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反應和你以往的穩重很是不符合啊,晚涼,你還是沉不住氣。”宛如笑著看著晚涼,看到晚涼臉色蒼白,宛如只是微微一笑,剛才只是猜測,可是,現在看著晚涼的神色,宛如知道,自己猜測的不會錯。

“呵呵,你想要說什麼,就說出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本領。”晚涼也是微笑,既是被知道了,那麼,晚涼是沒有必要在說些什麼,且看宛如說些什麼吧,如果被發現是自己的不對,可是,如若宛如只是騙自己,那麼嗎,晚涼也沒有那麼好騙。

“你和佟諾溪的關係一直都是宛如想要知道的,你們的關係似乎很是友好,可是,在表面上,你們卻又必須陌生,就像是今晚,晚涼可以去新冬宮,卻在去淑妃那裡的時候回來了,想來你在躲避著什麼吧?”宛如微笑,晚涼和佟諾溪的關係一直都是一個秘密,宛如也是在一個偶爾的機會看到了晚涼的荷包這才想到的。

那個荷包很是秀氣,也很普通,晚涼卻一直都帶在身上,似乎很是珍貴的樣子,宛如開始並沒有在意,恰恰在哪晚,宛如抱起那只小貓的時候,卻發現,小貓腳上的花紋和荷包上的花紋很是相似,之後才知道,那只小貓是佟諾溪的,而那樣的花紋,分明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當然,這樣的花紋也並不能證明什麼,也許只是宮裡面那個秀女繡的,可是,宛如剛才看到晚涼在說到淑妃的時候,說的竟是佟妃,可是,“佟妃”這個稱呼一直都只有佟諾溪宮裡面的人這麼叫,其他的人都是叫佟諾溪淑妃的,如果不是熟悉的很,那麼,何以會這樣稱呼,當然,晚涼剛才發現了自己這個錯誤,很快的改正了過來,可是,宛如還是聽到了。

“宛如想要說什麼,就算晚涼和淑妃的關係好,那又怎麼樣,宮裡面的娘娘那個不是想要和乾清宮的大宮女搞好關系,算起來,晚涼在這個乾清宮也算是個人物吧。”宛如目光先是一怔,但是,很快,就又笑了起來,走到了宛如的跟前,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是嗎?晚涼還真的很是沉住氣啊,宛如沒有說不可以,可是,宮規一百零一條說,如若宮女和後宮之間有什麼交易,那可是死罪。”宛如冷笑著,從晚涼的袖子裡面掏出來了那個荷包,伸到了晚涼的面前。

當然,這個時候,宛如是沒有確切的證據的,要說和佟諾溪到底是什麼關係,宛如還猜不到,可是,這個荷包絕對有問題,那麼,只能是賭一賭了,如果晚涼心裡面有鬼,這個賭注宛如就贏了。

“說,你想要我做什麼?”晚涼臉色一變,嘴上一驚,怎麼也沒有想到,連這個荷包宛如都知道了,一把搶過荷包,看著宛如,滿是惱怒,扭過了頭去。

“帶我見佟玉函就可以,今晚的事情只會是你知我知。”宛如淡淡一笑,還是贏了,果然有問題,這個荷包對晚涼意味著什麼,和佟諾溪有關係,可是,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晚涼這麼緊張。

要數晚涼一驚入宮這麼久了,按照道理是不應該和佟諾溪有什麼關係的啊,和佟諾溪是怎麼認識的,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宛如想不通,不過,這個不是宛如應該管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見到佟玉函。

“你跟我來。”晚涼什麼也沒有問,只是朝著房間走去,走到了房子最裡面的地方,拿出了兩身太監的衣飾對著宛如淡淡的說道,“穿上它。”

“幹什麼?”宛如看著太監服,本想要問問晚涼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終究還是換了問題,不等晚涼說話,就已經拿起來一件往身上套,看到晚涼也換上了一身衣服,徑直的朝著門外走去,宛如也跟了過去。

天已經很晚了,她們沒有帶宮燈,黑暗裡面什麼也看不清,來到宮裡面浙西日子,宛如雖說對宮裡面有些瞭解了,可是,在這樣的黑暗裡,宛如還是不著她們在哪裡,走了很久的路,終於到了一個大殿跟前,藉著牆上掛著的宮燈,宛如看到大殿的大門上寫著“掬慧殿”,這是佟諾溪的地方?

