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難剋制的俯身一把抱住了她纖細的腰, 將滿是汗水的臉貼在了她滾燙的脊背之上, 輕輕喘|息了一聲:“師父……丹夕……丹夕……”

這個名字是他剛學寫字時就學會的,這麼多年爛熟於心,卻像個不可告人的隱秘,不能吐出口來, 這麼這麼多年, 他第一次將這個名字叫出口。

“丹夕……”他趴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閉上了眼, 滾燙的臉頰緩緩的摩擦過她的肌膚, 手指難以抑制的撫摸過她的腰, 輕輕的蔓延到她懷抱之中。

她的腰好纖細, 細的他一隻手掌都要攥過來……她的肌膚好燙,燙的他跟著燥熱難耐……他觸控著她戰慄的肌膚,聽著她輕輕喘|息|呻|吟, “痛……”

“不痛了丹夕,我抱著你, 我……親親你就不痛了……”他那些隱秘的心事像是決了堤一般,他的一顆心脹滿的要爆炸, 閉著眼輕輕的,輕輕的親吻她滿是汗水的脊背, 他的師父, 他的丹夕……他的救贖, 也是他的慾念煉獄……

他再也不想剋制自己一把抱緊了她顯瘦的身體, 輕吟了一聲, 腦子裡的慾望就充斥滿全身, 他顫抖的手指剛要探進她的衣襟裡,忽然眉心之中一陣劇痛,宛如雷劈火燒一般從他的天靈感直貫全身——

他悶哼一聲猛地睜開眼,滿目的赤紅像燃起一把烈火,燒在他的腦髓之中,隨之而來是一陣強過一陣的疼痛,五雷轟頂一般要將他的腦子劈碎……他疼的渾身發抖緊緊按住了額頭,那眉心的焚心結燙的不能觸碰,他再第三層劇痛之中再忍不住的摔倒在榻邊用額頭猛地撞在了地板之中,在一陣劇痛中疼昏了過去,他只記得自己叫了一聲:“師父……”

他會……忘了師父嗎?他寧願死在這一刻,也不要忘記師父……

榻上的小謝還沉浸在幻境之中,抱著魂蛋沒有醒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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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之中小謝疼的差點昇天!

她被那自稱本尊的智障救下,不顧她死活的不知道把她帶去了哪裡,扒開她的衣服就折騰她……的傷口,她本來要昏過去了,卻被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又醒了過來,渾身抽搐的脫口大罵:“我日你……”娘字還沒吐出口,後背就被人輕拍了一巴掌,她疼的慘叫著翻白眼,差點死過去。

只聽有人塞了顆丹藥在她嘴裡,強行讓她吞嚥下去道:“你日誰啊?黃毛丫頭膽子不小。”

小謝只覺得那丹藥又苦又餿,氣若游絲的怒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毒|藥?”

“七七四十九日絕命丹。”那人譏諷道。

小謝愣了一下,這語氣這話還有這日期怎麼這麼耳熟??難道是那個山洞裡的攻略物件!她撐著軟弱的身體想扭過頭去看看,只看到一席赤紅的長袍,非常的招搖,還沒待看到臉,就聽那人道:“屍毒本尊已為你清除了,傷口有點深,姑且得養個十天半月,你自己坐起來,本尊替你包紮上。”

坐起來?小謝看了看自己被扒光的上半身,她坐起來且不是被看光了!臭流氓!

“少動頑心思,你這樣的黃毛丫頭渾身沒有半兩肉,本尊才沒有興趣多看你一眼。”那人看穿她的心思,譏諷道:“要不是你曾給本尊帶過幾天吃的,本尊才懶得管你,快起來,不然就自生自滅去吧。”

小謝毫不猶豫的就爬坐了起來,保命要緊,命比天大,況且這個臭流氓也是她的攻略物件。

那人見小謝這麼乖的坐了起來,半點沒有扭捏忍不住樂了,“你這小丫頭倒是惜命,不像那些正道人士把什麼狗屁貞潔名譽看的比天高。”他蹲下身把小謝的衣服撕出來幾長條,在小謝的背後笨手笨腳的替小謝包紮。

小謝本以為要很痛,結果半點痛的感覺都沒有,“咦?不疼了?你剛剛給我吃的……是止疼的?”

“毒|藥。”那人口是心非道:“再過七七四十九日你就七竅流血而亡了。”

小謝才不信,若是要毒死她,幹嘛還要救她?反派有個通病就是傲嬌,覺得幹好事丟人,絕對不承認自己是在幹好事。

他的手指有意的儘量不碰到小謝的身體,蘭花指翹的老高,小謝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看到一雙枯老的手,嚇的腦子一懵,“你……你很老嗎?”她可沒有戀老癖啊!她不要攻略老爺爺……

“閉嘴!”那人惱了一般,隨便糊弄的包紮了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小謝這次再也不顧死活的扭過頭就去看他的臉,只見那人站起身來又高又袖長,一頭白髮帶著一個白玉面具,她的心一下子就有些慌了,“敢問……這位尊者今年高齡?”

