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美的本丸中, 出陣遠征歸來的刀劍男士們很快就使這座本丸熱鬧起來,嬉鬧聲不絕於耳, 卻很有分寸,一派祥和, 欣欣向榮的氛圍。

最晚歸來的刀劍男士們見迎接他們的是一期一振,不免問了幾句。

平時回來的最晚的那一隊刀劍男士,審神者智美不論多晚都會親自迎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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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今日邀請了一位同僚,今晚設宴款待那位大人,現下脫不開身。”一期一振提醒了一句,刀劍們心裡也就有了數。

“嗯,我們知道了。”

“晚宴即將開始, 請幾位儘快整理。”一期一振面帶微笑, 眼睛卻死死盯著他們手裡的大包小包。

不知何時,本丸裡的刀劍們都染上了陸奧守吉行的習慣,去哪裡遠征就要帶點土特產回來,時之政府原本的規定是不允許刀劍們過多干涉歷史, 買東西也算, 但後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刀劍們也有分寸,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而且也沒耽誤工作。

領隊的小龍景光無畏的笑笑,將小判資源證明籤遞給一期一振:“好的好的,這就回去整理,這是今天的收穫。”

“哇哦, 真是了不起的大豐收!”博多藤四郎突然從旁邊冒出來,兩隻眼睛裡冒著金閃閃的小判之光。

“那當然,今天的驚嚇可是滿滿的哦!”鶴丸國永雙眼亮晶晶的,博多藤四郎眼尖,立馬就發現他隱藏著出陣服裡,還閃著提示燈的手機。

“鶴丸殿!你居然帶手機了!”

同行的大般若長光意味深長的笑道:“如果不是鶴丸,我們可就錯過了一個驚天的訊息呢。”

“這可不是理由哦。”一期一振搖搖頭,高科技物品是不允許被攜帶進歷史的,一旦被洩露後果很嚴重,時之政府對此排查的也很嚴格。

“嘛嘛,我早上起來的時候順手放進去了,本來我今天手合當番的,我沒有遠征的!”鶴丸國永辯解道,“出發的時候就給忘了嘛,不過我後來有小心隱藏的,沒被任何人發現!”

“如果不是鶴丸你惡作劇過分嚇到了主人,怎麼會被安排去遠征?”一期一振依然微笑著,卻讓鶴丸感受到了一股冷颼颼的氣息。

平時鶴丸國永的惡作劇受害人可從沒少過他弟弟,就算弟弟們都極化了能自己報仇,在手合室打得鶴丸國永找不著北,偏偏鶴丸國永死性不改,惡作劇的本事越來越強大,堪稱本丸一害。

“哈哈哈哈,小龍我們趕緊回去幫光坊的忙吧,大般若你也是,快快快!”鶴丸國永推著小龍景光招呼大般若長光,三人推推攘攘的離開了傳送室。

“一期哥!”博多藤四郎仰頭,期冀的望著一期一振,手裡的證明籤。

一期一振無奈,摸了摸博多藤四郎的頭髮,將證明籤交給了他。

部隊都迎接回來了,審神者還在待客,近侍先生要去處理今天的公文,就和博多藤四郎在拐角處分手,然而剛走了幾步,就聽見博多藤四郎叫了一聲“一期哥”。

博多有事叫我?之前怎麼沒說,這孩子……雖然心裡這麼想,重度弟控一期一振還是回身準備去看看弟弟有什麼事。

一期一振剛露面,就看到博多藤四郎興奮的朝另一個一期一振身上撲過去,電光火石之間,醒悟那個一期一振到底是怎麼回事的他連忙出聲阻止:“博多,停下!”

那聲音太過急切不安,從未聽過兄長這種語氣的博多藤四郎茫然的望向面前的一期一振,只見那個一期一振笑容變得苦澀,側身讓開,博多藤四郎撲了個空。

幸好極化短刀出色的機動讓他踉蹌了幾步,很快穩住了身形。

然後被本丸裡的一期一振撲過來抱了個滿懷。

一期哥的機動有這麼快嗎?博多藤四郎還沒回過神,被兄長可靠氣息包裹著,他腦海中竟閃過了這麼個念頭。

“……抱歉。”一期一振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遠,不像是從耳朵邊傳來的。

哦,是另一個一期哥。博多藤四郎這才回神,他察覺到抱著他的一期一振手臂有點抖,連忙從一期一振胳膊下把手伸過去,安撫的拍拍一期一振的後背:“一期哥,我沒事,我沒事,你別害怕。”

博多藤四郎沒看見,抱著的他一期一振眼中的驚恐慌亂,與對站在牆邊的自己的敵意。

可是牆邊的一期一振看見了,他嘴唇動了動,又是一聲“抱歉”,他也只能說“抱歉”了。

“發生什麼事了?”走廊拐角走出了兩個人,是三日月宗近與凌霄,詢問的人是三日月宗近。

聽到三日月宗近的聲音,一期一振才微微鬆開抱著博多藤四郎的手:“沒什麼。”

