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玉?這是什麼東西?”陳松疑惑的看著眼前一塊巴掌大小,晶瑩圓潤的玉石,看不出這平凡的玉石為什麼叫做失心玉。

這時,屋門外再次傳來一個輕靈的聲音:“呆子,終於醒了嗎?好一點沒有?”來人蛾眉微蹙、楚腰衛鬢,正是上官明晴。

阿晴看見床前的鄔如雪,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卻立馬隱藏起來。

“既然上官師姐來了,我就不打擾了。”鄔如雪起身說道:“這失心玉是家父手中留下的一點小東西,玉簡上有詳細的記載,陳師弟最好儘快將其煉化為好。”留給陳松一個玉簡,鄔如雪飄然走出了屋子,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上官明晴一眼。

雖然兩個女子沒有說話,但是陳松卻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火藥味,不由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鄔如雪走後,上官明晴輕哼一聲,來到陳松身旁:“呆子,你傷勢怎麼樣了?我剛剛從執事殿拿過來一枚離殞丹,還有什麼沒治好的狗屁大小傷勢,你服下這丹藥立馬給我恢復過來。”

看見上官明晴不客氣的語氣,陳松心中一笑,阿晴還是幾年前的大小姐脾氣。“阿晴,這離殞丹是化神修士,更確切的說是離合期修士專用的療傷寶丹,給我服用實在太浪費了的,藥效過猶不及,而且我實力不夠,煉化起來也十分困難,療傷的過程要循序漸進你就不要為我操心了。”陳松輕輕笑道,雖然阿晴拿來的丹藥並不適合自己,但是她眼中的關心還是讓陳松心中一暖。

“什麼過猶不及?煉化不了我輔助你煉化!什麼循序漸進?整天躺在這裡由青靈峰的修士照料很開心嗎?”上官明晴蛾眉一豎,生氣的說道:“早知道你會受這傷,就跟申屠長老說一聲,帶木秀峰的修士過來了!”

陳松一陣岔氣,剛剛還在心裡想阿晴有多關心自己,希望自己早日恢復,現在才知道她原來是這原因。“阿晴,我由青靈峰照料傷勢有什麼問題嗎?”陳松乾咳一聲,故作不知都的狡辯一句。

“你說有什麼關係呢?讓你和別人眉來眼去嗎?”上官明晴不滿的瞪著陳松。

陳松兩眼望天,故作嚴肅的說:“阿晴你誤會了,潘文卿是我摯友李明寒的道侶,何來眉來眼去之說?”

上官明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陳松,直接將對方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錯嘛,陳松你也學得會胡攪蠻纏了嘛,我指的是誰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可是聽說了,這次你傳回訊息到太虛觀,人家可是急切無比的催促宗門加派人手過來,一副擔心無比的樣子呢!”

陳松眼睛一轉,笑著安慰上官明晴說:“哦,你說的是鄔如雪啊,可能是當初她同我接觸過冥界生物的厲害,所以怕我應付不來而已。阿晴你不要牽強附會了嘛,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是嗎?”上官明晴撇撇嘴。

陳松腦袋猶如小雞啄米一般急點,笑著說:“阿晴你真小氣。”

上官明晴妙目一揚,哼哼道:“呆子,說什

麼呢?你和什麼人混在一起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本小姐的誰,我有什麼好小氣的?說來,你還是多花一點精力在自己的修為上吧,和你同批的修士不少都進入靈竅巔峰甚至結丹了,你才一個靈竅中期,這點實力太差了,不然你也不會在這次李唐國動亂中吃這麼大的虧。”

陳松心底苦笑,自己倒是可以多修煉一下玄素真解,將功力儘快提升,但是九幽煞氣的問題不解決,讓自己如何敢結丹?想到這次九幽煞氣的侵蝕,紫血玉佩的破碎,不禁讓陳松心中一黯。

看著陳松漠然不語,上官明晴接著教訓說:“還有,你看你都結識的一些什麼人,什麼血蠱啊,還有那個妖女,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再看你一身功法,雜七雜八還摻雜著幾種魔功,昨天要不是我認出你來,大家都以為是魔教修士了!你說這些東西是太虛觀修士應該修煉的嗎?我看這次你傷勢好了,就將這些魔功全部散去得了。”

陳松不好過多的解釋自己的經歷,輕輕回答說:“魔教修士,也不一定全是妖魔鬼怪之輩,只是多了幾分真性情罷了。”經過塵世的打滾,陳松看見了太多自譽為正道的人做出男盜女娼之事,還有不少被人冠以惡名的人卻坦坦蕩蕩。

上官明晴眼中閃現出一絲不耐:“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就算你說的情況也存在,但是自古有正邪之分,你甘心與蛇鼠一窩,可曾想過自己是太虛觀的弟子?”雖然上官明晴修為高出陳松太多,但是卻從小在修真界長大,而且作為太虛觀的寵兒被人尊敬,自然對於陳松正邪不分的樣子感到氣憤。

陳松低頭不語,有些東西爭論太多也得不到說服對方的結果,而好像從當初見識到上官明晴,自己就不善於同她爭,因為大小姐的脾氣之下自己就算贏了也是自找沒趣。“我們不說這個了,阿晴,幾年不見,你竟然修煉到了金丹中期,這速度恐怕整個乾元大陸都少有的啊。”

上官明晴不滿的打斷陳松:“呆子,你真是越來越滑頭了,不許轉移話題!本小姐命令你,立馬將身上的魔功散盡,要不我帶你回去讓宗門將其永遠封印不讓你動用也可以!”