那人居高臨下的瞧著她,面具下一雙微微上挑的鳳眼彎了一下道:“本尊也就與你師父差不多一樣大,大概今年五六百歲了吧,活太久記不得了。”他看到小姑娘一下子灰敗的臉,饒有興致的低頭問她道:“怎麼?你很介意本尊年紀大?難不成……你想著本尊救了你,你就要死皮賴臉的以身相許嗎?你做夢,本尊救你只是不喜歡欠人。”他腳尖點了點地面,“這山洞你還記得吧?”

小謝看了看,點了點頭,“記得……”之前這人就在這山洞裡等著她投喂,但她不知道他這麼老啊!可按理說修仙界裡幾百歲根本就不會老,葉玄寧也幾百歲了,一樣英俊鮮嫩,這……這她的攻略物件怎麼就老了啊?但是他的聲音又如此年輕,為什麼?

“你給本尊帶過幾次烤雞,本尊救你一命,算是扯平了。”那人說完拔腿就要走。

小謝頓時慌了,撲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急問道:“你要去哪裡?”

那人頓了一下,她赤裸的肩膀與手臂那樣纖細,像是他略一用力就會弄傷她。

她抱著他的腿,抬起一張白生生的小臉,紅著眼睛望他,可憐兮兮的道:“你要丟下我一個人嗎?萬一……那些魔修再追來怎麼辦?我如今傷的這麼重動也動不了,逃也跑不快。”

“他們已經被我殺光了,不會再追來。”他道。

“可是還有別的壞人。”小謝生怕他走了,如今她重傷,必須得先找個靠山保命。

“本尊去通知你師父來救你。”他又道。

“不要。”小謝拒絕的抱緊他的大腿,她不想讓葉玄寧來救她,葉玄寧首要任務是救女主啊,先來救她,女主那麼的心思狹隘,還不得恨死她了,“我曾經救你一命,養了你那麼多時日,如今你救了我,也該把我養到傷勢痊癒。”

他望著她忍不住笑了,“你這小丫頭倒是會算賬。你為什麼不要你師父來救你?”

小謝張口就來,“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他愣了一下,是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說,又問:“為什麼?本尊可是個老頭子,你這丫頭可別隨便對本尊動心思,本尊看不上你。”

臭不要臉。

小謝不撒手卻也不答他,只是抱著他的腿撒嬌道:“求你了,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山洞外面黑漆漆的,她真情流露的道:“哪怕……哪怕就陪我這一夜,天太黑了,我怕黑……”

小小的丫頭對他撒嬌,這倒還是第一個,誰見了他不是敬畏有加,或是憎恨?

他竟十分受用的笑了,“你找出這麼多理由原來是怕黑,沒出息。”他抬手打了個響指,山洞角落裡的枯草就“轟”的一聲著了火,火光暖烘烘的點亮整個洞穴,他蹲下身點了點她的手臂道:“撒開手。”

“不要。”小謝不撒。

他笑了一聲道:“你不餓?本尊去給你烤只雞補補。”

“不餓。”小謝才不信他這種大反派,“我早已辟穀,不用吃東西。”

他不贊同的道:“你們這些修仙要斷七情六慾,還要辟穀斷戒口腹之慾,那修成了仙還有什麼趣味?不如我們魔修,口腹之慾與男女之歡乃是我們最重要的修道途徑,不然你拜本尊為師吧,與你那道貌岸然的師父斷了。”

她倒是想,但她不能改變謝丹夕的主要劇情啊,免得後面的劇情崩盤。

“我一心修仙,你不要誘惑我了。”小謝道:“我是不會叛離師門的。”

“是嗎?”他笑了一下沒在說什麼。

他倒是真沒走,召來了幾個魔修砍了些柴火和吃食,扭頭看小丫頭昏昏沉沉想入睡卻又生怕他走不敢睡的樣子又好玩又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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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天涼露重。

他解下赤紅的大袍替她蓋了上,“睡吧,本尊言而有信,不會走。”

小謝仍然不放心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一角,趴在他熱乎乎的袍子裡舒服的放鬆下來,聲音啞啞的與他說話,“我背上的傷很重嗎?以後……是不是會留疤?”

