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看金蓮的曼妙身姿到好處,不覺心頭撞鹿,骨軟筋麻,好便似雪獅子向火,霎時間酥了半邊。

於是他立即上前去將金蓮一把攔腰抱起,移步到床榻處親吻了半響,眼神熾熱的盯著她問道:“娘子,小虎兒呢?”

金蓮臉色潮紅,眼神迷離的道:“奴家……奴家讓他交給青禾帶睡了。”

武植聽後,哪還不明金蓮之意?

他將羅帳放下,輕解金蓮的羅衫,與之共度巫山去了……

翌日清晨,陽光從窗外撒進屋來,時候已是不早了。

武植這時才睜開眼來,發現金蓮已不知幾時醒來,正將螓首枕在他的胸膛上,似在側耳聽著他的心跳。

武植道:“娘子,昨晚可曾睡好?”

金蓮淺淺一笑,坐了起來,“多謝郎君關心,奴昨晚睡得美美的。”

金蓮說著,便拿了武植的衣服,為他穿戴起來。

當為武植穿好衣服後,她這才坐到了梳妝檯前,梳起她那的潑墨也似的秀髮來。

武植卻從金蓮的手裡拿過了那木梳子,溫情無比的為她梳起頭髮來。

金蓮連忙道:“郎君,怎可讓你幫奴做這種事?”

武植嘆了一聲,“跟了我,可真是讓你受了不少的苦,現在幫你梳個頭髮,又有何不可?”

金蓮道:“郎君切勿這樣說,奴從未後悔當初在清河縣張府大院裡,選擇跟你離開,能成為你的妻子,實是奴家這些年做過的最明智的決定呢!”

武植聽了這話後,心裡甚是感動,不禁又俯身親上了那一抹紅唇……

秋天的下午時分,梁山操練場上,多有人影在練著各種武藝。

某處箭靶前,武植搭箭張弓,瞄準許久後終於射出,最後卻不怎麼理想,只射在了離靶心有些距離的地方。

武植搖了搖頭,搭起了另一支箭來。

他的射箭水平只能算是普通,特別現在還是騎在馬上,更是他所不熟練的,射得也就差了些。

這也正是他現在來這練習射箭的原因。

所謂技多不壓身,武植可不會因為現在自己貴為梁山之主,身邊多有厲害的兄弟護著,就對自身的武藝有所鬆懈。

在武植射箭時,金蓮與李瓶兒、青禾幾個女的則在操練場的觀禮亭坐著,一邊說著話,一邊看著武植射箭。

而另一邊,花小妹、扈三娘兩女也在騎著馬射箭。

扈三娘的射箭方式,與武植和花小妹相比略有不同。

她是一邊不停的來回縱馬疾馳,一邊搭箭射出的。

這才是真正的騎射,武植與花小妹雖都是騎在馬上,但馬沒奔行起來,還算不得真正的騎射。

而且扈三娘騎射時射出的箭有不少都是正中靶心的,頻頻贏得觀看之人的喝彩。

這時,扈三娘停下馬來,與金蓮、李瓶兒等人一樣都將目光落在了花小妹的身上。

花小妹力氣小,所以站的位置距離靶子也就要近些。

不過她立在箭靶子前許久了,仍是沒有射出去一支箭。

她每次抬手拉弓時,手臂都有些發顫,神情顯得緊張無比。

原來,她以前射箭時都是在庭院裡默默練習的,現在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拿弓,不由的有些犯怵。

花榮這時也在操練場上。

他原本是與新加入梁山的關勝在那切磋著武藝的,交手數十個回合,退下來暫歇之時便見著了自家妹子在那射箭。

於是他便縱馬走了過來。

見了眼前的情形後,花榮不由的眉頭一皺,大聲道:“心無旁騖,明臺清淨,心神寄予箭上,勿要多想其他!”

花小妹聽後,立即將那緊張之感驅除出身,眼神慢慢堅定的看著箭靶。

當手指鬆開時,利箭飛射而出,射在了靶心的邊沿位置。

扈三娘、金蓮等人見了後,都為她鼓起了掌來。

雖然沒有正中靶心,但這個成果已算是不錯了。

花小妹自己也露出了笑容,信心頓時就增強了不少。

隨後,花小妹又接連射出了三支箭,令人驚奇的是,三支箭都是正中靶心!

觀看的扈三娘等人頓時都拍手驚呼起來,花榮見此,也默默點了點頭,然後拍馬離開了。

武植也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情不由的感到有些小小的受挫。

在射箭方面,不僅扈三娘比他強了幾個等次,就連是花小妹,似乎也比他厲害了一些,

作為一個大男人,這事又怎麼能忍?

於是武植騎馬來到了花小妹身邊,向虛心的她請教道:“小妹,你這箭射得恁地好,可是忽然掌握了什麼訣竅?”

花小妹傲然的挺直了腰,神情很是得意的道:“這是我家的獨門之秘,可不能讓你隨便傳人!”

武植聽了這話後,不由感到有些尷尬。

不過忽然間,武植又覺得花小妹剛才那話,聽著似乎不由的讓人感到有些耳熟的樣子。

細想了一會,武植才猛然記起了之前盛夏避暑時,在他透過系統商城兌換出了冰鎮的瓜果並說自己會制冰塊後,花小妹便要他教他製冰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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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武植根本就不會製冰,自是教不了她,就說了句:“那法子是我的獨門配方,可不能隨便傳人。”

這本是推脫之言,花小妹那時雖不是很高興,但也沒有深究下去。

而現在當武植向花小妹請教射箭之法時,花小妹卻那樣作答,可不正是化用了他之前的拒絕話語嗎?

武植心裡一陣唏噓,感慨女人們記起仇來,即便是幾個月過去了,也是不會輕易忘記的。

當然,武植也知道花小妹這種記仇,也非是耿耿於懷的那種,只是在應景的時候頂他一下而已。

對於這種情況,武植自是有應對的法子。

他嘆了一聲,說道:“最近蓼兒島的養馬場上,新得了許多匹好馬,其中更有數匹棗紅母馬,甚是好看,十分適合女的騎……”

花小妹聽後,頓時感到眼前一亮,既驚又喜。

原來,花小妹對她這坐騎很是不滿意,常想換過一匹鐘意的紅色母馬,但一直未能如意。

現在聽武植這樣說後,覺得其中或許有她喜歡的,所以頓時就滿懷期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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