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看在醉鄉樓頂牌小姐阿離的份上,我也就不計較了,省的別人說我謝大娘難說話,想來,我也是以善人的姿態讓大姐認識的,我就不和你計較了。”這個老闆娘,給了一個臺階下,反倒是有些的得寸進尺。

“我謝謝老闆娘的不計較了。”她笑著說道,心裡早就恨得牙癢癢,心想,這個委屈她一定要找回來,不過,這方法麼,可不僅僅只是這個口舌之快,而是另有其他。

“呵呵,算了。”老闆娘轉過頭去,不再去看她,而是望著鍾離陪著笑臉說道,“阿里小姐,您覺得這匹絲綢怎麼樣?”

“還是問雪兒,今日的東西,都是由雪兒全權負責的,有什麼問題問她就是了。”鍾離看了一眼她,轉過臉去淡淡的說道。

“雪兒姑娘。”老闆娘臉上的表情突然間變得很嚴肅,她看的出來老闆娘很是不高興,她想,老闆娘是擔心她報復吧,“你看呢?”

“要了。”看了一眼老闆娘,她淡淡的回答,此刻,若是報復,倒是顯得她有些的小肚雞腸了,至於她麼,還是有著別的辦法,於是,她走到店面的後面,看到裡面成套的衣服,笑著問道,“老闆娘,你這裡連帶著是做衣服的吧。”

“這是當然,綢緞莊真是因為估衣這一套本領獲利不少,你別看這間店的門房不是估衣的,但是,我們這家綢緞莊可是要比京城裡所有估衣訪厲害得多,想想,多少達官貴人穿的衣服都是出自我這裡。”老闆娘很是高興地說道,滿臉的得意。

“那邊很好了,今個就在這裡估衣了,阿離姑娘,你可以要求丫鬟們把我們今天買到的衣料都帶進來,我們就在這裡估衣了。”她笑了,心想,這倒是很好,一舉兩得,兩全其美。

“香兒,把衣料都送進來。”鍾離疑惑的看著她,心裡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用麻煩阿離姑娘了,我的夥計們就可以幫忙。”老闆娘笑著示意自己的夥計去幫忙,一面笑著問道,“行了,你們回去吧,我們這裡的老夥計只會按照阿離姑娘的尺寸製作衣服。”

“這倒不用,有老您了。”她笑著回答,心想,等會看你要怎麼後悔今天你的輕蔑。

“什麼,你的意思是?”老闆娘看起來很是意外。

“是這樣,我們來這裡,有了自己的設計,也就是我我們將衣服設計好,你給我們一個好的裁縫就好了。”她回答。

“這怎麼成,我們這裡一直可都是···”老闆娘似乎很不樂意。

“不管這裡以前是什麼規矩,我們銀兩照付,只要一個好點的裁縫記好了。”她淡淡的說,然後將一大塊銀子放到老闆娘的手裡。

“也好也好。”看到銀子,老闆娘趕緊笑著答應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還真是不錯,在這裡就很實用,“李師傅,你就幫著阿離和雪兒姑娘吧。”

“雪兒謝謝謝大娘了。”她看了一眼走過來的老師傅,說完,就跟著師父進了估衣間。

“不過,雪兒姑娘,你會做衣服麼?”看到她拿著尺子在哪裡丈量,老闆娘似乎很吃驚,猶豫著,但是最終,還是問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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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然我在這裡幹什麼。”她抬頭笑著說道,然後底下頭去,有認真的丈量著絲綢,似乎很專業。

“可是,你這是要做什麼衣服。”老老闆娘還是很疑惑的問道,像是對她很感興趣。

“阿離,露肩裝你敢穿麼?”她沒有回答老闆娘的話,而是,轉過臉去,望著坐在不遠處發呆的鍾離,問道。

“露肩裝?”鍾離頓了頓,然後回過神來說道,“你看著辦吧,什麼都無所謂,交給你,我就放心。”

“那好吧。”她又低下頭去,她知道,露肩裝,這個鍾離肯定不知道的,但是,既然全權交給了她來處理,她就不多說什麼了,只是,她心裡卻是有地。

她想要做一件露肩的上衣,然後,底下的裙子用絲綢來做,再用這樣一件白色的絲綢做披肩,再配上自己想到的簡單頭飾,她想,鍾離這個樣子登場,必然會驚呆全場的。於是,她很熟練的將衣服做好,然後任著李師傅縫製,只是,她要求衣料的出口都必須是用雙面的刺繡繡上去。

“姑娘,這衣服露著袖子可不好啊。”老師傅在刺繡的時候,突然抬起頭問她。

“不礙事,你先縫製,這件衣服的特色就在這個露肩上,師父,麻煩你用繡花針在兩個袖子的肩頭刺上兩個梅花的骨幹,弄一個帶子。”她笑著說道,這樣一來,這件衣服宛如一件來自雪地裡的絲帶,柔軟輕盈。

