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宛如有著著急,盯著晚涼,可是,等到的竟然只是晚涼的一句什麼都不知道。

宛如在一瞬間,有些崩潰,從來都沒有這般著急過,那樣的心情,連著宛如自己也感覺不到,總以為自己不是那個真正的董鄂宛如,那麼,董鄂家裡面的事情就和自己沒有關係了,可是,原來。在宛如的心裡面早已經將那個家當成自己了的家,董鄂府和她早已經成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當然不知道,皇宮裡面的宮女怎麼可能知道宮外的事情呢?”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很是清晰,卻帶著一絲的涼氣,不是福臨,可是,這個地方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會是誰?

“是你?”宛如轉過身去看到了攝政王多爾袞站在自己的身後,對著自己微笑,臉上還是那種看不出來的神情,一貫的風度,可是,福臨並不在這裡,多爾袞應該是知道的,他來這裡做什麼,宛如蹬著多爾袞,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奴婢參見攝政王,攝政王千歲。”晚涼也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去,看著多爾袞,但是,晚涼畢竟進宮久了,儘量心裡面很是驚詫,但是,還是很快反應上來,低著頭。微笑著行著禮。

“起來吧。”攝政王淡淡的看了一眼晚涼,饒有興趣的盯著站在那裡盯著自己,並不行禮的宛如,頓了頓,笑著說道,“怎麼,本王不能來這裡麼?”

“哦,可以,當然可以,攝政王千歲,不知道皇上來這裡有何事,皇上不再這裡,想來王爺還不知道吧。”看著多爾袞,宛如怎麼也平靜不了但卻儘量讓自己保持穩定。

宛如微笑,畢竟進來有段時間了,總算是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趕緊行禮。

宛如當然知道多爾袞知道福臨不再這裡,可是,宛如實在想不出來多爾袞來到這裡做什麼,要說找自己吧,可是。在半年之前,自己和多爾袞就沒有了聯絡,要說是自己的乾爹,不過也是徒有虛名罷了,可是,多爾袞今天來到這裡做什麼?

“哼,王爺?宛如說話何必這麼客氣,好歹我們也是父女兩個,幹嘛這樣子驚異,本王前來看望女兒不可以麼?”多爾袞看著宛如一隻笑著,不用宛如說什麼,宛如心裡面所想多爾袞都知道,所以,多爾袞只是笑著回答,一點點慢慢的告訴宛如。

“乾爹,看來是女兒的不是了。”宛如冷笑,要說按照正常程式,宛如必然是會問多爾袞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身邊畢竟有晚涼在,雖說和晚涼的關係還可以,但是像是晚涼說的,在這個皇宮不管是任何人,都必須要防一防的。

這個時候,在晚涼的面前,她還是要保質一定的面子功夫的,再說多爾袞既然來到了這裡,不用宛如問,多爾袞一定會說到。既是如此,宛如有何必著急呢,此刻,她已經不是半年前那個怕死的宛如了,再也不會是了。

“呵呵,這才多麼,連我女兒都這麼生分,還真是讓本王不適應呢,晚涼姑娘你說是嗎?”多爾袞笑著將頭轉向了晚涼的一面,笑著看著晚涼,那眼神意味深長。

“王爺說的是,父親來找女兒本就沒有什麼的,皇上今晚不會來,還望王爺小心,奴婢不打攪二位了,奴婢先告退。”晚涼點頭,看了一眼宛如,笑著退了出去,要說晚涼多聰明的一人,多爾袞話裡有話,想要幹什麼,晚涼當然是明白的,多爾袞既是來了。那麼,也就註定不會害怕,晚涼不是笨的宮女。

“人都已經走了,乾爹有什麼事情還是告訴女兒吧,要說王爺今天來找宛如,還真是讓宛如感覺很意外,想來,宛如和王爺之間是沒有什麼交集的吧?”看到晚涼走了,宛如本想要用父女的關係來說話的,可是,說了一句還是說不下去。索性,也就不顧及什麼了,畢竟,現在身邊的沒有其他人在的。

“呵呵,宛如啊,這半年還是有長進的,時光真的是不饒人啊,不到半年,宛如的變化還真的很是讓本王感覺到意外,宛如不會是忘記了當初和本王的協議吧?”多爾袞邪惡的一笑,探了探身子上的灰,走到了一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慢慢的說道,語氣很是冰冷。

“王爺的意思是?”宛如眼睛轉了轉,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問,趕緊補充道,“王爺的意思宛如也明白,只是,現在已經不是半年前了,當初王爺是讓宛如照顧宛清姐姐,可是,現在宛如已經離開了大阿哥府,所以,現在宛如和王爺的協議已經終止了。”

