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澗凡臻。”曼琉璃白了他們一眼,別過頭,一字一頓。

段澤洋想也沒想到曼琉璃會說出這樣一個名字,焦急道:“琉璃,此事玩笑不得。凡臻他……”

“他怎樣?”曼琉璃站起來,走到澗凡臻面前,“段兄你不覺得的澗凡臻澗公子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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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琉璃不管段澤洋麵露的難堪之色。

“狌林,絞獸坑,牽制術,涯底絞獸坑,為什麼每次讓我身入險境的地方,都會有澗公子?”

澗凡臻看著她,不答話。

曼琉璃輕笑了聲:“澗公子一直懷疑我,我可以理解,畢竟青龍潭對如雲院子弟來說是禁地,去不得。

可澗公子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我靈脩是否全無。狌林測靈是一,牽制術測靈是二,現在,我敢問澗公子,涯底絞獸坑是否為三?”

段澤洋焦心,澗凡臻告訴過他,其實不是這樣:“琉璃,不是你想的這樣,凡臻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我看他只是想知道我曼琉璃是不是真的對過往一無所知。我說的對吧,澗公子。”

曼琉璃視線鎖著澗凡臻,等著他回話。

“是。”澗凡臻無法辯解。

“我還以為澗公子不會承認。”曼琉璃笑道,“其實我還要謝謝澗公子,若不是很澗公子,我也不會知道,原來我失去了那多東西。

從今日起,我曼琉璃丟了的東西,一定會一件一件找回來。當然,是我的我肯定不會拱手相讓,若不是我的,我也定不會要。”

“好!”煜鳴珂鼓著掌進門,“這才是我認識的曼琉璃,就應當仁不讓。”

木朝陽跟著進門,小心翼翼插嘴:“琉璃,你能不能找的時候……別再像以前一樣?”

“以前?你是說自私還是狂妄?還是執拗?”曼琉璃歪著頭看著木朝陽。

木朝陽見曼琉璃嚴肅的很,驚道:“你是不是全想起來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

曼琉璃一把摟過木朝陽的脖子,大笑:“小朝啊,姐姐這是奮發圖強,努力向上。

你怎麼這麼害怕姐姐想起來以前的事啊,快說,以前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姐姐的事。”

木朝陽拽開曼琉璃的手:“你就比我長兩歲,不要再說你是我姐姐。。”

“長兩歲也是比你長,你有本事你也比我長啊。”曼琉璃打趣。

段澤洋看著打鬧的兩人,輕笑了聲,然後默默走開,去找走了沒一會的澗凡臻。

“凡臻。”段澤洋叫住他。

“澤洋。”

段澤洋喉結動了動,剛要開口,澗凡臻立即打斷他:“我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何事,琉璃說的沒有錯。”

段澤洋:“可是……為何不解釋涯底絞獸坑之事?”

澗凡臻:“前兩次已為真,這一次是真是假她是不會在意的。我也確實是有所懷疑她。

既然能喚出縛心鎖為何查不出靈脩,我一直覺是琉璃習得了某種術法將靈脩隱藏了起來,直至她敢伸手讓我設牽制術時……”

段澤洋:“凡臻,事到今日,我們不能自亂陣腳。眼下我們最主要的,是找出到底是誰熟知琉璃動向,竟在狌林,在涯底布坑。

更要弄清,那人是衝著琉璃去的,還是衝著琉璃身後的青龍潭去的。”

澗凡臻鄭重點點頭。良師益友,在澗凡臻心裡,益友就應是段澤洋這般。

段澤洋再次開口:“明日,先生就要回來了,要不要將琉璃身上的傷痊癒的事,告訴他。”

澗凡臻:“澤洋怎麼認為?”

段澤洋搖了搖頭:“實在是太奇怪,只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

段澤洋突然想到澗凡臻:“凡臻,你身上的傷呢?”

澗凡臻撩開袖子,把手腕給段澤洋看。

絞獸繩捆綁傷痕分明,一道接一道橫在澗凡臻手腕上。

“走,我們去拿藥。”

段澤洋剛要帶澗凡臻走,澗凡臻叫住他:“澤洋,無事。那些繩股並沒有絞殺我的意思,琉璃到地後,它們就悉數退去了。”

段澤洋知道自己拗不過澗凡臻,便說道:“那這樣吧,我師父與先生明日會一同回來,等明天認師禮一過,我們就去找他,問問他這是為何。”

“好。”澗凡臻應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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