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雙手一攤,繼續裝傻,“這真是太奇怪了,我們現在已經還原了草圖的樣子,依然沒有什麼發現,難道草圖上的東西是假的?”

我話音剛落,奎哥就連連擺手,說道:“絕對不可能,草圖一定是真”奎哥自知失言,不再說話,將頭別向了一邊。

我走到奎哥身邊,死死的盯著奎哥的眼睛,說道:“奎哥,你怎麼知道這草圖一定是真的。”至於草圖是不是真的,我心裡有數,可是奎卻為何那麼肯定呢?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奎哥在沒有進入這個溶洞墓之前,已經知道了甬道壁上的草圖,並且只有透過草圖才能夠找到墓主人的棺槨。很顯然,奎哥剛剛陪我們進主墓室只是一個幌子,他早已熟知墓室的一切,他真正的目的在棺槨上面,這也太煞費苦心了吧!

奎哥眼睛忽閃忽閃的,不敢直視我,故意裝作很自然的表情看向一邊,說道:“我看那草圖藏的那麼隱秘,猜想一定是真的。”奎哥說這話的時候,大拇指在電筒的按鈕上滑來滑去,這一切都說明了,奎哥在說謊。

我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說道:“好吧,既然奎哥不願坦誠相待,兄弟我也無能為力。”此時,我握在匕首上的手已經冒出了一絲冷汗,生怕奎哥會突然跳起來。

出乎我的預料,奎哥從兜裡掏出一支煙,點燃,猛的吸了一口,說道:“好吧!我告訴你們,這墓裡什麼陪葬品我都不要,我只是要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只能說到這兒了。”奎哥說完,好像是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一樣,長吁了一口氣。

“那也就是說,你早已經知道這麼墓室的結構?裡面的草圖是怎麼回事兒?”我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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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哥似乎對我的追問很不耐煩,他抬起頭瞅了我一眼,說道:“這是我道上一個朋友告訴我的。”言語間,很是誠懇。

唐道平他們被我倆兒的一問一答搞的莫名其妙,他撓了撓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們。 奎哥很是誠懇的說道:“幾位兄弟,這件事情對我真的很重要,拜託幫幫忙吧!”

唐道平走到我旁邊,說道:“周兄你要是知道這墓室的破解之法,就說出來吧!“說完,又走到奎哥身邊說道:“奎哥,咱們雖然以前不認識但既然現在在一起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也不要別的東西只要一樣,就是千年龍血竭,你要什麼我們不管。”

奎哥低下頭,默不作聲

,自己想著自己的事。

猶豫了一會兒,我說道:“好吧!我也不知道對不對,我想咱們只有把石羊尊推到前面的水潭中,石羊尊帶動鐵鏈,才會觸發機關。”

唐道平一聽,一張嘴張成了o形,說道:“這麼大的石羊尊,推到水裡?”

奎哥一聽,回過頭看了看石羊尊,頓時恍然大悟,但很快興奮之情又凝固在了一起,說道:“三愣子說的對,這石羊尊少說也有一兩噸,僅靠咱們幾人之力,如何能推到幾米遠的水潭裡?”

我二話沒說,在發現這個秘密之前,我早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這石羊尊肯定不是人力可以推動的,在奎哥和郝建拉鐵鏈的時候,我就仔細觀察過,發現石羊尊前面的青磚於周圍的青磚並不相同,裡面一定蹊蹺。

我徑直走到其中一個石羊尊前,用撬棍兒敲了敲羊尊前的青磚地板,發現裡面竟然是空的。隨即將青磚全部撬開。青磚下是兩條猶如火車軌道一樣的卡槽,石羊尊正是裝在這卡槽中。

古代沒有滑輪,卻有馬車,根據馬車輪子的原理,在一些大型的建築中,要想搬動重一點兒的石塊兒,最常用的方法便是用滾木,可以省下不少力氣,很顯然,眼前這尊石雕也運用了這個原理。羊尊下的卡槽中安裝了許多圓球狀物體,數量之多,令人咋舌。

奎哥他們見我撬開了羊尊前的青磚,先是對望了一眼,此間並沒有明白是什麼道理。隨即湊到我跟前,說道:“這裡面藏有寶貝?”

看來他們倆兒已經被腦海中虛構的寶貝衝昏了頭腦。我沒好氣的說道:“這裡哪兒是什麼寶貝,這上面安裝著許多圓球狀物體,這樣一來,推石羊尊便非常省力。”說完,我簡單給他們講解了這中間的構造。他們這才明白過來。

奎哥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推動石羊尊一樣,一下子跨過眼前的小溝,閃到了石羊尊後面。招呼著我們過去,幾人費了好大的勁兒,石羊尊終於動了。

羊尊下的卡槽一直通向水潭,我們推動著石羊尊沿著既定的卡槽,很快就推到了石羊尊的邊上。此時我們已經無需用力,石羊尊藉助慣性一路向前。

我們三人趕緊閃到一邊,此時石羊尊微一傾斜,隨即撲通一聲,掉進了水潭中,裡面綠油油的潭水濺起了一人多高,連線在石羊尊上的鐵鏈一下子繃緊了,一半兒沒入了水潭中,想是一個石羊尊的重

量還不夠,除了上面的鐵鏈受力被繃得緊緊的以外,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我們隨即將另一側的石羊尊按照同樣的方法推到了水潭中,兩個石羊尊加在一起足有好幾噸重。

兩個石羊尊下水後慢慢的往下面沉去,鐵鏈也被拉的吱吱作響,這水潭不知道有多深,兩米多高的石羊尊下去以後,伴隨著水潭中鼓起的氣泡兒,很快便消失在水潭中。與此同時,只聽見一種脆裂的聲音傳來,震動很大。我回過頭來仔細分辨了一下兒,發現這聲音竟然是從石壁後面發出來的,難道是這根鐵鏈和主墓室石臺上的鐵鏈連線在一起,石羊尊拉動了鐵鏈,在主墓室的石臺上拉出了什麼東西?

正自思考間,我的後腦傳來一陣劇痛,不知道被誰猛的敲了一下兒,頓時感覺到天旋地轉,頭痛欲裂,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隱約間,唐道平他們似乎一一也被同樣的方法給敲暈在地,我模模糊糊聽見奎哥在我耳邊說道:“兄弟,對不住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上了石級,後面就一點兒意識也沒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依舊頭痛不已,我爬到石級旁的欄杆旁,靠在上面喘了口氣兒,一摸後腦勺,上面的血已經凝固了,心想:我真是千防萬防,到了關鍵時刻還是被他給陰了。想到這兒,後腦又是傳來一陣劇痛。

我休息了一會兒,瞥了瞥趴在地上的唐道平還有陸偉他們,見他們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我爬到唐道平身邊,用力推了推他,唐道平這才緩緩的醒過來。睜開眼睛第一句話便問道:“我們是不是好東西了?”話音剛落,後腦勺吃痛,不禁“啊,啊”的叫了起來。

我瞪了一眼,說道:“好東西?你丫的還想著寶貝,要不是剛才你極力慫恿我開啟機關,咱們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說完,便轉過身去,不再搭理唐道平。

陸偉和郝建也都被我弄了起來,看來這他們都沒事兒。如果我再謹慎一點兒,或許事情就可以避免了。於是,我把奎哥的反常情況告訴了他們三個子,唐道平一聽,氣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他娘的,虧我們一直把他當朋友,這狗/娘養的,走,我們這就進去找他,說不定他拿了寶貝,還沒走人呢。”

我擺了擺手,說道:“他現在肯定跑掉了,咱們不急,先修養一下兒精神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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