陳松有些頭大的看著上官明晴:“阿晴,我的事情自己有分寸,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是說丟下就可以丟下的,你不要瞎操心了。”想到已經進入神魂的九幽煞氣,陳松就一陣心煩,實在不想跟上官明晴糾纏這個問題。

“我瞎操心?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魔功已經引起了執事殿修士的注意?決定等你傷勢一好就帶回宗門調查,看你是否有魔教底細!”上官明晴冷笑一聲。

陳松微微皺眉,接著閉目沉思,不知道想著什麼,房間中的氣氛僵持了起來。

“呃,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將房間的沉默打斷,只見一隻灰色的樹懶興奮的站在門口,手中抓著兩三個儲物袋。

上官明晴看了看屋外的樹懶,髒兮兮的身子、嘴邊還掛著沒有擦乾的涎水,

本來就火大的她不由罵道:“這是哪個不長眼的主人,把這畜生放出來亂走?”說話間,上官明晴五指一張開,一道水藍色的光芒飛快的落到樹懶身上,抬手就要將其扔出去。

樹懶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被抓起的時候,已經身處水藍色光球之中,最主要的是,剛才對方速度太快,自己手中一個儲物袋沒有抓緊竟然掉了下來。樹懶不由大怒,兩隻爪子交錯一分,朝著那水藍色光球抓去。

“阿晴,快住手!”陳松眼睛一跳,連忙喝止道,可惜依舊晚了一步。

“哪裡來的潑婦娘希匹?基本的禮貌都不懂,沒看見我可以說話嗎?竟敢罵我是畜生!”樹懶不滿的罵道,水藍色光幕一陣扭曲,輕描淡寫的將那禁制撕破,同時樹懶身體一個加速,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上官明晴面前。

上官明晴輕咦一聲,身上紅藍二色光芒冒出,而樹懶毫不畏懼的對著這彩色的光芒抓下去。

“懶兄,住手,不許無禮!”陳松無奈的苦笑,以上官明晴的身手,一時大意也著了樹懶的道,這傢伙其貌不揚但是能力實在有些逆天,實在是扮豬吃老虎的老手。

刺啦刺啦的靈氣交錯聲響起,樹懶的雙爪再次毫無阻礙的突破上官明晴的防護,對著上官明晴抓來。上官明晴臉上怒色一閃,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連續兩次在一隻畜生手上栽了,不由大惱,身體上氣息猛的外放而出,輕叱一聲:“滾!”

一股霸道的氣勁朝著樹懶壓來,樹懶大叫一聲,以更快的速度跳開:“好霸道的威壓,這女人怎麼比那天的火龍蛟氣息都厲害,惹不起啊惹不起……”樹懶自言自語著,同時眼睛不善的看著上官明晴。

上官明晴不滿的輕哼一聲,說道:“陳松,你要是缺什麼靈獸,大可以和我說一聲,太虛觀什麼靈獸沒有?養什麼不好?你看你養的是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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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微微皺眉,還不待說話,一旁的樹懶已經忍不住了:“陳松,你和什麼女人說話不好,跟個嘴巴不積德的潑婦廢話什麼?真是掉了我們組合的形象!你看這女的細眼尖腮,一看就是小肚雞腸、刻薄尖酸之輩……”

“小畜生,看我今天不收拾你,我把名字倒過來寫!”上官明晴臉上大怒,兩手交錯一分,兩道紅藍批練對著樹懶包抄而去。

樹懶眼睛一跳:“臭女人,你還真以為老子怕了你不成?想抓住我,沒那麼容易!”樹懶大罵一聲,整個人消失在空氣中,再次出現時已經在上官明晴頭頂一尺高的地方。上官明晴自然不會繼續上當,背後一道紅光升起,在樹懶出現的一瞬間對著它衝去。

“轟隆”一聲,樹懶整個人慘叫著飛了出去,接著整個身體再次消失,下次出現已經落在了屋子的另一個角落:“不應該啊,這臭女人怎麼動作這麼快?老子才剛剛出現就被她發現了,差點把老子燒熟了!”

“你們兩個住手好不好!”陳松語氣一怒,將兩人喝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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