮那裡取出一支冰糖葫蘆,嘗了一口,覺著酸酸甜甜很是符合口味,現在藍寶寶真是懷著孕所以對酸類的食物很是喜歡,金凌洛見藍寶寶很喜歡,便命誰都不可動,只有藍寶寶一人可以食用。

這一路上這位契丹的公主都很安靜,只是跟在藍寶寶一行人的身後,金凌洛在看著民風之餘還在觀察著這幾個契丹人的行動。

赫連錦榮在一個賣扇子的攤位前站立,那賣東西的男子輕聲說道:“那位契丹人去了國丈的府邸,好似是交給了那裡管家一份信便離開了。”

赫連錦榮點頭示意明白,便在那裡假裝挑選扇子的樣子。

隨後赫連錦榮來到金凌洛的身邊,身邊輕聲在金凌洛的耳邊一一道出,金凌洛聽後表情沒有絲毫震驚之意,好似這已經是金凌洛預料到的一般。

“先不要輕舉妄動,想必就算現在去了,那封密信也是會被銷燬,我們先靜觀其變,我倒要看看這個國丈能整出什麼動靜來。”

金凌洛輕聲的吩咐赫連錦榮,從前是沒有確切的事情來證明國丈有異心,金凌洛也只是猜測,如今,卻已是深信不疑,金凌洛想著待時機一到,便會出手。

金凌洛說的話雖輕,但是藍寶寶的耳朵可是狐狸耳,聽的一清二楚。

藍寶寶想著,這件事卻是不好參與,但是可以在這個契丹公主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如果這個公主是假的,那麼這個公主如果死在了延國,那契丹定會找理由挑釁延國邊境;可是如果這個公主是真的,那麼可以想盡辦法讓她留在延國,最好是嫁給皇室,這樣便可牽制契丹的一舉一動。

就在藍寶寶思索之際前面的一方牌子吸引了藍寶寶的視線,賭坊,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在此地便是試探公主的最好地點。

“金公子,不如我們……”

藍寶寶依附在金凌洛的耳邊小聲的說著自己的計劃。

其實藍寶寶的用意是想先命赫連錦榮去賭坊安排人手,然後再將契丹的一行人帶進去。

金凌洛聽後覺著此計甚好,便吩咐了赫連錦榮先行去處理。

當賭場內除了老闆全部是赫連錦榮的手下,扮作夥計和賭客的樣子,且其中還有十幾人是西風寨大當家和十幾個當時的兄弟。

很快的藍寶寶一行人便走到了賭坊的樓下,藍寶寶一臉玩味的開口道:“公主,既然來到我們大延國,何不玩上幾把。”

那幾名契丹護衛猶豫了半刻,擔憂的看著耶律塔布煙,隨後耶律塔布煙便無所謂的開口道:“既然我們來到大延國,那便入鄉隨俗,陪你們玩便是。”

藍寶寶見這公主應了她的請求,心中極為欣喜,便彎身請公主先進。

一進入賭坊內,藍寶寶便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大當家的也見到了藍寶寶一行人,隨後便極力的掩飾,繼續回頭各玩各的,大聲的呼喊著:“大,大,大,唉……又輸了。”

這間賭坊的是個二層的建築,下面是幾張一般的普通人搖骰子壓大小的賭桌,樓上還有封閉性比較好的雅間。

“幾位爺是去單間?還是在下面小玩幾把?”

這時賭坊的老闆走了過來客氣的詢問。

樓下人多眼雜,金凌洛示意了赫連錦榮一眼。

“去樓上。”赫連錦榮冷冷的回道,那老闆便在前面帶路,將藍寶寶一行人帶到了二樓的掛著財氣東來牌子的屋內。

這位老闆親自站在了賭桌前,拿起了骰盅搖晃了起來,賭坊裡最通俗的便是押大小了。

“公主請。”

藍寶寶站到一旁,恭敬的請契丹長公主,坐了下來。

“哦,這位公主,這個規則很簡單,你想押什麼都可以,大和小,且您可以籤一個契約,如果輸了錢可以拿著契約回去,等有錢的再來還也可以。”

