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楚天見到了光子.

這小子雖然有點滄桑落魄,但整體精神還是好的,見到楚天之後,光子尷尬的笑了起來,嘆息著說:“三弟,混黑社會混成我這樣,恐怕也夠丟臉了,二進宮啊,唉!”

光子的心裡還嘀咕:為什麼老抓我呢?

對於這個率性的兄弟,楚天總是充滿溫情,拍拍他的肩膀,淡淡說:“就當是歷練歷練,監獄也是個大熔爐啊,何況以光哥的身手,在裡面也不會被欺負,走吧,光哥,兄弟們等著你開飯呢。”

光子點點頭,扭頭望了眼警察局,恨不得用火箭筒轟掉他。

片刻之後,幾部轎車開出了警察局,駛向了帥軍的據點。

在他們慶賀的時候,鄭州的官場也發生了變化,彭高峰指使紀委用鐵證把汪才釘死,然後又透過汪才垂直打擊有關人員,把唐門拉下水的官員連根拔起,矛頭直接指向大有前途的副省長,壓力之下只能協談辭職。

汪才無論怎樣辯解也沒有用,沒有任何人相信,他收取的千萬錢財是自己丟失的,就連‘撿錢’的保安也找不到,而且還因此招惹了法官和紀委,面對如此頑固分子,汪才最後被判處了無期徒刑,剝奪權利終身。

而彭高峰也因雷霆反腐作風受到了中央的表揚,在黨校學習之後竟然做出那麼大的政績,於是中組部經過討論,就正式任命他為書記,同時讓黨校把彭高峰的事例當作典範,為他的頭上又增添了幾個光環。

彭高峰在辦公室不斷的接聽各方電話,心情自然愉悅無比,想不到搞掉小小市警察局長,就能扯出那麼多的好處,思慮之下決定投桃報李,指示省警察廳對鄭州市進行掃黑行動,當然矛頭是指向唐門場所。

黑道的事情只要擺在桌子上公事公辦,就都會有難於洗清惡跡,加上被剷除的小幫派人員出來作證,在證據確鑿的指控之下,很多唐門幫眾被關押進去,十幾個場子也被清查封鎖,讓唐門的日子極其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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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俊並沒有慌亂,除了讓幫眾安分守己,也電告唐榮,讓他透過上面的關係化解危機,因為唐門幫眾在鄭州並沒有造成什麼惡劣影響,所以在唐榮的運作之下,中央讓彭高峰停止清查打黑活動,還市民安靜生活。

雖然警方行動沒有讓鄭州唐門傷筋動骨,鄭州唐門實力依舊存在,但對楚天來說已經足夠了,政.治清洗已經剝去了唐門的保護傘,特別是彭高峰的合作態度,讓他對手裡的幾十張高官名片充滿信心。

以後無論打出哪張牌,相信都可以讓唐榮焦頭爛耳。

事後的第三天,楚天站在據點樓頂,俯視著鄭州的清晨,繁華而安靜,他的心裡暗想,再過幾天就可以把唐門勢力徹底趕出去了,到時候鄭州又是帥軍兄弟的天下了,唐榮的作秀之戰也可以到此結束。

沉思之際,光子跑了上來,向楚天丟擲兩袋豆漿,自己也拿著包子啃起來,爽朗的說:“三弟,又在想什麼呢?怎樣擺平唐門吧?他們現在已經鬼哭神嚎了,只要有機會對戰,我們這千餘人完全可以吞了他們。”

楚天撕開滾熱的黑豆漿,對著邊緣喝了幾口,豆香的清甜溢滿了口腔,隨即才笑著回答:“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唐門幫眾跟葉家好手加起來至少也有三千人,硬拼只會讓我們死傷慘重,我不能失去太多好兄弟了。”

光子把兩個包子丟給楚天,摸著頭嘆道:“狗日的,杜劍明死得太慘了,被圍殺而死還被唐門挫骨揚灰,唐門也太卑鄙無恥了,即使再恨杜劍明也不能把屍體都燒了,這筆血海深仇,無論如何都要討回來的!”

