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過來,到娘跟前來。”走進黃覺寺,看到宛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姚氏笑著伸出手去拉著宛如,拉著她進了黃覺寺的大門。

“娘,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和尚,一般的寺廟不是只要擁有一兩個和尚就可以了嗎?”一進門宛如就被宏大的和尚群所包圍,那些和尚唸唸有詞,像是天書一樣,她一個字也聽不懂,可是,說不上來為什麼,這樣宏大的氣勢,讓她感覺到害怕,莫名的說不出來的不安。

“呵呵,黃覺寺保佑的是整個的八旗子弟,想想,要有多少人啊,一兩個大師怎麼可以,會被認為是對佛祖的不尊,還有,宛如,不可再叫大師們和尚了,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應該懂的。”姚氏一邊往裡走,一邊小聲的對著她說。

“是,我知道了,娘。”嘴上雖然這樣答應著,可是心裡還是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不滿意,這樣的盛大,讓她感覺壓抑,越是輝煌,越是讓她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蒼涼。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總之,像是連同著自己,都快要迷失在這裡了一樣。

於是,只能跟在姚氏的身後,做一個順從的小姐,不再多話。

“夫人,小姐們,歡迎來到黃覺寺的大雄寶殿。”

一進大雄寶殿紅漆漆的大門,就看見一個和尚迎上來,一臉嚴肅的歡迎他們,然後就看見姚氏笑著示意香蘭給和尚一些的銀兩,一邊聽見姚氏虔誠的說道:“還望師父笑納。”

“多謝施主的香油錢。”和尚接過姚氏手裡的銀兩,就離開了她們的視線。

她恍然大悟,還以為是什麼呢,不過是來要錢來了,還美其名曰:“香油錢。”原來古代的和尚是這樣向別人要錢的,比起現在的一些寺廟,高明不到哪裡去。可是,真沒想到,這古代的和尚要錢,要錢就要錢嘛,還這樣的擺出一種高姿態,似乎是給了寺廟一些香油錢,還需要寺廟的和尚許可一樣,想必這一點來說,古代的和尚可要比現在的高尚的多,最起碼古代這些個和尚的地位要比現在的和尚高得多。

她感覺的出來,這些寺廟裡的和尚,在所有前來參拜的人當中,充當了一種不可褻的威嚴,儘管他們看起來很面善,可是,卻永遠的和周邊的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那種距離,是一種遙遠,不管怎麼努力,都是沒有辦法拉近的,那是大師的“領袖”風範。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前來參拜的人都是一些大家的小姐,都是和他一樣身份的人,並沒有多少的普通老百姓,就算是偶爾的見到,也都是一些前來還願,進不了大雄寶殿的人。她問姚氏原因,要是告訴她,進入大雄寶殿是需要一定的身份,而且是需要很多香油錢的,一般的人,不是身份達不到,就是沒有足夠的香油錢,所以,他們只能在大雄寶殿之**拜,不能靠近,否則,就是對神明的褻,是很重的罪。

可是,按常規來算,她想,像黃覺寺這樣的皇家寺院是應該有朝廷來養著啊,為什麼還會大量的像前來參拜的香客要錢呢?這座寺廟,到底是用錢構建的嗎?打個比方,就算真的存在神明,可是,難道說,只有給錢了,神明才會保佑大家嗎?

良久,她明白了,這樣的寺廟,也許,並不缺錢,設定這樣的界限,不過都是是些封建等級對人民的,是在用一種手段,抬高自己,讓老百姓仰望,卻永遠不可觸及,是一種等級上的威嚴。

回過頭來,看見姚氏已經和宛清、宛心手握著古代的香器,正一臉虔誠的跪在大雄寶殿的正佛面前,行跪拜之禮,很專注。

“小姐,這是你的。”鈴蘭伸手遞給她一些敬佛的香。

“哦。”她接過香,沒有說什麼,也學著姚氏的樣子,跪拜三下,然後在心裡小聲說道,“佛祖,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話,我祈求你送我回世紀吧,那裡才是我的家,求你了。”然後想起姚氏剛剛對她說的,在許完願後要自報自己的姓名家門,據說只有這樣佛祖才會找到你。

“我是董鄂府的董鄂宛如,當然了,也不是,我是來自世紀的蘇嫿,一不小心來到了這裡,希望佛祖樂意將我送回去。”她跪在那裡,小聲的這樣念著。

“好了,宛如,可以起來了,你在念什麼啊?”董鄂宛清走過來笑著拉起她,這樣問。的確,她跪在佛祖面前的時間是最長的,難免惹得宛清笑話。

“許願啊。”她一臉認真。

“有你這樣許願的嗎,這麼多願望,是要嚇著佛祖的,宛如?”宛清滿臉的笑意。

“我,···”啞言。

她想要解釋,可是對於這個董鄂宛清,自己可以說什麼呢,難道告訴宛清,自己是來自世紀的人,祈求佛祖能夠帶她回去,這怎麼能夠說呢,就算是想要告訴宛清,可是這說出來的話,宛清也要能夠相信她啊。

要是有人告訴她這樣的話,她保準自己也都是不會相信的,更不要說著深受封建思想的大家小姐,不,應該說王爺的側福晉董鄂宛清,也要可以相信她啊。

“宛如,你過來,讓活佛給你算一卦,算算你今後的命理,就算多災多難,也讓為娘有個準備。”站在一個更老的和尚面前的姚氏突然這樣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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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娘。”聽到姚氏喊她,她趕緊跑了過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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