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沈巍要查出調換犯人的主謀,這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個容易的事。看齊宇恆方才的神色也知曉,這幕後之人,定然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不止是楊銘,齊慕笙,林軒,就連齊沐風也為沈巍擔憂不已。可當著滿朝文武百官的面,若是沈巍不能自證清白,那他這個刑部尚書,便真的將陷入深淵輿論之中。

“沈大人。”下了朝,齊沐風已經在昔琉璃與徐海的攙扶下回到了後殿休養。齊宇恆喚住正欲離開的沈巍,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迎上來:“沈大人,三日之後,本殿期待你的表現。”他就不信,這一次,沈巍能夠扭轉乾坤。

話語落,齊宇恆背過手,帶著一群世家官員向宮門口走去。

“這次的主謀,依我看,肯定是這大皇子殿下無疑了!”看著齊宇恆離去的身影,孔武一臉憤懣道。

“孔大人,這裡是宮裡,話得掂量著說。”沈巍轉頭向孔武微微一笑,輕言提醒道。

“嗨,沈大人,你們吶,就是顧及這個,顧及那個,這才讓人欺負了去。要我呀,我……”孔武正是說在興頭上,肩上便被重重一拍,回頭看去,林軒正與齊慕笙站在身後,即刻收了聲。

“你什麼啊?”林軒搖了搖頭,看著孔武道:“孔大人,你就是脾性太過急躁,好在你有軍功在身,又不涉及政黨,否則以你的性子,在這宮裡怕是已經連骨頭都被啃得不剩下了。”孔武這人的確是仗義,可跟他那一根筋的兒子一樣,不懂權勢紛爭,只能在兵營之中領兵打仗方才能有自己的天下。有時候看著孔武的模樣,倒是讓林軒想起林楓那個小子,遂忍不住開

口為他提醒。

面對林軒,孔武便像是聽話的學生一般,恭敬地低著頭,仔細聽其教誨。

“沈大人,這一次,你可有把握?”齊慕笙倒是沒有在意孔武究竟說了些什麼,他現在一心擔心三日之後的殿堂會審。

三日的時間著實緊張,不知道沈巍能否將整件事情理清楚。齊慕笙甚是擔憂:“哎,若是逸軒老弟在,或許咱們的助力會更大一些。偏偏此刻,他被星澤國師支去了澤荒之地尋找七星草。當真是令人焦急。”

沈巍見齊慕笙這般憂慮的模樣,開口安撫道:“二皇子殿下莫要擔心,沈某既然在殿上未有反駁,便是有信心的。”只是三天之內,他恐怕是無法睡一個安生覺了。

“楊某相信,憑藉沈兄的能為,定然能不負眾望。”楊銘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沈巍的能力。與沈巍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既然二位大人都這麼說,慕笙的心中,也算得到一些安慰了。”看著兩人臉上的笑意,齊慕笙只覺得自己心中的焦慮,好像的確是減輕了不少。

心情放鬆,嘴角也逐漸向上揚了起來:“那,便辛苦沈大人了,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慕笙定當竭盡全力相助。”

沈巍拱手俯身,向齊慕笙鞠躬謝恩道:“二皇子殿下如此費心,沈某感激不盡。”片刻後,直起腰背,一番思索之後,向齊慕笙道:“說到幫忙,二皇子殿下,沈某的確有一事想要請二皇子殿下相助。”

齊慕笙眼中一亮,即刻應道:“沈大人但說無妨。”

“不知二皇子殿下可否安排沈某與戎川王與昔封靈姑娘見上

一面。”昔封靈乃是鑑別齊宇恆手中精血之人,他定是要與她詳細談談的。只是單獨約見,恐怕遭人閒話,於己於人都是有害無益的,遂拉上戎川王,便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再者,今日入宮,他隱隱聽聞有關昔封靈與韓非暘的流言,心中仔細盤算,覺得有些蹊蹺,遂還是覺得與昔封靈約見相商方是最好不過的。

齊慕笙聞其言,片刻思忖後,點頭而道:“這件事,便交由慕笙安排便是。”約見昔封靈,對於齊慕笙而言不是什麼難事,想必戎川王也不會不讓昔姑娘出來一會。遂開口應承下沈巍的請求。

“那,便有勞二皇子殿下了。”沈巍俯首作揖,謝過齊慕笙之相助。

而這一邊,齊宇恆出了宮,便徑直來到沈府。沈家的侍從見著齊宇恆的到來,急忙迎上,開啟府門,將人引了進去。

方才踏入沈府,便聽得一陣喧譁吵鬧,不時還會傳來瓷器落地的破碎之聲。齊宇恆微微皺眉,這沈家究竟在幹什麼?這般吵鬧,成何體統。

偏頭向引路的侍從發問:“這是怎麼回事,怎會這般吵鬧?”

侍從低頭,不敢回答,只是對齊宇恆道:“大皇子殿下,小人也不清楚,這邊請,家主還等著呢。”

看這侍從如此畏懼之色,齊宇恆心中對於那吵鬧之聲越發的好奇了。驀地停下腳步,向吵鬧喧譁的地方轉身而去!

“大皇子殿下!”侍從大驚,神色慌亂喚了一聲,卻是未能阻止齊宇恆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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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不知所措之際,一道熟悉之聲從背後傳來。

“大皇子殿下這是要去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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