“恩,好,不過我還是擔心出來的效果不太好。”老師傅用布拭擦著自己的眼睛,然後,繼續專心的往衣服上弄刺繡。

“雪兒姑娘是來自哪裡,想來這衣服的製作,還真是有些的奇特,想來,滿洲的人,穿的可都是旗袍,可這間衣服倒不像是漢服,說不上來是來自哪裡。”老闆娘看著師傅認真的在縫製衣服,笑著問道。

“雪兒是漢人,但是這件衣服貴在創新,倒不是什麼漢服,當然了,也可以算是了。”她笑著說道。

“什麼叫算是漢服,也不算是,你這個姑娘說話,還真是顛三倒四啊。”老闆娘說道,當然了,這個老闆娘怎麼可能知道真相,想來這間衣服來自現代的靈感,當然算是漢服了,可是,在這大清朝,當然不能算了,因為當時還沒有這樣的衣服,還未從外國引進這項靈感呢。

“呵呵,那這就算是我的秘密了。”她淡淡一笑,不想去解釋,說了,她們也不會理解,那又是何必浪費口舌。

“好了,姑娘你看看是不是這樣子?怎麼我覺得這件衣服,看著有些奇特,和我們平常穿的衣服相差太大。”老師傅突然間發話,猶豫了一下,將衣服遞到她的手裡。

“不錯,真不錯,應該是這個樣子。”還不等她說話,老闆娘就笑著說道,快速的將衣服拿在自己手裡,仔細的端詳,久久的不願意放下,想來,這個老闆娘倒是個識貨的人,這件衣服,想是這大清國還不曾有吧。

“謝謝師傅了,這刺繡的功夫真是好,時的這間衣服一下子高貴了很多。”她接過衣服,看著上面的刺繡,全是用銀白的線刺上去的雪梅,很是美麗,很有一番傲骨的含義,本想著衣服出來定會出眾,竟沒想到這個師傅的手藝,使得這間衣服清麗當中不失俗套,美麗但是卻並不單純。

“還是姑娘的創意好,我一個老頭子,不過就是會些手藝罷了。”老師傅罷了罷手,然後離開了估衣房。

“雪兒姑娘,這個銀兩我不要了,這衣服我重新做一件留在店裡,不知你是否同意?”老闆娘掏出她剛剛送到老闆娘手裡的一大塊銀兩,快速的放到她的手裡,滿是微笑的說道。

“不用了,老闆娘,我們這間衣服追求的是獨特,所以,不好意思,請恕我不能同意。”她將銀兩返還到老闆娘的手裡,閒著說道,心想,現在你求我的時間到了吧。

“雪兒姑娘,您看著···”老闆娘看著她,一臉的不甘心。

“不是我難說話,只是,我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辦法。”她繼續推脫,想來,也不是不願意,而是,今晚的太妃宴,不如馬虎,可不能讓人知道了這件衣服的妙處,不然恐怕今晚可都是這樣的衣服了,畢竟,在八大胡同這樣的地方,流行起來,可要不了一天。

“這個,雪兒姑娘,算是謝大娘我有眼不識泰山,剛剛也並不是看不起你,我在這裡給你認錯了,你看這個···”老闆娘看著她,一臉的殷勤。

“這樣也好,不過要在一個月後才能夠將這件衣服擺出來,否則的話,我可是會告你侵權的,這件衣服現在可是我的專利。”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有些心虛,想來這件衣服還不知道是誰的專利呢,她不過是借來用用罷了,不過,山寨那麼多,即使是用了,想來也是不會有人找她的麻煩,更不要說是在古代了。

“這個,侵權,專利?”謝大娘看著她,眼睛睜得老大。

“沒什麼,就是說,給你也行,但是要在一個月之後。”她吐了吐舌頭,怎麼又說了現在的名詞了。

“那是必然了,姑娘放心吧,就一個月後。”看到她松了口,老闆娘趕忙笑著說道。

“好了,那我們帶走了,這個銀子你拿著,這是衣服的錢,應該拿著的。”她笑著說道,“一碼事歸一碼事,要是以後我有了新設計,我會找你,當然,那是我可是要收取報酬的。”