楚天握著包子,若有所思的說:“挫骨揚灰,唐門還不至於窮兇極惡到這種地步,恐怕裡面還另有隱情,或許唐門想要掩飾些什麼呢?無論怎樣都好,我們現在還需要剋制仇恨,過了明天就是我們復仇的時候了。”

光子眼睛閃出了熾熱,吞下包子說:“三弟,有我份嗎?”

楚天哈哈笑起來,點頭說:“當然少不了你!”

光子歡喜的叫喊起來,讓樓下的帥軍兄弟抬頭探視。

白天似乎很快就過去了,望著漸漸來臨的黑夜,唐門幫眾總是顯得心神不寧,或許是多日的陰雨天氣,也或許是連續幾天的多事,讓他們變得草木皆兵,不僅失去了剛霸佔鄭州的喜悅,反而增添了幾分害怕。

特別是畏懼黑夜,總覺得有太多的陰謀存在。

晚上十點,冷風不時吹過,雨後的風相當刺人,厚厚的外衣也擋不住襲進來的冷風,總是讓人感覺到滲骨的寒意,幾名唐門幫眾站在地下賭場門口,跺跺腳搓著手取暖,彼此都在埋怨這種鬼天氣要當值。

忽然,他們的面前出現十幾個黑皮夾的陌生人,全都撐著黑色雨傘,雨水正從邊緣緩緩的滴下,正冷冷的望著他們幾個,帶著刺骨的寒意,唐門幫眾先是震驚,隨即摸著腰部的短刀喝問:“你們都是什麼人?”

為首的是個年輕人,緩緩的靠前道:“我們說東南亞考察團!”

唐門幫眾微愣,脫口而出:“東南亞考察團?”

他們忽然想起上次幾個場子被襲擊,不僅死傷和損失慘重,就連看場子的老大們也被擊殺,原因都是因為出來接待什麼東南亞考察團,於是眼皮微跳,喊道:“我們這裡不歡迎東南亞考察團,快走,快走!”

他分辨不出來人是真假,為了安全起見就讓他們離開。

誰知道,就在這時,年輕人從懷裡掏出消音手槍,對著他的面門就是兩槍,撲撲的槍響,喊話的唐門幫眾頓時喪命,面門的兩個子彈孔赫然入目,其他幾名唐門幫眾見狀大驚,想不到又有人來砸場子。

他們正要反抗,但已經來不及了,年輕人已經調轉手槍,黑乎乎的槍口射出了奪命的子彈,守門的幾名守衛頓時倒地,濺射的鮮血混合著雨水流淌,年輕人看都沒有看,向身後的十幾個黑衣人揮手:“雞犬不留。”

昏黃的燈光之下,顯示出年輕人的輪廓,正是越南仔。

外面風大雨大,還異常的寒冷刺骨,所以賭場的人沒有發現外面守衛被幹掉了,而且賭場現在正是生意火爆之際,近百人正賭得興高采烈,就連裡面看場子的人員也被感染,誰又會去注意外面的事情呢?

輕易湧進去的黑衣人沒有把客人嚇走,而是各自靠近看場子的唐門幫眾旁邊,然後像是裁判似的舉起槍,在眾人發現之際就扣動扳機,撲撲撲的槍響,十幾個看場子幫眾的鮮血瞬間彈在客人身上,或者賭桌上。

四處的慘叫聲和喊叫聲響起,客人們這才蜂擁奔走,有些機靈點的人還順勢撈走籌碼,想著改天來換,唐門小頭目知道發生事情了,忙撒腿向後院的大頭目彙報,經過越南仔身邊的時候,一把匕首送進他的腹部。

越南仔的動作實在太快,加上對方全無準備被刺個正著,唐門小頭目慘叫一聲,捂著小腹連退數步,正和從後面上來的大頭目撞個滿懷,這位負責人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強壯,一張圓臉滿是麻子。

這位大頭目把住後退的小頭目,喊道:“怎麼了?”

(月底最後半天,鼓起勇氣跟大家繼續求鮮花,順祝大家週末愉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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