終止了,協議當然終止了,從離開大阿哥府的那一刻宛如就知道,從見到多爾袞的弟一面開始,宛如就知道多爾袞是一個喜歡索取的人,可是,直到自己離開,多爾袞也從來都沒有找過自己,儘管宛如很是擔心,可是,這麼久以來,多爾袞都沒有反應,可是,今天多爾袞卻來了。可是,自己早已經離開了大阿哥府裡啊。

“終止?本王有下過這樣的命令?”多爾袞大笑一聲,看著宛如,淡淡的說道,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似乎,多爾袞並不是很著急。

看著多爾袞的樣子似乎很是輕鬆,可是,那神情分明是有事情的,多爾袞的眼神裡面帶的更多的是一種交易,可是,多爾袞是和自己交易什麼,這個時候說道半年年來的約定,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王爺忘記了,就算是沒有終止,可是,王爺只是讓宛如去照顧宛清姐姐,可是,宛如現在沒有本事去照顧宛清姐姐,你王爺將姐姐和她的丈夫關到了宗人府,不是嗎?”宛如抬起頭來看著多爾袞,這個時候,宛如已經不再排斥了,倒是想要知道多爾袞到底想要做什麼?

“呵呵,宛如啊,你還是不瞭解你的乾爹,什麼終止?本王和你的約定從來都沒有終止,你也並沒有完成任務不是麼,宛清,你怎麼知道她早宗人府?”多爾袞突然間站了起來,看著宛如,冷冷的問道。

“王爺的意思宛如不明白,難道說大阿哥的事情不是王爺在步步緊逼麼?”宛如冷笑,這個時候,她不需要在掩飾什麼,想來多爾袞敢來到這裡,早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拿多爾袞的風格,不管現在她說什麼,多爾袞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麼,何不將話說得明白一些呢。

“呵呵,呵呵,好樣的,怕是這句話也就只有你敢在本王的面前問了,很好,很好啊,如果本王告訴你本王只是為了救你姐姐呢?”多爾袞哈哈大笑,和意料到一樣並沒有生氣,只是,多爾袞強烈的反應卻是宛如想不到的,這個時候,多爾袞不用做戲的,可是,多爾袞的反應還是這麼大。

“救我姐姐,可是,我姐姐現在帶著身孕在宗人府,這是救我姐姐還是害她?”不說到宛清還好,說到宛清,宛如就想到在宗人府見到的情形,想來進來宛清快要生了吧,可是,還呆在宗人府那樣的地方,想來還真的是很讓她心疼。

“你怎麼知道你姐姐在宗人府,如果本王告訴你,宛清現在就在本王的府裡面,本王的福晉正在照顧著她呢?”多爾袞還是微笑,似乎宛如的每一個問題,多爾袞都已經做好了回答的準備,所以,多爾袞的臉上始終是帶著微笑的,那樣從容不迫。

“宛清在攝政王府?”本來是既定的歷史,可是,怎麼會這樣,當初不管宛如怎麼說,宛清都不願意的啊,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宛清怎麼突然間跑到了攝政王府裡面去了,莫非是宛清改變了主意,可是,怎麼可能呢,宛清現在不是變成了那個樣子麼,怎麼會去了多爾袞那裡。

宛如一時間也懶得去問什麼,只想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這樣的事情要怎麼樣問多爾袞,難道說多爾袞會告訴自己,宛如看著多爾袞,沉思著要怎麼樣開口問多爾袞,多爾袞必然是不會輕易告訴她的。

“宛如怎麼不問宛清是如何到了本王的府上?”看著宛如站在那裡沉思著,多爾袞不等宛如開口倒是自動的問著宛如,好像宛如想什麼,永遠都逃不出多爾袞的眼睛,而多爾袞想要的,就是等著宛如一步步跳進到自己的陷阱裡面。

“呵呵,怎麼到了攝政王府,想來如果不是攝政王對晚清還有感情,宛清也不會到了那裡吧?”宛如淡淡一笑,本來就知道多爾袞對大玉兒的愛,可是,這一會,她只是說多爾袞對晚清是有感情的。

“感情,呵呵,本王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絕情了,那裡還來的感情,她到了我府上,不過是她自願的,她裝瘋,騙本王過去,告訴了本王一個秘密,這才讓本王將她接到了攝政王府?”多爾袞臉上突然消失了微笑,冷冷的說道,在提到宛清的時候,眼神裡面完全沒有溫情,很多的是一種厭倦。

