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聽了扈成之言後,臉頰頓時變得如晚霞般通紅,惱羞成怒下再次把扈成趕了出去。

扈成之所以那樣問,是覺得既然自家這妹子還沒意中人,那乾脆不如與權勢最大的武植成就好事。

若這事成了的話,那他扈家的地位無疑便能水漲船高……

扈三娘感到很是心煩意亂,倒是希望梁山能再次征討地方,這樣她就能隨軍出征去,不必來想這些事情了。

武植自上一次得到應天府、興仁府,以及淮南的海州、淮陽軍、宿州這些地盤後,又將重心放在了內政上面來。

在這些月裡,梁山理內政、興教化、擴充兵力,實力已非之前能比。

扈三娘這時暫時將煩人之事拋在腦後,與花小妹一起說說笑笑,直到入夜後才在她的閨房中一起睡下。

扈三娘與花小妹兩人雖沒血緣關係,但卻比親姐妹還要親近,以前也經常睡在一起,有幾次甚至還就這樣躺著一直閒聊到了天明。

這一晚,扈三娘與花小妹兩個也是閒聊到了很晚,直到兩人都打哈欠犯困之事,才每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看著窗外星空沒有睡著的扈三娘小聲問道:“小妹,睡著了?”

花小妹慵懶欲睡的聲音傳來:“還沒呢?”

扈三娘又道:“那我你問題,你之所以看不上你哥哥介紹的那些好人家,可是心裡有了意中人?”

花小妹連忙矢口否認道:“沒有,沒有,我哪有什麼意中人?只是覺得我花小妹要是嫁人,夫君定是個頂天立地之人不可……”

扈三娘忽然驚呼道:“頂天立地之人?難道是……”

花小妹連忙坐了起來,撓著扈三娘癢癢道:“不許瞎猜測!”

扈三娘“咯咯”大笑,也立即不甘示弱的撓了回去。

撓了許久後,兩人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這撓癢大戰。

兩人喘了會氣後,花小妹問:“那姐姐又為何沒有嫁人,可是心裡有了意中人?”

扈三娘聽後,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個身穿盔甲威勢十足的身影,但也立即如花小妹之前那樣滿臉羞澀的矢口否認了。

幸而黑夜裡光線不明,花小妹看不到扈三娘此時的神態。

扈三娘道:“以前為了扈家莊的利益,不得已被爹爹許配給了祝彪,現在好不容易重獲自由身,得慢慢挑選一番才行。”

花小妹聽後,並沒有追問下去。

二女隨後又說了一會話,說著說著,在不知不覺間都慢慢的進入了夢鄉之中,臉上還都露著笑容,也不知在夢裡夢見了什麼……

小雪飄落,又是一年入冬之時。

武植與朱武、樊瑞等人於聚義廳中圍爐取暖,一邊看著手上的華夏形勢圖,思量著來年開春之後,再舉兵攻佔州府。

現在梁山的擴充方向上,東面是大海,讓李俊率登州水師攻取一些島嶼即可,西面是京畿開封府地界,禁軍眾多,還不是攻取的時機,暫時以防禦為主。

而北邊則是河北之地,武植是打算憑著黃河天險防禦的,那些地盤暫時可以攻侵,卻不能佔據。

所以梁山以後的擴充方向,便是全力向南了。

這就是當初假意以應天府與朝廷交換地盤時,別地武植都沒要,單要了海州、宿州、淮陽軍三地的原因。

武植這時就是在心裡盤算著明年冰雪融化後,便要領兵繼續奪取淮南地區的州府!

這時,廳堂外雪地裡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隨後便見朱貴匆匆走了進來。

“哥哥,滄州的柴大官人被官府捉捕了,他讓人向我梁山發來了求救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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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聽後,眉頭一凝,從朱貴手裡接過了那信件,開啟後看了。

信上些了許多字,把事情的經過都簡要的交待了一遍。

柴進門招天下客,受過他恩惠的人有許多,雖現在被關進了牢裡,但牢獄中也有人照應,故而這求援信能寫得如此詳細。

原來,柴進有個叔叔名叫柴皇城的,在河北高唐州居住,被高唐州知府高廉的妻子兄弟殷天錫那廝要佔他花園,嘔了一口氣,臥病在床,早晚性命不保。

高唐州知府高廉是高俅的兄弟,倚仗他哥哥在朝中的權勢,在高唐州無所不為。

高廉帶著一個妻舅殷天賜來上任,人盡稱他做殷直閣。那廝年紀小,又倚仗他姊夫的權勢,也是在高唐州裡無所不為。

柴皇城的家宅後有個花園,水亭蓋造得好,被殷天賜看上了,便帶了奸詐不良的三二十人,進入他家裡,便要發遣柴皇城出去,他要來住。

柴皇城自是不幹,還對殷天賜道:“我家是金枝玉葉、先朝皇族後裔,有太祖親賜丹書鐵券在門,諸人不許欺侮。你如何散奪佔我的住宅?趕我老小那裡去?”

殷天賜不容所言,定要柴皇城一家出屋,柴皇城去扯他,反被殷天賜叫人推搶歐打。

因此,柴皇城受了這口氣,一臥不起,飲食不吃,服藥無效,眼見便是上天遠,入地近了!

柴皇城無兒無女,因此立下遺囑的言語分付,特來喚柴進親身去高唐州走上一遭。

而柴進匆匆自滄州趕到高唐州時,還未跟叔叔柴皇城說上幾句話,柴皇城便已咽了氣。

柴皇城最後彌留之時,吩咐柴進的事情便是要他拿丹書鐵券去東京告御狀,為他討回公道來,否則他死也不瞑目。

柴進答應了這事,一邊為柴皇城操辦後事,一邊派了人回滄州去丹書鐵券來,打算把他叔叔的安葬好後,便即入京去。

然而,就在柴皇城準備下葬的那一天,殷天賜卻又騎著一匹攛行的馬,引閒漢三二十人,手執兵器弓弩來到了柴皇城的家中,要把他們通通都趕出宅子去。

柴進一時氣惱不過,立即就引家僕挺著長槍與殷天賜一行廝殺了起來,把那殷天賜打得鼻青臉腫才收住了手。

柴進畢竟還不敢殺人犯法,最多也只能如此教訓這殷天賜了。

柴進本以為殷天賜也不能拿他怎樣,誰知下葬了叔叔返回時,卻被官兵以殺人的罪名把他給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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