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

在他以為婚約是和姜容的時候, 從未重視過這樁婚約,就好像從未存在過,因為他知道他根本不會去履行,既然他不會去履行,那這一樁婚約的存在就毫無意義。這是老一輩的人定下來的婚約,對他一點約束力都沒有, 在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他只是笑罵了一句“封建”, 壓根沒有去想過自己的婚姻會真的去順從這個婚約。

直到姜家發生劇變,發現孩子抱錯了,至今想起來還覺得很不可思議。如果婚約的物件是姜慈的話,他似乎一點都不排斥了。

從未想過此生的伴侶是何人, 但是如果伴侶是她,似乎也很美好。

姜慈到家後,姜桓壓根沒有停歇,拉著行李箱又出差去了。

姜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跑到徐涵清面前旁敲側擊的問, “媽媽,爸爸最近生意還好吧?”

徐涵清在刷著朋友圈, 本來眼睛還盯在手機上, 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也不玩手機了,看向女兒, 神色有些不自在,“怎麼這樣問?爸爸的生意當然好玩,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其他的不用你們管,你們也插不上手,知道嗎?”

其實這話漏洞百出。她看似在否認,其實是在承認。

他們有意隱瞞這三個孩子,可是突然被這孩子一問,問慌了她的心,慌亂之下,答話也是漏洞百出。如果面對的是姜寬姜闊,還有可能糊弄過去,可惜面對的是姜慈。

姜慈小時候還沒有這麼大的能力的時候,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姜大成夫婦不管她吃喝更不管她住行,有時候肚子餓了,可以說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她什麼都沒學會,就學會了看別人的臉色行事,更懂得揣摩別人話中的意思。

別人隨口一句話,她的心思已經百轉千回,練就的一顆七竅玲瓏心。

是以,徐涵清自認為隱藏的很好,其實破綻很多。她剛被問到的時候神色的慌張與驚訝,其實已經在回答姜慈的問題了。

姜慈心下大驚,面上不顯,“那就好,那媽媽我先回去寫作業了。”

徐涵清悄然松了口氣,笑道:“快去吧。”

姜慈步伐有些沉重,如果徐涵清看得到她的臉,會發現她臉上更是凝重。

姜家的生意無疑是做得很大的,從之前姜桓隨手給她的卡裡面的大數額就可以看出來,姜家是很富足的。可是現在突然告訴她姜家的生意出了問題?

她不稀罕姜家的財產,但是她也知道姜家的財產能給她帶來很多,比如平靜的生活。

現在這過了沒多久的平靜生活似乎要被打破了。

姜桓是一個顧家的好男人,從前每天晚上都會回家的,偶爾出一趟差,頻率並不高。可最近出差的頻率實在太高了,已經引起了她的疑心。事實也證明她的猜測是沒錯的。

姜慈回屋後,第一件事就是開啟手機的銀行app,檢視餘額。她最近幹的活不多,因為學校的事情有點多,參加的競賽也有點多。目前為止餘額還只有九千多萬,不到一億。

這個錢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一筆財富,可以讓她無憂一生。可如果她並不滿足,那多少錢都不算多。

很不巧,她是後者。

姜慈嘆了口氣,唯一能讓她感到欣慰的是,這筆錢雖然不多,但好歹能維持姜家平時的生活。

如果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她就把這筆錢拿出來。

她並非鐵石心腸之人,回到這個家以後所得到的關心和愛護,她都記在心裡。別人敬她一寸,她還人一尺。

她還在盯著這個餘額的數目發呆,姜闊來了。

這個弟弟甚得她心,他很聰明,而且很識時務,這種聰明人不多了。

“怎麼了?”姜慈按掉手機,扣在桌上。

這個少年正處於青春期,生長得很快,比起她剛見到他的時候,已經又長高了一截。

“姐姐。”姜闊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很乖地叫人。

姜慈軟了平時冷漠的語氣,“找姐姐什麼事?”

他很糾結也很猶豫,來敲姜慈的門是他做了很久的決定。可是就算坐在這裡,他依舊無比的糾結。

姜慈看出來了,心中有底,直接問他,“直說就好了,別怕。”

看著姜慈堅定的目光,姜闊心中突然大定,那股害怕和慌張消散了不少。

“爸爸的生意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不是姜寬,心那麼大,他一向是很心細的人。跟父親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十幾年,當然瞭解他的生活作息和習慣。一個平時那麼顧家的好男人,怎麼會一個月內有28天都在外奔波?忙於生意?再怎麼忙也沒有忙成這樣過,十幾年來從未有過。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直相信這句話。

還不敢去問媽媽,因為徐涵清從小到大一直是順風順水的,從來沒有遭遇過任何的挫折,就像溫室中的花朵,不堪一擊。他怕如果媽媽不知道話,而他透露了那媽媽會不會承受不住?

