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李婉的話讓劉啟感到背脊都出滿了冷汗,“爹爹!江南的布麼,我和啟去東市看了,好貴啊!掌櫃說,江南運到這裡不易,貨少才貴,爹爹,姎真想買一件紅色的外袍……”


李儒的眼睛一亮,站了起來,抱住了自己的寶貝丫頭,說道:“好好你喜歡江南那些衣服的式樣麼!爹給你買!哼哼!貨少價格高!屯起來倒也不錯……”


劉啟咽了口唾液,這李儒已經變成了奸商,他只要一想到,整個國家機器發動是囤積物價,誰能反抗得了!劉啟哆嗦了一下,隨後就不想這個問題了,反正坑的不是老百姓,僅僅是百官而已,良心上倒也說得過去!什麼!你說劉啟的大伯劉防也是百官之一?天哪,如果劉防指著這點俸祿過活的話,劉家族也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徐晃遛馬結束,剛想和劉啟說說今天該讓絕影出去活動活動了,一到門外就聽得陰測測的笑聲,儘管是溫暖的春天,徐晃還是感到一陣不安……徐晃敲了敲門,說道:“主公?”


劉啟說道:“公明,進來吧!”徐晃一推門,說道:“主公啊,絕影該活動活動了!”李儒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等明天,我繼續和你說這個事兒!婉兒!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的呆在家裡或者呆在這兒!”李婉有些委屈,不過今天的事兒卻是很令人有心理陰影,不過隨後李婉又笑了起來,因為劉啟拿了一個新玩具。


春天啊,就是個放風箏的好時候,儘管他和徐晃看見木鳶有些心理陰影,不過天真可愛的李婉怎麼可能會有呢?藉著溫暖的東風,在賈府的小院裡,李婉有些憨憨的放起了木鳶,賈氏坐在石頭有些痴痴的看著她,有些憐愛,甚至有一分羨慕……


相國府,馬成有些苦笑著指著馬超說道:“少主這又是何必?就算是看了劉啟惱火,但少主不要忘了,五斗米教的張修是死在誰手中,若是劉啟使出了詭異手段……”馬超“哼”了一聲,說道:“想到那廝我就不痛快!”馬成說道:“少主!不要忘記了,正因為同是相國的親戚,有些手段才會避諱……今天少主驚了那李婉,還得想法子圓過去才是!李郎中可不是蠢人!”


馬成的話聲方落,就聽到門外女子清冷的聲音,“馬超呢?給我出來!”馬超的臉色一變,隨後又忍了下去,一推門,心中的怒火瞬時消得無影無蹤,因為“打上門”的正是董白。平時熱情如火的董白此時顯得如此清冷,當然董白在馬超面前向來如此清冷,偏偏馬超就越發的痴迷……


董白的蔥指幾乎要戳在馬超的臉上,口中卻說道:“馬超!好一個馬超!聽說你今天幹了好一件大事兒!啊!你和劉啟有什麼瓜葛我不管!我那妹子年方九歲!你怎麼想的啊!你好意思下手!”


馬超賠笑,說道:“這是個誤會,我還以為是劉啟的侍女……”馬超的話和他那往前“推狀”的雙手此時顯得慘白無力,就連不是當事人的馬成都搖了搖頭……


董白冷哼一聲,兩手掐著腰,說道:“侍女?就算是侍女又怎麼樣?你把老董家當成什麼!劉啟幹了什麼事,就讓你如此嫉恨!嗯!”馬超心中一團怒火,聲音有些嘶啞,說道:“哼!我好歹還是相國的孫女婿!怎麼我和劉啟有點事兒又怎麼了!哼!”無怪乎馬超惱火,實在是那一個月蹲號子的時候,董白壓根就沒把他當回事兒,甚至連探望都沒有……


董白跺了跺腳,說道:“哼!馬超!你記住!在我和你成親之前!你只是個名義上的……哼!我西涼人可不在乎是不是到時候再換一個!天下好男兒這麼多!不要以為我董白就死皮賴臉的跟著你!”董白說到最後一句,臉色竟然發紅,隨後就一路小跑逃走了!馬超的雙手窩成個拳狀,渾身一起一伏,眼睛赤紅紅的,馬成有些擔心的看著他,身子剛動,馬超猛地吐了一口血……


馬成趕忙扶住了他,馬超冷冷一笑,右手一抹嘴角,說道:“沒事兒!成叔!方才怒火衝心,牽動了傷勢……”馬成一皺眉,說道:“傷?”馬超有些坦然的看著他說:“劉啟幹的!不過現在想想倒是有些魯莽了!”


