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來之前,白明宇其實已經與肖掌櫃交易的差不多了,也就順道和陳松一起隨肖掌櫃付款,之後眾人完成諸般交割後與肖掌櫃告辭不提。

“兩位,怕是今年小比之後都會是六峰修士了,我們相互之間卻是可以常常交流切磋。”那白明宇笑道。

本來路雲飛就是善交之輩,經過適才的講談已經和白明宇混了個熟,此刻卻是開起玩笑來,白眼一翻道:“怕是我們入六峰之際,白師兄已經是化神修士了,我們見面時還得直呼白師叔才對了……”

那白明宇朗聲一笑道:“路師弟真乃風趣之人,在下還有些事情要回若虛峰處理,現下先與兩位相別,兩位之後有時間盡可以去我若虛峰坐上一坐,寒舍其他沒有,幾杯淡酒待客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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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兩人回道:“白師兄告辭了,來日一定會去若虛峰打擾一番的。”白明宇朝兩人作禮告辭不提。

“這白明宇可不是簡單啊。”陳松看到白明宇的身影消失在天際,緩緩對路雲飛說道。

“陳師弟說的有理,能夠成為內門翹楚,怎麼會簡單?”路雲飛點頭同意道。

陳松眼中有些疑惑,思量道:“只是不知為何他會對我們如此客氣。”

想到此處,心中想到白明宇所說的路雲飛師傅乙駝前輩,怕是來頭極大之人了。

路雲飛苦笑道:“對我客氣只怕是知道在下的師傅的名號吧,至於對陳師弟嘛,我想大概是陳師弟那日與廖明峰比鬥勝出有意拉攏吧,畢竟也只有如此解釋了,難不成白明宇還神通廣大猜到陳師弟的師承背景不成?”路雲飛話到一半,卻是有開起陳松玩笑來。

陳松一愣,自己師出藥頤谷之事可是沒有對任何人知道,怎麼路雲飛好像很清楚的樣子?不禁問道:“難道路師兄知道在下的師承不成?”

這次卻是輪到路雲飛愣住,仔細回想一下,苦笑道:“陳師弟可是知道在下師傅乙駝的名號?”

陳松不知道為何路雲飛會答非所問,還是回答道:“在下修道尚淺,這等前輩高人卻是不曾聽說。”

那路雲飛這次終於露出尷尬的神情,道:“陳師弟,卻是在下搞錯了,在下聽我師父說他某位摯友新近收了一名大弟子,和在下一樣拜在了太虛觀,也就有意來結識一番,開始在下一直以為那人就是陳師弟了,原來在下搞錯了。”

陳松這才恍然,難怪路雲飛對自己總是有些莫名其妙,原來還有此番因果,不禁啞然失笑了。

不過,剛才他說,他也是有師承而近期拜在太虛觀?那人還是大弟子?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陳松突然尷尬道:“路師兄,不知可否告知你所找那人的師傅也就是閣下師傅的摯友的名號?”

說出此話,陳松卻發現這麼問有些唐突,不禁改口說:“或者,路師兄為何會認為在下就是所找之人?”

路雲飛笑道:

“那幾位前輩的名號在下卻不便過多透漏了,只是那位前輩乃是乾元大陸的煉丹宗師,在下以為陳師弟是那前輩的弟子自然也是陳師弟強橫的煉丹術和對丹道的理解。”

陳松聽到此處,卻已經猜出了一個大概,弱聲問道:“路師弟所說之人,是否來自藥頤谷?……”

“嗯?”路雲飛一愣,疑惑的看向陳松,陳松看到其表情,已經確認了自己心中所想,笑道:“路師兄沒有找錯人,家師正是藥頤谷凌雲子……”

那路雲飛無奈道:“原來在下沒搞錯,剛才卻是弄的在下有幾分尷尬……”

路雲飛隨意的抱怨了一下,說:“只是凌前輩沒有跟你提起過在下師傅乙駝真人?”

陳松聽到路雲飛的話卻有些尷尬,剛才路雲飛說的凌雲子和乙駝是至交,可是自己師父卻從來沒有提起過。

現在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揶揄道:“在下跟隨師傅只有短短兩年,師傅並沒有交代過太多有關自己之事。”

路雲飛點點頭,說:“怕是凌前輩此舉另有深意吧,只是今日那白明宇點出在下的師傅,路某就想陳師弟只怕已經知道你我的關係,也就在此和陳師弟挑明了,原來是在下多此一舉了,凌前輩不告訴陳師弟這些還有不許洩露師承等怕都是有原因的,在下多事挑明還望陳師弟不要怪罪。”

