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如此,但是也可以看出此次小比中外姓修士之強,不說前十中有四人是外姓弟子,前五名中更是有三人,而且榜首也被路雲飛奪得,這無形中給太虛觀的外姓弟子給予了極大地鼓舞,路雲飛等人也漸漸成為外姓弟子中如神般的存在。

這些在外門掀起的反響先不提,甲子小比之後更加波濤洶湧卻是那所謂的六峰會武,這雖然也是煉氣期弟子的比試,但是六峰的實力無疑要高出外門很多,簡直可以說就是內定的內門一般。上官明晴此次就是藉著六峰會武的機會,想要印證一下自身實力,而六峰為了之後宗門內的資源分配等等問題,也需要在這會武之上取得更高的地位。

一般外門弟子中只有前六十名才會參與到六峰會武,而陳松只是止步於前七十八名,雖說也可以去參加六峰會武,但是陳松思考許久之後還是放棄了,畢竟自己之前的勝利已經贏得很艱難了,陳松可不覺得自己能夠有什麼成績。

再者,陳松辟穀後期的修為已經穩定,陳松近期想多花點功夫在修煉之上,一來參悟玄素訣,二來也鞏固一下修為,雖然離靈竅還遠,但是陳松也不想等太久,這場太虛觀小比讓陳松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現在修為很低,雖然這等修煉速度是其他弟子羨慕都羨慕不來的,但是與陳松想要的程度相差太遠。

蜃雲谷,雲海中兩把雙鉤如光輪一般在上官明晴手中舞動,陳松看著那翩若驚鴻的倩影,不由得一陣感嘆,這些天與上官明晴的交流自己受益良多,但是陳松卻是高興不起來,就是因為自己的進步,才覺察的倒自己與別人的差距,這上官明晴的道境領悟實在是堪稱妖孽,簡直已經不是練氣修士能有的。陳松估摸著可能路雲飛也不能與之匹敵,這意味著什麼?就是說只要上官明晴修煉,那麼說不定明天達到化神也有可能,因為自己的道境到達了,對天地至理的領悟夠了,那麼就算憑空多出一大截修為也不會有什麼走火入魔的情況。

只是上官明晴似乎也有隱情,不能儘快的提升修為,不然以其現在的領悟,絕對已經是化神修士,不過想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皇甫前輩本來就給陳松一種洞察天地之感,這是在自己師父身上都沒有感受過的,這樣的實力教出的弟子怎麼可能差?陳松也知道那傳言上官明晴可以橫掃練氣修士的訊息並非空穴來風的。

因為,境界已經能夠堪比化神修士的上官明晴,就算只能呼叫練氣級別的法力,但是化神修士對法力的控制已經到了很微妙的地步,這與其他弟子比試之時已經不是同一個檔次的,就算遇見化神修士,在法力耗光之前,上官明晴怕是也不會差吧。

“陳師弟,你看剛才我的雙鉤御使的如何?”上官明晴興沖沖的飛到陳松身旁,不知道怎麼搞的,上官明晴在陳松面前顯得更為活潑一些,也

許上官明晴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在陳松身上的微妙變化。

陳松一笑:“阿晴你的坎離雙鉤實在厲害,我看我怕是在你的手上撐不過三招的。”上官明晴沒有否認,回到:“這坎離雙鉤乃是我師父給我量身定做的法器,所以威力自然可以更好的發揮,要說真憑實力而講,我可不敢說御劍術可以讓你撐不過三招的。”

陳松對這些並沒有在意,轉念問道:“師姐,明天就是六峰會武了,不知道師姐有何打算?”上官明晴無所謂的把玩著已經變成手掌大小的雙鉤,隨意回答道:“沒有什麼打算啊,我又沒有什麼壓力。”

陳松知道以對方的實力確實有資格如此說話,就笑道:“阿晴你這麼厲害,自然是不需要擔憂,我也沒什麼可以幫助的,就預先祝你取得好的成績了。”上官明晴偏頭看著陳松:“誰說你沒有什麼可以幫助的?我比賽之時你不來看嗎?”

