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既然將這三卷竹簡視若珍寶一樣藏在這鐵匣子中,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我好奇心起,催促奎哥趕緊解讀出來。

奎哥頓了頓,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這第一卷竹簡哪,將的是這老者的生平,你待我一一給你們解讀。上面第一句寫的是:這老者是高德的閉關弟子,姓李,名文遠。”

剛說道這裡,我便問道:“魁哥,這高德是誰啊?難道是個武林高手,還收閉關弟子?” 張文魁道:“高德我也只是略有耳聞而已,聽說是西漢時期名噪一時的陰陽大師。”

我一聽是陰陽大師,立馬來了興趣,正待開口讓張文魁繼續讀下去。唐道平便插嘴道:“感情是同行啊!哈哈。” 我瞅了一眼唐道平,對奎哥說道:“奎哥,你繼續說,上面還寫些啥了?”

奎哥又往下看了幾行,說道:“上面說的是,自從這高德閉關以後,把自己的生平絕學全部傳授給了李文遠,這張文遠也是個人才,不僅將高德的陰陽術學的不離十,名聲還超過了高德,在當時享有盛譽,後來皇帝把他招進宮中專門負責給皇室修建陵墓,看風水。後來主持修建了殤陽十三陵,殤陽十三陵埋葬的是趙姬。也就是淮南厲王的母親。這個墓當時修建的比較隱秘,當然也經歷了不少的兇險,最終落成,就連淮南厲王親臨現場一次,後來,連自己也找不到趙姬的陵墓”

奎哥突然停了下來望著我,說道:“連去過一次的人都不知道這陵墓在哪兒,那盜墓賊肯定也沒有找到咯?”

我點了點頭,奎哥顯得有些興奮,繼續讀道:“後來,淮南厲王心裡總是不放心,除了將當時參與墓葬建造的工匠一一殺害之外,最後也像毒死文遠。文遠得知後,一路潛逃,後來躲到一個冶鐵富賈家中做了僕人”

陸偉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隨即說道:“也就是說,這墓主人便是當時的冶鐵富賈。”我又是點了點頭,奎哥有些坐不住了。說道:“你們倒是說說話啊!別讓我一個人說啊!”

我道:“這些竹簡我們也看不懂,知道的也沒有你多,你讓我們說點兒什麼,問多了你嫌囉嗦,不說話你也有意見,你到底想咋樣了啊!”

奎哥擺了擺手說道:“好好,你們聽著就是了。”說完,奎哥又開啟了第二卷竹簡,繼續念道:“這上面說道冶鐵富賈對文遠如同兄弟,每日與他共進餐飯,暢談人生,怎奈兒女不成器,只想得其家財,不願意為之修建陵寢。可他又十分在乎這個,加之文遠又救了他一命,

便與之結為兄弟,將自己的後事託付給文遠。直到臨死還不知道文遠是個陰陽大師。

這文遠也是個知恩圖報之人,便傾其所學,為他修建了一處陵墓,可保他死後安寧,為了死後能繼續與他敘舊,文遠便給自己設了一個極為樸素的棺槨,將冶鐵富賈的所有財產全部陪葬了進去。

將冶鐵富賈的棺槨藏的十分隱秘,就算找到了也不能活著.離開。” 奎哥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讀到後來,整張臉都扭曲了,聲音也微微有些顫抖。

我一聽說道:“不能活著離開?恐嚇人的吧!我就不信了,非得找到棺槨看上一看。” 奎哥道:“看來,我們要想找到墓主人的棺槨,還真要費一番腦子了。”

我見奎哥還有一小段兒沒有讀完,便催促道:“奎哥,趕緊讀完吧!別停下來啊!”