陳松搖搖頭,歉意的說:“路師兄多心了,你我沒有對外人提起自己的師承原因都是心中瞭然的,那所謂的在下不知師傅與乙駝前輩的關係,在下想來怕是師傅粗心了……”

路雲飛不置可否,笑著說:“反正你我今日算是重新結識一番,以後這太虛觀中我們可以相互照應一下了,孤身處在太虛觀,也好可以有信得過之人,至於我們的師承之事只有你知我知道就好。”

陳松點點頭,說:“不知路師兄為何會來這太虛觀?難道是和在下……”

路雲飛點頭道:“正是,這次又到了那元源聖境的開啟,師傅乙駝和凌前輩還有皇甫前輩等交好之輩一同前往了,在下雖然有師兄可以代師指導,但是近日的修行到了關鍵時期,在下無人指導,也就來到太虛觀了順便也是見識一番。”

陳松此時已經信了路雲飛的身份,暗想自己師父一直沒有明說的元源聖境到底是什麼地方了。

但是想到自己師父沒有說,想到這怕是自己現下不用想的事情,也就沒有多問路雲飛。

“路師兄,你我難得一起來一次聚寶閣,不如我們近日就去這聚寶閣的樓上幾層看看如何?”陳松笑著說。

想到自己平日裡買一些修煉所用之物都是在一層,自己交易也才只是在二樓,再往上卻是從沒有逛過,想那聚寶閣對返虛修士的靈物都是有的賣,自己近日卻有些想見識一番了。

“路某也有此意了”路雲飛笑著說道。

兩人卻都是頗為高興,陳松來到太虛

觀這段日子,懂得了很多的人情世故,雖然為人處世都學到了不少東西。

但是陳松畢竟只是不到十歲的孩童心性,就算平日裡處事有些老成,但是心裡還是覺得這樣人人面前都是一番小心的樣子實在讓自己過於壓抑了。

雖然吳明剛,李明寒兩位算是摯友,但是有些東西自己也不便透漏。

此時找到一個相互知曉根底的同伴,也是心中頗為高興,而路雲飛隨著自己師父乙駝真人在大荒山修行近十多年。

乙駝真人雖然對路雲飛極好,但是性子實在古怪,自己的幾個師兄年齡相差甚遠,路雲飛從小就是獨身一人。

這倒是讓養成了路雲飛善交朋友,這麼具有親和力的性子,只是世間又有幾人可以真正的推心置腹?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路雲飛發現陳松性子中正淡然,乃是可交之輩,此番確定兩人師父之間的關係,無形中關係又進了一層,心中同樣開心不已。

兩人走馬觀花的在高層看了一下,但是許多東西是兩人見所未見的。再者裡面都是高階修士,雖然兩人從樓上下來,眾人都知道是聚寶閣貴賓,但是修為實在是太低了。

此處修士一個個高深莫測,陳松毫不懷疑的知道,要是那位前輩靈壓相逼,只怕兩人都會被震成重傷。

路雲飛性子有些跳脫,看的依舊有聲有色,陳松卻有些撐不住氣,兩人看了一會兒,陳松就強拉著路雲飛出來了。

看到陳松出來後暗暗鬆氣的樣子,路雲飛再想剛才陳松在裡面大氣也不敢喘,忍俊不禁的調侃道:“陳師弟性子謙和忍讓,卻與凌前輩大不相同。”

陳松知道路雲飛所講的是自己剛才無所適從的樣子,說道:“讓路師兄見笑了,在下正是有幾分不自在,不知路師兄所說的在下師傅是什麼性子?”陳松也是調笑道。

“這個,在下也是聽我那師傅所說,只知道凌前輩可是乾脆果敢之人,處事絕對不是陳師弟這般不喜是非的。”路雲飛聽到陳松如此問,乾笑著回答。

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師父平日裡可是提起這位凌雲子不少次數,也不知兩人到底是哪裡不太對頭,雖然路雲飛知道兩人關係極好,但是評價起來可是有些……

乾元大陸,某處罕無人跡的所在,虛空中有著一處肉眼看不見的黑色光暈存在,那光暈後不時傳來陣陣空間扭曲的聲音。

又是數名修士從遠處趕來,在那光暈外停留片刻,在某次空間震盪平息之後,光芒一閃進入那光暈背後。

透過光暈,是一片混沌的世界,十幾名修士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眾人身上的氣息都極為虛無縹緲。

眾人都是閉目靜坐在混沌之中,那混沌深處不時傳來震裂聲,將整個空間都攪的晃動不已,想來那外面光暈的扭曲也是源於此處了,只是眾人彷彿對此視而不見,照例安靜的打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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