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男子沒想到,有著這般身手的竟然是個白衣小娃娃,著實令他意外的很。

“小孩兒,這沒你的事,閃一邊去。”方才還在抽搐的猥瑣男子,顫抖著雙腿站在冷麵男子身後,叫囂著向半夏吼去。手上的匕首隨著手臂揮動,不斷劃出凜冽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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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青筋頓時冒起,這臭流氓,叫誰小孩兒?!小手結印,全力一掌直向猥瑣男子!

“躲開!”冷麵男敏捷向旁躲去,順便伸腿往同伴的胸口狠命一踹,只聽‘啊’的一聲慘叫,一道黑影飛向小巷另一邊。

方才猥瑣男站立的地方,赫然一個大坑!想不到這個小孩兒的力量竟然如此強勁。冷麵男看了看半夏,又瞅了瞅他身後的傅懷桑,眉頭一皺,收起手中的匕首,轉身攀牆而上,逃離了小巷,待其身影消失,未過多時,便見一道鐵鏈自天而降,纏上猥瑣男的腰,一個用力,便將他也帶離了此處。

“呵!跑得還挺快。”半夏見二人逃走,也不再追擊,轉身看向傅懷桑,只見她一臉沉靜地看著半夏,臉上絲毫詫異驚懼之色也沒有。

這丫頭倒是膽子大,竟然在這裡一言不發地看了許久。半夏打量傅懷桑一番,心中對她的評價尤其高。

“半夏大人,辛苦你了。”不遠的巷口處,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投射進來,抬眼看去,只見顧逸軒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巷中二人。

“臭小子,你可算是來了,方才那些人你看到了嗎?”既然顧逸軒來到了暗巷,那他一定也看到了方才那番打鬥,依著他的個性,想必已經將那二人的容貌記清楚了吧。

果不其然,顧逸軒在聽聞半夏的詢問後,輕輕點點頭道:“逸軒自然看清楚了,不過他們二人的底細,還得讓趙胖去查一查。”看方才那兩人的招式,穿著,以及說話的口音,顧逸軒斷定,他們並非世家中人。那麼他們究竟來自何方,又是為了什麼來刺殺傅懷桑呢?

“懷桑姑娘,你受驚了。”顧逸軒走上前去,向傅懷桑輕言安撫道一聲。

只見傅懷桑微微拂身,隨後看著顧逸軒道:“多虧這位半夏大人出手相助,懷桑感激不盡。”聽顧逸軒叫這白衣小童為半夏大人,傅懷桑亦隨之叫道。

半夏擺擺手,一臉輕鬆有餘的模樣,道:“無妨無妨,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看著半夏這小大人的模樣,倒的確是有些好笑,顧逸軒的嘴角勾起一道細微的弧度。

“不知懷桑姑娘可否知曉,那二人究竟為何行刺於你?”現在,他對這二人追殺傅懷桑一事,毫無頭緒,更是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只能開口向傅懷桑直接發問。

只見傅懷桑輕搖頭顱,隨後小聲而道:“這二人,懷桑著實不知。看他們的穿著並非世家眾人,可能是江湖之上的人士吧。”仔細回憶方才的場景,傅懷桑腦海中,方才那二人的身影清晰浮現眼前。

“逸軒知曉了。”看來傅懷桑這邊是無法問到線索了,那麼他

便只能倚靠趙胖的回信了。

“小子,怎麼了?”半夏隱約覺得,此事似乎並不一般。方才那兩個人明顯是有預謀而為之,再加上他明明聽到那冷麵男子說趕緊解決,好回去交差。看來,這兩人乃是奉命行事的。

顧逸軒沉吟片刻,隨後抬眼向半夏與傅懷桑道:“此地並非交談之地,咱們還是先出去,尋個安全的地方再逐一細說的好。”這暗巷之中,實在是令人不快,傅懷桑也早就想離開這裡了,正待顧逸軒開口,順勢便點頭,急急走出了小巷。

“咱們現在去哪兒?”出了巷口,總算見著人來人往的道路了,傅懷桑懸著的心,驟然掉落下來,纖手拍了拍胸脯,給自己順了順氣。半夏看著眼前這熱鬧的街道,抬頭望向顧逸軒,疑惑開口詢問道。

顧逸軒一個響指,不一會兒街道一頭,便出現了馬車的影子,此刻馬車上,唯有馬伕一人的身影,方才那位大漢已經被他丟在了大皇子府門口。

“少閣主。”匆匆趕來,見到顧逸軒後,馬伕即刻拉緊韁繩,讓馬車穩穩停在眾人面前。

“嗯。”輕聲回應一聲,顧逸軒親手撩起車簾對傅懷桑道:“懷桑姑娘上車吧,逸軒送你回書齋,咱們在那兒好好聊上一聊。”傅懷桑聞言,即刻點點頭,向顧逸軒道了聲好,便抬腿山歌馬車。

待傅懷桑坐好,顧逸軒亦帶著半夏進了來,端端正正地坐在傅懷桑對面,他腿上的半夏,小眼睛咕嚕嚕地轉著,不住地上下打量著傅懷桑。

“逸軒記得跟懷桑姑娘說過,以你現在的立場,最好待在府中,莫要隨意走動。怎逸軒方才說完,便見到懷桑姑娘與方才那些人群一起聚集在楊府?”

