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家伺候你!"蘇零露將衣衫解開,露出女子春色,頭領的眼睛立刻就一步移不開了,那各種滋味只能用春宵一刻來形容了。

等頭領得了滿足,蘇零露將自己的身子用被子蓋住,這一身男子留下的痕跡就像是烙印在身上的恥辱,由不得她毀去。

"你把爺伺候的很好,趕緊收拾東西跟爺走吧,如今城破再不走便來不及了。"

頭領輕輕捏了蘇零露的下巴,看著這女子在床上的媚態,心中正想著一會兒要和兄弟們好生的分享。

蘇零露並不知道這頭領心中的想法,還以為自己已經有了活路,立刻穿了衣裳和東西收拾一下,跟著頭領自密道出了宮。

蘇陶陶和顧成禛踏入京城,這一次也算是傷亡很小就解決了京城的叛亂,她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張家尋找母親和外婆的下落。

張家此時依舊門庭大開,顧成禛不放心特意安排了兵士和侍衛前往。

"夫人,府中並沒有人!"

蘇陶陶的心頓時懸了起來,鬼醫說母親和外婆在家中平安,為何此時卻不見人?只好呼喚了鬼醫四處尋找。

"在你表哥的書房暗格裡面,怕是害怕有人乘亂打劫殺人,所以躲了起來。"鬼醫領著蘇陶陶到了表哥書房,她按照提示果然發現了暗格,此時外婆和母親正和幾個丫鬟一起一臉的驚慌。

"母親外婆,我是陶陶!"

蘇陶陶聽見尖叫,忙從衛兵身後閃身出來,跪在了張氏和外婆的面前,眼中帶著淚聲音哽咽。

"陶陶,我的兒!"張氏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將蘇陶陶摟在懷裡,在這隔層裡面呆了數日,也不知道外邊是光景,忽然看見蘇陶陶頓時將心裡的委屈和害怕都給宣洩了出來。

蘇陶陶和張氏哭成一團,老夫人看著也不好受,雖然也是經歷了風雨的人,但這次在顧成德的眼皮底下活命著實不容易。

張中興為先帝辦事,得罪了太子顧成德,太子一登基便是先將張中興的官帽給摘了,若不是顧忌著蘇陶陶,這個家早就不存在了。

"母親,快別哭了,您和外婆現在這裡休息,我還要去蘇家一趟,弟弟還在那裡。"

蘇陶陶聽得一旁的鬼醫提醒,方才想起蘇繼堂如今還躺在蘇家的棺材裡,若是在裡面悶得久了只怕真的要出事。

"好,你且去把你弟弟給帶來,你表哥在何處?"老夫人左右看了看這些人,發現其中並未有張中興的影子,立刻便關心起來。

蘇陶陶一時不敢說了真話,怕外婆受不了刺激,只得假裝匆忙先走了出去。

蘇家,老太君正端坐在松柏院,如今整個蘇家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連丫鬟也打發了出去,只一個淒涼孤獨可以形容。

老太君聽見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便知道是有兵士進來了,那鏗鏘有力的聲音讓她忍不住回憶起與老太公在一起的日子。

金戈鐵馬人聲鼎沸,她手中拿著長槍對著敵人的心口刺去,眼神之中帶著的是肅殺之氣,建立的軍功便是那一顆顆敵人的頭顱,踏著鮮血走上了這條富貴之路。

可是如今呢?呵呵,只有一片是落寞罷了。沒有了金戈鐵馬陪伴她的都是一些女人們的下作伎倆,沒有了明面上的撕殺,只有暗地裡的互掐,換來的是這自己經營了多年的家道中落。

老太君端坐著,看著士兵整齊的兩邊佇列,一個女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那渾身上下帶著一種沉穩之感。

"陶陶?"老太君看清了進門的女子,眼中又是驚喜又是愧疚,原以為等待自己的會是士兵的刀刃。

"老太君,繼堂在哪裡?"蘇陶陶看著老太君,眼中透著焦急,在繼堂的院落並未找到蘇繼堂的棺木。

"在我身後的屋子裡,你是來瞧繼堂最後一面的嗎?"老太君的眼神暗淡,蘇家絕後了,即使有蘇陶陶這麼一個外姓的女人又有何用。

蘇陶陶不和老太君多言,只趕緊進了內屋,見蘇繼堂的棺木果然是蓋著的,忙叫人立刻撬開。

她拿出已經事先準備好的銀針,按照一旁鬼醫的提示扎入了蘇繼堂的身體,慢慢的感覺蘇繼堂撥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快將他抬出來送回屋子裡,按照我開的方子抓藥調養。"蘇陶陶吩咐了士兵,幾下子便安頓了蘇繼堂。