“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找皇上?”宛如有些慌張,看著黑暗裡面晚涼漆黑的雙眸淡淡一笑,難道說晚涼是帶著她來找皇上,可是,如果是這樣,她威脅晚涼做什麼,想到這裡,宛如有些惱怒,想不到自己竟然被晚涼耍了。

“呵呵,你還真是糊塗,找皇上,虧你想的出來,佟玉函在這裡。”晚涼輕輕的推開了另一處的一個小門,走了進去了。

“在這裡,不是說在敬事房麼?”宛如跟著晚涼身後,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卻發現裡面一點的光亮都沒有,倒不像是掬慧殿,倒像是另一個不知名的小地方,要說掬慧殿有這樣一個地方,宛如還真的不知道。

“敬事房?呵呵,你知道敬事房是幹什麼的麼?想來當初淑妃一個謊話你還真的相信了,不過也難怪,宮裡面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淑妃將佟玉函安置在了敬事房,誰會想到是在這裡呢。”晚涼自顧自的說著,背對著宛如,摸黑走到了不遠處的一所小房子邊。

“他在這裡面?”看著鎖著門的小門,宛如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房子小到的可以,壓根就不是人住的地方麼,一點的光亮都沒有,看著像是堆積廢物的地方,可是,晚涼竟然掏出了鑰匙在開門。

“對。他在這裡從他進宮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在這裡,一直都沒有離開。”晚涼微微一笑,開啟了小門,對著宛如說道,“進去吧,他就在裡面。”

“這”從門外看,裡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壓根是看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走進了,這才可以聽到人微弱的呼吸,只是,聲音很小很小,壓根聽不到人在哪裡,黑暗裡,宛如完全看不清楚,

“什麼人,告訴我,你們是誰?”裡面的人清醒著,警惕的問道,很明顯對方是聽到了聲響躲了起來。

聽到聲音。宛如心裡一動,快步的往前走了兩步,可是,聽不到聲響,加之房間太暗,壓根看不清楚人在那裡,有些著急,宛如大聲的喊道,“玉哥哥,你在那?”

“宛如,宛如,是宛如?”不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宛如可以分辨的出來是佟玉函的聲音,可是,佟玉函在哪裡,宛如還是一點都看不見。

“晚涼,有火摺子麼?”宛如有些不耐煩,若是這樣,她是見不到佟玉函的。

“咔嚓”火摺子被劃亮了,晚涼在不遠處點起了蠟燭,原來這個房子是有蠟燭的,不過,光線不是很強,勉強的可以看清楚人。

“玉函,你怎麼樣,你還病著呢,怎麼可以移動呢。這樣子對你身子不好,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晚涼點著了火摺子之後,就吵著要一個角落跑了過去,盡力的想要扶起來地上坐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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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帶著她來到這裡的,我說過了,進宮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想要做什麼?”佟玉函甩開了晚涼的手,一臉的怒色,大聲的說道,眼神卻是看著宛如,那麼的溫柔。

藉著一點微弱的光線,宛如看到佟玉函的嘴唇發白,臉上不帶有一點點的血絲,很明顯,佟玉函還沒有完全康復,還很虛弱,可是,佟玉函的那一張臉還是那樣的俊俏,只是,臉上也越發的消瘦了。

“玉哥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怎麼會成了這樣。”看著眼前的佟玉函,宛如再也忍不住了,開始不敢說話,生怕是自己看錯了,看到佟玉函對著晚涼大喊,她這才反應了上來,慢慢的走到了佟玉函的面前。

“不礙事的,玉哥哥沒事,宛如,告訴哥哥,你怎麼來了,告訴玉哥哥,是不是她逼著你,是不是,你告訴玉哥哥。”佟玉函指著跪在自己身邊想要扶他起來的晚涼,臉上帶著一絲厭倦的神情,用手指著晚涼的鼻子,狠狠的說道。

“玉函,不管怎麼樣,你先坐到床上好不好,你現在還有康復,這樣子坐在地方,感染了自己辦?”晚涼沒有再說什麼,扶著佟玉函的身子,想要將佟玉函扶起來,臉上滿是擔心,卻忘記了去反駁佟玉函。

“我不要你管,現在你也不用管。我現在是一個太監了,不值得你喜歡了,我不用你管。”佟玉函一把甩來了晚涼,扭過了臉去,轉過臉不去看晚涼,只是冷冷的說道。

“玉哥哥?”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宛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終歸是有些明白了,苦笑一聲,蹲下身來,扶著佟玉函的身子,小聲的說道,“玉哥哥,有什麼事情還是坐到床上說比較好,起來吧。”

佟玉函沒有說話,任著宛如扶著,也在盡力的起身,晚涼在一邊也沒有閒著,幫著宛如的忙嗎,艱難的將佟玉函的扶到了一邊很是簡陋的床上,放下了佟玉函之後,這才淡淡的說道,“你們聊。我出去等著。”

“晚涼,不要走。”宛如看著晚涼的神色,大概有些明白了,這個時候,不管晚涼是對是錯,終歸,晚涼為的只是一個情字,自古痴情是沒有錯的,宛如不能讓佟玉函誤會了晚涼,“玉哥哥?”