三日月宗近見到兩個一期一振還能不明白?更何況牆邊那個一期一振那僵硬又帶著後怕的表情。

不過老爺爺還是很細心的:“沒事就好,一期,我好像聽見智美大人在找你,你快過去吧,別讓智美大人就等,萬一耽誤大事就不好了。”

“是,我這就去。多謝三日月殿了。”一期一振半跪著的腿舒展開,他牽著博多藤四郎的手,朝在場的三人點頭示意後,離開了。

博多藤四郎愣愣的看了牆邊悵然的一期一振一眼,亦步亦趨的跟著兄長走了。

凌霄皺眉,他聞到了血腥味:“一期一振?”

“凌霄大人。”一期一振抬眼望了過來,將垂在身側的手往背後挪了挪,一臉的若無其事。

“……”他不願說凌霄也不勉強他,只問:“鯰尾怎麼樣了?”

說起鯰尾藤四郎,一期一振眉目間就露出了幾絲鬱色:“雖然藉著手入室將本體修復完好,但是鯰尾還在本體中沉睡。”

“能讓我看看嗎?”

一期一振點頭:“好。”

話音剛落,他手裡就出現一把?差,遞了過來。

凌霄神識探過去,一團灰濛濛的靈魂湊了過來,卻又馬上逃之夭夭。

神識望了望躲得遠遠的灰糰子,只要他往前湊,那灰糰子就立馬跑,就好像剛才的親近是假的一樣。

凌霄收回神識,三日月宗近笑著就將鯰尾藤四郎從他手中拿了過來。

“三日月殿!”一期一振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下一秒,他意識到什麼,趕緊停住:“……抱歉。”

“哈哈哈,沒關係,一期一振弟控的名聲眾人皆知。”三日月宗近不甚在意的笑道,他轉頭看向凌霄。

“兒子,你有辦法嗎?”

“父親,我沒辦法。”凌霄有些苦惱的搖頭,那靈魂一直躲著他,他一過去立刻逃跑,強抓對靈魂來說可不好。

“那不如將這把?差讓那位審神者試試?”三日月宗近將手中的?差上下打量一番,建議道。

凌霄見識一期一振對審神者的強烈排斥,剛想替他拒絕,就聽一期一振道:“可以,……讓那位大人試試吧。”

凌霄奇怪的看過去:“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審神者嗎?”

一期一振朝他微笑,那笑容難得的平和安寧,帶著一絲信賴:“如果是您認可的人,一期一振願意一試。”

“……好。”凌霄剛點頭,就被身邊黑著臉的三日月宗近拉走了。

臭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勾搭我兒子?!

一期一振哭笑不得的迎接三日月宗近的眼刀,心中卻是久違的舒暢。

太鼓鍾貞宗的情況都被他看在眼中,既然更嚴重的太鼓鍾貞宗都能得到救贖,那麼更輕的鯰尾與骨?幸材芄槐瘓仁輟?br>

鯰尾骨?脅7怯腖??使部唷11喟槿緗竦牡艿埽??牡艿苊竊繅嚴萑氡咎宄了??墒泅笪補?幸嗍撬?牡艿埽??強梢雜滌懈?玫奈蠢矗?砦?殖ぃ??荒蘢運降囊?篥笪補?信惆樗??黃鴝槿肷鈐ā?br>

能有解脫的機會,自然要抓住。一期一振雖然偏執,但他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弟弟們好。他已經看見了鯰尾藤四郎即將迎來的曙光,更要放手,反正,他也習慣了弟弟們的離去,不是嗎?

一期一振笑著,有淚水從他眼角滑落,他便用手捂住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鼻間聞到了血腥氣,那是剛才他用指甲劃破了手心。

低低的嗚咽聲從指縫間露出來,一期一振靠著牆,慢慢的滑落下來,最後,他坐在地上,哭聲已低不可聞。

反正習慣了弟弟們的離去,他已經習慣了,習慣了……

這裡是傳送室通往本丸的必經之路,其他人很少經過,這些本丸的佈局大致相同,除了地方大點沒什麼特殊的區別。

部隊都已迴歸,這裡不會再有人經過。

所以當一期一振聽到有腳步聲的時候,有些慌亂的一邊站起來一邊擦乾眼淚整理儀表。

來人在他身後停住,而一期一振也知道了他是誰。

“小狐丸殿。”一期一振的聲音有些沙啞。

小狐丸皺了皺眉:“你怎麼回事?”