老太君看著蘇繼堂居然起死回生,眼睛裡立刻有了希望,抓了蘇陶陶的手一把將她抱住,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陶陶,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們蘇家留了後!"老太君剛說完,蘇陶陶便掙脫開了老太君的束縛,隔了一些距離對著老太君行了一禮。

"祖母,這是孫女最後一次這麼叫您了,還請主母寫一份斷絕關系的證明,讓我和繼堂都去了蘇家的姓氏。"蘇陶陶的語氣冰冷,神色也帶著決絕,讓老太君站不穩跌坐在地上,好半晌才自己重新站了起來。

她雖然是吃驚難過,但立刻就明白了蘇陶陶的意思,蘇零露和蘇錦堂都已經是顧成德的附逆,如今顧成德已經輸了,蘇家便是謀反之罪,誅滅九族是理所當然的。但可以因為蘇陶陶救駕有功的緣故,加上她的郡主之名求了顧成禛保住繼堂一脈,也算是最好的結局。

"我寫,陶陶幫老身研磨吧。"

老太君語氣中在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如一潭死水靜靜的盯著眼前的白紙,事已至此早已沒有了回頭的餘地。

"祖母,好生保重。"蘇陶陶跪下來磕了一個頭,算是還了這十幾年來對蘇家的恩情,站起身帶著已經緩過來的蘇繼堂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門口,蘇陶陶的腳步楞了一下,看見了蘇錦堂的魂魄,那落寞的背影正慢慢的轉身盯著自己神情複雜。

"我最後叫你一聲爹,好生的和陰差回去吧,生前種種已經與你無關了。"蘇陶陶的話讓原本迷茫的蘇錦堂的神情有了變化,他發現蘇陶陶居然能夠看見自己,忙用手想要抓住,可是如今不過是一縷魂魄,根本手中無法抓住任何一物。

"人生在世,所有東西都是過眼雲煙,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便是那一身皮肉也化作了泥土百年之後並無不同。父親既然已經到了時辰便不要在人間留戀,早早去了才好。"

蘇陶陶的話說完,蘇錦堂終於開口說了話,也不過短短三個字"對不起"。

蘇陶陶冷笑,這對不起三個字有何用?母親和自己在這個家中所受的又豈止是三個字可以彌補的,不過既然人已經死了便是為一切劃了句號,沒有什麼計較了的了。

看見女兒並無回應,蘇錦堂顯得落寞非常,身邊忽然就站了一個陰差將他綁了,任由他呼喚也是無用。

蘇陶陶帶著蘇繼堂回了張府,原本被遣散的下人也找了一些回來,府裡總算是有了一些生氣。

如今只剩下表哥的事情尚未說出來,這麼久沒有表哥的訊息,蘇陶陶的心裡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

看著蘇陶陶沉著臉進門,原本露出笑顏看著兒子的張氏立刻覺得事情不妙,就見蘇陶陶跪在了張老夫人的面前。

"外婆,孫女不孝連累了表哥失蹤,至今還沒有訊息。"

老夫人的目光晦暗不明,只靜靜的盯著蘇陶陶一言不發,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屋子裡的人一句話也不說。

氣氛的凝重讓人壓抑,地上跪著的蘇陶陶後背依舊挺得筆直,若是外婆此時就是殺了她也不會讓她有半分的怨言。

"陶陶,告訴外婆你表哥與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又是如何分開的。"

老夫人終於開了口,神情平靜不帶絲毫旁的情緒,一切都看起來十分的平常,可是在這個時候的平常不過是強壓著內心的難過罷了。

幾個月的時間,張中興毫無訊息,這其實已經意味著張中興已經沒了。

"我進宮取了皇上的遺詔,知道雍親王在邊城,便往那邊趕,路上遇見了秀雅公主的截殺,表哥及時的趕到化解了誤會,我們便一路趕往邊城。在路上,表哥與我遇見了山賊,她為了保我平安便隻身一人和山賊搏鬥,等我和雍親王殿下去找的時候,表哥和山賊都已經沒了蹤跡,好不容易尋到了一個人,卻說表哥掉進了深谷屍骨無存。

時光倒流,回到了蘇陶陶和表哥分開的那夜...

