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有多過停留,御劍停到了齊雲峰,陳松這才發現這齊雲峰的面積之大,粗略估計起碼有幾千畝的樣子,不禁暗暗咋舌。

比試的場地在齊雲峰西邊,眾人尋路來到那煉丹臺,此時已經有了不少人在那裡等待了,陳松回顧之下,並沒有看到廖明峰一夥人,倒是有幾個不認識的道友,“不知他們是來作甚的?難道都是比試的,難道這太虛觀弟子比試很多嗎?”

吳明剛似乎看出了陳松的疑惑,解釋道:“外門十歲煉丹師,挑戰青靈峰內門弟子廖明峰,這可是一大奇聞了,有些人感興趣來圍觀乃是自然之事,要是內門幾位高手比試,恐怕這裡會人山人海也說不定的。”

陳松看到吳明剛臉上的笑意,不禁苦笑道:“吳師兄的意思是,他們都是衝著我的比試來看的?”吳明剛不置可否的道:“那是自然了,所以說陳師弟這次可是要出名了,完勝青丹派少主,足以傲視整個明字輩的弟子。”

陳松無語的回道:“吳師兄怎麼就這般篤定在下可以贏得了?”身旁的洪明建卻是強化道:“陳師弟,你也實在是太謙虛了,在下雖然對煉丹不甚了解,但是嘛……”那洪明建眼睛靈動的轉了轉,看向李明寒潘文卿二人壞笑道:“我可是知道李師弟可是把自家的愛妻都是託付給陳師弟了的,師弟怎麼可能沒有把握?”

眾人被洪明建這麼一鬧,卻是都哈哈大笑,就連一向臉皮薄的李明寒都是不禁莞爾,陳松只得擺手推脫道:“洪師兄一席話可是實在是折煞在下。”正在此時,陳松卻是在人群中發現了個熟悉的身影,一襲白衣,依然那般飄逸出塵,卻是路雲飛。

路雲飛似乎也是發現了這邊的李明寒等人,也正朝著眾人走來,陳松抱拳道:“沒想到路兄卻是來的這般早。”路雲飛嘴角掛著始終不變的和煦微笑,回道:“在下本以為諸位會早到,所以可是早早就按捺不住的跑來了呢。看來各位已經是胸有成竹,卻是在下有些心急。”

陳松沒有解釋什麼,就在此時,遠處一道赤發魁梧的身影映入陳松眼簾,那修士一頭火紅的頭髮極其顯眼,沒有走近就對這這邊喊道:“路雲飛,你說的那個挑戰廖明峰的小子在哪?快帶薛某去瞧瞧……”路雲飛對著陳松無奈的咧咧嘴,回身道:“薛兄還是一如既往的心急啊,在下這不也是剛剛才碰到陳師弟嗎?”

說著,路雲飛指著陳松道:“這位陳松師弟就是薛兄想結識之人了。”那赤發的年輕修士這才看向陳松,眼中紅芒一閃,陳松卻是感覺一股隱晦的波動從自己身上掃過,那修士很快笑著對陳松道:“原來那挑戰廖明峰的人就是你啊,果然修為不凡啊。”

陳松對剛才那赤發大漢的窺視有些不喜,只是道:“這位師兄哪裡的話,在下只是一辟穀期的普通

弟子罷了。”

路雲飛看向陳松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明白其中的原委,只得對著那赤發修士道:“薛師兄,這位陳師弟乃是在下的摯友,你怎麼又是這般無禮的檢視對方修為?”本來境界一樣的修士檢視對方修為,一眼就可以看出,只是要想檢視對方更多的實力卻是要用些秘法的。

那紅發的修士卻是並不理睬路雲飛,直接對著陳松道:“這位師弟雖然只有辟穀的修為,可是真元極為凝實,可謂根基極佳,比之什麼廖明峰之流可是有前途的多。”那修士似乎對廖明峰極不對頭,直言道。

一邊的路雲飛解釋道:“這位薛師兄是內門修士薛明烈,這次卻是聽說廖明峰遇到硬板,專門跑來看熱鬧的。”“赤灴劍薛明烈??”一旁的吳明剛,洪明建兩人大叫道。那火紅頭髮的修士回過頭,說:“不錯,正是在下。”

李明寒身上氣勢一閃,道:“原來是內門大名鼎鼎的赤灴劍,久仰!”那叫薛明烈的魁梧修士看向李明寒,雙眼微微一皺,道:“好強的冰寒之勁,看來這次外門卻是出了不少的人才了。”那薛明烈乃是單靈根的火屬性,所以對李明寒的冰寒之氣甚是敏感。

赤灴劍,可以說是內門練氣修士中數一數二的高手,能夠與其匹敵的恐怕五個指頭數的過來,那廖明峰也是內門化神以下排在前幾的人物。只是那卻是綜合了其強悍的煉丹術,單論實力,恐怕比這薛明烈卻是差了不少。對於這位即將突破化神的明字輩修士的一些傳聞,陳松還是知道的。