“很抱歉。”

“真的出事可不是你一句抱歉就能解決的。”小狐丸面色陰沉,他還不想這麼早就暴露。

一期一振沉默了。

小狐丸盯著他,氣勢格外駭人。

然而小狐丸用這招去嚇嚇燭臺切光忠他們還行,一期一振可不怕他,論起暗墮,一期一振比他深多了,更何況本身一期一振就比他強,畢竟一個四花一個三花。

一期一振面不改色。

死弟控!小狐丸暗罵一聲:“被發現我們可沒關係,這座本丸就討不了好了,你想短刀們被你牽連?”

“你又要如何解釋他們碰到你就暗墮?”

“如實告訴他們?可後果你能承擔嗎?!”

“一期一振!”小狐丸厲喝一聲,一期一振不知是被他所言嚇到了,還是被他的語氣嚇到了,抖了一下。

“我明白了。”一期一振苦澀的說道,“我會離他們遠點的。”

“記住,是越遠越好!”小狐丸聲色俱厲,眼帶警告,強調道。

天已經暗下來了,走廊裡的燈籠自行亮起,一期一振站在燈籠下,整張臉都沉浸在陰影之中。

小狐丸聽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聽到他艱難的應了一聲。

“我記住了。”

“沒有第二次。”小狐丸扔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一期一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邁步朝著小狐丸的方向走去。

離開前,他狀似無意的望了眼身後走廊的拐角處,燈籠的光芒下,那處的陰影中似乎有什麼東西。

躲在牆後的不動行光捂著嘴,大氣也不敢出,直到他聽見一期一振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才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襯衫已被汗水浸溼,額頭還泛著涼意,驚魂未定的不動行光動了動腳,竟發現有些腿軟。

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剛才那些暗墮什麼的我都沒聽到!不動行光甩了甩頭。

還是把這些告訴主人吧,就像那個小狐丸說的,真出事就晚了,不動行光同手同腳的躥出走廊,準備從院子裡橫穿過去。

心神大亂的他沒發現,暗處露出了幾雙紅色的眼睛。

快要到了!不動行光已經發揮了自己最大的速度,修行過的短刀宛若一陣風般衝向院門口。

“撲通!”

不動行光栽倒在地。

“啊呀,看看我發現了什麼,一隻可愛的小老鼠呢。”髭切慢悠悠的從院門後走出來,笑眯眯的盯著閉目倒地的不動行光。

膝丸繞過他走到不動行光跟前,用之前隨手撿起來的樹枝輕輕戳了戳。

“兄長,都說我來了,你下手太重了!”膝丸埋怨道。

“樹丸,你說什麼?”髭切軟軟的問道。

“兄長下手太重啊!”膝丸用樹枝點了點不動行光的後背,“晚宴他可醒不過來了,到時候怎麼解釋啊?”

“就說他喝醉了。”燭臺切光忠鶴丸國永與一期一振從走廊上露出身形,鶴丸國永手背在身後,彎唇笑道:“織田信長死後,不動行光可是一直很喜歡酒呢。”

“喝醉?”膝丸湊近不動行光聞了聞,“他身上沒酒氣啊。”

“不可能吧。”與織田信長手下的刀比較熟悉的鶴丸國永一臉不相信,燭臺切光忠皺了皺眉,半暗墮的太刀夜視能力比較差,這座本丸再奢侈也只是走廊上掛了燈籠,庭院中的石燈籠光芒不顯,院門口的燈籠也正好被那倆大高個擋住了,這讓他有些看不清楚不動行光的打扮。

一期一振抿了抿唇:“我剛才沒聞到酒氣,他的裝扮也與刀帳上有些不同。”

“難道是極化了?”鶴丸國永從太鼓鍾貞宗那裡得到的訊息,太鼓鍾貞宗和粟田口的短刀玩到了一起。

“極化之後小酒鬼居然不喝酒了,真是稀奇啊,這就是所謂長大的代價?”鶴丸國永興致勃勃的說道。

誰也沒理他,不動行光既然不喝酒了就不能用喝醉這個藉口了,說不定他極化就戒了酒,若是弄成醉酒的樣子,那不就等於暴露了?

“怎麼都聚在這?”小狐丸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回到暫時歇腳的地方沒看見髭切他們幾個,就掉頭回來看看,沒想到真的全都在這裡。

小狐丸走過來,看到院中的情形,不免臉色又沉了下去,正好這時髭切懶懶問道:“小狐丸有辦法解決嗎?”

再過一會兒晚宴就開了,小狐丸找過來時見到了不少趕往餐廳的刀劍。

“先封住他這段記憶。”

髭切好奇:“記憶也能封印嗎?”

小狐丸笑了,他走下走廊,邊走邊道:“當然能了,不僅能封印,也能被人奪走。”

髭切膝丸一期一振三人能看到,小狐丸手中凝聚出了淺灰色的氣體,他手指一彈,那灰色的氣體就飛進了不動行光的後腦勺。

“好了,我們快走吧。”小狐丸盯著滿臉好奇的髭切膝丸,催促道。

“知道了。”

髭切走前還留戀的看了眼地上的不動行光。

燭臺切光忠走了幾步,只聽到了鶴丸國永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看,一期一振還站在那裡望著院中,姿勢沒變過。

“一期一振?”

