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狼騎士們志得意滿,就等著那頭荒野之狼來到自己身邊授首的時候,異變突生!奔向荒野之狼的那兩名狼騎士其中的一人忽然大叫一聲,他身邊的同伴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有些詫異地往發出大叫的狼騎士那裡看了一眼,當看清楚之後,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驚訝之情明明顯顯地表現在臉上。而在吸引荒野之狼的那名狼騎士因為和悽慘大叫的狼騎士相對面的奔跑,所以第一時間就明白了為什麼同伴會有喊叫淒厲的發出,他的驚訝程度更甚,張開了的大嘴卻沒有想著要合起來。
就大概在一秒之前,一柄單手寬刃大刀打著旋,橫飛了過來,那名因此而死的狼騎士也用餘光看到了這一兇器的逼近,但加上飛旋而使得速度增上近一倍的單手寬刃大刀根本不可能給那名狼騎士有一絲躲避的機會,狼騎士只是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叫聲就一命嗚呼了,那柄飛旋的單手寬刃大刀在接觸到狼騎士的面頰的時候,正好就是刀鋒位置,憑著旋轉帶來的巨大力量,單手寬刃大刀好像跟切一塊豆腐似的就將那名狼騎士的腦袋削成了兩半,上面那被削掉的半個腦殼被單手寬刃大刀的慣性衝力彈飛了出去,其中的腦漿混著鮮血在空中四處飛濺,而還留在狼騎士脖子上的那半顆腦袋在狂噴出一股血柱之後,又不斷地向外湧出鮮血,這些鮮血直接染紅了狼騎士的屍體和他座下的荒野之狼。
“我操!”投擲單手寬刃大刀的始作俑者也沒有想到這樣笨重的武器竟然真的可以做為中距離投擲武器,並而取得了狼騎士一條性命的戰果,興奮地爆了粗口,“他媽的有沒有他媽的這麼準!我真他媽的幸運呀!日了!”
躺著地上但卻時時觀察場上形勢的傷疤男、老兵和年輕戰士也被這驚豔一擲弄得目瞪口呆,要知道,狼人配備的單手寬刃大刀的重量比起帝國的制式長刀可是不是重一兩倍而已,而且單手寬刃大刀的長寬、始作俑者和那名被削掉半個腦袋的狼騎士之間可不算是近的距離,都使得那一擲能擊中的可能性不超過兩成,再加上那名狼騎士還在快速地移動中,這樣一來,投擲的成功率大概連一成都不到了,可就是這麼低的機率,都被那個幸運兒給撈到了。
當傷疤男仔細地看了一眼那個始作俑者,便不由得笑罵道:“媽的!原來是這小子,怪不得呢,他可是有玩回力鏢的底子呢。不過也幸好大刀的重量的確太重,丟擲那樣的距離已屬不易,不可能再回來了,否則,嘿嘿……”傷疤男認出那個始作俑者就是以前在種子城中,比試回力鏢次次得第一的士兵,傷疤男也是沒少因此輸了一瓶又一瓶酒。
而那邊已經疼痛到麻木的老兵心中想到,縱然那名萊茵士兵玩得一手好回力鏢,不過拋單手寬刃大刀可與拋回力鏢大大的不同,剛才那麼準確的一擲,還是九成九靠的是運氣,不過也好,至少幸運之神暫時是站在自己這邊了。
那名狼騎士的慘死,讓他的兩名同伴火冒三丈,嘴裡嗚哇嗚哇地大叫,但卻並沒有調轉方向,向著回力鏢士兵衝去,因為他們兩個清楚這裡還有一個隱患呢,就是那頭荒野之狼。
餘下的兩名狼騎士強壓住現在就趕過去殺死那個人類的念頭,繼續擊殺荒野之狼的行動。
不過三息的時間,兩名狼騎士交錯身位,一直負責吸引荒野之狼的狼騎士沒有在這個時候回身攻擊,而是還在繼續向前,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身後的荒野之狼逮到機會,再來個反撲可就不妙了,還是先讓同伴接下自己,然後自己到安全位置再返身回來衝殺更保險些。
那名負責接應的狼騎士做的很是到位,直接擋在了荒野之狼追擊的道路上,單手寬刃大刀毫不留情地照著荒野之狼的頭猛砍下去。
荒野之狼可不是只知道一味的狂衝猛/撞,在追擊那名狼騎士的時候,荒野之狼就在暗自戒備著,而當銳利的目光看到有其他狼騎士朝著自己正面衝來,便知道肯定會給自己迎頭一擊,所以便把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果然是有備無患,狼騎士的單手寬刃大刀不過是剛剛下落,荒野之狼就迅速地側到一邊,脫離了狼騎士的範圍,使得這一擊即使臨時改變攻擊線路也無法攻擊它。