別的不說,只是聽說其居然以其煉氣期的修為硬憾過金丹期的存在,只此一點就可知其實力的深淺。那薛明烈轉身對著陳松道:“這位師弟叫做陳松是吧,今日你與那廖明峰比試之事,可是大快吾心,要是你不嫌棄,薛某就叫你一聲松師弟了。”陳松暗歎,這比試之事乃是無奈之舉,最後卻是引出這麼多風雲人物來。

路雲飛笑道:“怎麼,薛兄就這麼看好我這位陳師弟,整個太虛觀能夠讓師兄這般口氣說話的人可是不多呢。”那紅發大漢哈哈大笑道:“只是這松師弟刮了姓廖的一耳光不說,實在是松師弟前途無量,絕非其他廢柴所能相比。”

洪明建聽到這般話,眼睛一轉,道:“那麼薛師兄的意思,卻是在下等幾位實力低微,入不得薛師兄法眼了?”那薛明烈怎麼會想到外門弟子中會有人這般和他說話?愣了一愣,道:“這倒是在下唐突了,諸位實力卻是讓在下很是驚訝,遠比一些內門弟子好,要是此次小比順利進入內門,有事就報我薛明烈的名字。”說著,那薛明烈著重的看了看李明寒和吳明剛兩人。

眾人都是有些受寵若驚,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內門的風雲人物會如此對眾人承諾,這不禁讓眾人對進入內門之後的事放下心了

些。只是陳松卻是心中嘆道:“恐怕這太虛觀內門並不十分太平,這薛明烈明顯是在拉攏人心。”

“薛明烈,在下可是沒有惹你,為何又再次和在下過不去?難道真不把外門青丹派放在眼裡?”薛明烈話才說完,遠處一個聲音透破雲層傳來,剛才薛明烈說話並沒有有意壓低聲音,卻是被剛來的廖明峰等人聽到,此刻廖明峰卻不是只帶了那個灰衣修士,身後還有一眾修士跟隨,顯得聲勢浩大不凡。

那紅發的薛明烈譏笑道:“在下倒是想不把青丹派放在眼裡,只是廖少主隨便來比個煉丹都要這麼大的排場,在下想不放在眼裡都不行。”那一向淡漠的廖明峰似乎與薛明烈隔閡甚大,臉色刷的氣的通紅,道:“好,薛明烈,在下今日不想與你一般見識,我勸你不要太過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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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堂堂八尺男兒能不能不要這般惹人厭?”不待廖明峰說完就道:“不就是以丹藥來要挾赤煉峰嗎?真正有本事,咱們打一場。”那廖明峰口中的話一堵,自己一煉丹師,比鬥法術上卻不是強項。

只是,那廖明峰似乎這次並沒有被激怒,只是淡定道:“薛明烈,你真以為在下打不過你?你最好祈禱不要小比時和我碰一起了。”說完直接帶著眾修士拂袖而去。那薛明烈卻是一愣,暗自嘀咕了一句:“這廖明峰吃錯藥了?今日怎麼還敢叫板了?莫非有什麼倚仗?”

陳松等人見到廖明峰進入煉丹臺,也就沒有遲疑跟去,這時陳松發現那青丹派修士中有位修士眼色怨毒的看向自己,仔細望去,不是昨日那王明浩是誰?陳松暗自苦笑,看來已樹下了一個討厭的敵人了。

眾人無語,那廖明峰早已經安排好這場比試,不一會兒,三名裁決長老已經來到煉丹臺之上,接著廖明峰也是跳上煉丹臺,自始至終卻是沒有和陳松等人說過一句話,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陳松看向那煉丹臺,一個三百平米大的煉丹臺,幾名裁決長老就坐在那丹臺之前,兩個巨大的控火陣法在丹臺上扭轉,紫色的光芒卻是極其炫目,陳松一眼認出,這陣法與外門的丹坊的陣法一樣,只是那外門的陣法似乎只是精簡版而已,畢竟陳松等都不是化神修士,煉丹還只能提取地下火脈。

陳松也是飛身來到那煉丹臺,那控火大陣之前卻是有一個條案,之上林林總總的擺放著各類藥物數十種,卻是足夠煉製好幾種丹藥。陳松不禁暗暗咋舌,這其中可是有好幾種藥草價值不菲。

陳鬆散去之後,臺上卻是升起一道透明的陣法,將陳松,廖明峰兩人隔絕在各自的白色光罩之中,卻是一層防止煉丹比鬥之時外物的干擾。接其中一位裁決老者起身簡單的說了一番規則,就向兩人宣佈比試開始,兩人自是無異議,各自埋頭準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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