“又不是在臉上。”他道:“旁人看不到,留就留了。”

“我不想要。”她聲音軟軟的不開心道:“我喜歡的人會看到,我就不能漂漂亮亮的跟我喜歡的人……”上床了。

小女兒心態。他瞧著她溫順的鑽在他的袍子下,小小一團像只小貓,迷迷糊糊的還攥著他的衣袖,竟覺得十分可愛,想要摸摸她柔軟的發,不禁放輕了聲音道:“喜歡你的人,你是什麼樣子他都會覺得你最漂亮最可愛。”

“真的嗎?”她迷迷糊糊的問道。

“真,當然真,本尊從不哄小姑娘。”他道。

就聽她半夢半醒的委屈喃喃道:“可是沒有人真的喜歡我……”

之後就再沒有聲音了,他等了一會兒垂眼望過去,只見她睡著了,睡夢之中仍然皺著細細的眉頭,一副委屈的樣子。

他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緊皺的眉頭輕聲道:“胡說。”怎會沒有人喜歡她,她這麼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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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時,小謝被窗外的鶴鳴聲吵醒了,她抱著魂蛋翻身坐起被涼涼的風吹的打了個哆嗦,就瞧見窗戶開著,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昨天夜裡下雪了。

系統:“恭喜宿主,魂蛋孵化進度更新了。”

小謝忙點開系統欄,果然看到魂蛋的孵化進度條變成了——10040。

昨天一夜居然就攻略了百分之十,那個自稱本尊的人內心還是挺純情的啊,但是……小謝有點喜半參憂。

“系統,這次的攻略物件是個老頭子?長得很醜嗎?”她問系統道。

“宿主這是在歧視攻略物件嗎?”系統反問道:“修仙界五百多歲不算老。”

“倒也不是……”小謝嘆氣道:“只是我對要睡的人是有底線的,至少得是美人。”

系統:“宿主,是讓您攻略他,沒有讓您睡他。”

行吧。

小謝還是覺得攻略物件肯定醜不了,或許他生病了?

她胡思亂想著要穿鞋下地,剛把腳伸進鞋裡愣了一下,她看到鞋子旁的地磚居然裂了一塊……像是被什麼重物砸裂的。

“怎麼回事?昨天這地磚還好好的啊……”小謝感覺怪怪的,誰進來她這屋子了嗎?阿遠嗎?

她穿上了鞋子推門出去,正好遇上了前來叫她起床吃早飯的陸遠,這些年來陸遠十年如一日的每日早上替她打好熱水,做好早飯才會來叫她起床。

今日他竟是晚了一些。

“師父……”陸遠愣了一下停在了石階下。

“阿遠你……”小謝也愣了一下,又忙上前兩步,驚道:“你的額頭怎麼了?”他的額角不知道被什麼磕破了,老大一塊淤青,在他蒼白的臉上格外明顯,“怎麼弄的啊!”她忙伸手要去捧過他的臉看。

陸遠竟然下意識的往後一躲,躲了開,“我沒事,只是昨夜出門滑了一跤摔破的。”

小謝在那原地皺了皺眉,見他神情閃躲的不敢看自己,搪塞道:“不礙事,師父別擔心,早飯已經做好了,師父快去吃吧,一會兒該涼了。”

他先行一步去了廳中。

小謝皺著眉望他的背影,小陸遠今日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摔一跤?還好像……隱瞞了她什麼?

她快步跟了過去,小陸遠已經盛好了粥放在桌上道:“這是安神的藥粥,師父夜裡總是多夢睡不安穩,我找了醫書看過,日後晚上臨睡前我給師父煮碗安神藥,師父一定要喝了再睡。 ”

“昨晚我又夢魘了?”小謝眉頭更緊了,盯著他問道:“你昨晚去過我房中?”

陸遠手指頓了一下,輕輕皺了一下眉,似乎在想什麼,半天答道:“也許是吧。”

也許是吧?什麼意思?他去沒去過她房中都記不清嗎?

小謝還要再追問什麼,陸遠已經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奇怪,太奇怪了,小陸遠可從來不會隱瞞她的,只是睡了一覺起來,他難不成就進入了青春叛逆期?

十四五歲好像就是開始叛逆期了?也不知道這賀桐那裡有沒有引導弟子度過叛逆期的書和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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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的幾日裡她格外的留意陸遠,卻沒發現他有別的異樣,一如既往的給她梳頭,做飯,晚上多了一個逼她喝藥的日常,非看著她喝完躺下了,才肯離開。

