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瞠目瞪了一眼博果兒,沒好氣的看著董鄂薌青,看到董鄂薌青也是對著她笑,她突然間明白了。心裡很是氣惱,能怎麼辦,還是裝作什麼都不懂吧,畢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大清國的皇帝和王爺,雖然是和自己一樣大的兩個男孩,可是大清國,一個不開心,說不準到底會發生些什麼。

不過,她心裡清楚,九阿哥,也就是現在的皇帝,可沒有她看上去那樣的一本正經。這樣的訓斥,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福臨那裡是在訓斥自己的弟弟,而是在她的面前作秀,畢竟是一國之君,怎麼的,也要在她這個弟一次見到的女子面前一本正經一次。另一種就是,福臨太寵愛自己的這個弟弟了,怎麼樣也不能讓外人看了自己弟弟的笑話,這才出面怒斥,其實,是在保護自己的弟弟。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哼。”她心想,真想過去大罵他們一頓,畢竟,在大清朝,這樣直面的說一個女子,說的不好聽點就是調戲良家婦女。自己怎麼能夠憑空這樣的被人欺負,想想都生氣,可是,自己能夠怎麼辦,他們一個是大清國的皇帝,另一個是碩親王,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惹不起的,算了,誰讓自己只是一個官家的小姐,充其量,不過是個沒什麼分量的小格格。

“皇上,你們還有要事要談,宛如就在此告退了。”惹不起,自己還躲不起了嗎,她想,於是,徑直的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不想再攪在這裡,伴君如伴虎,這是據很實用的話。

“別啊,再聊聊嘛。”博果兒對著她說。

“你去吧。”福臨沒有轉身的說道,然後繼續往前走。

博果兒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九哥,最終,不捨的,看看宛如,小聲說道:“改天來找你玩。”說完,快步的去追走在前面的兩個人,留下宛如一個人站在原地。

宛如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三人的身影漸行漸遠,確定他們不會過來了,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總算走了,真是的,嚇死我了。”她說著,轉過身,想要離開這裡,這才發現假山的背後,站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你是誰?”她看著假山背後的女人問,什麼都沒想,徑直的這樣問,並沒有考慮,在官宦人家,見到這樣的事情是應該躲著走的。

更何況是這種,有皇帝剛剛在場的情況下,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如果這個女子是刺殺皇帝的刺客,那麼她此刻這樣毫不顧忌的詢問,必是只有死路一條。想到這裡,她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一陣寒意,涼颼颼的。

可是,轉念一想,畢竟是在自己的家裡,量她也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更何況,這個女人是那樣美麗的一個女子,應該不會是刺客。在她的腦海裡,總有一個印象,漂亮的女孩子都是高貴的,不會幹刺客這樣的勾當。

可能這和她的思想有一定的聯絡。說的簡單點就是,她非常喜歡漂亮的女孩子,甚至甚於看漂亮的男孩子,以前有人因為她的這個癖好,一度懷疑她是同性戀,喜歡女孩子。可是,她只是單純的喜歡漂亮女孩,好在沒有什麼不來那個的癖好。

“宛心。”說完,女子轉身離開了假山。

董鄂宛心,也就說自己的二姐,那個傳說中的“啞巴二姑娘”。

“這麼說我還真有耳福,竟然聽到她說話了。”她自言自語,心裡樂呵呵的,雖然,只是聽到簡單的兩個字“宛心”,但是,她已經自足了,畢竟,人還是要學會滿足的嗎。

只是,自己畢竟是她的親妹妹,董鄂宛心這樣的冷談,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畢竟,她也非真的宛如,不會在乎這些,可是,她在想,如果此刻站在這裡的是真的宛如,宛如會不會因為自己二姐這樣的冷談而傷心呢?

她想,會的,一定會的。因為她已經感覺到宛如的身體訊號所傳來的傷感。

“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了好久呢,走,我們得趕緊回去,外面太冷了,你身體受不了,還有,夫人說姥姥也今晚回去看你,讓你準備一下。”看樣子鈴蘭已經找到了她,想躲也躲不了了,於是,索性,站在那,等著鈴蘭過來,更何況,她現在也想回去了,出來這麼久,對於長久常在床上的她來說,還真有點受不來。

“知道了。”宛如,淡淡的回答。

“鈴蘭,你聽過宛心姐姐說話嗎?回到房間,她問鈴蘭。

家裡的這個董鄂宛心總讓她感覺怪怪的,說這個宛心單純,不問世事吧,可是她又是為什麼偷偷的聽福臨、博果兒以及董鄂薌青說話呢。就算是湊巧經過吧但是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出來,見大家一面。