那賭坊老闆一一的細心講解著規則,並取出了一張契約單,契約單下有一行小小的字,肉眼幾乎看到不真切。

當賭坊老闆手中的骰盅停下來:“請押。”

只見耶律塔布煙毫不猶豫的壓了大。

藍寶寶敏捷的聽見老闆在放下的那一刻,腳下踩了個什麼,骰盅裡的骰子便又翻成了別的點數。

這便是賭坊的暗箱操作,這樣才能輕易的引得前去的賭客前去,賭客贏錢還是輸錢都是賭坊的老闆在暗中操作的。

“公主很是遺憾,是小。”當老闆掀開骰盅時,萬分可惜的語氣。

藍寶寶倒是看得明明白白,隨即看向了金凌洛,金凌洛朝藍寶寶點了點頭。

其實藍寶寶的計劃就是先讓他們在這裡一直輸,輸到身上所有的財務都沒有的時候,就好處理了。

契丹的長公主很不服氣的開了口:“再來,本公主從來就沒輸過。”

隨即那賭坊的老闆眼珠子一轉,隨即又搖晃起骰盅,還是方才的操作。

一連幾次下來,長公主一直向下押,可見這個長公主是第一次賭博,往往第一次接觸賭博的人都會受不住誘惑,且還是自尊心極強。

一連十次下來,只有一次押對的,契丹長公主的錢財幾乎都被輸了進去。

這時藍寶寶開了口:“公主,無事,還有我們呢,實在不行還有契約在,到時我們回去幫您取些便是。”

契丹的公主聽聞藍寶寶如此的真誠,便放心的又坐了下來,藍寶寶看向老闆,示意了一眼。

“公主,不如這樣我們玩個大一點的,就此一次,你若是贏了我將你輸的錢財都還給你,若是輸了就要給我方才的雙倍。”

賭坊的老闆會意了藍寶寶的意思,娓娓道來,開出來的條件確實很吸引人。

“好,一次就一次。”契丹長公主覺著反正輸了還是可以再去取來錢財還的,便乾脆的答應了。

“公主,你可以押了。”

賭坊老闆將骰盅壓在桌子上,故弄玄虛的開口。

耶律塔布煙憂鬱不決,看向藍寶寶,藍寶寶只是看著她笑了笑沒有言語。

“大。”最終耶律塔布煙狠下心,將最後的一點錢財都壓了下去。

“公主很是遺憾,是小。”

賭坊老闆掀開骰盅語氣很是可惜的開口,臉上卻是笑眼盈盈的,繼而又大聲喊道:“夥計們,今天有活了。”

隨即樓下的夥計和大當家的一行人跑了上來,手中拿著板斧和木棍,衝進了房間內。

“既然輸了錢,就得按我們賭坊的規矩走,契約中早就寫好的。”

這時賭坊老闆將方才公主籤的契約拎了起來,放到了契丹長公主面前,指著那行小字,慢慢的開口說道。

“你們這是欺騙,你們不能隨便抓我,我是契丹的長公主。”

幾個人將那契丹的男子壓了下去,用繩子綁著,藍寶寶和金凌洛也假裝被這些賭坊的夥計綁著,用麻袋套著頭帶了出去。

待將契丹公主自己關在了一個屋子裡時,一行人將耶律塔布菸頭上的麻袋取了下來。

而藍寶寶這邊,與契丹人分開後便被鬆開了綁著的繩子,頭上的麻袋也取了下來。

“皇上,您真是受苦了。”

赫連錦榮看著金凌洛關切的開口。

“只要能查出契丹的陰謀,這點哪裡算苦,總比兩軍交戰,讓那些百姓流離失所要好的多。”

金凌洛整理了一下衣冠,沉穩的回道。

“寶寶,你怎麼樣?”