她只能等陸遠離開了才偷偷摸摸的孵蛋,經過那一夜她一直詫異自己這背後怎麼沒有傷疤?按理說她在幻境裡受傷了,現實裡也該有疤痕的。

直到她又去了幻境裡幾夜才明白了,原來那死傲嬌‘本尊’在後面那些時日裡天天給她上一種不知道什麼藥膏,然後用他的不知道什麼法術,每日給她的傷口運功半個時辰。

整整療傷了半個月,她的傷口全好了,半點疤痕都沒有留。

之後她回了雲浮仙山,他還每晚來後山與她私會,美其名曰——繼續為她除疤。

但小謝早就看過了,她的疤早沒了。

而幻境之外,陸遠這一個多月來還是很乖很聽話,只是他的氣色越來越不好,有幾日早上居然沒起來給她做早飯,說是睡過頭了,還常常忘記一些小事情,比如說昨日剛幫她洗過頭髮,比如一塊下山去了市集,比如小謝給他買的新鞋,梳的小辮子……

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

倒是賀桐的女弟子又來了一趟,約他去後山小樹林,他沒去。

惹得那小姑娘哭的鼻把淚把的去她師父賀桐那裡告了狀,鬧得護短的賀桐親自來找了她一趟,軟磨硬泡的非得讓陸遠去和那小姑娘說清楚,讓那小姑娘徹底死了心。

陸遠不想她為難,就主動應下了,傍晚的時候去見了那女弟子。

小謝坐立不安,放心不下的偷偷跟了過去,貓腰躲在大樹之後偷偷看他們,沒想到賀桐那廝也躲在那裡。

兩個師父尷尬的對視一笑,賀桐低聲道:“紅玉是我的侄女,又天資過人,只是心性太過單純了,我怕她會吃虧……跟過來瞧瞧。”

小謝瞪他一眼,“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徒兒為人正直善良,要吃虧也是我徒兒吃虧。”

賀桐也知確實如此,便歉意的拱拱手。

兩個師父便專心致志的偷窺著林子裡的徒兒們。

只見紅玉那小姑娘哭的眼睛紅腫,問陸遠道:“我哪裡不好?你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試試看?我是真心實意喜歡你,你怕我耽誤你修仙,我以後就不煩你,我們可以一塊修仙,行嗎?”

陸遠一直疏遠又禮貌的保持著距離道:“對不起紅玉師姐,我已心有所屬,不可能愛上旁人。”

紅玉一愣,“是誰?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這雲浮仙山的弟子中還有誰比我更好更配得上你?”

林子裡躲著的小謝和賀桐也是一呆,賀桐看向小謝用眼神詢問她,你徒兒看上誰了?

小謝卻莫名其妙的心頭一跳,覺得很不妙……陸遠平日只在她身邊,接觸的女人最多的……就是她,他能喜歡上誰?

她望著林中的陸遠,忽然想起這幾日他的微妙變化,他奇怪的忘記一些小事情……難道是……

林子裡的陸遠沉默了半天,終於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麼忽然晴天一道霹靂——“轟隆”一聲劈在了半空之中,電光火石。

嚇的小謝一縮脖子,就聽旁邊的賀桐不高興的怒道:“哪個不開眼的道友在雲浮仙山渡劫!”頗有一種被掃興了的憤怒。

小謝卻莫名松了一口氣,剛想起身去將陸遠叫回來,只見那半空之中又劈過一道紅雷“轟”的一聲幾乎炸在陸遠與紅玉的頭頂,那紅光之中有人一聲慘叫從一把佩劍上跌落在陸遠他們身後不遠處。

“阿遠過來!”小謝沒待看清就衝了出去,上前拽住陸遠的手臂就將他護到了身後。

“師父?你怎麼在……”陸遠呆了一下。

賀桐也已趕過來護著自己的小侄女,卻見那對面遠處一道銀白的身影翩然而至,等他看清驚住了,“玄寧掌教??!”

小謝如今已看清剛剛被兩道雷掌術劈下來的那人不是旁人,正是我們的女主謝丹華!

男主葉玄寧追了五年多,五年多終於把女主謝丹華給劈下來了!但是為什麼偏偏選在此地!看來男女主非要有觀眾才能相愛相殺!

那不遠處的林子裡一身紅衣身負重傷的謝丹華掙扎著又站起了身。

賀桐率先道:“掌教我來助你!”說完挺身就衝了過去,他的徒弟紅玉也緊隨其後。

陸遠見勢在背後低聲問她,“師父,我們可要去幫師尊?”

幫個屁,她巴不得帶著陸遠能避就避,但她到底是葉玄寧的徒弟,當著賀桐的面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小謝便對陸遠道:“你回去,不要摻和此事,我隨後就來。”

“師父要去?”陸遠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我陪師父。”

“不必,聽話先回去,師父吃不了虧。”小謝只擔心謝丹華狗急跳牆利用陸遠,或是做出什麼傷害陸遠的事,回頭衝陸遠一笑,拍了拍他的臉道:“乖乖回去等師父。”說完足尖一點就趕了過去。

陸遠摸著自己的臉,望著她,只覺得眉心的蓮花結印又開始滾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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