傅懷桑聞言,既羞愧又對顧逸軒有些許歉意。她知曉顧逸軒乃是為她著想,但只要一想到楊銘,傅懷桑素日裡冷靜有序的思緒便會變得混亂無章,做事也絲毫未能將後果考慮完全。

“神武君,懷桑是擔心楊大人。”輕聲吐出這一句,傅懷桑的確沒有說謊。尤其是在顧逸軒眼皮底下。

要說這傅懷桑,她單戀楊銘這呆子數年,一心只想與他長相廝守,奈何世事如棋,難以預料。數年前的某一天裡,傅懷桑終於鼓起勇氣向楊銘表露自己心意之時,他卻當中將她拒絕,此事讓傅懷桑感到顏面無光,好在楊銘後來主動向她和好,這才解除了她以往對楊銘的警惕。並在此後幾次的交際之中,對楊銘逐漸充滿了好感。

顧逸軒聽聞傅懷桑的理由,不覺一笑,隨後向傅懷桑道:“懷桑姑娘果然心細,想必楊大人知道之後,定會非常愉悅。”顧逸軒不禁出口揶揄幾句。

“少閣主,到了。”正待三人還欲討論之時,馬伕的聲音自車外響起,提醒車內三人當坐好下車準備了。

“走吧,進書齋咱們慢慢聊。”總歸今日時間充足,倒是可以與傅懷桑好好暢聊一番。

“方才那兩個人,可有傷到懷桑姑娘?”方一坐

下來,顧逸軒便向傅懷桑開口問道那兩個殺手,只見傅懷桑笑了笑,隨後微微搖了搖頭,向顧逸軒道:“懷桑方才幸好得神武君懷中得那個小童相助,否則現在懷桑也無法毫髮無損地坐在這裡,與神武君聊天了。”手指了指顧逸軒懷中抱著地半夏,微微低頭,向半夏形了個微禮。

半夏看著傅懷桑,一動也不動,這個禮便算是行過了。半夏抬頭,眉宇間透著一股子神奇得意之色,似在與顧逸軒道,小子,看到沒,本王的勢力還是很強的!

顧逸軒掃過半夏的眼神,不覺輕聲一笑,隨後大手在半夏頭頂處溫柔地按了按。示意自己已經知曉了。

“半夏大人當真是相當棒呢。”像哄小孩兒一樣,顧逸軒現下對半夏當是不吝讚賞之詞。

“好了言歸正傳。”只見顧逸軒拍了拍手,將眾人地注意力再次集中起來,看著傅懷桑,繼續發問道:“懷桑姑娘對那二人地身份,可有何看法?“他需得聽聽傅懷桑的想法,如此,方才好作後續的安排。

”孟知秋……“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四個字,傅懷桑只覺胸口憤懣難當。

孟知秋是嗎。顧逸軒在心中默默唸叨,想不到他竟然還再打傅懷桑的主意。求親不成,便求傅懷桑能夠像傅子文一樣離開這個世間,如此一來,傅家之位便懸空,無人能接受,屆時便只能有孟知秋這個世家之首來看管傅家的一切。如此強勁有力的動機,也只有孟知秋方才有這般心思。

只要傅懷桑死了,那麼傅家便是他孟家的,誰也無法置喙。既然傅懷桑不願意嫁給他們孟家,那就讓她用自己的血,來為孟家實現吞併其他家族所需踏出的第一步!

”懷桑姑娘,你這般肯定,可是又什麼有利的線索?“現在這般詢問,也不過是大海撈針。要問出個實際的問題,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是以顧逸軒便直接向傅懷桑詢問可靠的訊息,這樣便可節省一點辦案的時間。

只見傅懷桑思忖片刻,之後方才緩緩向顧逸軒道:“懷桑並無證據證明他們就是孟知秋派來的人。懷桑只是直覺認為,此事乃是孟知秋一手策劃的。“畢竟有動機,有財力請的如冷麵男子方才那身武藝的殺手的人,偌大的京城之中,唯有孟知秋一家方才可能這般肆無忌憚。

單憑直覺,沒有證據的猜測,是無法令人信服的。若傅懷桑有十足的證據,那顧逸軒還能憑藉這個,再次前去大皇子府拜會一聲,順道給孟知秋一個教訓,屆時縱然大皇子有心維護,也並不是那麼好插手的。

”懷桑姑娘,既然沒有證據,逸軒當真無法助力。“輕嘆一聲,看著傅懷桑略微失望的面龐,顧逸軒再三思索,仔細推敲,方才想到一個辦法,遂對傅懷桑道:“懷桑姑娘也不必太過憂心,逸軒自有方法,讓那些人給咱們製造證據,這一次,定要讓孟家在短時間內,不敢再找懷桑姑娘的麻煩。”顧逸軒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半夏見狀,心中即刻為孟知秋唸經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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