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洋太多疑問,先是曼琉璃偷進靜修室,又是涯低的絞獸坑,他得找澗凡臻問清楚。

段澤洋打破沉默的氣氛:“琉璃,你先好好休息,我過會再來看你。千萬不要再大動肝火,傷身。”

說完把澗凡臻拉出去?,輕關上了門。

“凡臻。”?段澤洋倉促開口,“方才沒有來的及細問,在涯底到底發生了何事,怎麼會有絞獸坑?就算是有,怎可能是活的。”

澗凡臻搖搖頭,嘆道:“墜入絞獸坑時,我原以為是琉璃掉落經過祥雲,祥雲清心之效讓琉璃幻化出絞獸坑。”

澗凡臻想到那根刺穿曼琉璃心臟的絞獸繩,他當時真的以為曼琉璃就這樣死了,“澤洋,大概世事難料就是這個意思吧。

所幸當時直穿心臟的那股繩是她幻出來的,我看到止不住的血也是假的。”

澗凡臻現在回想起來仍然是心有餘悸,深深嘆了口氣:“澤洋,青龍潭……那日你真的與琉璃在浮沉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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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澤洋看著疲憊不堪的澗凡臻,輕輕搖了搖頭。

“澤洋,請勿必幫我這個忙。”澗凡臻神色嚴肅,“琉璃一醒就提起青龍潭,怕是已知青龍潭在合虛山中。

她又說自己已想起一些事,此話不知真假,但請澤洋一定看住她。”

“好。”段澤洋鄭重答道。“凡臻,我也有一事要向你說。”

“澤洋,無需客氣,但說無妨。”

“琉璃她……”段澤洋擰著眉頭,“琉璃她身上的傷不見了。”

澗凡臻:“不見了?”

段澤洋:“是!”

澗凡臻:“澤洋的意思是……”

段澤洋:“痊癒。”

兩人肅目相對,一時勿無言。

“兩人聊什麼吶?”煜鳴珂揪著木朝陽向他們走來。“是不是小朝他姐姐又出事了。”

木朝陽又是踮腳又是伸手,終於從煜鳴珂手裡逃出來。

煜鳴珂嘲笑哼了一聲,對剛剛談話的兩人說道:“方才看見葉青火急火燎的往醫藥房跑,是又出什麼事了嗎?”

木朝陽插嘴道:“呸呸呸,就你話多,一天天的總出事,還讓不讓人活?”

段澤洋正疑惑曼琉璃身上的傷突然痊癒的事,心裡多少有點煩躁。為打住吵吵鬧鬧的兩人,於是便講於他們聽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然已經過掉了曼琉璃的傷痊癒的事。

木朝陽聽完,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最後終於磕磕絆絆說出話:“我孃親給我求了護身符,要不我把它給琉璃吧,我感覺她比我更需要。”

煜鳴珂急忙按住木朝陽摘護身符的手:“行了,你姐不會稀罕的,你就好生戴著吧。”

木朝陽白了煜鳴珂一眼:“我這是好心。如果以後都像這一陣子一樣,事事都衝著琉璃去,一次比一次危險。

我們可以救,但能救的了一輩子嗎?我家就我這麼一個孩子,我還沒有娶妻生子……”

“你說什麼?”澗凡臻打斷自說自話的木朝陽。

木朝陽:“啊?什麼?娶妻生子?”

木朝陽有點羞紅臉。

澗凡臻:“上一句。”

木朝陽:“事事都衝著琉璃去,一次比一次危險……”

澗凡臻看向段澤洋,段澤洋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兩人隨即衝進曼琉璃的寢室。

有人從狌林開始或者更久遠,就盯上了曼琉璃。也許有關青龍潭或者無關,那人要讓曼琉璃必須死。

在狌林之中,布絞獸坑的那批修士,怎麼會無緣無故死在自己所布的坑中,肯定是有人為了掩蓋痕跡。

而絞獸坑又好巧不巧的布在去往如雲院的必經路上,若是得手,布坑之人已死,無處查詢。

若是不得手,也會清楚,從青龍潭回來的曼琉璃,是否真如市井坊間流傳,靈脩全部喪失。

如今敢在涯底布坑,想必那人已是洞悉曼琉璃的動向,讓他不得不冒險。

澗凡臻段澤洋闖進來曼琉璃寢室的時候,她正在盯著自己的手腕發呆。

澗凡臻不給曼琉璃反應的機會,急忙問道:“除了我們,你還見過什麼人?”

“沒有。”曼琉璃沒好氣回道。

段澤洋知道這倆人一見面肯定互掐,問不出什麼。於是向前走了一小步,柔聲說道:“琉璃,你仔細回想一下,此事與琉璃密切相關。

所以最近琉璃有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碰到什麼奇怪的事。”

“有。”曼琉璃扶著額頭,把有字咬的賊重,不耐煩回道。

澗凡臻段澤洋一聽有戲,緊接著一連串問題丟向曼琉璃。

澗凡臻:“何人?何事?”

段澤洋:“可否祥說在何地?”

澗凡臻:“因何而起?”

段澤洋:“此人是否是如雲院子弟?”

曼琉璃聽的頭疼,緩緩抬起頭,看了看神色嚴肅的兩人,答道:“是,是如雲院的學生。”

“誰?”澗凡臻段澤洋不約而同共同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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