“宛如,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這個女人不值得不說什麼,我和她從來都沒有什麼關係,晚涼,我也已經告訴過你了,我進宮和宛如沒有一點的關係。”佟玉函對待宛如的神情一直都是溫柔的,可是,眼神一轉移到晚涼的身上,變成的就只是冷冷的神色了,看著有些冷漠,跟有一些的可怕。

“但是,玉哥哥,你不知道宛如要說的是什麼啊?”宛如淡淡一笑,看著佟玉函,心裡面其實是有些難過的,但是,當知道晚涼對待佟玉函有情的時候,心裡面竟有一絲絲的欣慰。

“是什麼,你說吧?”佟玉函將臉轉了過來,臉上還是微笑著,很是坦然,對待宛如,佟玉函從來都是這樣的表情。

“你誤會晚涼了,是我強迫晚涼帶著我過來的,晚涼什麼都沒有做。”宛如站了起來,拉著晚涼過來,笑著說道,這個時候,宛如有義務去解釋清楚,畢竟,晚涼今天也算是幫了她一個很大的忙。

“那又怎麼樣,宛如,很多的事情你不明白,玉哥哥不想你參與進來,玉哥哥進宮只是想要看到你,這就夠了,其他的。玉哥哥喜歡你得到幸福。”佟玉函始終沒有看晚涼一眼,只是望著宛如,笑著說,竟是帶著一絲的溫情,那樣的神色在佟玉函憔悴的臉上,顯得很是安詳。

“你這有是何苦呢,是宛如害了你,你怎麼能進宮呢,佟家就你一個兒子啊,怎麼能”說到這裡,宛如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一直都想要認為佟玉函進宮和自己沒有關係,可是,終究,宛如還是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看著佟玉函,眼淚還是不由的流了下來,也許,這就是宛如心目當中對佟玉函的情吧。

這樣的感情,介乎於男女之情和友情之間,和愛情相差一步,因為宛如的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福臨,比友情深刻,因為這樣的感情,早已經超越了友情,是一種留在心裡面的感情,那麼深,卻註定沒有結果,於是,只能有眼淚。

“宛如不要哭,玉哥哥來到這裡不是為了看你的眼淚,不要哭,不要為玉哥哥難過,玉哥哥來到這裡是幸福的,只有在這裡,看到了你,玉哥哥才會感覺到幸福你知道嗎,所以,不要難過好嗎?”看著宛如的眼淚,佟玉函終於忍不住幫著宛如擦去了臉頰上的眼淚,淡淡的微笑,那樣的微笑,在佟玉函美麗的臉龐上顯得是那麼的美。

“玉函,你們說話吧,我在門口守著,畢竟,在這個皇宮,等著要你性命的人真的太多了,我不得不防著。”晚涼站在一邊終於是看不下去了,苦笑一聲,原來,人真的只有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才會有有溫情的,晚涼明白了,只是苦笑一聲,原來自己還是太傻了。

男人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晚涼一直不明白,特別是佟玉函的,晚涼感覺不管自己到底付出了什麼,佟玉函都是看不到的,進宮之前是這樣,直到現在,佟玉函就算是進宮當了太監還是不會正眼看她一眼,甚至連一個溫柔的眼神都麼沒有,可是,到了宛如的跟前,就算是宛如什麼都沒有付出,可是,在佟玉函的心裡面,董鄂宛如還是最好的哪一個,一直都是,他的微笑和溫柔,註定只是留給宛如一個人的。

之前,晚涼總是感覺佟玉函是沒有心的,可是,原來是晚涼,佟玉函是有心的,而且那份情心那麼深那麼深,只是,卻是留給他愛著的人的,而對於佟玉函不愛的那個人,不管那個女子付出的到底是什麼,佟玉函都是看不到的,因為在佟玉函的心目的當中,早已經只有一個宛如,再也留不下其他的女子。

佟玉函沒有轉過臉了,還是看著宛如,幫著宛如擦著眼淚,就算是這個時候,佟玉函已經虛弱到沒有任何的力氣,可是,佟玉函還是那麼的在乎宛如,憑藉著自己所有的力氣在幫著宛如擦著眼淚,那麼專一,那麼的盡心盡意。

“你們聊,我走了。”等候了很久,不見佟玉函反應,晚涼終於知道自己的位子,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晚涼,不要走。”宛如站了起來,這個時候,晚涼的心裡面必然是不開心的,她怎麼可能放著晚涼一個人在外面呢?

