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會。”小靈解釋道：“惡魔之眼需要選擇極陰之地人為播種。
不同等級的惡魔之眼有不同能力，一旦成功就能成為載體吸收惡魔殘魂為其提供營養迅速恢復。若是還未成熟就被陽光照射會提前催化，能力變得很虛弱且不受控制。既然捅壞了就說明它剛長出一層薄膜，還不成氣候。
蘇行長無需擔憂，一個極陰之地聚集的煞氣只夠培育一枚惡魔之眼，附近肯定沒有其他的了。
這只是被僥倖發現的一處，荒野那麼大不定還培植了多少呢。
將來一旦成批成熟……恐怕再高的牆也阻擋不了惡魔入侵。”
不能長時間在業務大廳，蘇小牧弄清楚這玩意兒的情況以後立馬說道：“咱們找個東西把它裝起來送回去給大學者研究一下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是它引起的異常變化。”
“你確定？”沈星河詢問道。
他點點頭指著身後，“你說捅壞什麼東西的同時，流民聚集地裡那些屍體就全都不見了。所以肯定是你打破了什麼詭異的召喚儀式。”
林度大著膽子上來看了一眼，“用什麼東西裝呢？總感覺它很危險。”
找出來昨天買的水，蘇小牧噸噸噸喝完剩下的半瓶然後把水漬甩幹，用小木棍把碎片扒拉到水瓶裡擰上蓋子，“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又找了半天沒再發現蹊蹺之處，沈星河帶著他們兩個瞬移回到工業區。
互通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沈星河要回城市；林度得帶著蘇小牧繼續歷練，因此決定讓他先攜帶碎片樣本回去上交夜獵人本部，由他們轉交研究對口的大學者。
分別之後，林度和蘇小牧在護衛隊本部洗了個澡休整片刻才離開。
開車路過雜貨鋪的時候，他發現姜黑胖家的店鋪居然換人了！
上前一問，對方只知道姜黑胖昨天晚上突然低價轉讓鋪子和房子，然後連夜拿著錢就搬走了。
蘇小牧知道肯定是木姐姐安排他們先去其他區待一段時間，然後再遞交申請進入城市。
“你先眯會兒吧，咱們接下來要去的SR級摺疊空間鬼火墓有些棘手，你得保持清醒才行。”林度飆著車囑咐道：“那裡面的怪物擅長靈魂攻擊，精神不足很容易中招。”
他應了一聲靠在座椅上假裝睡覺，然後神識進了業務大廳。
“最近怎麼也沒有新客戶上門了呢。”蘇小牧點開客戶列表，所有人名下都沒有未召喚客戶的名單，看來這些人都沒有推廣靈氣儲蓄卡啊。
小靈卻是拎著裙襬轉圈圈道：“蘇行長不著急，現在人雖然不多但好好培養起來也很有用的。您不是已經入手四塊未開發的固定資產了嘛，等它們開啟以後需要回收大量貴金屬，到時候客戶們就能再賺一筆了！”
貴金屬業務？
蘇小牧頓時兩眼冒光，“只要我購買了固定資產，就能回收貴金屬？這是怎麼規定的？”
“銀行回收的貴金屬會以各種形態儲存入土地內形成礦產。”小靈認真解釋道：“按照每平米內含量分佈，您購買的固定資產越多，需要融合貴金屬保持其靈氣充盈的數量就越大。
當然咯。
銀行自身回收和替您回收方式是不同的。
為您購買的固定資產儲存貴金屬，量大但價格較低，而且您不能再中間賺差價。
客戶的靈氣儲蓄卡上會出現貴金屬業務，直接對接銀行出售。”
聽了它的解釋，蘇小牧忍不住抽抽嘴角。
這銀行越來越雞賊了！
沒有中間商賺差價，賣的買的都放心是吧？
呵呵噠……
不過一想到時候固定資產還是自己的，銀行回收貴金屬也是替自己維持靈氣，他心裡就舒服多了。
而客戶們還能因此得到大量靈氣值，到時候實力直線上升，日久見人心知道我天尊是好人，肯定會介紹大量新客戶的。
只是兩萬一平、一百平起售的價格實在太不友好。
蘇小牧看看自己的賬戶餘額，過了今晚就能購買超級。還是先升級吧，哪怕只晉升一個超級技能自己也就渾水摸魚躋身高手行列了。
然後攢錢買房，哦不，是購買固定資產。
到時候一定先買糧倉的地！
之前在荒野上嘗試新產品的時候，沈星河和林度一直在惋惜被炸掉的糧倉，這種天使一樣的摺疊空間怎麼就降臨在敵對勢力地盤上了呢。
當時他沒吭聲。
心想反正將來攢夠了錢，我就能把整個糧倉從封印狀態解救出來。
自己終於也能隨身帶塊地了！
從業務大廳出來，他眯了一覺，準備以飽滿的狀態去往新的摺疊空間。
“砰！”
正睡得香，蘇小牧突然聽到一聲巨響！
隨後整輛車劇烈顫抖翻滾起來，他下意識就開啟了銀傘將兩人籠罩起來。
汽車在顛簸的路上翻滾幾圈，最後四輪朝天底盤冒煙停下來。
“咳咳咳！”
儘管有銀傘保護，兩人也被顛的七葷八素。
有燒焦的難聞味道傳來，他們乾咳著急忙踹開門下車。
“麻.蛋，怎麼突然爆胎了呢！”林度踹了一腳乾癟的輪胎，爆了句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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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牧則是抓緊時間把揹包拽出來，拉著他躲得遠遠的，“這車估計報廢了。”
其實他說的委婉，任誰一看也不用“估計”，這車絕對報廢了。
車胎爆掉的瞬間林度車速太快，以至於根本無法控制住，汽車一角撞到路邊大樹上整個車體騰飛起來墜落地上又翻滾幾圈。
若不是有銀傘保護，他倆現在能不能活著還兩說呢。
汽車早就磕碰的變了形，發動機冒煙油箱漏油，眼看要爆炸。
蘇小牧趕緊拽著他往林子裡跑，沒跑幾步，就聽後面“Boom！”一聲巨響。
有熱浪撲過來把他們掀翻在地，回頭看過去只見整個汽車炸得面目全非燃起熊熊大火。
“以後還是別飆車了吧。”他後怕道。
高階銀傘能保護他們不受威脅，但超近距離觀看汽車爆炸實在不是件值得享受的事情。尤其是這輛車還是公車，回去得寫受損報告，林度心情更糟糕了。
“距離鬼火墓還挺遠的，咱們恐怕得在荒野上走幾天。”他嘆了口氣，“這事兒確實怪我，以後儘量開慢點。”
把揹包扔給他，蘇小牧嘟囔道：“還是得抓緊時間想辦法攢靈氣值，弄個保險箱放物資，哪怕在荒野上待幾個月都不怕。”
林度贊同的點點頭，“你提供的那批糧食價值600萬呢，是想要現金還是等著我們搗鼓兌換成靈氣以後要靈氣值？我們在平臺上跟對方交易，目前兌換是一塊錢等於1靈氣值，以後不知道會不會變。
你要是想要靈氣值，估計得等一陣子才行。
現金的話，回到城市就能兌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