金凌洛來到藍寶寶的身邊,將藍寶寶額頭上的那縷青絲挽到藍寶寶的耳後,溫軟的語氣開口詢問。

藍寶寶自是無事,嫣然的看著金凌洛。

此時藍寶寶一行人便趕往了關著契丹公主的房間隔壁的房間內。

兩個屋子的中間有一道小口,原本是通風用的,沒想到卻派上了用途,隔壁說的話,這邊聽的清清楚楚。

“說你是不是真的契丹公主,在這裡你若是不說實話,我們可就將你賣給山匪,哪裡可是有許多人看守,到那時,你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說話的便是大當家的,嚇唬人這件事,他來做最合適不過了。

一旁的黑虎也是面目猙獰,在一旁惡狠狠的盯著耶律塔布煙,看的她瑟瑟的發抖。

可是這女子有些烈性子,即使身體不停的顫抖,但還是倔強的閉著嘴巴一言不發。

“大哥,我看這女子姿色不錯,不知道這面紗下面是不是個美人。”

黑虎說著上前欲要將耶律塔布煙的面紗扯下來。

“你們別過來!”耶律塔布煙大聲的喊著身子不斷的向後縮,可還是被黑虎扯下了面紗。

一瞬間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沉默了,面紗下哪裡是什麼美女子,是個臉上一塊黑色胎記的醜陋女子,眼睛還是很好看的,臉上卻不盡人意。

“這樣的,也只能便宜賣給山匪了。”

大當家的淡淡的開口。

只見那耶律塔布煙真的信了,以為自己要被賣到那深山之中便哭著開口道:“我真的是契丹的公主,若你們將我賣進了山中,我父王沒有本公主的蹤跡定會發兵攻打延國的,到時候你們也別想好過。”

這時耶律塔布煙雖是身子顫抖的語氣卻滿是高傲,繼而又開口道:“你們若是放了我,我會令我父王給你們送來錢財,那條路更好,我想你們應該分的清吧。”

“原來契丹的公主長著這個摸樣,難怪沒人敢娶,哈哈。”

大當家的只當方才是聽了個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我真的是契丹公主,這塊玉佩便是證明。”

說著耶律塔布煙側了下腰身,黑虎上前取下了那塊碧色玉佩,交到了大當家的手中。

“那你們來延國有什麼目的?”

大當家的隨即問道。

只見那耶律塔布煙猶豫了片刻,看這人多勢眾便怯怯的開了口:“這是我們契丹的國事不能與你們講起。”

繼而大當家的詢問了很多次,但是從這個契丹長公主的口中卻沒有的到什麼有利的訊息,想必這個公主真是不知道,自己原來是被他父王利用的棋子。

“先將這位公主關在這裡,多派些人看著,不準有半點差池。”

金凌洛冷冷的開口,隨即便與藍寶寶一道離開了隔壁的房間。

而那幾名契丹的護衛也都是經過訓練的,不管是怎麼毒打他們就是不說自己是因何原因來此。

不過金凌洛和藍寶寶心中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既然這個公主相貌醜陋,最大的利用價值就是送的延國來陷害皇上,到時,這個公主一死,契丹的國王好有理由舉兵騷擾邊關。

如果藍寶寶和金凌洛猜的沒錯的話,這那個契丹的國王還真是狠心,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呢,這狠心的國王竟用自己的子女做引子。

“皇上,如果你是契丹的國王你會怎麼做?”

藍寶寶知曉問如此問題會讓皇上有些氣惱,可是藍寶寶很想知道,若是自己與金凌洛未來的孩子長大成人,金凌洛會不會也會將孩子視作統治江山的籌碼。

金凌洛垂眉思索了片刻,藍寶寶問的這個問題他也無法確切的回答,最後眼神無比堅定的回道:“自己無能便利用自己的孩子作為棋子,這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我們大延國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國與國之間的事金凌洛不便於藍寶寶講明。

“皇上,臣妾明白了。”藍寶寶知曉皇上是在為自己寬心,便符合這回道。

雖說世事變化,但是現在,金凌洛對藍寶寶有這麼一句話在,藍寶寶便安心了許多,藍寶寶想著,現在在後宮之中,皇后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若有一日孩子生下來,皇后顏若雪定會加以為難。

