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事務繁忙定沒時間照看這只八哥,若是在玉林宮,我們定會照看好的,還能給我家娘娘解解悶兒。”

云溪信誓旦旦的說道,此言一出便收不回來了,倘若這只八哥在玉林宮出了事情,定會落下話柄。

“你們將它帶走吧,放在靈貴妃的房間裡,朕知曉她無聊,送她便是。”金凌洛想著既然藍寶寶喜歡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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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雲溪雲瑤走後,金凌洛將玉盒中的畫取出,慢慢的延展開來,身邊的陳誠看不到靈貴妃送來的所畫何物,只見皇上臉上表情異常豐富,一會蹙眉,一會嗔笑,一會耳根便紅了起來。

第五十三章掩人耳目

這使陳誠更為好奇,這靈貴妃究竟畫了什麼?

“皇上,需要老奴幫您參詳一二否?”

陳誠向皇上身邊靠了靠,可是皇上卻將此畫收了起來。

金凌洛沉思良久,隨即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提起筆在宣紙上揮舞著。

半盞茶的時辰,金凌洛將書寫好的宣紙放入玉盒中,吩咐陳誠送到玉林宮,因為是信得過的,無需多言囑咐。

當陳誠陳公公來到玉林宮時晴玉公主也在。

“奴才拜見晴玉公主,拜見貴妃娘娘。”雖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但宮中禮數絕對不可少,否則也不會成為皇上身邊的人。

“靈貴妃,這是皇上命我給您送的信。”陳公公將玉盒放到桌案上,遂道:“那老奴便不多打擾了,老奴告退。”

說罷,陳公公便退出了玉林宮。

“哦?靈貴妃你和皇上在通書信,在這後宮之中還曾未見過皇上給哪個嬪妃,寫過書信呢,你可是第一個。”

晴玉故弄玄虛的在藍寶寶的身邊調侃。

因為之前皇上對後宮之事都是不管不問,除了去皇后的華順宮待上過半日,其他嬪妃皇上即使去過也是待一個時辰或半個時辰,喝杯茶下下棋,便離開了,自從藍寶寶入了宮皇上對後宮的態度太有改變。

要麼,自藍寶寶入宮以來各個嬪妃都會藍寶寶抱有極大的意見。

“晴玉公主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去一旁看信了。”藍寶寶說著來到書案旁端坐了下來。

輕輕的翻開對摺的宣紙,金凌洛筆鋒蒼勁的筆體映入藍寶寶的眼簾。

“獨坐孤燈夜不眠,寸腸千萬縷,兩相牽,鴛鴦秋雨傍蓮池,分飛苦,紅淚晚風前,回首雁翩翩,寫來思寄去,遠如天。”

最後落款處還有一處問題:“寶寶所畫的籠中殘鳥與那只似龍似蟲之物何寓意?”

金凌洛為何如此問,藍寶寶回想了半刻自己所畫之物,明明是想畫一隻被囚禁的鳳凰,由於畫技不盡人意,好似一隻被拔了羽毛的大肚子小鳥,而金凌洛所言那瘦若蟲蟻的東西確實是龍,只因畫技不精,造成金凌洛如此誤解。

藍寶寶必定不會是將金凌洛視做一隻蟲吃掉的。

詩句藍寶寶自然是不會了,只好鬼畫符一般的寫了幾個字,附帶一副畫。

這次皇上不會再誤解了吧。

“雲瑤去壽安宮將玉盒交予皇上。”大功告成,藍寶寶甚為滿意的拍了拍手。

“皇上,靈貴妃娘娘讓我給您送來的。”雲瑤進了壽安宮慢慢的開口,隨即將玉盒遞與陳公公手中。

待皇上開啟玉盒取出卷軸,雲瑤暫且在一旁等候,她需將皇上見過藍寶寶書信後,所露神情傳達給藍寶寶知曉。

金凌洛慢慢的將卷軸捲開,鬼畫符似得幾個大字,呈現在金凌洛的眼前,旁邊還配著圖畫。

憶起藍寶寶曾經寫過的‘洛字’已是筆觸行雲流水,可今日的筆體,卻是另一種姿態。

難不成是藍寶寶將那‘洛’字練習了多日,只為博得金凌洛會心一笑。

想到這,金凌洛陰韻的面容顯露出絲絲竊喜。

金凌洛用了半晌,方可盡力的將幾個字認出:“龍鳳呈祥,永結同好,而旁邊那副畫便是,兩個人一起在山上看夕陽西下。”

金凌洛只得在腦海中自行想象,在夢境中才可見到的情形,夕陽晚霞,佳人相伴。

方才云溪和雲瑤將藍寶寶的畫送來至此,金凌洛還有一絲氣惱,這對應著金凌洛取出了那一副對應開來,卻也認為說的通,金凌洛只覺心中滿是欣喜,亦有思念。

一連數日,金凌洛均沒有到玉林宮去看望藍寶寶,玉林宮外的守衛卻依舊保留,實則為了掩人耳目。

皇上與藍寶寶兩人也僅僅也是幾份書信往來。

玉林宮中藍寶寶倒也是日子過得安穩,皇后雖不是真正的懷孕,真正的滑胎,但做戲要真實才不會被皇上猜疑,故此,顏若雪這些時日過得很是平靜。

而小藍,天天對著那籠中的八哥流口水,每次想要飛起衝到八哥籠前,便被藍寶寶制止,反反覆覆幾次下來,小藍便放棄了吃掉八哥的念頭。

晴玉偶爾會帶些古怪玩意兒來陪藍寶寶,而那個八哥卻也只會說那一句話,估計是怕了小藍,沒什麼心思與雲溪學得新的言語。

“娘娘,要不你給我們幾個講講宮外的故事吧,您現在得閒,我們也跟著得閒。”云溪眨巴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一撲閃,下巴拄著坐在床邊說道。

