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永遠不要再見到你!
翠姨面色鐵青,很是難看,瞪著秦守,一句話也說不出。
秦守笑道:“臉色不要這麼難看,多笑笑。”
用手扯著翠姨的嘴,讓她嘴角上揚,人工做出大笑的表情,道:“你看,這樣多好看?”
翠姨也跟著點頭,怨毒的目光瞪著秦守,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才算解氣!
呂忻救出了自己的妹妹,功成身退。
從翠姨那裡離開,秦守在素素的肩膀上見到了那熟悉的老虎爪子烙印,似曾相識,彷彿這裡所有人都有這樣的烙印。
路上,秦守指著烙印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是剛才那婆娘幹的?要是的話,我現在就去給她也烙一個去!”
才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就有了這樣要帶一輩子的烙印,果然最毒婦人心!
呂忻剜了眼秦守,眼底是極深的怨毒,冷聲道:“你是從那裡來的?居然不知道這是什麼?”
秦守很是無語,攤手道:“北境來的,這什麼東西,難道很出名嗎?”
見他不是在故意找茬,呂忻的目光才柔和了許多,道:“這是馭獸宗在我們身上留下的烙印,每一個在這裡的人身上都有,象徵著我們是他們的奴隸!”
提起馭獸宗三字,他的目光就變得極為兇狠,如鷹隼般尖銳。
這是他們一輩子都洗刷不掉的恥辱!
秦守驚詫的問道:“這裡的每個人都有?”
呂忻重重的點頭,想了想又道:“只在這裡,這裡人命比狗賤,活著不如死了。”
這裡是另外一個臨風城,一個奴隸的臨風城,一個專屬於馭獸宗的臨風城!
“該死的馭獸宗!”阿惡突然怒道,揹簍中劍未出,反而出來了一本書,落在他的手中,乍一看,書名《詩詞五萬年》!
書要開啟,他立刻合上,彷彿書中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把書重新丟進揹簍,拍了拍秦守的肩膀道:“我決定了,先去剷除馭獸宗,還這裡所有人一個自由,再去殺了薛染。”
想一出是一出,秦守只覺得他腦子有坑。
見他步伐很快,當機立斷,剛說完,這就要去執行,也就眨眼功夫就消失在街上。
還真是腦子有坑。
不怕腦子有坑,就怕腦子有坑還打不過!
“你不去追他?”
呂忻問道,並沒有因他的一句話就去崇拜,馭獸宗,那是何等的龐然大物,豈是一個人憑藉一己之力就能與之抗衡,甚至剷除的?
秦守道:“你才是我徒弟,我為什麼要去追他?”
他本來就是無緣無故地纏上來的,現在走了前手正好落得一個清閒。
呂忻耍無賴道:“誰知你徒弟,我才不是。”
秦守目光一橫,冷言道:“你說什麼!”
二話不說,就在呂忻的頭上敲了一下,疼的他呲牙裂嘴的,卻因為懷裡抱著素素,只能忍著,埋怨的剜了眼秦守。
兩人說話間,已經回到了呂忻的房間,他把素素放到床上,就指著秦守道:“你給我等著,等老子那天變強了,非要收拾你一頓!”
秦守舉了舉手,嚇得呂忻連忙抱頭蹲在地上說道:“別打了,別打了。”
秦守從懷裡丟出一個玉簡,落在地上,道:“我不打了,你是火屬性靈根,這是火屬性功法,你想要打敗我,不承認我這個師父,就給我好好修煉,等你哪天修為超過我了,我認你做大哥。”
他身上本沒有火屬性功法,這本功法還是他剛從黃泉功法中分離出來的。
黃泉功法說白了就是五行功法演化天地,憑空捏造出黃泉,給呂忻的,就是黃泉功法中的火之卷。
“這是給我的?”
呂忻怔怔的問道,看著秦守,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對自己。
真的只是為了收自己為徒?
這世上難道真的有只為別人,不為自己的人?
秦守點頭,呂忻的手地上一掃而過,玉簡不見,已經被他藏了起來,動作快的連秦守都沒有看清,這樣的手速,難怪哪天逃跑的時候,都能順手偷走人家的包子,最後還是秦守結的賬。
秦守又拿出了一個儲物袋,放在呂忻面前,見他打架都用拳頭,想來是連件法寶都沒有,又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把劍來,也放在他的面前,還是上次從九泉宗哪裡搜刮來的。
“這些都是給你的,以後給我好好修煉,爭取超過我,要是超不過,等我下次回來,腿給你打折!”
秦守威脅著,他也很無奈,收的徒弟若是超越不了自己,他也就得不到經驗,得不到經驗,收徒就沒有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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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東西迅速被一掃而光,呂忻抱著劍,道:“等下來,指不定是誰打誰吶!”
秦守起身道:“但願如此。”
呂忻問道:“你要走了嗎?”
“對。”邁步出房間,秦守又回首看了他一眼,道:“你一定要走出這裡,這裡太小了,不適合你,做我的徒弟,必須要翱翔在九天之上!”
呂忻點點頭,臉上淚痕未乾,不知是剛哭的,還是一直未乾。
秦守漸漸消失在這座地下城,原路折返離開。
“底下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秦守抱怨著,看到了久違的陽光,暖洋洋的打在身上,渾身舒暢,空氣也不是底下渾濁的空氣。
“就是你打了小翠?”
剛出來,就聽到有人上門找茬。
小翠?
什麼鬼?
秦守向後看去,就見到了臉腫著的翠姨,身邊還站著一個妙齡少女,正是二八年華,穿一白裙,裙襬垂於膝蓋,飄飄欲仙。
翠姨指著秦守,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動的手,我在街上走著,這個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把我打了一頓,大小姐啊,你可以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你爹可是說了,這件事交給你了!”
這纂改是非黑白的能力,也就那些寫小說的人能亂編出來了。
秦守瞪著翠姨,道:“你這話說的怎麼跟放屁一個味?”
“你怎麼說話那!”少女叉腰,瞪著秦守,道:“打了人居然還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