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的廖明峰倒也是坦然說道:“你們不用激我,廖某一介煉丹師,以李師弟的實力實在是可以和廖某較量一二,廖某不才,雖不覺得自己會輸但是一番周折也是免不了的。小比在即,廖某實在不願意多生事端。只是此事卻是到此地步,一定要有個說法了。”

眾人知道講到重點,卻是心中一緊……

那廖明峰微微一笑,指著那灰衣修士說:“我這名手下的實力剛才大家已經看到了,不如這樣,李師弟要是接下阿枯三招,此事就算我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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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吳明剛聽到此處,已經哈哈大笑道:“廖明峰你未免也太做的出了吧,你那手下明顯已經到化神期。就算接下三招,李師弟怕也是深受重傷,你擔心小比一事,莫非李師弟就不用參加小比?”

那廖明峰臉上怒色一閃道:“那你待如何?”這一聲之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怒氣,廖明峰那一聲卻是用上了些許法力,眾人適才吃驚於廖明峰法力的渾厚,看來李明寒卻也不是大話。

“呵呵,各位,不如聽在下一言如何?”一道聲音迴轉,卻是剛才與李明寒一道來的一位修士,陳松卻是不認識,只見其一身白衣豐神俊朗,相貌極為英俊,一身白衣,再無他物,給人一種飄逸出塵之感。

李明寒一愣,作禮道:“路兄請講。”那白衣修士卻也沒有多說,轉身對著廖明峰說:“青丹派少主,在下外姓弟子路雲飛,不知可否聽在下一言。”

那廖明峰心中一驚,暗想今日卻是奇怪,這白衣修士明顯不是普通之人,什麼時候外門出了這麼多高手?先不說剛才那氣度不凡的陳松,眼前這位白衣修士,卻是靈竅後期的修為,只是靈竅期弟子中稍微有潛力的弟子都已經進入了內門,怎麼外門中還會有這樣的高手?廖明峰沉吟道:“這位師弟請講。”

那路雲飛看來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比廖明峰小了幾歲,廖明峰也就叫了聲師弟,那路雲飛微微一笑,自信的道:“既然這比武之事有誤小比,不如我們選擇其他比鬥如何?”廖明峰和李明寒都是眉頭一皺,看向路雲飛,那白衣修士鎮定自若的說:“我們比試煉丹之術如何?”

聽到這話,眾人一愣,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有陳松似有所悟,望向那白衣修士,只見那路雲飛也是似笑非笑的望向自己,微微點頭示意,陳松咯噔一下,彷彿想到什麼。此刻卻是輪到廖明峰不解道:“難道,路師弟也是煉丹師?”

那路雲飛卻是神秘一笑,道:“廖師兄可是高看我了,在下哪裡懂那煉丹術,在下所指的卻是剛才廖師兄要與之齊雲峰一斗之人。”眾人一愣,剛才……莫非?眾人疑問的看向陳松,此時卻是眾人表情各異了,吳明剛等熟識陳松之人卻是心中略有所悟,而更多的人如廖明峰等人卻是一臉的疑惑。

陳松一臉的苦笑,自己真是沒有猜錯的,剛才路雲飛說話之時陳松已

經有些預感了。要說陳松乃是李明寒的至交,要是能幫助李明寒度過難關當然萬分願意,只是這等逞強之事確實不是自己的風格。最主要的是,陳松根本不知道對方的煉丹實力如何,怎麼會輕易提出此事?想到這,陳松不禁有些惱怒了,這路雲飛一下子把自己推向了風口浪尖,要是自己比鬥失敗如何是好?眾人之下,陳松有些臉皮掛不住,面部竟然稍稍發燙起來。

“陳師弟,剛才卻是在下魯莽,希望陳師弟勿怪,這廖明峰只是剛入黃階高階的樣子,想來陳兄卻是可以應付的。”那路雲飛似乎知道陳松的顧慮,傳音道。陳松心中估摸一下,自己已經是黃階高階頂峰的樣子,一般的成丹率已經能夠保持在四成以上了,這是化神期三味真火煉丹的煉丹師都沒有的實力。所謂的黃階高階丹師,只是這成丹率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的了。

陳松是從凌雲子,再加上有小芝兒的薰陶下,卻是對天地靈才甚是珍惜,所以自己的成丹率卻是極其不錯,爭取不會浪費每一份藥草,正是這嚴格的要求,陳自松己的煉丹術進階也是穩步提升著。

此時,李明寒轉身對陳松道:“要是陳師兄肯幫忙,在下不勝感激。”陳松看向路雲飛嘴角的笑意,想來這路雲飛已經和李明寒講通了其中的關節。陳松知道此刻自己也不好推脫,抱拳道:“在下實力低微,能盡自己微薄之力甚是榮幸,李師弟這般說卻是抬舉在下了。”

說來話長,其實這只是剛剛過去一會兒而已,此刻,那廖明峰才明白路雲飛所說的鋼材自己要“齊雲峰一會之人”是誰了,冷哼一聲道:“那你們的意思是,要在下與這位陳師弟比試煉丹術嗎?”

