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尷尬的氣氛很快便被打破了,我們的手電電力不足,閃了幾閃,一下子熄滅了,我們瞬間陷入了絕對的黑暗之中,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四周萬籟俱寂。

我說道:“這可咋辦啊!沒了手電,咱們進退兩難啊!” 接著問道:“魁哥,出門的時候,你帶有備用電池嗎?”我們幾個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帶備用電池,本來以為只要我們道門中人在一起就算是墓中兇險也肯定難不倒我們,可進來以後才知道裡面根本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黑暗中很快便傳來了奎哥的聲音,“我記不得了,找找再說。”

我在地上摸了摸,就近開啟一個揹包,來來回回摸了半天,除了工具幹餅礦泉水以外,在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奎哥叫道:“電池在這兒,手電拿過來。”

很快,手電筒再次亮起了燈光,燈光比之前的還要亮。奎哥四處瞅了瞅,說道:“剛才只著急著問你們紋身的事兒,竟然沒有注意到我們已經進入溶洞了?”

我點了點頭,奎哥指著左右兩邊的十口石棺,像一個導遊一樣給我們介紹了一番,接著嘖嘖兩聲,說道:“我看這個溶洞很是詭異,大家小心一點兒。”

我道:“眼下,長舌屍妖是我們的心腹大患,我們在明,她在暗,一不留神便會受到攻擊,我們幾個人輪流巡邏,另外我和唐道平還有奎哥主要負責找到主墓室,找到墓主人的棺槨。”有了明確的分工,就不怕長舌屍妖突然偷襲了,這樣一來加快了程序,手電也差不多能夠應付過去了。

陸偉和郝建觀察力強,便成了巡邏的最好人選。我們幾人背起行囊,抓住石臺上的鐵鏈到達了對面。

剛一落地,奎哥便看到了那口碩大的黒木楠棺,黒木楠棺的棺頭正好對著我們三人,上面畫著一個紅色的圓形圖案,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字。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歷經了這麼久,依然鮮豔,就像是用鮮血寫上去的一樣,黒木棺上寫紅字,讓我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棺材蓋圓圓的,往前凸出了好幾寸,就像一個屋簷一樣,整個棺蓋看上去就像一個寶鼎倒扣在棺身上一樣,棺材的底部深深嵌入石臺,顯得非常的牢固。

這樣造型的棺材我還是第一次見,一衝動,便想上去看看。

奎哥一把拉住了我,說道:“這個棺材不是墓主人的棺材,大可不必開啟。

我一聽,納悶了,“啥?不是墓主人的棺材?你怎麼知道?”心想:黒木楠棺可是上等的棺材,用的起這種棺材的人非富即貴,這口棺材極有可能就是冶鐵富賈的。就算不是他的,看這棺材的精美程度,裡面的陪葬品一定不會少,就這樣輕易否定了,也太草率了吧!

奎哥臉上飄過一絲閃爍不定的表情,說道:“我也是聽道上高手說的,其實這種棺材我也是第一次見,和他們描述的一樣,並且還有個名字,叫做千機寶鼎棺。顧名思義,這種棺材裡面一般不埋人,只是一個擺設,誘惑盜墓賊的,一般沒有道行的盜墓賊碰到這種棺材,都會開啟看上一眼,結果就被裡面的機關毒害了。聽說裡面的機關大大小小足有上百種。”

唐道平說道:“上百種?那幹嘛不叫百機寶鼎棺,故意嚇唬人的吧!”

奎哥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說開啟過這種棺材的人從來都沒有活過,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說完,奎哥走到千機寶鼎棺旁,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口棺材,表情很是複雜。

其實,這叫得上名號的棺材我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如果真像奎哥所說的那樣,這次要不是他在旁邊,我或許已經經不住誘惑開啟了寶鼎棺,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可是話又說回來,如果這不是他所說的千機寶鼎棺材呢?那我們豈不是要跟一千多年的寶貝擦肩而過了嗎?

正自猶豫間,奎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走到我身邊,說道:“如果你真想看看這裡面有什麼,倒不是沒有辦法,只是要冒極大的風險。”

我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方法?”說實在的,這千機寶鼎棺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如果不開啟看看裡面有沒有千年龍血竭,我心裡直癢癢。 奎哥淡淡一笑,說道:“不過不是現在,如果這真是千機寶鼎棺,說不定還能救我們一命。”

我越聽越糊塗,問道:“奎哥,你就別繞彎子了,痛快點兒,到底怎樣開棺。” 奎哥道:“長舌屍妖的本事咱們也算是見識過了,憑我們的能力是無法殺死她的,不過這個千機寶鼎棺就說不定了,我就不信上百種的機關對付不了她,待會兒如果在碰到她,我們想辦法將她引到這裡來。”

我原本以為這奎哥會有什麼巧術秘方,誰料還要靠長舌屍妖來開啟,我現在一聽到長舌屍妖這名字就不寒而慄,更不要說將她引到這裡來了。

不僅是我

,每一個人的碰到這種稀有的棺材,說什麼也要開啟瞧上一瞧,可是現在情況不同,在怎麼說也犯不著為了幾樣寶貝把命搭在這裡吧!理順了這一層利害關係,我也就釋然了。

我們小心翼翼的走過千機寶鼎棺,這口棺材足有三米長,如果是裝人,實在是太浪費了。

千機寶鼎棺後面是一塊光滑的石壁,站在跟前,就像站在一面巨大的鏡子前一樣,我們三人清晰的印在了上面。可是到了這兒就沒有路了,兩側都是溶洞最原始的洞壁,並沒有經過開鑿。

石壁將我手上的手電光發射的四面八方都是,整個空間一下子亮了很多。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疑問,這不是一個平面鏡嗎?為什麼光線照到上面,光會發散了呢?小學上物理的時候,也只聽說過稜形能夠發散光束,可是面前卻是一塊平面鏡啊!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難道這塊兒石壁上隱藏著類似於稜形一樣的東西嗎?我百思不得其解。

唐道平說道:“怎麼到這兒就沒有路了?是不是我們搞錯了,那不是千機寶鼎棺,而是墓主人的棺槨啊!我們這一路遇到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是不是神經太敏感了。”

奎哥道:“不可能,這口棺材和道上的人描述的一模一樣,不會有錯。再說了,把墓主人的棺槨存放在這裡,也顯得太過於潦草了,不像是張子敬的風格,依我看,這棺槨一定是被文遠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奎哥和唐道平爭的臉紅脖子粗,越爭越糊塗,我道:“好了,你們先聽我說,剛才奎哥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長舌屍妖跑到了這裡便不見了,至於她去了哪兒,我們也沒有看見。我們不妨用辯證的方法去想想這件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裡有一條路藏的非常隱秘,我們根本都沒有發現,第二種可能便是,那口棺材裡面躺著的不是別人,就是長舌屍妖。不過,我比較相信張文魁的閱歷和他剛才的說法,這口棺材擺的如此顯眼,太不合常理了,很可能便是千機寶鼎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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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哥順著我的思路想了一會兒,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附近隱藏著一條我們看不見的路?”

我點了點頭,說道:“墓主人的棺槨一定是藏在了什麼地方了,肯定有一條隱藏的路,而這條路便是通往真正的主墓室唯一的路徑。”當我理清了思路以後,對我自己的這個想法已經深信不疑,我堅信這麼隱秘的墓葬一定不是那麼輕易就被破解找到的,這中間還有很多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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