就說大家閨秀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吧,可是,滿清國的小格格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顧忌的。雖然,董鄂家帶有一定的漢人血統,可是畢竟鄂碩是滿人啊,按常理說,是不用在乎這些的。

“當然了,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二小姐才十歲。以後就再也沒有聽過了。”鈴蘭如是說道,之後,悄悄離開了她的房間,像是有意在躲避著什麼似地,她感覺的到。

可是,為什麼呢?她猜測著。

一次無心的出房門之後,鈴蘭就一直死死地把著門,不給她一點的縫隙,讓她有機會再次出去。只是一直的呆在房間裡,如她所知道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其實,這樣的能夠踏踏實實的待著,是自己在現代的時候所期待的,一直的忙碌,讓她想要有一個機會,能夠這樣不受打攪的待著,找回一點的自我。可是原來,就算是心理在期待,就算是多麼渴望一種生活,只要是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做起來總是那麼的難。

像這樣的待在房間裡,她真的已經是沒有辦法忍受了,片刻都不行。

“鈴蘭,我想去上個廁所。”她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繡花的鈴蘭,感覺鈴蘭像是監獄裡的看管一樣,惡狠狠地,讓她討厭,心裡想著:“看我出去了,怎麼整你?”可是面對著鈴蘭,她還是一臉的笑意,儘量的溫順。

“小姐,不要急,我去找來,小順子將夜壺帶過來。”鈴蘭說著,放下手裡繡著的活,不緊不慢的回答她,然後,正準備出門呼喊鈴蘭口中的小順子。

“行了,行了,我不上了。”看著鈴蘭的樣子,她沒好氣的喊住了鈴蘭。

本來自己只是想要找個機會出去,可是怎麼也沒想到鈴蘭這個丫頭這麼的不開竅,古板到讓她感覺到厭煩,剎那間,自己心裡對小丫鬟的所有美好印象,一掃而盡,代替的是深深的厭惡。

同樣都是小丫鬟,差別怎麼這麼大真不知道以前的那個真的董鄂宛如是怎麼忍受自己的這個小丫鬟的,十一二歲的一個小姑娘,一點的都不知道變通,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活生生一個的老媽子,讓她討厭。厭煩。

突然,她明白,幻想的,和實際的確是有很大的差異的。

沒辦法,誰讓自己倒黴呢,只能憤憤的坐回到床上。

“小姐,你沒有事情幹,很無聊嗎?”小丫鬟鈴蘭一臉關心的問道。

“是啊,不知道幹什麼,有什麼書嗎?”你說呢,這樣幹坐著能不無聊,正是那這個小丫環沒有辦法,可是,誰讓自己是小姐了,此刻,自己是董鄂宛如,既然決定了要當這個宛如,那就好好的當回宛如吧,畢竟,是大家閨秀,不能有身份,不為自己,就當是為了那個真的宛如吧。

畢竟是自己頂了董鄂宛如的身份,既是不能夠還給他,也不能不道德的回了真的宛如啊,如果真有一天,自己突然醒了,換回到自己的家裡,那麼,真宛如就會回來了。

想到這,她知道,為了真宛如的名譽,自己還是乖一點的比較好。

“書?小姐想起來了自己喜歡看書了,呵呵,小姐,想看什麼,《女則》還是《三常九綱》?”鈴蘭笑著問她,快速的從她的枕頭下拿出這來那個本書,一臉的驚喜。

她愕然,現在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個真的宛如是個喜歡圖書的小姐,可是,她看的都是什麼啊,《女則》、《三常九綱》,開玩笑,這種書會把人看的越來越庸俗的,她真想不通,古代的這些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拿唐朝的長孫皇后來說吧,無緣無故,犯罪剛和好的印刷術,偏偏的就制定個什麼《女則》,好書嗎?

不過就是一些的約束女人行為的東西嗎?話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長孫皇后指定的這本《女則》是明顯,是為了討好自己的丈夫李世民的歡心,但是卻犧牲了自己廣大姐妹們的利益,將她們置於深深地束縛之下,再也沒辦法脫身。

就說這個長孫皇后有錯吧,後來的人,不理她就可以了麼,可是很奇怪,這些個女人們,反倒是大呼長孫皇后的好,一個勁的崇拜《女則》,還將《女則》當成寶貝一樣,早看晚看,當成了現代西方的《聖經》。

“天啊!”她大呼,明白了,這些古代的女人麼,無非也是和長孫皇后一個樣,想透過《女則》討丈夫歡心。只是她不懂了,《女則》一再的要求女人三重四德,怎麼樣,怎麼樣,但卻從來沒有要求過男人該怎麼辦。

