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兩銀子, 說實話村子裡沒有哪戶人家能拿得出來的,但湊的話, 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更別說三叔家已經拿出了將近一半。

至於後面他們家能不能還得起,秦家村的人是一點也不擔心,三叔的人品他們是信得過的, 更別說還有冬陽這麼一個舉人在。

秦安安是不想出錢的,特別是在事情是二叔和三叔惹下的時候。

當然, 人也不回去的, 這些人不是說要打死二叔和三叔嗎?

那就打死好了。

既愚蠢有貪心, 外面的人不偏他們騙誰啊!

可現在的情況是爺爺將這件事情給攬下來了,她覺著她就不能再袖手旁觀。

“爺爺。”

秦安安想說, 不用和別人借, 剩下的錢她來出,結果, 她就剛叫出這兩個字,自家爺爺一個眼神過去,她將所有的話都吞了下去,爺爺的意思非常明顯,讓她不要插手這事。

“爹,我那裡還有三百兩銀子。”

秦春山開口說道。

“老大, 你有心了。”

這一次羅蘭沒有拒絕。

秦安安有些傷心,為什麼?

是因為爺爺將她當成外人嗎?

又多了三百兩,剩下的八百兩聽起來數目很是巨大, 但分攤開來的話,眾人按照親疏遠近算了算,落到他們頭上還真不算多。

“三弟,我這邊拿得出來一百兩。”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一百兩就是秦大山家所有的銀子,情分是一回事情,不管如何,自己一大家子人還是要留些銀子用的,秦大山一開口,秦二河自然也跟上,接著就是村長。

他們之中,當家人一說話,自然就有後輩回家那錢。

八百兩銀子,很快就湊齊了。

皇帝和太上皇看著這一幕,很是感動,果然他們的子民都是相親相愛,患難與共的好子民,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更加不允許這些百姓在他們的面前被欺負。

“且慢,三叔,這些日子承蒙你的照顧,我爹的病也是你治好的,這些銀子就由我來處吧。”

皇帝笑眯眯地說道,心裡想著的卻是,他一國之君的銀子,可不是那麼容易拿的,哼,這些人,等查清楚以後再狠狠地處置。

“小安,謝謝你。”

羅蘭微笑,“我可不會治病,你爹能好,是他福大命大,跟我沒什麼關係,至於這些日子的粗茶淡飯,怎麼算也不值兩千兩的,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小安,你的心意叔領了,不過,真的不用。”

哈?

為什麼要拒絕?皇帝有些不理解。

然後。

七叔開口,“是啊,小安,你若是有錢,就多給你爹買點好吃的,嗯,再買幾身好一點的衣服,現在天氣熱,還穿粗麻木,很不舒服的。”

所以。

他們還是認為他虧待他爹了?

不,這些人是覺得他們很窮?

太上皇在心裡翻白眼,裝吧,現在怎麼辦?

羅蘭將銀子遞給對面的人。

“這次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兒子蠢,這個虧我認了,不過,請你們轉告你們的主子,還是少整些歪門邪道,夜路走多了,容易撞到鬼。”

對方還想說什麼,可看著一堆的漢子,哪怕他們手中拿著武器,真打起來,未必能交差。

最重要的是這家人出了個舉人,來時主子就交代了,絕對不能落人口實,他們很清楚,主子是不想鬧到衙門去,主子家雖然有錢,但縣令大人未必會站在他們這一邊。

“哼,算你們運氣好。”

對著秦夏雨和秦秋果說完,轉身就走。

秦家其他的族人見沒事了,就紛紛離開,畢竟地裡的活還要坐呢,“老三,你可不能再心軟了。”

“大哥,我知道。”

“要是下不了手,可以交給我。”秦二河笑著說道。

“我能。”

羅蘭點頭。

退休村長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話也沒說,倒是現任村長秦高飛上前,“三叔,有什麼需要,你儘管開口。”