“恩恩,也好也好,要是有了新設計,一定要拿過來啊。”謝大娘滿臉的殷勤,連站在一邊的鍾離都被忽視了,可見,這人要是看到利益了,那股子勁可是很難比擬的。

“當然,那我們告辭了。”說著她跟在了鍾離的身後,接過早已經被夥計打包好的衣服,匆匆告辭。

“常來啊。”她們已經走出了很久,老闆娘還是站在店門口,大聲的說道,可見,那股子希冀是有多深。

只不過,來到這裡看到最好的,不過只是人與人之間的阿諛奉承,不管熟悉也好,陌生也罷,人和人缺少了一種叫做真誠的東西。

都說古人是早熟的,再此看來是不錯,十幾歲的心智,在大清國,需要承受的是多少人的虛情假意,想必,這樣的結果是二十多歲的人也難以忍受的,只是,一種生活的環境促成一種生活的方式,在這裡她所需要做的就是承受,就是去接受。

畢竟,在這裡,變身宛如,她已經不僅僅是她一個人,承受的不單單是個人的喜好,後面,還有更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在等待著她。

“媽媽,我這就走了。”鍾離對著媽媽淡淡的說道。

“恩,也好,去的早些,別讓人家以為我們江湖兒女不懂什麼規矩,不過,阿離啊,還是要處處小心,和皇親國戚接觸,一句話說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一切小心啊。”老鴇看著鍾離,很是擔心,“要是有可能,媽媽希望你和這些人不要有什麼接觸,哪怕我們日子過的差一點。”

“我明白,媽媽,我會的。”鍾離笑著說道,滿是柔情。她想,也許只有在老鴇的面前,鍾離才會有這樣的柔情,可是,的確,這樣的感情,在**這樣的地方是不多見的,可是,這樣的情,卻是的的確確發生在眼前。

“哎呀,姐姐,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去了王爺府了呢,妹妹好生羨慕。”剛一回到醉鄉樓,鍾離正打算去和媽媽告別,就看到瞭然走了過來,帶著一臉虛假的笑意看著鍾離,但是很明顯,沒有懷什麼好意。

“是嗎,阿離姐姐瞭然妹妹擔心了。”鍾離很快的將柔情收了起來,冷冷的回道。

“瞭然,這裡沒有你的事情,回你的房間去。”看到瞭然這樣的不客氣,老鴇很是生氣,大聲的呵斥道。

“媽媽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不過就是關心一下姐姐,您有這樣對待我的麼?”瞭然轉過身去看著老鴇,依舊是笑著說道,“再說了,今日的親王府,不見得救她姐姐可以去,湘竹,鍾翠也是可以的啊。”

“湘竹,鍾翠,阿離是你要帶過去的?”老鴇很是意外的看著站在那裡冷冰冰的鍾離,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忍住了,沒有多言。

“對,帶著她們出去走走也好,將來她們可是這醉鄉樓的支柱。”鍾離看著老鴇笑著說道,很不想要回答這個問題。

“是啊,她們是醉鄉樓的支柱,想來姐姐還真是會為醉鄉樓著想。”瞭然冷笑,看著鍾離很是冷淡。

“好了,阿離也是為了醉鄉樓著想,瞭然,你忙你的吧。”老鴇看著冷冰冰的氣氛,笑著說道,想要打破這個僵局。

“我不好,媽媽,你為什麼老是幫著姐姐,難道,在你的心裡,姐姐就是那麼重要,而我,就真的和外面的那些妓女一樣,那麼的無所謂麼?”瞭然突然大聲的喊道,很不可思議的看著老鴇,像是很傷心地樣子。

“瞭然,阿離也是為了醉鄉樓著想。”老鴇淡淡的回答。

“是麼,想來媽媽是嫌棄我是個妓女吧,否則你也不會這麼對我,好歹我和阿離是親生的姐妹,可是,阿離也是妓女,和我沒有什麼兩樣,見不得她有多好。”瞭然冷笑,急速的往前走了幾步,轉過臉來大笑。

“瞭然,她可是你的親生姐姐。”老鴇大聲的呵斥道。

“是啊,為了醉鄉樓著想,姐姐倒是有愛心,不過,放著自己的親生妹妹不管,反倒是為了別人大鋪前程,想來我這個姐姐還這是冷麵無私啊。”瞭然冷眼看著鍾離,很是不甘心。

什麼?瞭然是說自己的親生姐姐麼,難道說瞭然和鍾離是親生的姐妹,可是,鍾離不是說在自己出生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母拋棄了麼,那麼,這個瞭然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說,當初她們兩個是一起被拋棄了,可是,又怎麼可能。

若真是如此,想來瞭然和鍾離的關係應該是很好的啊,可是,又是為什麼會這樣呢,似乎阻隔在兩個人之間的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地,那樣的格格不入。