馬成有些欣喜的看著他,說道:“少主?難道你?”馬超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幾個月做夠了痴心妄想的夢!現在想想,真是愚蠢!等過一陣風平浪靜了就回西涼,草原才是我的家!”馬成說道:“恐怕不是那麼好回去的!”馬超說道:“今天這件事兒,想必相國也會反感,甚至斷了這門親。斷了也好,她心不在我處,總好過日後出什麼狀況……”


馬成推了他一把,說道:“少主你這是說什麼話!”馬超頭一回,冷哼一聲,有些輕蔑的看著他,說道:“我沒說錯什麼!可惜了,要是再早出生五年,那個男人又算得了什麼!天下第一!哼!”十五歲的少年郎又恢復了昔日的銳氣,磨掉了那絲青春的浮躁!馬成很是欣喜,草原上的狼王是不會為了母狼而輾轉反側的……


這一天的相國府是很熱鬧的,尤其是李董氏又上門問罪之後,就連董卓的夫人都被驚動了,但詭異的是,董卓聽了僅是點了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劉啟皺了皺眉毛,絕影最近確實有些“樂不思蜀”,小白的“溫柔鄉”使得這匹白馬“肥”了不少,當然,這也與劉啟遛馬時間大幅度降低有關……


再好的馬時常不跑也就成了廢馬,儘管徐晃望著小白的後身“望斷秋水”,儘管小白來了之後,草料等等伙食又漲了不少標準,但劉啟表示,這不是你懶惰的理由,絕影!


劉啟的絕影在長安城中顯得非常扎眼,那雪白的皮膚,八尺高度,就是一極品“飛車”!可惜的是,沒有不開眼的過來送死,以至於馬超所引起的那股氣一直沒有機會發作!其實這也很正常,在兩個月之前,長安之亂的時候,那些自以為是的“強人”大多都死了,如今街上很少有閒著的勞動力,有力氣的正在大生產……


絕影繞著長安跑了三圈,又回到了賈宅,不過那未央宮的面積可真令人稱道,不知道小皇帝劉協在那裡住的怎麼樣,不過可惜的是,該死的封建制度,竟然阻攔了劉啟不能一覷皇宮的慾望,要知道就算是紫禁城,那也是對外人開放的(好吧,原諒劉啟,開放的時候帝制都結束了很多年,辛亥剛結束時,依舊封閉,因為要保護清朝遺族……)!


小白依舊是懶洋洋的,看著“夫君絕影”回來,打了個響鼻,馬脖子蹭了蹭它……劉啟無力吐槽,好吧,春天真好,絕影這貨就欠收拾,明天是不是應該好好操練它!絕影似乎感到了劉啟的不懷好意,竟然少見的“拋棄了”它的“老婆”,有些討好的蹭著劉啟,尾巴一甩一甩的……


第二日天剛亮,模樣很欠“收拾”的李辛就上門了,一幅“很拽”的樣子,儘管在徐晃的眼裡非常謙恭,不過他打擾了劉啟的“早課”就是“罪大惡極”了……


劉啟的早課不是很複雜,雞鳴之後雖然有些賴床,不過養成的生物鐘還是促使著他起床,隨後練練一套拳法,等到渾身氣血充盈的時候,回到屋子洗刷一下,誦誦經書,不過劉啟通常讀的就是《道德經》,可以說《道德》就是道門總綱,《太平要術》雖然精妙晦澀,但隨著劉啟的道法高深,劉啟卻越發的覺得,《道德經》對他的幫助更多……


《道德經》沒有修行法門,但這個卻像一個基本晶片和一個加速器,劉啟越讀越欣喜,甚至連徐晃都曉得在一天中,最不能打擾劉啟就是在早課的時間裡……


劉啟雖然有些不爽,但讀久了《道德經》,心中就越來越保持個“靜”字,火氣來得快,消得也快,要是換了以前,恐怕此時的他就已經不依不撓……這倒不是說,《道德經》會讓人變成個沒脾氣的,清心寡慾的浮屠教徒(佛教徒),而是《道德經》有著一股奇異的能量使得人們能更好地處理事情,做事學會思考,順應天道,這才是《道德經》的本質!