當然,荒野之狼也沒有繞過他而去繼續追擊之前那一名狼騎士的想法,因為這毫無意義,它等到現在對位的這名狼騎士的一擊落空後,趁著狼騎士還未把已經下砍的單手寬刃大刀抬起來的時候,直接從地上彈起,伸出兩個利爪朝著狼騎士撲了上去。
那名狼騎士實在沒有想到區區一頭荒野之狼竟然有這樣的戰鬥思想與戰鬥技巧,直接就被荒野之狼撲了下來。
“不!”狼騎士心知接下來那頭赤紅著雙眼的荒野之狼會做什麼,有些絕望的喊了出來,他現在能指望的就是自己的坐騎能馬上反應過來,殺死或者可以驅趕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荒野之狼,另一個指望的就是那名同伴能及時趕到營救自己。
可惜,他的那名同伴雖然距離他已經很近了,但至少還需要兩息才能趕到,顯然荒野之狼解決掉他的時間一息就足夠了,而他的坐騎也不用指望了,被忽視了有一段時間的那五名萊茵士兵在解決了腦袋被一分為二的那名狼騎士的坐騎,又在第一時間控制住了這名狼騎士的坐騎,而這首功之臣又是那名回力鏢士兵,他今天好像如有神助,又將一把單手寬刃大刀飛了出去,而這次雖然沒有直接將那頭坐騎的腦袋削下來,但是卻將它的兩條後肢齊齊斬斷了,疼得荒野之狼嗷嗷地痛叫。
傷疤男興奮地拍了一下草地,大贊道:“好銷魂地一擲呀。”他可是眼睜睜地看著那把單手寬刃大刀從回力鏢士兵的手中,以一種很違反數學原理的拋物線飛旋著斬斷了那頭坐騎的兩條後肢。
老兵這回呆了半天才緩緩說道:“真他媽的走運呀,這小子該不是之前用狗屎洗過澡吧。”在老兵看來,那名回力鏢士兵的運道可真是絕了,並且這一次的運氣比之剛才那次還要好上數倍,竟然投擲成這樣也可以將目標的兩條後肢砍斷。
那名回力鏢士兵在看到自己的成果後,臉都快咧到耳後根那裡了,身旁的其他萊茵士兵也都是拍掌叫好,稱讚連連。
“來,哥兒們。”又一把單手寬刃大刀遞到回力鏢士兵的眼前,遞刀過來的那名萊茵士兵笑嘻嘻地說道,“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其他的萊茵士兵一起大笑著哄道,在他們看來,回力鏢士兵儼然就一名神準的中距離狙擊手呀。
“嘖嘖。”回力鏢士兵還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想了一下,“咳!我就把壓箱底的絕活都拿出來吧,也讓各位看看眼界,我初到貴寶地,獻醜了哈,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萊茵士兵們:“……”
“這小子家裡八成是賣狗皮膏藥的。”經驗豐富地老兵直接下了斷語。
回力鏢士兵為了能將單手寬刃大刀順利投擲出去,所以兩隻手握住了刀柄,身體微微往旁邊側了側。
“著傢伙!”萊茵士兵側著的身子快速地扭了回來,給手臂加上了力量,並且兩手忽然放開,單手寬刃大刀馬上憑著這股勁旋飛了出去。
唯一活著的那名狼騎士此時剛剛逼開荒野之狼,可惜還是來晚了一步,沒有救下自己的同伴,而在單手寬刃大刀旋飛過來的同時,他就有了察覺,因為他目睹了那名萊茵士兵兩次驚豔的投擲,第一次直接將自己一名弟兄的腦袋削成了兩半,第二次則是將一頭坐騎的兩條後肢幹淨利落的砍斷,可見那名萊茵士兵的投擲能力有多麼恐怖。可憐的狼騎士肯定沒有參加過應試考試,不知道有一種神級技能叫做蒙,沒使出來不會影響自己自身能力,但如果一旦完美發揮,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賺取眼珠一片……
正因為回力鏢士兵展現出來的‘臨時發揮’,讓狼騎士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以防自己再重蹈覆轍,這樣也使得被逼開的荒野之狼只是臀部挨了一刀,並沒有受到過重的創傷。
當他注意到回力鏢士兵又要故技重施,連忙將手中的但手中寬刃大刀豎起,擋在自己的身前,他清楚對方的投擲技藝已臻化境,可以以匪夷所思的軌跡攻擊到目標,所以狼騎士並沒有選擇規避,而是選擇持刀準備格擋。
那柄飛旋的單手寬刃大刀以一道算是較比直的軌跡向著狼騎士而去,狼騎士不敢大意,死死地盯住飛來的利器,就等它接近自己的時候,直接格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