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過。”以靈御劍,屋簷已經被劍氣掀飛,他望著翠姨,道:“但孽畜吃人,屬惡,我不殺你,殺它!”

懷中小黃貓更是恐懼,渾身皮毛倒豎,正使勁的向翠姨懷裡鑽,根本不敢看阿惡一眼,生怕被他一劍削了頭去。

“小寶貝,別怕別怕,沒人會傷害你的”翠姨連忙撫摸著小黃貓的背,盡力的安撫它受到驚訝的弱小心靈,剜了一眼阿惡,道:“你說它吃人,你哪只眼睛看到它吃人了!沒吃人你就不能殺它!”

她只敢和阿惡理論,根本不敢動手,這八斗劍氣,已經足夠削去她所有想要動手的心思。

劍歸鞘,阿惡面露思索,點頭道:“說的在理。”

翠姨這才松了口氣,見阿惡拉著呂忻的肩膀回到原處坐著,瞪著椅子身後呆立的兩人,怒道:“這麼沒用,你們幹什麼吃的!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多養一條狗!”

“那你就多養一隻狗唄,你看你養狗敢咬他不。”

一人小聲的嘟囔著,方才被那八斗劍氣震懾,到現在還不敢動,只覺得雙腿僵直,偷偷的瞥了眼阿惡,迅速收為目光。

翠姨耳朵尖,聽的清楚,一腳把那人踹倒,怒道:“廢物!真是氣死我了!”

“既然都要氣死了,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劍陣中,秦守伸個懶腰,先做了套廣播體操,動作誇張,那踢腿運動,更是出腿生風,落地砸坑,唬住了一群人。

“諸位看好了,廣播體操整理運動!”秦守一聲大喝,一蹦起雲霄,鬼泣被收進儲物空間,雙手抬起,“我有一橋,通兩天!”

空間中突然多了一橋,撕裂空間出現,劍陣中,瞬間被撕裂了一條巨大的口子。

黑橋古樸,橋頭寫著奈何二字,黑色的乾涸的血跡斑駁,橋上有陰風,仔細看,連那風都是要顏色的,黑色,吃人血肉的黑色!

秦守踏在橋頭,劍陣再起,八十一把劍刃化作一個巨大的絞肉機,要粉碎這座憑空出現的奈何橋。

黑石紛飛,橋從中間斷裂,有人出現在橋上時,黑風過,只剩下一副白骨架,零散的掉在橋上,不見丁點鮮血。

黑風銷血肉!

巨大的奈何橋塌陷、粉碎,歸入虛無,劍陣八十一人還剩七十七,但秦守已經破陣而出,現在翠姨的面前。

她懷中的小黃貓戰戰兢兢的縮著,被阿惡嚇到了,現在連秦守都敢得罪,那滔天氣血,著實驚住了它弱小的心臟。

“你想幹什麼!”翠姨面如土色,第一人見人成功破了劍陣了,人已經退到了牆邊,剛去看本應該衝上來保護自己的兩人,才發覺他們兩人比自己跑的都快,只能看見一抹影子。

兩人懷裡抱著東西,從布料來看,是她房間的東西,跑的太快,有一人腳底一滑,從懷裡掉下來一塊玉佩,啪得一下四分五裂,陽光下,碎玉閃爍!

我的蘊靈佩!

翠姨的心在滴血。

這倆天殺的,原來早就準備好洗劫自己了,真難為他們煞費苦心的潛伏到自己身邊了!

“有什麼好看的?”

秦守一拳砸在她耳邊的牆上,拳風呼嘯,吹的她的臉生疼,牆壁龜裂,如蛛網般散開,這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下場可想而知,冷聲道:“我問你,呂忻的妹妹在什麼地方?若是不說,下場就如此牆,別想著有人能救你,我絕對可以在他們來救你之前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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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我可是……”

翠姨還趾高氣昂的說著,話剛說了一半,就被秦守一巴掌抽倒在地。

“可是什麼可是,老子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別跟老子說這些有的沒得。”

她懷中的小黃貓也跟著逃走,被秦守身上的滔天氣血壓著,它根本不敢反抗。

翠姨恨的捶地,眸子狠狠的剜著秦守,彷彿要把他看死,“我可是馭獸宗……”

話又沒說話,秦守就又給她一巴掌,這次抽的整張臉都腫著,像個胖子,冷言道:“還不聽話,馭獸宗什麼馭獸宗,我告訴你,老子來,就是來滅馭獸宗的,馭獸宗在老子面前就是一坨臭狗屎!”

“你一定會後悔的!”

翠姨像瘋了一樣,散著頭髮,怨毒的剜著秦守,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了秦守抬起來的巴掌,連忙道:“別打了,別打了,你問什麼,我都說!”

秦守這才收手,大大咧咧的坐到翠姨在屋簷下的椅子上,道:“何必那?早這樣說不就完了,何必要挨著兩巴掌那?”

她怨毒的瞪著秦守,一摸臉,就疼的呲牙裂嘴的。

秦守問道:“呂忻的妹妹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剛說完,就聽秦守咦了一聲,目光同時也向她看來,立刻改口道:“誰是呂忻,他妹妹又是誰,我也不認識啊,你這些都不告訴我,我怎麼告訴你在哪?”

呂忻這時才被阿惡放開,衝到了翠姨面前,到:“就是剛被錢虎賣給你的小女孩。”

“那個啊。”翠姨恍然大悟,指著房間道:“人就在房間裡。”

呂忻一馬當先衝進了房間,秦守尾隨其後,房間很大,不過帶著一種被洗劫了的感覺,呂忻最後在臥室的角落見到了昏倒在地的素素。

他一把撲了過去,抱著素素,豆大的淚珠子打在素素的臉上,“素素,你醒醒,醒醒啊,哥哥來接你回家了。”

秦守道:“你們先出去。”

他環視了一遍屋子,滿意的點頭,嘴裡有磨牙的聲音傳出,很是刺耳。

呂忻從地上把抱起,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秦守站在門口向翠姨說道:“你這房子挺好的,我很喜歡。”

“那當然,這可是……”

翠姨的話還沒說完,就驚訝的再說不出話,在她目光注視下,見到了哈士奇拆家的全過程,不到一時三刻,整座屋子成了廢墟,只剩下半個屋簷。

秦守剔著牙從廢墟中走出,道:“好是好,就是有點硌牙,下次記得換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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