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彌散著*氣息的室內,床鋪上凌亂不堪。

激情過後,葉思源不可謂不滿足,相較於季長寧的順從,他更為好奇她的主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笑著從後面摟住她,汗溼的胸膛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寬大的掌心一下下滑過她的腰腹,最後落在她的腰側,低頭輕吻她紅潤的雙唇,小聲問道:“你是不是發現我的好了?”

聞言,季長寧睜開眼睛,在觸及到刺眼的燈光時她又把眼睛閉上,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她側身躺著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耳邊傳來他低低的喘息聲,她從餘韻之中漸漸恢復了神智,抬手摸了摸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手上微微使力將他的大掌拉開,趕在他放上來之前,她蜷著被子往床鋪的另一邊去了去。

身後,葉思源熱情地貼了上來,單腿擠進她的腿間,很是曖昧地磨蹭著:“是不是啊?”

她紅著了臉,抓了被子蒙在臉上,良久後才道:“葉思源,我想了很久,有些事情我覺得我是想通了,可有時候看到你我又覺得我沒有想通。現在的你很優秀,比起我認識你的時候還要優秀,那時候你是個只知玩兒樂的花花公子,而我也是一個只要愛情就能存活的傻女孩兒,後來我們結婚了,我在這條路上走得太快了,以至於我後來狠狠地摔了一跤……”許久聽不到他的聲響,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現在我變得貪心了,我要的不全是愛情,我發現我沒有以前那樣愛你,我也回應不了你所有的付出,你還要跟我一起嗎?”

葉思源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在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他反問道:“那你要跟我在一起嗎?”

“要。”

那樣簡短的一個字,勝過他今晚收到了所有的祝福,他低笑出聲,抬手將被子掀了,身下的灼熱緊緊抵在她的臀部,說話時的聲音性感又迷人:“季長寧,你今天這樣,是為了給我一個驚喜嗎?”

她僵硬著身子動也不動,等到他稍微退出一些了,她想了想,把自己的胡思亂想出來的東西很坦白地告訴了他:“我沒有想過給你驚喜,我是怕你給我驚嚇。去年臺商城,有個富商在酒店的揭幕儀式後跳樓了,你們有錢人,有時候挺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後他的氣息沉重起來,她微微蹙眉,忍著渾身的痠疼,緩慢著動作轉過身,瞄了眼他變得陰沉的臉色,不由壓低了聲音,“可能我今天去了一趟墓園的緣故,那裡挺陰森的,我回來後想法都有些奇怪了。”

頭頂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你怕我跳樓?”

季長寧縮了縮肩膀,遮著一隻眼睛在被子下面,聲音細如蚊蚋:“也不是怕你跳樓,是你先打電話不說話,回了又不接,後來發短信還神經兮兮的,然後我又胡思亂想了一下……怕你出事……”

葉思源大手一揮將被子整個掀掉,迅速翻身地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說:“你擔心我。”他很是篤定的語氣,掌心輕觸著她撲扇的睫毛,他伏低了身子,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長寧,你心裡是有我的。”他緩緩直起身子,就在她要松一口氣時他又彎下了腰,捧著她的腦袋在她紅腫的唇瓣上親了一下,“手機一直在林旭陽那兒放著,我一個下午都沒碰。”

聞言,季長寧一愣,等到她反應過來後簡直是羞憤欲死,想想晚上林旭陽的種種舉動,她怎麼就沒發現他比平時乖了呢?心裡的火一把把燒了起來,氣呼呼地要推開他時,他又不懷好意地湊了過來,輕佻的抬起她的下顎:“不過這樣也好,我們把關係確定了,要是哪一天我一命嗚呼了你還有大筆的遺產呢。”

“滾!”

他夾住她的腿,身下緊貼著她的小腹輕輕磨蹭著:“再來一次。”

蚊子和林旭陽偷偷摸摸的出現在葉思源房門口時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兩人做賊似得趴在地上,小聲商量著怎麼才能把手機從門縫兒裡塞進去。

“要不就這麼樣吧。”蚊子有些洩氣地看著身後的人,小聲說道,“功過相抵,我也能弄個無罪。”

“我去找個刀子,你把地毯劃開,門下面肯定還有一段距離。”

“不行,動靜太大。”蚊子單手撐地,躍輕一躍松站了起來,“有這時間折騰還不如回去睡個覺,我不就手抖碰錯了嗎?那也罪不至死。”說著,他抬手撞了撞林旭陽的胸膛,幸災樂禍道,“要是追究下來我打死都不承認,那罪名可就落在你頭上了。”

林旭陽冥思片刻,說道:“那我把陳小姐送走了,我也是有功勞的。”

蚊子很贊同地點了點頭,他覺得要不是林旭陽把醉了的葉思源從陳依依手裡奪回來,兩人酒後亂性來個一夜情……到時候麻煩說都說不清了。

……

葉思源洗了澡出來,季長寧裹了睡袍正坐在床邊走神,他把擦頭髮的毛巾甩到肩頭,一步步朝她走去。

眼前的光影被遮住,她緩緩抬頭朝他看了過去,對上他含笑的眸子,她又把頭低了下來。

葉思源清了清嗓子,說:“雖然你一直不承認,可是你心裡有我,最起碼還是關心我的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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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先這麼多,有點兒趕也有點兒亂,明天修改了補全,小劇場也一起。

今天喝了個喜酒,萬年老光棍兒感嘆一下,其實單著也挺好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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