想這《女則》沒有什麼好的,這樣對女人的束縛,反倒是對男人的一種放縱,給了他們充裕的空間,因為女人約束的太多,他們也就得寸進尺更加寬心的在外為所欲為。

“小姐要看哪一本?”鈴蘭看到她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緊接著問。

“不看了,不是都看過了麼?”面對怎麼樣的人,還是用怎麼樣的方式對待吧,畢竟,這裡不是自己的家,沒辦法為所欲為,更多的是,這裡畢竟是古代的官宦人家,不管你是誰,就算是大家的小姐,只要你是一個女人,你就是沒有地位,這點,沒辦法改變。

自己後來的事情會怎麼樣,誰都不知道,在董鄂府,她是小姐,也不是小姐,因為自己是個冒牌貨,只有順從大眾,哪怕是一個小丫鬟,她都必須留心,畢竟,偌大的董鄂府,自己只是孤身一人。在這裡沒有自己的父母,沒有自己的朋友,這裡是官宦人家,就算你是小姐,你的命運,也是不會掌握在你的手裡。

那麼,能怎麼辦?想要生活下去,必須忍受,做一個聰明人。

“那小姐想看《道德經》嗎?你以前是很愛看的。”鈴蘭不著休的向她推薦,可能看到她突然地想要看書,以為她想起了過去的什麼事情,所以鈴蘭在極力的引導著她。

可是,很遺憾,她只是一個假的宛如,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心想,還真是沒完沒了了,我可不是你的小姐,沒辦法如你所願。

“有《紅樓夢》?”記得自己以前還是很欣賞曹雪芹的這本書,但是從來沒有看完過,當時也覺得沒有什麼遺憾,畢竟,這本書在現代是不完整,話句話說,書本就沒與寫完,看不看完,效果是一樣的,但是她知道清朝有這樣的一本書。

甚至幻想著,畢竟是在清朝,誰不定這個朝代,《紅樓夢》會是完結版的,拿自己可是要享大氣了,等到將來迴歸了,還可以好好炫一把。

“《紅樓夢》是個什麼,鈴蘭怎麼沒聽過?”鈴蘭一頭霧水。

“沒什麼。”她回答。

暈,自己怎麼忘記了,這本書是在乾隆年間出版的,現在是順治朝,曹雪芹的父輩麼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還是繼續坐在床頭數蒼蠅吧!

“鈴蘭妹妹,夫人說想要出去進香,讓宛如小姐準備一下。”她正坐在那裡愣神,姚氏的大婢女香蘭跑過來這樣喊道,說完,看到她,急忙施禮,“見過小姐。”

“好了,不客氣,你去吧。”她強忍著心裡的所有激動,平靜的回答。

可是,她知道自己有多麼開心,終於,終於,不用再像現在無所事事了,哪怕失去廟裡進香,她也願意,不管是幹什麼,只要能出去就好。

“鈴蘭,你送送香蘭。”她儘量壓抑著自己心裡面的歡喜。

“不用了,不用麻煩鈴蘭妹妹了,小姐,香蘭告退了。”她心裡驚歎,不愧是家裡的大婢女,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有禮,而且,這兒香蘭,看著是那樣的落落大方,一點也不扭捏,這才是自己心目中對丫鬟的要求麼。

雖然身為奴僕,但是心智聰慧,有著大家小姐的風範。

“你去吧!”她笑著回答,心裡滿是歡喜。

去上香,這是幹什麼,想想無非是古代的那一套,記得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那些個老爺夫人們都是很愛上香的,據說,皇帝是什麼天子,所謂天子,就是天賦人權的那一套,但是,這個古代的規矩,既然來了,入鄉隨俗,按人家的這一套辦。

“出去呼吸新鮮空氣,耶思!”她在心裡歡呼。

“孃親,這是什麼啊?”