“宛清自己去的,呵呵,就算是這樣,如果不是王爺,怕宛清也是到不了得吧?”宛如心裡面雖是疑惑,但是,還是耐心的問道,用笑容掩飾自己的緊張,從多爾袞剛才的言辭裡面,多爾袞很明顯的是在告訴自己,他和宛清之間是沒有愛情的。

那麼,宛清在多爾袞的心目當中到底是算什麼?剛才多爾袞一直說是讓自己保護宛清,可是,如果不是對晚清有情,多爾袞有何必這樣呢,本來,宛清就和多爾袞沒有什麼交集,宛清的生與死,都和多爾袞沒有什麼聯絡啊。

“你錯了,宛如,你還是小瞧了你這個姐姐啊,她要是想要什麼,那裡還用的著本王給她,她的能耐自己可以得到,這次也是,只要是她想要活下去,方式有很多種,只是很湊巧,你姐姐找到了本王,要不是這樣,別說是本王了,就算是任何人,也奈何不了她什麼。”多爾袞小笑著說道,眼神裡面滿是恨意,是對宛清的恨,這一點,宛如可以看到。

“王爺是說?”宛如有些混亂,多爾袞在說什麼,宛如有些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宛如是明白了,那就是宛清是自己找到了多爾袞來當靠山的,可是,也就是說宛清對自己所說的話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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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宛如還是不夠聰明,本王是說她用一件東西和本王交換,讓本王給她一條生路。”多爾袞盯著宛如的眼睛,還是微笑。

“宛如想要知道是什麼東西,想來能吸引王爺的必然不是什麼小事情吧?”宛如心裡面很不舒服,迫切的想要知道,既然多爾袞已經看透了她,那麼,她也沒有必要掩藏自己的想法,索性,直接問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可。

“皇上的秘密?”多爾袞看著宛如的眼神,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

今晚,多爾袞冒險前來就是想要知道這件事情,若是宛清說的是正確的,那麼,他必須是該改正一下策略了,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都小看了福臨,直到宛清告訴了自己那個天大的秘密,所以,今晚,多爾袞想要來探一探,從一開始,多爾袞就已經看出來了福臨對宛如的感情,所以,當初才會阻止宛如和佟玉函的婚事。

這麼久以來,皇宮裡面發生的事情,多爾袞不會不知道,只是,多爾袞一直都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樣子也好,多爾袞也好實行自己的計劃,只是,當宛清告訴自己那個秘密之後,多爾袞還是決定冒險前來探一探,別人不會知道,可是,董鄂宛如就不一定了,宛如從一開始就只多爾袞為了防備意外準備的棋子,只是,這顆棋子一直都沒有投入到使用當中,也許,該是這顆棋子上戰場的時候了。

接下來又是兩天。本以為自己和福臨不會再有什麼了,可是,這兩天來,福臨好像是和宛如玩捉迷藏一樣,再也沒有回到乾清宮,就算是有什麼事情,福臨也是移到了新冬宮,理由還是於黛色有身孕的原因。

在多爾袞找過宛如之後,宛如曾今要求見福臨,晚涼早已經替自己轉告過了,可是,兩天的時間過去了,福臨那邊還是沒有任何的音訊,似乎,壓根就沒有這麼回事一樣,怎麼也見不到福臨的人。

眼見著天色又晚了,乾清宮又開始準備關門了,卻還是不見福臨的影子,很明顯,還是和前兩天一樣,福臨又不回來了。宛如只能回到房間裡面休息,可是,宛如還是不甘心,怎麼說,時間是不等人的,她沒有多少時間。

“晚涼,今晚皇上有不來這裡嗎?”眼看著晚涼外面回來了,趕緊問道,希望能夠有奇蹟發生,滿懷期待的看著晚涼。

“不,皇上最近一直在貴妃那裡,今晚還是去了淑妃那裡,你也知道,現在皇上要安慰的可不止貴妃一個人。”晚涼走了進來,臉上帶著倦色,脫去了外衣,想來晚涼很是累了,今個一天晚涼都在新冬宮那邊照顧福臨,直到這個點才回來。

“去了淑妃那裡了,不是昨個才去麼。”宛如有些失望,等了晚涼這麼久,就是想要聽到好消息的,可是,今晚,宛如又要失望了,前兩天,晚涼這樣說倒也罷了。可是,今個還是這個理由,難不成福臨已經到了離不開淑妃的程度。

在皇宮後院,出了於黛色這樣有身孕有特殊原因的妃子,一般妃子的寵幸都是不能超過三日的,否則是會引起後宮不滿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皇帝寵幸一個妃嬪,一般只有兩日,否則是不合理智的,所以,今晚宛如才會等了這麼晚,本想著福臨會離開佟諾溪那裡,可是,卻沒有想到福臨今晚還是要去了佟諾溪那,這是不合福臨一貫的風格。

