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水兒聽完就笑著道:“我這人大字沒認識幾個,倒是徐小姐看完了之後,就跟我說了一個搶字,不過那字我到現在也不認識。”

趙翻譯聽到這兒就又問道:“搶?怎麼搶?”

壞水兒聽完就笑著搖了搖頭道:“表叔的心思我也是沒全明白。”

趙翻譯見壞水兒信誓旦旦的樣子,也就沒往下再問什麼,只是道:“你的事,櫻井太君自然會分辨清楚,幾個土匪胡說八道你也不必跟何春置氣,畢竟這事的起因還是錢德祿和陳如達。”

壞水兒聽完就忙著點了點頭,畢竟這趙翻譯也是不想陳如達成精的。此時為了共同的目標,共同的利益,很多的事情就時另外一個樣子了。

就這樣趙翻譯走後,一直到了下午櫻井才把壞水兒叫了過去。而等壞水兒一進門,櫻井就直接道:“劉桑,你的,八路的不是。但是卻是一個十足的殺人兇手。”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是一愣。

跟著就聽櫻井接著道:“臨陽城劉爺的發跡史一直是個傳奇,許多人都好奇,劉桑是怎麼走到今天的。不過我今天仔細地審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劉桑才是真正的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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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水兒聽到“發跡史”這三個字時就知道,黑皮六和吳老四的事情,櫻井已經知道了。但是恰恰也就是這樣,也應該算是已經洗脫了自己私通八路軍的嫌疑。但是聽櫻井說完,他這兒也不知道往下該怎麼接,所以只能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櫻井見了就笑了一下,才道:“劉桑,殺人、搶劫的事情,皇軍的,不會和你計較。你的,喜歡錢,皇軍的,十分滿意。”說著,就見櫻井拍了一下手,沒過多一會兒就見一個穿著長衫的人走了進來。這時櫻井就指著那個人道:“劉桑,你的,要大大的感謝嚴桑。就是他證明了你完全沒有八路的可能。”

壞水兒聽完就忙衝那人點了一下頭,但是壞水兒仔細地往這人臉上一看,就見這人的臉上彷彿還有被鞭子抽過的傷痕,雖然現在已經幾乎是痊癒了,但是一條條的還是十分的明顯。見到如此壞水兒就知道,這個人應該是繼韓繼發之後又一個叛徒。而就是這個叛徒在櫻井面前證明了自己的不能算是清白的清白。

這時就聽那個嚴桑道:“共產黨的紀律非常嚴明,挑選地下工作人員的時候是非常的嚴格的。所以以劉團長的過往,根本不可能是八路的。這其實也不用我證明什麼。”

壞水兒聽到這兒在心裡直接就把這姓嚴的祖宗都罵遍了,但是明面兒上卻表顯出多謝他仗義直言的意思。

櫻井這時聽完就笑著道:“嚴桑深明大義,棄暗投明,大大的有賞。劉桑自衛團的副團長,空了下來。你的,就接替那個位置,與劉桑精誠合作,明白?”

那姓嚴的聽完忙著就點了點頭,並且還沖壞水兒笑著點了一下。

壞水兒見了忙報以微笑回應著,但是心裡卻又是另外一番樣子了。

從憲兵隊出來後,壞水兒帶著這姓嚴的與錠子他們三個人,直接奔了聚合齋。而後著實違心的感謝了這姓嚴的一番,許了住處後還許了一千大洋,弄得這姓嚴的也是受寵若驚了。

酒過三巡後,就聽壞水兒道:“這次我遭人暗算,是多虧了嚴老哥仗義執言呀。以後嚴老哥進了自衛團就是自家兄弟,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跟我說。”

那姓嚴的聽完就忙道:“劉團長太客氣,不過這件事我嚴成可不敢居功。櫻井太君確實是問了我一些八路的情況,但是能讓櫻井太君想起我的卻是另有其人呀。”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知道應該是趙翻譯使的路子,張懷保雖然沒在臨陽,但是自己藉著那封電報,還是改變了臨陽的風向。畢竟趙翻譯也是不希望陳如達在臨陽興風作浪的。但是趙翻譯具體是怎麼操作的,現在一切的一切還不清楚,不過自己既然從憲兵隊出來了,那眼下的這一關應該算是過了。