藍寶寶最近都在床榻上靜養,三個人也只是圍在藍寶寶身邊照看,日子長了,連藍寶寶自己都覺得百無聊賴。

“好吧。”宮中規矩眾多,卻不知如何打發時間是好,藍寶寶理了理思緒輕輕的開口。

“那便給你們講講玉姚縣的秋儲節和山大王,話說……情景極其兇險,最後還是逢凶化吉,被皇上破解了此事。”藍寶寶將自己的所見,聲情並茂的娓娓道來。

聽得三人極為入迷,藍寶寶可是照著戲院說書人的語調所講,極為吸引人。

現在想想藍寶寶還是很想念出宮的日子,淌若他不是君王,她不是狐仙。

世人都說人仙好,她笑世人看不明。

一日晨起,藍寶寶忽然喚來云溪和雲瑤,吩咐她二人取些布軟,說要為未出生的寶寶做衣裳。

“娘娘,你現在懷有身孕,做女紅時辰久了,腰身會落下病根的。”雲瑤上前勸阻,雖是宮中之日難熬,也不可如此熬壞了身子,但龍子的衣裳在孩子生出來時便會有繡娘縫製。

實則因為藍寶寶夜裡做了夢,夢見身邊一堆子女圍繞著自己,那百子百福圖的紅肚兜如同真實可觸一般。

藍寶寶睜開眼睛,回憶夢中之境,便想著自己便可為未出世的寶貝縫製肚兜,額娘親手所繡與繡娘所繡之物,寓意定是截然不同。

見藍寶寶不聽勸阻,雲瑤也只好作罷,將緞子細軟,還有金絲銀線,五彩珠都取了出來。

金凌洛在壽安宮得知藍寶寶正在縫製龍子的衣裳,便將最好的繡娘派了過去幫助藍寶寶繡制。

“娘娘,皇上命繡娘來玉林宮幫忙了,還賜了許多細軟和縫製衣服的琉璃絲線。”云溪走到藍寶寶的面前稟報。

隨即兩個繡娘進了玉林宮,對著藍寶寶作了揖,旁邊的空房間作為繡娘的坊間,雲瑤在繡娘前為二人引路前去。

夜已深了,藍寶寶依舊在繡架上繡著。

“娘娘,夜深了,再繡下去會傷了眼睛的。”此時雲瑤又為藍寶寶端來了一盞蝴蝶燭臺。

搖曳的燭光將藍寶寶曼妙的身影映在牆圍上,半遮半掩的軒窗有些許秋風襲來,惹得小藍打了個哆嗦,接著又閉上了狐眼,趴在藍寶寶的床角沉沉睡去。

“這幾日剛好得空,你就遂了本宮罷。”藍寶寶說著手中的絲線在娟緞來回穿梭。

“奴婢方才想起,皇上今日命人送來了幾件釵鬢首飾,說娘娘整日妝容清素,既然已是貴妃需戴些鈴琅寶適,以顯尊貴。”

雲瑤這說將端盤上的盒子一一開啟來。

六樹寶釵程於眸前,其中有琉璃斐珠鑲嵌的金釵一對,碧絲鎏金尼采玉釵一對,最為出彩的是那對榮芝華珠鑲金步搖,別的暫且不提,這對步搖絕對是地位的象徵,若配上藍寶寶的錦緞燙花金絲華服,絕對美豔整個後宮。

“皇上真是寵愛娘娘您呢。”

聽聞有寶飾,云溪也瞧了過來,滿目羨之。

“雲溪雲瑤,近日皇上如何?你們去到壽安宮可見皇上面容如何?”藍寶寶知曉雲溪雲瑤前去壽安宮定會見著皇上,便忍不住問道。

“皇上面色……很好,只是奴婢每次前去,皇上都一臉愁雲,時而叫幾個大臣前去議事。”

雲瑤擔憂云溪說錯什麼,惹得藍寶寶憂心便自行向藍寶寶一一表述。

“哦,你們下去罷。”藍寶寶暗下眼眸輕聲吩咐。

前幾日公主來到宮中,提起皇上要選文臣的事,藍寶寶為之擔憂,所有事金凌洛均想親力親為,恐皇上乏身無奈。

藍寶寶見著紅肚兜上的金絲蓮荷,思緒慢慢延續。

藍寶寶隨即,放下手中娟緞,走到床榻將睡著的青狐抱起,小藍只覺得溫暖,向藍寶寶懷中擠了擠。

各地文人雅士已經抵達都城,其中亦包涵景嚴一人,只見竟然手中拎著那把金凌洛贈與的摺扇,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陌儒書院。

金凌洛為了此次的選舉,與各位大臣商議後,在都城設立了博雅居,就設在陌儒書院附近,而書院在選舉之際均對外開放,進入的文人雅士可在此孰知百家之理,競相品評。

各路文才之士到此,便覺皇恩浩蕩,深如民心。

景嚴亦是如此。

“公子,想不到這皇城比起我們那裡真是好的許多,我看以您的才智絕對會容得榜首的。”

景嚴身邊的書童在他身邊殷勤的開口,乍以為是溜鬚拍馬,實則書童所言為真,景嚴雖出自皇商子弟,表面紈絝成性,實則滿腹經綸,否則皇上怎會將摺扇曾與與此。

金凌洛向來自負,眼光獨到,他選的人,便沒有錯過。

“好了,低調,低調,忘了我之前吩咐你的事了嗎?”

景嚴雖是嫌棄的語氣,面容卻難掩笑意。

此番舉事,可是皇上親臨考場,雖考生眾多,第一批的閱卷是禮部的審閱官審批,而最終的批閱則是皇上,興許有幸還能與皇上品評一二。

景嚴自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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