“好。”

等到其他人都離開以後,秦夏雨和秦秋果抬頭,看了一眼羅蘭,立刻就低下了頭,這次他們真的是有些怕了。

“司老哥,小安,讓你們看笑話了。”

羅蘭的笑容都有些勉強。

“叔,你沒事吧?”皇帝關心地問道。

羅蘭搖頭,“小安,你扶著你爹進去休息會兒吧,吃午飯的時候,我讓老五去叫你。”

“好。”

太上皇和皇帝也知道,這個時候他們應該迴避的,“秦老弟,放寬心,兒孫自有兒孫福。”

“我知道,謝謝老哥關心。”

兩人雖然離開,可心裡還是惦記著的,便派了人在暗中守著。

“老二,老三。”

“爹。”

一聽到親爹叫他們,秦夏雨和秦秋果連忙叫道,兩千兩銀子啊,他們不吃不喝也要掙上好多年才能掙出來的,就這麼沒有了,他們的心裡真是的非常心痛,“我知道錯了。”

兄弟兩齊齊地認錯。

“晚了。”

羅蘭開口說道,“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你們之中,誰敢出村子,就打斷他的腿,就這麼著吧,道理我已經不想再講了,老大,去將棍子拿來,這次我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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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秦夏雨和秦秋果的臉色都白了。

張氏不斷地掉眼淚,這是她的親兒子,想要張嘴求個情,可看著身邊臉色發白的閨女,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雖然手心手背都是肉,但終究也有肉多肉少之分,這兩個兒子一次次地讓她失望,她忍著心痛想著,或者打斷了他們的腿,就不會再出去闖禍了,既不會連累家裡人,他們自個兒也能平安。

“爹。”

秦春山猶豫了一下,開口叫道。

“快點去拿,是不是我指使不動你了。”

聽到這話,秦春山立刻就去拿棍子過來。

羅蘭拿著棍子。

“老二,你是兄長,你先來。”

此時的親爹,舉著棍子,一臉平靜地看著他,秦夏雨卻覺得他可怕至極,“爹,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我也想放過你,你是我的親兒子,可是,老二,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羅蘭揚起手,一棍子正要打下去,被人攔住了,“老五,你要阻止我?”

秦冬陽搖頭,“爹,我來吧,你累了,帶著娘和四姐進去休息。”

“老五,爹就知道你孝順,不過,不用了,這事只能由我來。”

羅蘭拒絕,哪怕是舉人,親手打斷兄長的腿,這對他的名聲可不好,再有,也容易遭老二和老三的後背記恨,而她就不一樣了,是這兩人的親爹不說,最重要的是她不懼任何的報復。

“爹。”

秦冬陽堅持。

他很清楚,爹對他們兄妹都是非常好的,做出這樣的決定,他爹心裡恐怕比誰都難受,更何況是打斷兒子的腿,他不同情二哥和三哥,卻心疼他爹,爹不應該受這樣的折磨和煎熬的。

“放手。”

只是秦冬陽終究堅持不過親爹。

羅蘭一棍子下去。

眾人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秦夏雨的慘叫,秦家二房哭成一團,看著羅蘭的表情有著前所未有的害怕,比他們更怕的還有秦秋果,此時已經在渾身顫抖,跪在地上,看著親爹朝著他一步步地走來,哭得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想跑,但雙腿發軟。

按理說,看著這樣的場景,心裡總會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殘忍,畢竟是硬生生地打斷一個人的雙腿,然而,秦安安看著自家爺爺的背影,難過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張氏此時已經不忍心再看了,抱著苗苗,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爹,我錯了,你放過我。”

“老三,不怕,放心,爹以後會養著你,不讓你缺吃少喝的。”羅蘭的聲音很是溫柔。

“爹,不要啊!”