奎哥長吁了一口氣兒,說道:“這個墓葬以山為冢,開山而立,入口處用石猴細泉為掩護。如果找不到入口,就進不了墓室。”奎哥說完,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和我們進入墓室甬道描寫的是一模一樣的。”

我趕緊問道:“那你快看看,後面寫了啥?有沒有寫棺槨在什麼位置之類的。”

奎哥點了點頭,繼續念道:“墓室裡安排了守衛黑甲,陰屍,長舌屍妖,長舌.屍妖。”奎哥念到這裡,再也念不下去了。他將竹簡拿的很近,就像眼睛近視了一般。

我道:“還有什麼?”奎哥把竹簡往地上一放,罵道:“他娘的後面的字跡模糊了,看不清楚。” 我們當時就洩了氣兒,竹簡上所說的守護黑甲應該就是我們碰到的黑色甲蟲,可是這陰屍又在哪兒呢?怎麼就沒有出現呢?長舌屍妖我們已經碰到了,難道她早已知道我們要來盜墓了嗎?還是碰巧遇到的?現在她是不是又躲回了這個墓室?我背上猛然冒出一股子寒意,從脖頸一直延伸的腳跟。

真沒想到這裡個地下墓城不僅僅只有鬼侯爺一個人的墓,居然還有一個陰陽師的墓,難道這是鳩佔鵲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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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疑問圍繞著我,加上不能使用道術的不安全感,我的腦袋差點兒炸掉。

“不是還有一卷竹簡嗎?先看看上面寫的是些啥?”我對奎哥說道。

奎哥取出第三卷竹簡,顫抖著手慢慢的展開。念道:“這上面寫著都是一些抱歉的話,說啥一直沒有找到陰屍,後來又遭冶鐵富賈兒女的陷害,慘死於他們家中。所幸他早已經料到有這麼一劫,做好了

充分的準備。向陰世借了幾天期限,將冶鐵富賈的兒子媳婦兒拉過來做了陰屍,萬望冶鐵富賈海涵。”

張奎哥讀完,眉頭一皺,說道:“丫的,這文遠也太狠毒了吧!竟然將冶富商的兒子媳婦拉來做了陰屍。”說完,又念道:“已經將他們二人鎖於牆上,只要盜墓之人揭開他們身下三口石棺,他們便復活了”

奎哥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後來,滿頭都是細細的汗珠。 唐道平也驚得張大了嘴巴,說道:“魁.魁哥,你是說,剛才那牆上被鐵鏈鎖住的屍體便是陰.陰屍?”

奎哥點了點頭。

我將系在口罩上的屍布取了下來,說道:“你剛才這衣服就是從他身上扯的?” 奎哥長吁了一口氣兒,又點了點頭。緩了緩才說道:“我勸你還是趕緊將屍布給戴上,我們後面還不知道要經歷多少兇險,沒有必要將黑色甲蟲再次引來。”

我說道:“我不戴,戴上它等一會兒陰屍過來了,便麻煩了。” 奎哥瞪了三愣子一眼,說道:“你不戴也可以,到時候有了危險別說我沒有提醒你,更別怪我袖手旁觀,不去救你。”說完,奎哥便要將竹簡合上。

在手電光的照耀下,我突然看見竹簡上的小篆乍一看好像一副圖畫。我拿過奎哥手中的竹簡,拿著手電筒仔細的看了一遍。

小篆在當時已經屬於一種比較正規的文字,我雖然看不懂小篆,可是總感覺上面隱藏著什麼,上面的字連帶很多,如果是草書我也就認了,可這畢竟是寫在竹簡上的小篆啊!

我有些奇怪,便問奎哥道:“奎哥,你看這竹簡上的書法怎麼樣。” 奎哥先是一愣,隨即將頭扭向一邊,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能說點兒別的嗎?”

我能理解奎哥此時的心情。不僅是他,就連我也被嚇得夠嗆,可是既然我們都已經進來了,再說只有這裡有救老白的千年龍血竭,即使這裡是十八層地獄我也的闖啊。

我道:“我懷疑這上面隱藏著一張地圖,竹簡上不是說了嗎,殤陽十三陵隱藏的極為隱秘嘛?我覺得他把地圖都透過小篆圓潤的線條勾勒在了這竹簡之上。”

奎哥聽我這麼一說,猛然回過頭,接過竹簡細細的看了一遍,而後又拿過手電端詳了好久,嘴裡嘖嘖兩聲,說道:“佩服,佩服啊!”

周圍的保鏢趕緊將頭湊了過來,問道:“什麼,這上面有啥地圖,我怎麼沒有看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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