宛如坐在轎子裡,一直望著轎子外的新鮮事物,當看到看到街邊的一切她沒有見過的事物時,她都會好奇的問著大夫人姚氏。

“誰讓她是宛如的孃親呢,不問她問誰?”她看著姚氏一臉的頹然,小聲地在心裡嘀咕。

“娘,你看,宛如妹妹一併醒來,倒顯得像是一個邊外人了連這京城的景象都快忘得差不多了,真是個小丫頭。”和董鄂宛如,姚氏、董鄂宛心同坐在一間轎子裡的董鄂宛清再也忍不住她一路上的無知,開口笑了起來。

“不礙事的,宛清,你妹妹病剛好,可要好生著照顧著她。”姚氏一臉關愛的看著她,耐心的說,“那是我們這裡的雜耍,你以前似乎不太喜歡,所以忘記了,很正常,別擔心,宛如。”

“我知道了,孃親。”她將頭從窗戶上收回來。

安安靜靜的坐回到轎子裡,想著,還是乖點算了。

不過冷靜下來,想想,自己是董鄂家的小姐,按理說,處於大門不出的狀態,就算不知道也並沒有什麼,所以說,不知道就不知道,沒什麼可掩飾的。

“宛清姐,宛如都想不起來很多的事情啦,讓孃親說說也是可以的啦。”她笑著倒在董鄂宛清的懷裡,開始撒嬌。不是說董鄂宛清是最疼自己了嘛,按理說,自己這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管那麼多,反正現在誰都不知道,先找個靠山。就算董鄂宛清嫁的並不是很好,但是終歸,也是大阿哥豪格的側福晉,說出去,在這個家裡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雖然,可能這個董鄂宛清在大阿哥府過的並不是很榮譽。

“真是個小丫頭,好啦,姐姐知道了,乖啦,別吵著孃親,有什麼就問我吧。”看到她倒著自己,董鄂宛清笑著把她摟的更緊了。

“二姐,你為什麼不說話?”她看了看不遠處的董鄂宛心,她還是那樣冷冷的坐在一邊,不說什麼話,只是面去表情的看著她和宛清,不說話,將自己置身於這個轎子之外。

“”

“二姐?”董鄂宛心沒有回答她的話,沒有辦法,她只能在喊一聲。

她想,不行,這個家裡,二姐董鄂宛心是最奇怪的了,一定要讓她說話,一定要弄清楚,這個董鄂宛心到底在搞什麼鬼,幹什麼,好端端的一個正常人,非得要裝啞巴。

董鄂宛心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將頭轉向轎子窗邊,冷冷的看著外面的繁華。

“宛清姐姐?”她轉著臉,一臉無辜的看著董鄂宛清,滿眼委屈。

心想,不理我可以,好歹我現在也是有靠山的人,不理我能怎麼樣,我照樣有辦法,好歹我手裡還有個疼我的大姐,不管怎麼樣,也是大阿哥豪格的側福晉,位子在那裡擺著呢。

“沒事,你二姐本來也不怎麼說話,沒關係的,有什麼問大姐就好了。”她看見宛清一臉怒色的看著宛心,但是很快的轉過臉來,望著她,笑著回答她的問題。

“為什麼?家裡只有大姐理睬宛如嗎?阿瑪不理我,二孃討厭我,孃親身體又不好,宛如找不見大哥,連二姐也不理睬我了,大姐,宛如以後就只有你疼了。”說著抱著董鄂宛清,大聲的哭了起來,一邊還偷偷的看了一眼不遠處一臉厭惡看著她的宛心。

心想,誰讓你不理我的,讓你不理我。

“好了,大姐知道啦。”

“夫人,皇覺寺到了,您和小姐們可以下車了。”

“好了,知道了。”姚氏回答。

“孃親,皇覺寺是個什麼地方,我們來這裡幹山麼?”她還是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反正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無所謂了,照現在的形式看,她最起碼可以確定,姚氏和董鄂宛清是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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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這樣,自己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哦,宛如啊,孃親看著你大病剛好,來給你求個籤,也好給菩薩還個願,要不是菩薩保佑,為娘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說著姚氏開始用手帕抹著眼睛。

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仔細一看,她確認是真的,想想,老婦人疼愛女兒這是正常的,畢竟,宛如是姚氏的親身女兒,沒有哪一個做娘的可以狠心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受苦。

可是,這個姚氏把所有的功勞全都給廟裡的菩薩,這也太迷信了吧。她想,好歹有多一半的功勞是來自自己的吧。要不是她這個假的宛如,誰知道,那個真的宛如現在會怎麼樣。

是死,是活?或還不好說呢。

“沒事的娘,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嗎?”她這樣安慰姚氏,畢竟,姚氏這樣的想法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這個時段可是大清國,封建王朝,想要清朝的人不相信佛祖,那是怎麼可能的事情呢。

雖然自己心裡並不贊同,可是好歹,她還是很心疼,很能理解姚氏的。

看著姚氏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雖然現在腦海裡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一點的影響都沒有,可是她知道,她也是一個有母親的孩子,說不準,現在自己的母親找不見自己,心裡還在怎麼著急著呢。姚氏,好歹有個她這樣的冒牌女兒,可是自己的母親呢,自己的母親要上哪裡去找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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