秦秋果這個時候是真的後悔,真的害怕了。

然而。

就像是羅蘭所說的那樣,晚了。

依舊是一棍子下去,秦秋果感覺到劇烈的疼痛襲來,比起這些疼痛,斷腿成殘廢的事實更令他接受不了,整個人已經瀕臨瘋狂的邊緣,也不再管看著的人是不是他親爹,心頭的恨意達到了定點,張口就開始罵了起來。

“你個老不死的,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當了你的兒子,你這麼狠毒,一定會遭報應的……。”

對於他的罵聲,羅蘭充耳不聞。

“老大,老五,將他們抬回去,請個大夫看看。”

秦春山和秦冬陽點頭。

“哎。”

太上皇聽到此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誰也不容易啊,貪上這麼兩個兒子,秦老弟真是難啊。

皇帝的心情也不好。

倒是羅蘭本人,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該吃吃,該睡睡,上山打獵,繼續練拳,看起來是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他越是這樣,秦冬陽的心就越是提得高。

不僅僅是他,就是皇帝和太上皇都知道,他這樣很不對勁。

直到十天後,明明按時吃著飯,飯量也和以前一樣,整個人卻瘦了一圈,甚至腦袋上的白頭發都添了好多,秦冬陽的心都揪了起來,他怕,爹這樣一直悶在心裡,真的會憋出毛病來。

這一天。

剛吃完午飯,“爹,我們出去走走吧。”

羅蘭笑,“老五,你沒事吧?”

秦冬陽搖頭。

“沒事就去睡覺或者去書房看書,你看看外面,那麼大的太陽,誰還在外面閒逛,也不怕中暑,讀書讀傻了吧。”

秦冬陽聽到這話,拍了拍腦子笑了笑,他還真傻。

結果,笑著笑著,他的一雙眼睛就變成了驚恐,他爹的嘴裡怎麼再不斷地往外面冒血,“爹。”

叫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羅蘭一張嘴,血流得就更兇了。

接著,兩眼一翻,整個人就往地上倒,秦冬陽連忙將他扶住,聲音大得都快要將屋頂掀翻了,那驚恐讓所有人的心都為之一顫,張氏和苗苗跑進來,前者只看一眼就跟著暈了過去,秦苗苗扶著娘,看著爹,急得眼淚嘩嘩不斷往外冒。

好在秦冬陽經過最初的恐懼後,反應過來,一把就背起羅蘭,往外跑,“苗苗,去找大哥拿銀子,沒有就跟村子裡的人借,我先背爹去看大夫。”

“好。”

秦苗苗扶著她娘,在一旁坐下,連忙去找她大哥。

秦春山有一瞬間的茫然,然後,一張銀票就被塞到了他的手裡,“爹,快點,去縣城啊。”

秦安安很是擔心,拉著自家爹就往外跑,她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五十來歲雖然在她看來並不大,但在這個社會已經算得上是老年人了,這老年人一吐血,情況恐怕不妙啊。

“等等,我也去。”

這個時候,張氏已經醒過來了,只是人軟綿綿的,腦袋也有些暈乎。

但想著老頭子那一身的血,她怕啊,她怕連他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他有話都無法對她說。

“哈哈,報應來了,報應來了,那老頭要死了。”

秦秋果的聲音傳來。

張氏氣得連都白了,直接衝到秦秋果的房間,對著他就是一陣噼裡啪啦地打,“秦老三,你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和秦老二給他陪葬。”

說完,轉身就走。

張氏他們到了縣城,見到了大夫,才知道是虛驚一場。

“雖然他並沒有什麼大事,但你們還是得注意,到了這個年齡,不能在受氣,這一次是萬幸,吐血的同時將他心裡的鬱氣都跟著吐了出來,但並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麼幸運的。”大夫看著秦春山和秦冬陽,那目光明晃晃地刻著三個字,不孝子。

秦冬陽兩忙點頭。

他想得果然沒錯,娘雖然傷心,但心裡的難受隨著眼淚一起發洩了出來,可爹呢?