路雲飛此刻依然帶著和煦的微笑道:“正是,不知廖兄以為如何?”只是此刻廖明峰卻是臉上掛不住,剛才李明寒挑釁,自己已經是退讓了,此刻卻是要自己一介黃階煉丹師與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比試?

煉丹術不比修煉,要是沒有師傅,可以說是寸步難行,廖明峰不是自大之人,但是卻可以明確的肯定,這外門之中絕對沒有弟子的煉丹術可以與自己相較的,就算在內門中也只有那麼少數的幾人可以匹敵。就算是有自己家族的潘文卿都只是黃階初期的丹師,而煉丹師乃是極其尊貴的職業,要是弟子煉丹術師承高人,怎麼會只是一個外門弟子呢?只是誰會想到會有陳松這般特殊的情況?

那吳明剛看見廖明峰沒有回答,高聲譏笑道:“怎麼,廖少主怕了嗎?原來青丹派真的就是以勢壓人之輩啊,到了真正的時候都是縮頭烏龜吧了。”那廖明峰聽見此話,臉色氣得不禁一陣發白,自己在內門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天驕,此次在外門卻是連番受辱,最可氣的是剛才的那叫做陳松的修士剛才居然還應下了與自己的比試,簡直就是視自己如無物一般。

廖明峰身邊的灰袍修士聽到吳明剛所說,

一聲暴喝:“放肆!”就欲朝吳明剛打去,只是廖明峰此刻卻是放聲大笑,高和一聲:“阿枯,回來!!”然後轉身對著陳松等人道:“在下一直不想多事,卻是被些烏合之眾叫成我青丹派無人了,很好,那比試我接下了,在下倒要眾人看看,我青丹派到底如何!!”說著,廖明峰一改之前淡然的態度,凜冽的目光掃視一週,最後卻是停留在陳松的身上,緩緩說道:“明日午時,齊雲峰見!”說玩,廖明峰直接化為一道青色光電飛起,那身邊的灰衣人也沒有遲疑,直接化作一道烏光跟上,一眨眼的功夫,那兩道光影已經消失在天際了。

眾人見廖明峰一走,都是送了口氣,雖然太虛觀執法公正,但是真的與內門弟子結下深仇對兩方都是沒有好處的事。

那白衣路雲飛這才轉身對著陳松道:“這位師弟,在下剛才枉然行事,越俎代庖了,希望陳師弟,李師弟還有潘師妹不要介懷的好。”陳松,李明寒連道:“哪裡哪裡。”那潘文卿適才臉上有了些紅潤,剛才可著實嚇的不輕,此事如此解決卻是極好,而那陳松的煉丹術自己可是極其有信心的,總算是了卻了自己的一番心事。

潘文卿聽見路雲飛如此一說,笑道:“小女有什麼好介懷的,只是此事本與陳師弟無關,卻是被摻和了進來,希望陳師弟不要怪罪妾身才好。”說著甚是感激的望向陳松,陳松聽到潘文卿已經用上了妾身的敬語,不禁又臉上一紅,連連推辭。

那吳明剛看見潘文卿這麼說話,卻是大大咧咧的回到:“弟妹,你這卻是太見外了,以我們和李師弟的關係,怎麼還說的如此見外?”那潘文卿朱唇微翹,告了一聲罪,倒是李明寒,聽見吳明剛喊潘文卿弟妹,甚是不好意思,惹得一陣臉紅。

眾人見此間事了,也都紛紛告辭,李明寒又是與眾人一陣客套不提,約定好事情完結之後去醉仙居請客之類。那路雲飛卻也沒有多留,直接隨眾人去了,走之時還專門跟陳松打了聲招呼,陳松本來很好奇這人怎麼會這麼清楚自己的實力,還有廖明峰煉丹水平等諸般事情。只是謎團太多不知從何說起,最後也就沒有多言。

潘文卿倒是沒有走,吳明剛剛才一直在埋怨李明寒什麼不把“弟妹帶來串串門”之類的話,弄得李明寒好不尷尬,倒是潘文卿顯得落落大方的多了,陳松看到李明寒的樣子,不禁莞爾。

在回去的路上,陳松卻是問了問李明寒那路雲飛的問題,只是李明寒似乎也不甚明白,只是回答道:“這路雲飛卻是外門新近的一位妙人,入門似乎比陳師弟還晚一些,但是修為精深,連我都看不真切不說,在外門卻也是結交甚廣,才來不久卻已是交友極多。”據李明寒所說,他與那路雲飛卻也不是很熟,只是不知為何今日會要來幫助自己。

陳松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也就不再多想,幾人轉身向練心居走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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