“哦,來了。”一期一振跟了上來。

院中只剩下了倒在地上的不動行光一個人,等到一直沒見到他的審神者派愛染國俊找過來,才發現他。

“不動!不動!你又喝酒了嗎?快醒醒,宴會就等你了!不動,不動!”愛染國俊叫不動他,就上手捏他的臉。

臉被捏紅不動行光才悠悠轉醒,正逢愛染國俊嚷嚷他又喝酒了,他連忙反駁:“我已經戒酒了!”

“戒酒?”愛染國俊狐疑的看著他:“那你為什麼倒在這裡?難道是撞上牆了?哈哈哈哈哈,不會吧,不動行光你原來這麼笨?哈哈哈哈哈……”

“才不是!我才不是撞牆!”不動行光急紅了臉。

“那是為什麼?”愛染國俊停下笑聲,“你不會說你是左腳絆右腳,自己把自己絆倒了吧?這樣更蠢了哎!”

“才不是!我記得我在走廊上睡覺,咦?”不動行光晃晃頭,他是在走廊上睡覺啊,怎麼忽然跑到院子裡了?

“你夢遊啊?”愛染國俊猜了一句,就站起來順手把他也拽了起來。

“喂喂喂,你幹嘛!”不動行光被愛染國俊拽著,不由自主的跟著跑起來。

“主人要辦宴會啊,之前就說了,你難道忘了?宴會現在已經開始了,我們快點趕過去,不然東西一定會被粟田口他們搶光的!”

“誰會像你那麼貪吃啊。”不動行光嘟噥了幾句,甩開愛染國俊的手:“我能跟上,你別拽我。”

兩個短刀剛一踏進餐廳,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餐廳裡有很多長餐桌,相熟的刀劍們圍成一桌,而智美則帶著一期一振坐在最中央。

愛染國俊大大咧咧的過去邀功:“主人,我把不動行光帶過來了!”

“愛染真棒!”智美笑眯眯的誇獎,然後遞給他一個小盤子:“你最愛吃的章魚小丸子,特意給你留了哦。”

愛染國俊高興的接過盤子:“謝謝主人!”

“快回座位上去吧。”

智美看向不適應這種場面有些拘謹的不動行光,招手示意他過來。

不動行光磨蹭的走到智美身邊,那些投在他身上的視線紛紛收了回去。

智美身旁還坐著一個女人,這應該就是那個客人了吧。

不動行光偷偷看過去的時候,那個女人正在給身邊的太鼓鍾貞宗夾菜,發覺他的視線後,朝他微微一笑。

不動行光連忙收回打量的目光,正巧智美把他拽到身邊,仔細打量了一遍。

“不動,你這是去哪裡打滾了?怎麼弄得一身灰?”

愛染國俊把他喊起來的時候,兩人跑的急,不動行光也一直奇怪自己怎麼睡到了院子裡,根本沒顧上拍掉灰塵,眼下他領口袖口,還有褲子上都有一層薄薄的灰。

“我……”不動行光面色微僵。

愛染國俊耳朵尖聽到了,他伸手報告到:“主人,我找到不動的時候,不動在院子睡覺!”

“?不動?”智美疑惑的看著他,揣測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不動行光連忙反駁:“我沒有喝酒!”

“嗯?”智美不相信,“那你好端端的怎麼會躺在院子裡?還弄得一身髒。”

“這……”不動行光想解釋,可任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從走廊跑到院子裡的,難道真的跟愛染國俊說的一樣,他會夢遊?

而身為罪魁禍首的老刀們若無其事的享用美食美酒,就連一期一振也安安分分的吃著自己的菜。

“主人,我先帶不動去換身衣服吧,這樣不太合適。”重視禮數的太刀阻止了智美繼續問下去,他站起身拉開了椅子。

“這樣也好,先去換衣服吧,小酒鬼。”智美捏了捏不動行光的臉,親暱的叫出了以前的外號,不動行光紅了臉。

一期一振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同桌的,沉浸在投喂兒子樂趣中的三日月宗近,領著不動行光出門的時候,特意走到因為沒能待在審神者身邊而一臉消沉的壓切長谷部旁邊,說了句話。

“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主人的!”壓切長谷部正直無比的說道,如果忽略他已經迅速在智美身邊落座的行為的話,看起來還真是正直無比,一點都沒有趁機上位的小妖精風範啊。

一期一振還是一副溫柔的笑臉,他朝看過來的藥研藤四郎笑了笑,和不動行光出了門。

吃了口青菜,藥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一期哥的身後,好像在冒黑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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