眼看著表妹越來越遠,張中興手中的劍柄捏緊,看著火把之下的山賊慢慢的朝著自己聚攏過來。

"若是要追,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張中興的話頓時讓其中一個山賊怒了,上來便與張中興搏鬥,其餘的人便冷眼旁觀。

山賊受了傷,眼中帶著兇狠,要將還在堅持的張中興斬殺,遠處一個弓箭手走了過來,"那女人被我射了一箭但跑遠了,這人身上看著也沒有什麼銀子,還是算了吧。"

聽見表妹受傷,張中興立刻急了,身上雖然也帶著傷痕,但就想要去追,卻被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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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若是這麼玩這男人如何能夠打得贏?不是沒有意思了嗎,不如乘著他還能反抗讓我們玩一場可好!"這弓箭手的話立刻得了大家的響應,張中興這才仔細看去這弓箭手居然是個女子。

"大當家的,你說這遊戲這麼玩!"既然已經有了提議,大家自然是要等著老大拿主意的。

弓箭手盯著張中興,見他騎的是一匹好馬,眼中眸光流動,"公子,你若是將這馬給我們,那麼我們便讓你先跑一炷香的時辰,一炷香之後我們便來追你,到時候你的結局便是死,敢不敢賭?"

張中興知道自己若是現在不答應便也是死路一條,若是答應了這個女子的建議還有活命的機會,立刻翻身下馬將馬交給了山賊,頭也不回的跑進了密林之中。

黑暗之中張中興沒有火把,也不能用別的東西照亮,以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只能摸黑前行格外的艱難。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中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個地方,周圍除了樹林已經沒有辨別方向的東西了。

忽然,周圍有火光慢慢過來,心知自己已經被慢慢包圍,張中興只得向那沒有火光的方向前進。

慢慢的,張中興明白了此處為什麼沒有火光,這裡原來是一處懸崖,底下漆黑的不見底,隱隱有水聲傳來。

"你跑不掉了,想好怎麼死了嗎?"見山賊已經近在咫尺,張中興再不猶豫跳了下去,感覺耳邊呼呼風聲帶著樹葉的響動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

後背被重重的撞在東西上,一時間痛的暈了過去,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再次醒來,張中興聞見了一股藥味,睜開眼看見的便是一個女主正在自己面前晃動的身影。

"醒了?"當張中興的目光聚焦在女子的臉上時,立刻被她的容貌給嚇到,居然就是追殺自己的山賊頭子。

看著張中興臉上吃驚的表情,女子並未有絲毫的意外,安慰道:"別害怕,昨日我不過是在山賊面前做戲救你一命而已。"

"你不是山賊的頭目嗎?"張中興被女子強灌了一碗藥,眼中帶著太多不解。

"是啊,我的確是山賊的老大,不過我卻不殺書生和弱女子,昨日你們受驚過度傷了我的人,我自然也是要討回來的,不過看你性子也算是剛烈跳了懸崖,還真是讓我佩服。"女子呵呵一小,對於張中興那一臉的驚怒並不放在眼裡。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眼前的女子已經換了那一套勁裝,而是一身大顧尋常女子的打扮,看起來沒有了昨日的剛硬之感,但那雙眸子對張中興來說似乎流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心思。

"很是聰明,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救你,我看你在崖底傷的不重,便把你帶回來做我的壓寨夫君,可好?"

張中興聽了這女子的話,生生就是對他的侮辱,這般不知廉恥真是世上少見。

看張中興臉色漲紅,女子卻呵呵直笑,"別這一副要死的樣子,不過是讓你賣身而已,比起要了你的性命,這不是挺好嗎?"

"妖女,你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我大顧怎麼會有你這種女人。"張中興自問也是飽讀詩書之人,卻從未遇見這種女人,奈何他動不了,只能瞪著這女人。

"你還是女人嗎!為什麼這麼不要臉皮!"張中興是真的被挑撥的怒了,索性閉眼不去看女人,來個眼不見為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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