同樣的,他也不敢跟姜寬說這件事。姜寬和徐涵清其實是一模一樣的天真。如果是假的還好,那如果是真的呢?他們根本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

可是如果把這個猜想埋在心底,他又實在壓抑不住內心的猜疑。左思右想,他似乎只能來跟這個姐姐說一說。

姜慈的聰慧過人他看在眼裡,敬佩在心裡。他相信他已經看出來的事情,姜慈也能看出來,雖然他是從跟父親相處了十多年的經驗中才推敲出來的,但是他覺得這個姐姐雖然跟父親只相處了一個多月,但是也可以推敲出來。

莫名的信任,是一種對比自己優秀了無數倍的人的信任。

姜慈有些驚訝,她倒是低估了這個弟弟。她一直以為兩個弟弟都挺天真的,倒是沒想到他這麼敏感,這麼快就能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目光一軟,拍了拍他的肩膀,“媽媽瞞著我們,但是我猜測八成是出了點問題,但是你放心,你好好讀你的書,別的事情不用你管。上面有爸爸媽媽,再不濟也還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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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闊心很酸,眼睛也很酸。他可以靠爸爸媽媽,但是憑什麼靠姐姐?就算是靠他們兄弟兩人也沒有資格和理由去靠這個姐姐。他們好歹享受了十多年的富裕,可是這個姐姐是吃了十多年的苦,剛剛回來享了一個月的福,憑什麼讓她承擔那麼多?

讓姜容承擔他都沒意見,只是沒有任何一個理由讓姜慈承擔任何東西。

這一刻姜闊只覺得他們虧欠姜慈真的太多太多了。

他突然下定了決心,握緊了拳頭道,“姐,你放心,我們就算輟學去搬磚也會養活你和爸爸媽媽的。”

半大少年,擁有滿腔熱血。他雖然年紀不大,三觀卻正,有著屬於自己的是非觀。

他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起身關門離開了,姜慈攔都沒攔住。她剛聽到這句話會覺得幼稚,但是細細思來,更多的是感動。

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甩出腦海裡,抓了根筆繼續演算數學題。

雖然她數學成績一直挺好的,排名也居高不下,但是她知道數學和理科在她所有科目裡都算是比較薄弱的一部分,遠遠沒有文科來的紮實和優秀。也一直有專們去訓練這一方面,加強一下。

她有資格去參加數學競賽,說明她的數學成績在全校中都是很優秀的。但是她能走到今天,最重要的還是有自知之明。

而陳言陌就不一定了。

姜慈沒有把握在全國的數學學霸中能拿到第一名,當然如果換的是作文競賽,或者是其他文科的競賽,她肯定有把握的。但是她總有一種預感,陳言陌可以。

他的理科是真的好,姜慈不得不承認。

她一直霸佔著年段第一名,從來都是甩出第二名幾十分,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陳言陌,死死咬著她的成績,她也有了一些壓力感。

趙琦萌作為她的同桌,明顯的感覺到了姜慈做的題比以前更多了,而且在學習上以前總有三分漫不經心,現在卻幾乎是全神貫注了。

陳言陌帶給她的是壓力,同時也是動力。

姜慈到現在還保持著早起背英語讀英語的習慣,由於不用做早餐了,可以吃現成的,所以到學校的時間比以前早了很多。

在班級裡總是前三個到的。今天陳言陌進教室的時候,姜慈剛好抬頭默背英語短文,第一眼就看到了他,更準確的說是看到了他手腕上帶的手錶。目光一頓,腦子也一頓,本來背的很流利的英語短文突然卡住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在陳言陌生日的時候,她送出去的那一塊吧?

昨天剛剛發生過那樣的誤會,今天他突然帶起了這塊手錶?

姜慈的太陽穴在突突突的跳。這位大佬到底想幹什麼?心底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是她不敢去面對,不敢去承認,強制性的把這個答案壓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注意看時間,這是今天的一更不是昨天的三更哦(因為我今天打算萬更,所以你們不能記錯hhhh人家還等著誇誇呢)

陳大佬這是要搞事情啊,咱能不能低調一點?嚇壞俺們慈慈了!!

以下又到了我們的推文時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你們一定會喜歡的!!因為是你們最愛的妲妲正在連載的!

《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

文案1:

傅櫻在十五歲以前,是山溝溝的小學神。

十五歲那一年,變成了有權有勢的傅家么女。

所有人都不曾想到這個小丫頭居然是被大院裡最有權有勢的五家人的公子哥一起弄丟的,找回來以後簡直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

尤其是……當年主犯霍饒一,這丫頭簡直是他的寶貝小心肝,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裡寵。

眾人更沒想到的是這小丫頭不顯山不露水的,厚厚的劉海下竟是眼波流轉,是精緻細膩的小臉蛋兒,是異於常人的聰慧狡黠。

哪怕明珠蒙厚塵,亦終有璀璨晃目之時。

(不正經)文案2:

四個不可一世的小少爺圍著傅櫻噓寒問暖,時不時來一句誇到天上去的吹捧,清風拂來,少爺們個個緊張得不得了:“寶兒你冷不冷?我外套給你——”

霍老大看著被圍在一群兔崽子中央的櫻寶兒,黑了臉趕人:都給我滾。

老子的人老子不會脫衣服嗎?!

(不正經)文案三:

看上去冷漠自持的霍饒一,誰也不曾想,在傅櫻面前是這個樣子——

悄悄地在她睡熟的臉蛋上落下一吻,就紅了整張俊臉。

更不曾想,還能在樓梯間碰到霍饒一把人家一個小姑娘摁在牆上親,一口一個“櫻寶兒,再親一個~”

pc:1v1,甜到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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