“怎麼,留下來看你們親親我我嗎,我不是聖人,雖是得不到他的愛,可是,宛如,我也是一個女人,也是會嫉妒的。”晚涼停下了腳步,轉過了頭來,淡淡的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的無奈。

“不,留你下來當然還有事情。”宛如放開了被佟玉函拉著的手,朝著晚涼走了過來,看著晚涼,盯著晚涼的眼睛,是的,這個時候,晚涼還不等走,宛如還要問的很多事情都等著晚涼來回答,晚涼怎麼能走呢?

“我,晚涼並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留下來的價值。”晚涼淡淡一笑,終歸,董鄂宛如還是自己看錯了,原來看一個人是要用心去看的。

“告訴我,你說這個宮裡面要的是人要玉哥哥的命,到底是怎麼回事?”宛如淡淡的說道,嘴角還是帶著一絲的微笑。

晚涼這麼說。後面一定有什麼關係,不然佟大人也不會被關進來,要說佟玉函進宮來,不過是一個太監也沒有什麼其他的用途,要說到有人要謀害他,那不是很奇怪麼,這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宛如斷定。

“沒有什麼的,宛如你不要再問了,只是一個誤會,都是諾溪惹的禍,要不,我也不用躲在這裡了,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宛如,你也離開吧,這裡不適合你來,你是知道的,諾溪和你誤會很深。”突然間,佟玉函打斷了宛如。勉強擠出了一些微笑,卻沒有了先前的熱忱。

“玉哥哥,今天宛如找你有事。”宛如轉過臉去,是的,今天來到這裡,不僅僅是為了看望佟玉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麼多的事情,那裡讓宛如閒的下心來顧及什麼兒女自強,只能將正事放在第一位,也許,這樣子說有些沒有人情味,但是,終究,有些事情,她必須問出來。

“什麼,只是,怕宛如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回答你。”佟玉函靠著床邊坐了下來,淡淡的一笑,眼神裡面略過了一絲不祥的光,很是警惕的看著宛如,等待著宛如的問題。

儘管此刻,佟玉函,心裡面不想要去聽,可是,因為是宛如要問的。所以,佟玉函還是笑著認真的聽著,這個時候,佟玉函不想要看到宛如臉上的傷感,也許,宛如就是自己的軟肋吧,可是,就算是如此,佟玉函知道,自己也願意去接這一招,就算是進宮當太監,佟玉函也是心甘情願。

宛如實在是太傻了,可是,就算是這樣的傻,佟玉函也希望宛如能夠幸福下去,就算真相宛如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傻傻的下去也是好的,畢竟,有時候人在傻的時候才是最幸福的,現在,他所能夠做的。就是好好的陪伴在宛如的身邊,或者說,默默的守護著宛如就夠了。

因為,只有宛如開心的時候,佟玉函也會感覺到幸福,感情,有的時候說不上來是怎麼樣一回事,終歸,就是看到自己喜歡看到的人開心,不管心裡面有多少苦,心終歸是欣慰的,也於是,就有了走下去的勇氣。

“玉哥哥,我”宛如看著佟玉函的神色,她知道,也許這句話,她是不該問的,可是,這個時候,什麼都不允許宛如多想,她知道她必須問,“玉哥哥,你告訴我,佟大人和我阿瑪,他們到底是不是多爾袞的人,告訴我,他們到底為什麼要逼死大阿哥?”

佟玉函的眼裡面閃過一陣灰暗的光線,轉過了頭去,終歸。宛如還是問了,自己該怎麼回答,難道要欺騙宛如,可是,眼前這個女子,他怎麼可以欺騙呢,佟玉函是那麼的不忍心,只是苦笑一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看著遠處的黑暗,苦笑不得。

“玉哥哥?”看著佟玉函凝重的神情,宛如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佟玉函的表情讓她有些看不懂,要說這個問題並沒有多難回答,可是,佟玉函卻好像認為這是一件難事一樣。

“呵呵,宛如,這個我不知道,大人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我知道大阿哥的事情已經涉及到了我阿瑪和董鄂大人,但是。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了的。”佟玉函轉過臉來,看著宛如,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凝重。

這件事情,佟玉函怎麼會不知道呢,要說到大阿哥的事情,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佟玉函也不可能進宮當了太監,如果不是大阿哥入獄,佟玉函不可能選擇最差的條件,當然,每一個人走知道佟玉函是因為宛如進了宮。是的,和宛如有一點原因,但卻不是全部,可是,這些,佟玉函都是不能告訴宛如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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