硬是憋著,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沒事,事實上心裡最難受的恐怕就是他。特別是二哥和三哥每天都吵吵鬧鬧的。

想到兩個兄長,他的心裡就更加的難受。

秦春山再對方這樣的目光下,臉有些發熱。

“還有,畢竟流了這麼多的血,要好好補補的,嗯,也不能大補,慢慢來,明白嗎?”

兄弟兩齊齊地點頭,再一次揹著羅蘭回家。

半路上他就醒了。

這次羅蘭真的不是故意的,上個社會她靈魂受傷,一直在好好地養著,這次吐血,也是因為靈魂好了許多能夠分出精神來滋養身體,誰知道這秦三江的身體這麼差,打了那麼久的拳,竟然還是一身的毛病。

就像是大夫所說的那樣,吐出來的都是身體裡的廢血。

“老頭子,你想開點吧,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麼辦?苗苗怎麼辦吶?”張氏哭著說道。

羅蘭想要下來,可秦冬陽不準,他身體養好了以後,這點重量對他並不算什麼。

“我沒事,沒事。”

羅蘭只得安慰一旁哭著的人。

“那我們好好過日子,不管那兩個畜生了,如何?”兒子是重要,可比起相伴了一生的老伴,就沒那麼有分量了,至少在張氏的心裡,老伴永遠是佔第一位的。

羅蘭卻沒有答應,而是笑著說道:“放心,這次是我想岔了,以後不會了。”

別說秦冬陽,就是秦春山心裡都十分難受。

二哥三哥(老二老三)都那樣的咒罵爹了,爹依舊在心裡惦記著他們。

“三叔,沒事吧?”

回到家,皇帝就關心地問道。

“沒事,讓你擔心了。”

羅蘭露出憨厚的笑容。

皇帝仔細地看著他,確定他不是再裝的以後,放下心來。

趁著他休息的時候,秦冬陽直接去找了秦夏雨和秦秋果,說的是一樣的話,“你們若是想死,就繼續罵,爹會容忍你們,我卻不會,這三天你們就先餓著,當給你們一個教訓,老老實實的給我待著,否則,等爹百年之後,我直接讓人將你們逐出秦家,你們最好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秦夏雨和秦秋果還有些不甘心。

只是。

秦冬陽說到做到,飯照常地送過去,卻只是在兩兄弟的房間轉了一圈就端了回來,“爹,二哥和三哥心情不好,吃不下飯。”

“哦。”

羅蘭點頭,“那就晚上再送過去吧。”

一頓不吃也餓不死。

晚上秦冬陽倒是沒有用同樣的方法,只是讓苗苗拖住他爹,然後,當著他們的面,將飯倒進了餵豬的盆裡,兩頓沒吃,兄弟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至於他們的妻兒,呵呵,既然一家之主已經廢了,自然要選出新的當家人來。

再加上家裡少了一個勞力,本著能省則省的原則,壓根就沒有準備他們的飯菜。

一直在氣憤仇恨中的兄弟兩,到現在還沒有注意到妻兒的變化,估計如若不是有羅蘭承諾不缺他們兄弟兩吃喝的話,估計他們的情況會比之秦春山的遭遇更遭。

白天睡久了,晚上餓著肚子,更加睡不著。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眼中的癩皮狗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身邊的妻子呼呼大睡,他們想叫,卻被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在身上一點,就完全發不出聲音了,“像你們這樣的不孝之人,按理說應該下地獄的,不過,看著三叔的面子上,饒你們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然後。

兄弟兩就各自被喂了一粒苦得不行的藥丸。

“讓我再聽到你們咒罵親爹的話,你們就等著腸穿肚爛而死吧。”