如果有皇上的庇佑,想必以後孩兒在宮中的生活會好一些。

現在金凌洛還是決定先關他們在此,此地是距離都城有一點距離的山林之中,待幾日後回宮,再處理。

便與藍寶寶一道回到了都城,繼續調查少女失蹤一事。

待回到都城時,正巧遇到了景嚴,景嚴近日上朝宮內的宮人之說皇上出宮出巡卻不知去到哪,沒想到竟然在都城。

“皇……金公子好久不見。”

景嚴一開始也沒有反應過來,險些叫錯,這金凌洛和藍寶寶的裝扮讓景嚴想起了在玉姚縣的一幕幕。

“景大人,這個時辰為何在此閒逛,沒有事務要做?”金凌洛不喜藍寶寶見到景嚴便沉穩的開口詢問。

藍寶寶見景嚴這時出現在這市井街道想必是正在收集資訊,這可是當時藍寶寶暗示讓景嚴這麼做的。

“今日的事務自然是完成了的,本官才可出來閒逛,雖這是天子腳下,但是人身自由還是有的。”景嚴知曉現在皇上不能將他怎麼樣,便脫口而出。

在這滿朝的文武百官之中,也就只有景嚴敢於皇上如此語氣說話了,金凌洛感覺當初命他當史官,記錄皇上的一言一行,真是助長了景嚴的囂張氣焰,但是在這皇宮之外又不能說什麼。

藍寶寶也是一臉驚詫的看著景嚴,沒想到知曉了皇上的身份之後,景嚴竟然與皇上說話的語氣還是同在玉姚縣一個樣子,真是為止堪憂。

“金公子,本官近日查出了一點矛頭,是關於石碑的事,那塊石碑是有人命幾個農民放置在田中的,近日才叫那幾人取了出來,且本官查到,此事卻與……”

景嚴欲言又止。

“赦你無罪,說便是。”

金凌洛見景嚴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便示意繼續說下去。

“卻是國丈手下的家丁,那幾名農夫下官已經尋到了,現在正安置在安全的地方。”

其實近日景嚴便想進宮與皇上說起此事,可聽聞皇上已經出宮,便試著在都城逛逛看,結果還真叫他遇到了皇上。

藍寶寶覺著景嚴這般處理更為穩妥,這樣皇上定不會想到其中還有她在與景嚴聯絡,其實藍寶寶不與景嚴說起幫助的事,景嚴也是會在宮外幫助她調查這些對她不利的事的。

“那現在便帶我們去到農夫那裡。”

金凌洛威嚴的開口。

景嚴有些為難的在皇上的耳邊小聲說道:“臣將那幾人安置在了青樓之中,公主和貴妃娘娘跟著去是否多有不妥。”

金凌洛有些猶豫的思索了片刻,若是不帶著藍寶寶和晴玉,金凌洛不放心藍寶寶和晴玉的安全,若是帶去了,罷了,藍寶寶也不是沒去過,那便一道去吧。

景嚴說的話藍寶寶一句不落全部都聽到了,想著也沒什麼,便在一旁拉著金凌洛的手,握的緊了些,欲示意金凌洛,去哪都會跟著金凌洛。

隨後一行人便趕往景嚴所說的青樓,可是剛到了青樓的門口,便見到官衙的人已經將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時景嚴的家丁跑了過來,彎身喘著粗氣,待氣喘順了才開口道:“老爺不好了,那幾名農夫今中午吃了有毒的飯菜,死了。”

“什麼?死了?知道是誰下的毒嗎?”

景嚴這下不淡定了,氣憤的衝著那家丁喊道。

“還沒呢,官衙的人已經來了,青樓裡的人員一個不準外出,都被叫到了出來,現在正在尋找兇手。”

家丁將事情一一講來,眼神中透露這焦慮,豈止是他焦慮,最焦慮的是一旁的景嚴,皇上就在身邊,可是自己去費力尋來的可以提供線索的人被害了,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錦榮,你去裡面瞧瞧到底什麼情況。”

金凌洛冷靜的吩咐一旁的赫連錦榮進去詢問,看著低著頭不再言語的景嚴,繼而又開口道:“現在事已經發生了,低頭有什麼用,用工夫沮喪不如想想有可能是誰幹的?”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