“姐姐,你是說你們是親生的姐妹?”她看著瞭然不可置信的說道。

“要你管,一個小丫頭,你算個什麼,也配的上和我說話。”瞭然瞪了她一眼,狠狠的說道,沒有打算理會她的意思。

“好了,瞭然,你囂張的也夠了,你有什麼資格說雪兒,她不配和你說話,那麼,請問,你配的上和我說話麼?”鍾離將她拉個過去,冷笑的看著瞭然,很是不屑,似乎對於眼前的瞭然,有著說不上來的恨意。

“我不配?鍾離,我想提醒你別忘了,是誰導致了我家破人亡,是誰讓我淪落**,又是誰殘害自己的生生父母,這種人,我有什麼不配?”瞭然怒目看著鍾離,很是氣憤。

“瞭然小姐,不要因為雪兒傷害了你們之間的感情。”聽到瞭然說話口氣不對勁,她趕緊上前勸說,心裡卻在嘀咕,瞭然說的這些難道都是真的?

“你所得到的,倒是你自作自受,你應該得的,好了,我不想和你胡纏,我走了,和碩親王還等著我呢!”鍾離淡淡的說道,準備拉著她離開醉鄉樓。

“是麼,好巧,我也要去和碩親王府?”瞭然很是得意的說道,有著幾絲洋洋自得。

“什麼?你也要去?”鍾離轉過身來,看著瞭然。

“呵呵,你以為就你可以麼,真是可笑,我瞭然雖說沒有姐姐風光,但也不是那麼差勁,我同樣有辦法去親王府,怎麼,姐姐這個樣子是不相信麼?”瞭然笑著看著鍾離,大笑道。

“是麼,那我好恭喜你了。”鍾離淡淡的回答,轉過身離去。

“你····”看著鍾離的背影,瞭然又轉過臉來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她,“,無聊。”

說完,瞭然跺了跺腳,離開了她的身邊,她淡淡的一笑,跟上了前去。

“瞭然是你的親身妹妹?”和鍾離一起坐在去博果兒府邸的馬車上,她呆坐了很久,然後,淡淡的看了一眼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鍾離。

“是有怎麼樣?”她的心裡還在犯嘀咕,想著鍾離是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的,可是,很意外,鍾離竟然回答了,沒有她所想的那樣心事重重。

“哦,沒什麼?”她回答,心裡卻還在想問問鍾離和瞭然的關係,可是,她卻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問,所以,直直的看著鍾離低下了頭去。

“我們是親身的姐妹,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及一個陌生人。”鍾離挑開馬車的簾子看著窗外,像是對著她說,又像是對著鍾離自己,眼神裡滿是迷茫,這樣的迷茫是她之前從未見到過的,隔著莫名的說不上來的感覺,像是心疼,又像是仇恨,總之,眼前的鍾離,她怎麼也看不懂。

“陌生人,你們不是一起長大的麼?”她問道,想要開啟自己心裡的疑惑,她一直想要知道鍾離和瞭然,她們兩個人是因為什麼有了這樣的隔閡,卻總也找不到藉口,現在卻是一個良好的機會。

“一起長大,宛如,是誰告訴你我和她一起長大了,是媽媽麼?”聽到她的問題,鍾離轉過頭來看著她,眼神裡帶著一絲絲的笑意,可是,這樣的笑容,卻讓她感覺到寒冷,說不上來的冷,像是結了冰。

“哦,沒有,是我自己猜的,呵呵,看來不是啊,那也沒事,不管怎麼樣,總是自己的妹妹啊。”她笑著說道,想要打破鍾離的冷漠,可是,似乎效果並不怎麼樣的好。

“自己的妹妹,你錯了,宛如,瞭然於我而言,我寧願她不是我的妹妹,對她,我只有很,甚至不及我對你的感情。”鍾離淡淡的說道,看不出來鍾離的心裡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總之,讓人聽了很是難受。

“阿離,你?”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擁有一種怎麼樣的感情,是該欣喜鍾離對自己的感情,還是感慨鍾離和瞭然之間破裂的姐妹感情,或者說,不曾擁有的姐妹之情。

“宛如,你不用給我說什麼,你想說的,我都知道,而我所經歷,卻是你不曾知道的。”鍾離繼續轉過臉去,看著車窗外漸漸變黑的夜幕,滿是心事。

“我和她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我的阿瑪在我出生之後,就因為我長得醜將我丟棄,之後,我的孃親因為想念我而鬱郁身亡。而她呢,出生的時候,她的臉上長著一個血塊,比我醜十倍,可是,因為她孃親的關係,卻是幸福的長大到十六歲,你說,這是為了什麼?”鍾離雖說是在問她,可是,臉依舊轉向窗外。

“可是,現在,你們兩個不是一樣麼,都在醉鄉樓啊,所以說,上天,有的時候是很公平的,不見得誰會比誰好很多?”她看不清鍾離的表情,可是,她知道,鍾離的心情,不會比窗外的夜幕明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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