說完這話,皇帝就消失了。

毒藥。

兄弟兩立刻就想到了這個詞,而他們能接觸到的毒藥無非就是老鼠藥或者農藥,但他們很清楚,嘴裡的味道絕對不是他們所熟悉的一種,想著腸穿肚爛,真的是害怕了一夜,哪怕是被親爹打斷了腿,他們也不想死的。

就這樣。

兩兄弟消停了。

然而。

秦冬陽說到做到,餓三天就餓三天,等到第四天,吃到飯的時候,兩人都哭了。

他們餓著肚子,心裡有著恐懼,卻不敢和任何人說,這樣的日子,真的好折磨人。

八月份的時候,皇帝不得不準備回京了。

只是。

“爹,你說什麼?”

皇帝瞪大了眼睛。

“小安啊,我決定在這裡住下。”太上皇笑著說道,“不回宮了。”

“你開玩笑的吧。”

“怎麼會?”

皇帝看著他,知道他是認真的。

“我感覺這裡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每天早上出去打拳和一群老頭老太太,多有勁兒啊,沒事就再村子裡逛逛,釣釣魚,采采野菜,或者逗弄孩子,多有趣啊,回到宮裡,誰不對我恭恭敬敬的啊,你還不錯,可你是皇帝,一天能陪我多久。”

好吧。

皇帝承認,在這裡確實是挺開心的,只是,“爹,將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我也不放心啊。”

“那有什麼,你給你的兄弟寫信回去,我就不信,我還有好些兒子,就沒有一個不願意過來陪我的。”太上皇笑著說道。

“決定了?”

皇帝見他都想好了,事實上說這話的時候,父子兩心裡都已經有了人選。

太上皇點頭。

“那你的身份?”

“嗯,就是司老哥。”

皇帝瞬間就明白。

當然話雖然是這麼說,該做的準備好事要做的,比如說,他爹不能長期住在別人家裡吧,於是,開始建房子。

“不要太大,像秦家這樣的房子就可以了。”

房子建成的時候,皇帝的二哥帶著媳婦和兒子也到了秦家村,幾人進了縣城就換了身衣服,就此,太上皇在正式在秦家村落戶。

皇帝離開後,秦家人的生活再次恢復了平靜。

兩年後,化名為司軒的太上皇找羅蘭提親,是皇帝留下的一個在明處保護太上皇安慰的侍衛,無父無母,年齡雖然有點大,但人品確實不錯,於是,在半年後定下了親事。

婚後小兩口住在外面,日子過得很是不錯。

秦春山在清閒了一段時間後,就準備找事幹,秦安安想了想,就給他買了一塊地,讓他養鴨子,也不多樣,二三十只,就算是給他和小星找了點事情做。

秦安安將自己生活安排的輕鬆愜意。

不缺錢的她,想學什麼,也會慢慢學,想做什麼也是同樣如此。

至於秦夏雨和秦秋果,時間一天天地過去,倒是慢慢地接受了斷腿的事實,卻又開始忍受妻兒的虐待,好幾次生病,要不是他們親爹,估計都死了,於是,他們最恨的人從親爹變成了妻兒。

也不是沒有求過羅蘭,讓他們搬到他們的院子裡去。

只可惜,每次羅蘭問他們知道錯了沒有的時候,他們總是沒說出令他滿意的答案,只能就這麼受著罪,或許,時間再久一些,他們再多收受一些苦,就能想明白。

至於秦冬陽,在皇帝離開一個月後,方掌櫃就來找羅蘭,說是他現在這樣閉門造車或者在縣學裡也學不到什麼,不如四處走走,看看,隨後拿出一張名帖,告訴他,有了這帖子,就可以去拜訪有名的大儒,也可以進名氣較大的書院。

秦冬陽原先是不想去的,爹孃在不遠遊。

只可惜羅蘭堅持。

在父母用絕食逼迫的情況下,秦冬陽值得收拾好東西,開始了他的遊學之旅。

作者有話要說:  親親們 更新來了哦 麼麼噠

明天還有一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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