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水兒一邊想著一邊就點了點頭。

櫻井見了就又道:“過一會兒,趙桑會帶你們到審訊室,你們的,就先在這裡辦公。”說完櫻井就轉身就走了出去。

而這時哈喇子就瞪了壞水兒一眼後道:“你失心瘋了吧?誣賴我是軍統?”

壞水兒聽完就眼珠一轉道:“是不是誣賴現在還真不好說。不過也有可能是中了人家的套兒了。但是你這陣兒要是跟我掐,我他媽也照樣兒奉陪到底。”

哈喇子聽完就愣了一下,道:“中套?誰給你下的套兒?”

壞水兒聽完就看了哈喇子一眼然後道:“說白了,這事兒我在沒查實之前根本就沒打算告訴櫻井太君。但是昨天在百花樓那邊卻偏偏出了那種情況,就逼得我不得不照實說了。其實昨天我想了一晚上,怎麼我這兒剛一擴大偵察,就在你家門口發現軍統了?”

哈喇子聽到這兒就想了一下才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利用你陰我?”

壞水兒聽完就搖了搖頭道:“我只是感覺一切都太巧了,巧到所有的事,都跟有人事先安排好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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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喇子見壞水兒並沒有死咬,並且話語中那另有隱情的意思,也正是自己可以利用的。所以哈喇子聽完就緩和了些語氣道:“你說你沒事派人盯我幹什麼?”

壞水兒見哈喇子緩和了語氣就指了一下錠子道:“櫻井太君派他盯了安家,盯了季春榮,還有陳平和胡三枝。青幫先不說,陳平和胡三枝可是你偵緝隊的小隊長,我不盯你盯誰呀?”

哈喇子聽完直接就沒好氣兒的道:“操,你知道個屁呀,這安家、季春榮和陳平、胡三枝手裡都他媽有暗中進出城的一條線。櫻井太君盯著他們就是怕他們糊里糊塗的把那軍統弄出成。”

壞水兒聽完就暗中冷笑了一下才道:“原來是這樣兒,那那天我在百花樓崩了的那四個,也有可能是他們弄進來的了?”

哈喇子聽到這兒就愣了一下,然後才道:“事情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老弟人也都殺了,還這麼耿耿於懷幹什麼?”

壞水兒聽完就明著道:“雞頭山的人,幾次想置我於死地了。要是讓我知道誰隨便把他們放進了城,老子就讓他全家不得好死。”

哈喇子聽壞水兒這麼說,就眯著眼睛問道:“怎麼?老弟知道他們是雞頭山的人?”

壞水兒聽哈喇子這麼問就知道他沒安好心,但是此時壞水兒衡量了一下,覺得明著說出來,會比藏著掖著要主動。所以聽完後就先回問道:“老哥這麼問難道老哥也知道?”

哈喇子聽完就笑了一下道:“我這人兄弟也知道,常年長在百花樓,而且一些黑話我也是略知一二的。”

壞水兒聽到這一句,就知道哈喇子再給自己碼套。同時隱約中也猜出了這哈喇子栽贓自己的手法,這哈喇子為了掩蓋故意知情不報的事,應該是把明著問老九的一些事情說成是偷聽到的,這樣既沒有知情不報,也顯得那些話更真實。

想著壞水兒就笑著道:“老哥當時既然聽出來就應該叫人把他們抓住呀。”說的這兒壞水兒話鋒一轉就道:“也是,雞頭山的謝繼武為人小氣,他要是知道老哥抓了他的人,還真說不定派人暗中來找老哥的麻煩。想必老哥也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理,不給他們點兒狠的,他們還真當自己在臨陽無所不能呢。不過這私自放雞頭山進來的人也確實可恨,這要是光對付我還好說,要是為了對付別人,那可是真有點防不勝防呀。”

壞水兒這話裹著哈喇子說,既點出了他哈喇子沒有馬上抓人,也明裡暗裡的解釋了開槍殺人的道理,之前還點出了雞頭山一直都要對付自己,那老九的話有沒有折扣就要哈喇子自己掂量了,跟著壞水兒又留了條對付別人的尾巴。雖說哈喇子不會在櫻井面前自己打自己的臉,但是壞水兒話中給他留了個臺階。至於哈喇子以後會不會下,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

哈喇子這時聽完就想了一下才道:“也怪老弟下手太快呀,這要是把雞頭山那些人抓住一審,不就都清楚了嗎。不過人都死了現在還說這些也是沒用了。只是老弟這中了人家碼的套可是把我給坑了,昨天晚上,皇軍搜查南城,除了找到了幾具面目全非十分可疑的屍體外,還遇到了一些硬茬子,據聽說抓捕的時候有幾個皇軍都受了傷了。這幾個人一鬧再加上那些面目全非的屍體,弄得我現在是有嘴也說不清呀。這也櫻井太君對我還算是信任,要不然老弟只怕是要在下邊的牢房跟我見面了。”

壞水兒聽到這兒就在心裡猜測道:“幾具面目全非的屍體,這一點一時間還想不明白。這要說是那露面的人詐死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從有幾個鬼子受傷而沒死就可以知道,抵抗的應該就是李民三的那些手下。因為要是別的人,肯定是不會對小鬼子手下留情的。而櫻井這麼一搜查,估計也是沒給那些人轉移的時間,所以那些人就這麼跟小鬼子對上了。不過這麼一來也確實給哈喇子坑的夠嗆,因為面目全非的屍體,即可以說是那個路面的人也可以說不是那個露面的人,遇到了抵抗就可以說南城確實有反日分子的存在。至於是不是軍統那誰也說不好。所以哈喇子的嫌疑一時間恐怕是甩不掉了。”

想著,壞水兒就點了點頭道:“老哥要真的不是軍統,那這些人安排的可是夠周密的了。讓咱們兄弟互掐究竟對誰有好處只怕也是呼之欲出了。”

哈喇子聽完就點了點頭,然後就盯著壞水兒道:“咱們兄弟反目確實對一些人是有利的,只是有一點我還不清楚,就是他們怎麼會知道老弟會派人盯著我呀?”

壞水兒聽完就看了一眼錠子道:“我能派人盯著老哥,別人就不會派人盯著我嗎?胡德財一死,有些個事情也就只能交給錠子他們去辦了,尤其在汪上民去見李民三之後。”

哈喇子聽到這兒就直接道:“操,確實是他媽夠陰的。看來我也是真小看這錢德祿了,人家那也是一箭幾雕呀!算計了你,又算計了我,陳如達也就算是坐穩了,而這臨陽城也就算是能改名換姓了。”

哈喇子這兒正說著,這時就見趙翻譯推門走了進來。

壞水兒和哈喇子見了,就忙著站了起來。

這時趙翻譯就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後道:“走吧,跟我一塊兒下去看看。你們晚上的住處我也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你們有得是時間聊天。”

哈喇子跟壞水兒聽完就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就跟著趙翻譯到了憲兵隊的審訊室。

進了審訊室的大門後,趙翻譯才道:“櫻井太君吩咐讓你們把這段時間抓進來的人都審一審,這些人裡有楊希福的人,有松鶴樓的人,還有楊二和出事那天抓來的人,另外還有一些李兆龍從黑河送過來的人。人手也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你們各自挑些人也不用一起審,各審各的就行。”

說完,趙翻譯就又對錠子他們三個道:“你們三個跟我來,櫻井太君有話問你們。”

錠子聽完就看了壞水兒一眼,壞水兒見了就囑咐道:“櫻井太君問話,你們有什麼就說什麼。知道了嗎?”

錠子聽完就忙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那兩個人就跟著趙翻譯走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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