想著壞水兒就點了點頭,道:“嚴老哥也不必太過謙虛了,一些個事情我這裡也是心中有數的。”

就這樣壞水兒又跟這嚴成說了些有的沒的,在酒足飯飽之後就叫蝦米找的那兩個人,帶著他去找一間客棧先住下。

在嚴成走後,壞水兒就直接問錠子道:“櫻井太君都問你什麼了?”

錠子聽完就忙道:“最開始櫻井太君就問了怎麼發現的那個軍統的。我就把編的話全都說了,總之就是好像、疑似什麼的,也不說死也不說準了。另外那兩個跟我說的也差不多,我看櫻井太君的臉色應該是沒什麼紕漏。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趙翻譯就去了,並且當著我的面,就跟櫻井說要詳細的調查劉爺您。還在櫻井面前提了那個姓嚴的,說他應該可以分辨的出來。”

說到這兒錠子頓了一下才不好意思的道:“跟著櫻井太君就開始跟我問了您的詳細情況,從您怎麼認識的王友貴開始,一直到幾月幾號才又在臨陽城見的面。這時,趙翻譯就叫人從他辦公室裡拿了幾本卷宗過來交給了櫻井太君,櫻井太君看完就詳細的問了黑皮六和吳老四的事。我當時一個沒留神,又被櫻井太君一嚇,就就就就全招了。不過櫻井太君聽了也沒生氣。跟著又把那姓嚴的叫過去,問了些八路那邊的事兒······”

壞水兒聽到這兒也就沒讓錠子再往下說,因為這件事說到底就是趙翻譯出力死保的結果,要不然櫻井不會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自己。從現在的情況上看。對付陳如達的事算是已經迴歸正軌,而哈喇子鬧的這一出,也不過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插曲而已。但是這件事帶了的影響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因為櫻井雖然證實了他劉懷水不是八路,但是對雞頭山的事只字未提,而哈喇子既然通了自己一刀不可能還有所保留,櫻井不問並不代表他信任自己,而是沒有直接的證據,犯不上再多說什麼。而自己透過這段時間的部署,雖然掌握了李民三的一些動向,但也是狠狠地捅了哈喇子一刀,這梁子也就算是結透了。

再有趙翻譯保自己出來,就是為了對付陳如達。這也不是說他有什麼好心,雖說這事兒也關係到自己的利益,但是這件事畢竟會得罪就要高升了的錢德祿,而錢德祿後邊還有吳贊周。這一刀捅過去說不定自己的小命什麼時候就沒有了。不過這事兒應該可以藉著張懷保的電報做文章。

想著壞水兒就讓錠子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打聽清楚。因為那個露面的人絕對不能落到任何人手裡。

就這樣錠子下去後,壞水兒就準備順路回一趟家。而到了門口的時候,門子就忙過來道:“表少爺,張夫人、林夫人、趙夫人和表小姐都過來打牌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並且心裡清楚既然一切的事情迴歸了正軌,那該來的確實應該來了。

想著壞水兒就急忙走了進去,而那張姨見了壞水兒就先笑著道:“聽說你在憲兵隊裡竟然把哈喇子給修理了?”

壞水兒聽完就點了點頭,道:“小侄當時也確實是氣急了,我這兒是真沒想到,平時還稱兄道弟的,竟然在背後搗鼓我。”

張姨聽完就笑了一下道:“打也就打了,誰叫他嘴欠。也不看看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跟自己人過不去。”

這時趙姨聽完就解釋道:“這事兒其實也不賴他,全都是他的老婆多嘴。你們也知道哈喇子那性格,他老婆覺著能傍上錢德祿的老婆這棵大樹,說出點兒什麼,回去也能跟哈喇子挺直了腰桿,沒想到她這一說人家就當回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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