李辛有些汗顏道:“主公說了,讓少主您到他府上去!”劉啟說道:“好!還有別的事麼?”李辛咽了口唾液,說道:“主公還說,少主你的傷養的差不多了,該出來做事了!”我湊,這是啥米狀況?劉啟狠狠地盯著那臉上寫著“無辜”的李辛,李辛感到身子一冷,隨後眼神一亮,指著案几上的某個小玩意,說道:“少主!您確實該活動活動了!別忘了您的那塊官印到現在還沒收回去!”


劉啟的臉色一變,猛然想起那坑爹的參軍,丫的李儒都升職為九卿了,還拽著我不放!劉啟方想說什麼,徐晃沉聲道:“就算主公不欲做官,那塊官印今天還是帶著吧,按照法制,不做官的就得把官印收回,日後,事情也好交代……”


劉啟是個偷懶的人精,聽了這話,猛然覺得徐晃這話說到點子了,那塊石頭趕緊放進了袋子中,彷彿就是一個麻煩……


李辛有些欲哭無淚,他有些恨自己的嘴笨,可想而知,主公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恐怕私底下,他好不了那裡去……


石頭的官印被劉啟的小手把玩著,一進李儒的房間,李儒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只是那一眼,他就知道李辛這件事算是“辦砸了”。


李儒揮了揮手,李辛如蒙大赦一般,退了下去,彷彿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令劉啟哭笑不得。案几上放著兩個杯子,一隻是空的,擺在對面,另一只還有些溫乎,劉啟用眼角的餘光一瞅,果然是泡著薑片的春茶!


劉啟有些蠻橫的跪坐在案几前,方寸的石印“丟”到了李儒眼前,不過令劉啟有些小失望的是,李儒彷彿入了定一般,沉迷在竹簡之中……


果然,論起“城府”這種東東,劉啟是如論如何也比不上這個毒士的,倒不是劉啟的心性不夠,而是劉啟認為時間就應該花在有用的地方,浪費就是最大的一種原罪!


劉啟抬起頭,輕聲說道:“叔父?”李儒終於“動”了,頭輕輕一點,“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劉啟又說道:“叔父!您這個時間叫我過來幹什麼!如今連饗時都不到!就算當值也沒這麼早的!”李儒說道:“就因為現在不到當值的時間我才叫你過來,你以為我這麼閒麼?”劉啟一臉黑線,不過想想確實也是這麼回事兒!


劉啟說道:“好吧!這也就算啦!那這個官印呢!”李儒說道:“沒收回來自然是代表你依舊是在任上!”劉啟有些惱火,說道:“在任就在任吧,那俸祿呢?我咋沒看到?”李儒的嘴角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壞笑道:“給了!一道給了文和!你想要,問他去!”劉啟咽了口唾液,他肯定能想到那個老狐狸會笑著說道:“吃我的住我的,拿點又怎樣,更不用說這是孝道!”


李儒輕咳一聲,說道:“閒話就打到這,這次叫你來,主要是為了鑄錢一事兒!這件事要做的隱秘,但眼前可用的人確實不多,想來想去,就是你了!”劉啟咳了一聲,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說道:“我可不懂鑄錢!”李儒站直了身子,說道:“你不懂才正常,要是懂,才不正常!”劉啟聽了一臉黑線,隨後聽李儒說道:“不會不要緊,只要你有一雙眼盯緊了就行,不要走了風聲……”劉啟一愣,隨後想到,這不是公然的發給百官的俸祿,聽這口氣彷彿要進行什麼陰謀……


李儒彷彿變戲法一般從囊中取出了一塊銅印,和石印一般大小,不過既然是金屬所做,肯定就正式官員了。劉啟右手摸起了官印,一翻面,吃了一驚,“鍾官令印”四個字,皺了一下眉頭。漢朝的官職真是複雜,劉啟想了一會兒,硬是沒想出有啥關聯的,難道這是個“樂官”,有些懷疑的看著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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