“雖說皇上是該雨露均沾的,不過啊,佟妃家裡面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皇上這樣做也是應該的,畢竟哥哥和父親都出了事情,皇上這樣對淑妃。後宮是不會有怨言的。”晚涼看到宛如臉上的神情,微微一笑,善意的說道。

“皇上是什麼時辰去了淑妃那裡?”宛如看了一眼晚涼,不能再等了,也不知道宛清什麼時候會生下孩子,她一顆也不能等了,宛如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畢竟在幾日當中將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

“剛剛啊,不然我也不會回來了,怎麼,問這個做什麼?”晚涼放下自己穿在外面的衣裳,轉過頭來,定了宛如一會,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你是想要去,不行,宛如你不想活了,宮女是不能打攪皇上的。”

“可是,我等不了了,你也知道的,再見不到皇上,我會被逼瘋的,這樣子待在乾清宮裡面也不是個辦法,我必須”宛如看了一眼晚涼,走了出房門,這個時候,說得再多也是徒勞,她要的是實際行動。

“你給我站住,我看你是瘋了。你找皇上做什麼,我看你是不知道皇上為了什麼不會來乾清宮吧,就是因為你。”晚涼忙的穿上自己剛剛脫下來的衣服,大聲的朝著宛如喊道,“可是你倒是好,這會子還要自己找上門去,你這是做什麼?”

“既是躲著我,我呆在這裡不是很傻嗎,晚涼你知道攝政王來找過我,我沒有時間去等。”宛如淡淡一笑,原來真的是這樣,福臨是在躲著自己,原來自己真的那麼害怕啊,值得福臨這樣。

“我是不知道攝政王找你做什麼,可是,不代表皇上不知道,我想,皇上不見你是有原因的。”晚涼一時間情急,也顧不上什麼了,這個時候,晚涼一定要組織宛如去找皇上,這是皇上特別交代的,晚涼辦到。

“皇上知道?”宛如疑惑。轉過了身來,看著晚涼,冷冷的說道,淡淡一笑,“是你告訴的嗎,怪不得呢,原來是這樣,晚涼,終歸我還是小看你了。”

“你錯了,什麼小看,晚涼雖是膽小怕事。可是,乾清宮的事情一直都是晚涼的職責,皇上應該知道的,如果有所隱瞞就是晚涼的疏忽了。”晚涼淡淡一笑,乾清宮的事情是瞞不過人的,多爾袞來的時候想來是已經瞭解過了吧。

“很好,所以他躲著我是嗎,很好。”宛如微笑,原來是這樣,她就說麼,福臨這幾日竟然連乾清宮進來都不進來,原來是為了躲著她,可是,她真的有那麼可怕嗎,不過,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就算是找到了福臨,那又能怎麼樣,不過是徒添了一些麻煩。

“晚涼,能幫我個忙嗎?”宛如站在那裡好一會,福臨,註定是她找不了的人,那麼,現在,她只能靠自己,只能憑藉著自己的力量去辦了。

“什麼,如果是見皇上,很抱歉我不能幫助到你。”晚涼抬了頭來,疑惑的看著宛如,還是不忘提醒到,臉上帶著一些的不情願,但是,終歸還是等待著宛如的回答。

“帶我去見佟玉函,我知道敬事房那樣的地方你一定是有辦法進去的,我需要你的幫助。”是啊,晚涼是大宮女,就算是沒有福臨的聖旨。晚涼一定是有能力進去的,這一點宛如確定,那麼,今晚不管晚涼願不願意她都要強迫晚涼跟著自己去一趟,佟玉函,今晚宛如一定要見到。

“呵呵,有辦法能怎麼樣,宛如你不要忘記了,你和我是同一級別,就算你有皇上的愛情,也是沒有辦法強迫我幹什麼的,一直如此。”晚涼微微一笑,沒有說是去還是不去,只是微笑的看著宛如,這個忙,幫不幫,靠的還是宛如自己。

“呵呵,是,晚涼忘記了,宛如從來都沒有將晚涼當成宮女,宛如一直都是以大家小姐的身份看你的,不是嗎?”宛如已經開始點破了,很早之前就覺得晚涼很不對勁,卻一直不知道晚涼到底是哪裡不對勁,直到那一晚,在多爾袞來的那個晚上,宛如越發的感覺到奇怪,直到剛才,宛如終於明白了。

“大家小姐,你想要說什麼?”脫口而出,晚涼的臉色一變,抬起了頭,吃驚的盯著宛如,眼神裡面有了一絲的不安,不知道宛如想要幹什麼,不可能的,宛如是不可能知道的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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