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壞水兒就自顧自地吃著飯,半天也沒理孫筱瑾。

這時孫筱瑾見了就看著壞水兒道:“你又打什麼壞主意呢?我可告訴你,這檔案上記錄的都是張懷保的暗樁,每一個都有自己的聯絡手法,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就是爛在肚子裡也不會告訴你的。”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冷冷的看了孫筱瑾一眼,然後才道:“我不去招你,你也不要來惹我。當著外人的面,咱們這個夫妻該裝還是要裝一下的。張懷保再怎麼說也是我表叔,而且此時人還在上海。把我惹急了,你就算守寡,也是會帶著孩子守的。”

孫筱瑾聽完就忙閉上了嘴。

而壞水兒這兒就又仔細地思量了一下這“暗樁”的意思。

楊大少爺去李民三那裡偷檔案,目的是為了證明哈喇子的清白。而那個露臉的人會是暗樁嗎?那他又會是哪裡的暗樁呢?而既然是暗樁,為什麼又會被派來對付自己呢?還有李民三手下那五個高手,又是怎麼回事呢?這幾個人應該也不會是什麼“暗”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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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壞水兒就又想了想被曾墨安買走的那十份檔案。上邊記錄的絕對不僅僅是暗樁那麼簡單。

這時一邊的孫筱瑾也想了半天,並且鼓足了勇氣後才試探著問道:“我表姐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辦呀?我媽是絕對不會同意她過來給你作小的。而且姨父姨母那邊也是不會同意的。”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又是一陣心煩,然後想了一下之後才隨口道:“我要的人,誰敢跟我搶,楊家就是例子。”

孫筱瑾聽完就直接啐道:“呸,不要臉。我表姐怎麼可能就看上你了?活脫脫一個勾三搭四的小漢奸。”

壞水兒聽完也沒解釋什麼,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壞水兒到了自衛團的時候,陳校章就匆匆忙忙的找了過來,並且見著壞水兒就忙道:“新民會那邊的人來信說,陳如達這兩天正在跟馬占山接洽,而且還說馬占山那邊有八路的訊息,今天一早汪上民已經去了廣陽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心裡就是一驚,心道:“馬占山要對付新民會的假消息,是自己故意放出去的。陳如達要查這也是無可厚非。但是此時怎麼又跟八路軍串到一起了?馬占山跟新民會的人談八路的事,是真有此事,還是陳如達故意放出來的圈套呢?再有就是馬占山有八路軍的訊息,這可能嗎?徐可倒是說過八路軍的傷兵就在老鄉家裡養傷。但是不會那麼巧就偏偏讓馬占山知道了吧?”

想著,壞水兒還是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過估計此時再通知徐可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他直接就眼珠一轉,然後對陳校章道:“一會兒,勞煩陳老哥親自跑一趟廣陽找宋九,讓他想辦法把這件事給我攪黃了,另外讓他也留意一下馬占山跟八路的事。這麼大的功勞不能落到新民會的手裡。”

陳校章見壞水兒是想掙功,忙著就說了句“自己騎馬去廣陽,一定趕在汪上民的前邊。”

壞水兒聽完就滿意的點了點頭,陳校章見了就忙著屁顛屁顛的下去辦了。

而等陳校章走後,壞水兒的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因為他心裡明白有些事情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後果,但是此時光著急卻是沒用的。

過了一會後,壞水兒就叫人把蝦米找了過來。等見著蝦米之後,壞水兒就慢悠悠的道:“叫你的人去打聽一下臨陽醫院的徐可小姐現在在哪兒?中午的時候,想辦法給我把人請到聚合齋去。記住了,那可是劉爺我的人,請的時候,別給我冒冒失失的。”

蝦米聽完忙點了點頭,然後就緊著下去辦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壞水兒就早早的去了聚合齋。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見兩個人恭恭敬敬的把徐可帶到了單間兒。

而這時壞水兒見徐可一臉的怒氣,就冷著臉直接問那兩個人道:“你們是怎麼惹著徐小姐了,請個人都不會請嗎?”

那兩個人聽完其中的一個就忙道:“回劉爺,剛才有個自稱是縣公署的人一直纏著徐小姐,我們兄弟看不過去就把那人給打了。”

這時徐可皺著眉剛要說話,壞水兒就搶先道:“打得好。一會兒去蝦米那兒一人領五十塊兒大洋,以後那人見一次給我打一次。”說完壞水兒就擺了擺手,讓那兩個人下去了。

而這時徐可就低聲對壞水兒道:“咱們的任務是要長期潛伏在臨陽,而不是要四處樹敵。剛才那個人是柳宜坤的兒子,孫常有······”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直接打斷了徐可的話,然後低聲道:“早上陳校章跟我說,汪上民要跟馬占山接觸,而馬占山那裡有八路軍的訊息。”

徐可聽到這兒就又是一皺眉,跟著才低聲道:“準備緊急撤離的暗號我那天已經發出去了,現在咱們這條線上的同志已經全部處於沉默狀態。咱們的上線也已經換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地址,如果要恢復聯絡,必須經過組織研究之後才能重新接上頭。”

壞水兒聽完以後就又低聲道:“我得到訊息後,就派陳校章去廣陽找宋九,並且讓他們儘量攪黃這件事。但是現在還不清楚馬占山到底有什麼關於八路軍的訊息。如果跟咱們的傷員有關那就比較麻煩了。”

徐可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想了一下才低聲道:“臨陽城裡和城外還有咱們其他線上的同志,而且恢復聯絡的人我想現在已經是在路上了。所以這件事先不要著急,到時候咱們看情況再做出相應的部署。”

壞水兒聽完就也點了點頭,跟著又把孫筱瑾和檔案的事低聲說了出來。

徐可聽完就笑了一下,跟著就又低聲道:“那幾份檔案的內容,筱瑾會一字不落得告訴我的。而且你別看筱瑾這孩子看著柔柔弱弱的,但是骨子裡也有一種抗爭和不服輸的勁頭兒。從她可以跟我去臨陽醫院做護士就知道,她的心裡其實也是想和這樣的封建家庭做切割的。君權、神權、族權壓迫了中國勞動人民幾千年,而男權對中國婦女的迫害······”

徐可這裡正說著,但是見壞水兒越聽越愣就沒有再往下講。而是把話題又轉到孫常有身上,這時就聽徐可低聲道:“孫常有故意把我介紹給柳宜坤得兒子柳昌智,其實也並不是安的什麼好心。張懷保到了上海以後依然深得日本人得信任,而他的那些原來保定系的同學、同僚就是他取悅日本人得資本。現在汪精衛公然叛國投敵已然顯像,這一定會帶來一大片被蔣介石壓制的人做漢奸。而那時張懷保也會上下游說,在他的那些同學中興風作浪。這其實也是他去上海的主要目的,而那趙翻譯的老婆在吳廣生的老婆那裡得到這些訊息後,也覺得張懷保以後必然勢大,所以就暗示孫常有默許你跟孫筱瑾的關係。從而在今後的一段時間裡鞏固跟張懷保的關係。而孫常有故意把我介紹給柳昌智,表面上看似乎也是如此,再有也是針對一些謠言,剔除我這個在你和孫筱瑾之間的障礙。不過我總覺得孫常有還有另外的一種意思在。至於究竟是什麼,我現在還沒有分析出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跟著他又低聲把那個叛徒嚴成的事情說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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