陳松話一噎,自己本來準備不去看那六峰會武的,想專心修煉一下這段時間落下的功課,但是看見對方這麼說,怎麼好意思說出來?還是改口道:“阿晴你的比試我自然要看,只是可能還有別的事要做,可能不是每場都看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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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成了,你把做其他事的時間調整一下,我比試的那幾場,你可是每場都要在下面給我加油的,免得我贏了的時侯,看見臺下的都是一群臭烘烘的討厭鬼。要是你在下面我就可以不看見那些臭男人了啊。”上官明晴煞有介事的說。

上官明晴雖還未成年,已經是燕妒鶯慚之姿,這不免眾多弟子追捧,雖說不至於困擾,但是有些蒼蠅終究是煩人,難得上官明晴看見陳松順眼更有幾分微妙情愫,自然不願意對方在那種時候不在自己身邊。

陳松本來還納悶,就算我去了,那麼下面的觀眾不還是在?怎麼就可以“不看見那些臭男人了”呢?難道自己還能將周圍那些對上官明晴心懷愛慕的人趕走不成?自己就算用武力也沒有那份實力啊,但是陳松看見上官明晴那“非聽她不可”的眼神,卻將那已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相處的幾天來,陳松也算對上官明晴有了些瞭解,這位師姐什麼都好,只是性子上似乎有幾分世家小姐的霸道,動輒就不問陳松願意與否就擅自決定,那天來這蜃雲谷就是如此。不過好在的是陳松個性比較隨和,這些旁枝末節也就沒有揪著不放,只是有時候卻是有些無辜了,就像現在……

若虛峰,主殿,一位面紅珠潤的美男子靜坐殿前,齊謙秉一臉謙遜的躬身而立。“左師叔,這次小比的情況大概就是如此,弟子實力比預計的要強不少,但是具體如何選擇,還是要請首座親自定奪。”齊謙秉緩緩道。

那坐上的中年男子閉目凝思片刻,臉上無悲無喜道:“謙秉,弟子擇選依照之後的六峰會

武而定,這第一的頭銜勢必是我若虛峰的,至於如何擇徒,你做事我放心,一切都由你定奪就是,只需記得我若虛峰這些年積威已久,那些普通弟子不必與別人爭得太狠,貴精就好。”那男子赫然就是若虛峰首座左復薈了,只聽其接著語氣慎重道:“只是那路雲飛,無論如何都必須進入我若虛峰,哪怕與那幾位翻臉也無所謂,這些年我若虛峰做大,怕是他們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齊謙秉聽見左復薈森然的語氣,不由得苦笑,只得點頭應是。轉而問道:“

除了這位乙駝神乞之徒,在下聽前輩們有耳聞說,乾元三怪中另一位的弟子也在這太虛觀,要是能夠將其也納入我若虛峰……”

左復薈此刻已經回覆平靜的神態,道:“凡事莫要太過貪心,那位的弟子是傳聞在太虛觀之事真假不知,就算是真的,到底為何人也只有太上長老知道,而且凌前輩脾氣怪異,我們在私底下調查他的弟子,要是惹得他不喜就得不償失了。再者,凌前輩所長在煉丹,這遠不及那路雲飛對我若虛峰的影響的。”

齊謙秉恍然的點點頭,六峰的明爭暗鬥實在是錯雜紛飛,如何把握好自己的度,絕不是簡單之事……

同一時刻,青靈峰某處極品極為偏僻的小屋,太叔珍乖巧的坐在木桌旁,對面一位素衣美婦靜靜的修剪著一盆仙草。太叔珍道:“師傅,這次小比的弟子實力極為不錯,特別是那路雲飛幾人,我們該怎麼辦?”

那美婦美目微抬,鬢雲欲渡,高貴中透漏出幾分妖異,隨意說:“珍兒何須如此著急?六峰的話語權不都是在六峰會武之後決定的嗎?”太叔珍沒有了在外面時的那份傲慢,趴在桌子上說:“話雖如此,我們還是及早準備的好,我看這次若虛峰怕是又想佔盡先機,而那赤煉峰又是個跟班,我看蘇師叔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面,另外兩峰勢必抱著看好戲的想法,我們這次可是有個廖明峰的,說不定……”

那美婦人溺愛的摸了摸太叔珍的頭:“珍兒,你太小看各位首座了,甲子小比我青靈峰歷代都沒有佔先,原因在於我青靈峰所長的乃是煉製之道,沒有必要去爭什麼,再說煉化了個半吊子青辰靈火的廖明峰,不見得對我峰的整體實力有多少提高。”

太叔珍看見師父不在乎的樣子,嘟了嘟嘴:“那路雲飛也不爭取了?我聽說他可是乙駝前輩的弟子的。”那美婦人輕笑:“都說我青靈峰所長乃是煉製,路雲飛怎麼會選擇我青靈峰?就算來了是福是禍也還說不準的。”

“哦……”太叔珍遺憾的癟癟嘴:“我還聽說,此次乾元三怪中還有一人的弟子也在太虛觀,不知道我們要不要爭取呢?難道兩個名額都給他們若虛峰不成?對了,師父,你之前去太上長老那裡,可知道那凌前輩的弟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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