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自然是秋宇翔,張強一家人似乎也被他這一聲話語弄的楞了半晌,仔細看了看,其中一個年輕人才想到了什麼,原本悲哀的臉一下散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地懇求般道:“翔子,是翔子!你救救爺爺吧!”

聽見張強的叫喚,另外一個中年人也似乎想到了什麼,雖然沒像張強那樣撕心裂肺般懇求,也是一臉誠懇地對著他了頭,滿眼的希望。

周圍認識秋宇翔的也一臉悲哀的看著他,那一雙雙眼神也充滿了懇求,不認識他的則是滿臉的好奇,在他和二爺之間來回看著,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秋宇翔原本不想出聲的,畢竟有人已經肯定了二爺的死亡,但是剛才那一股yīn邪之氣卻又讓他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伸手拍了拍張強還在顫動著的肩膀,他俯下身子,裝模作樣的搭在了二爺已經漸漸冰冷的手腕上,雙眼微閉,僅僅幾秒後,突然睜開,一道微不可察的青芒從眼中一閃而過,天眼開啟,他眼中看見的二爺卻不似平常人所看見的模樣了。

可就在這時,人群中卻有人發出一聲驚疑聲。秋宇翔抬頭一看,卻是莊玉茹掩著嘴,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他心中微微一動。張玉寧責怪的瞪了一眼莊玉茹,直到她不好意思般低下了頭,這才轉頭看向了秋宇翔,滿臉的好奇。

秋宇翔心裡僅僅詫異了一下,又看向了地上躺著的二爺,這一下卻是心裡大驚。

原本屬於二爺的三魂七魄,三魂猶在,但是七魄中,氣、力兩魄卻是不翼而飛,而剩餘五魄,也是混亂不堪,搖搖yù飛,就像有什麼東西正把他的魄往外抽離一般。縱觀二爺三魂七魄,天、地、命三魂契合,並不是短壽之像,應為無疾而終,現在卻出現魂強魄卻散的景象,實在讓人費解。現在秋宇翔也不敢再多想什麼,等二爺七魄消散,三魂離體,那就真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混元扇輕二爺中丹田,也就是臍輪所在,混元靈氣微微一激,在他眼中,一朵黃sè火焰在二爺體內亮。七魄屬陽,二爺因為二魄消散,體內yīn陽失調,只能藉由混元扇的純陽之力燃原本已經消失的氣、力兩魄,使得原本趨於離體的命魂再次穩固。當三魂穩定後,隨著混元扇不管傳入的純陽之力,在二爺身邊虛空,原本消散的兩魄再次慢慢形成。魂魄並無實體,就彷彿兩團飄渺的煙雲似的,不帶任何顏sè。而此時的二爺,就好像一個海綿似的,兩團氣體慢慢在喉嚨和心臟處滲入,當兩團氣體完全消散在虛空中時,秋宇翔收起混元扇,右手食指輕二爺眉心,混元真氣順著靈魄所在向下直到體內英魄所在腳底,七魄七個脈輪穩固一圈後,這才收起了手指。

“怎麼樣?”張強看見秋宇翔站了起來,連忙一臉關切的問道,額頭的汗水直往下掉也沒拭擦。

“沒事了,回去給二爺弄壯陽補氣的藥品。”秋宇翔微笑著道,剛才那一番運作,並沒有損耗他多少力氣,可是造成二爺這種情況的原因,卻是讓他頗為費解。

“太好了。”張家其他人也在剛才趕了過來,不過發現秋宇翔正在治病,也沒出聲,直到這時,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周圍圍觀的群眾也發出了一聲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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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封建迷信?”剛才和秋宇翔不對盤的那個年輕人突然出聲問道。一旁的王鎮長也是滿頭的霧水,不過他顯然在綏遠鎮待的時間比那個年輕人多,知道有些事情在農村這個地方是不通的,他此時就滿腦子的一個疑問;“死人也能活過來?”

“你懂什麼,翔子沒事了就是沒事了。”張強似乎放下了心中的擔憂,譏笑著回應到,他似乎也因為爺爺沒事,沒有發現發聲的是鎮裡上那個平時耀武揚威的李秘書。

不過彷彿是印證他的話一般,已經被家人扶起來坐在一張椅子上的二爺長長的出了口氣,原本緊閉的眼皮掙扎了兩下,終於張開了昏黃的老眼。

“這是怎麼了?”聲音還有嘶啞,就像有口痰卡在喉嚨一般。

秋宇翔沒等其他人答話,一步走上去,在二爺背上使勁拍了一下。就聽見一個彷彿氣泡破裂的聲音,二爺呼的一聲,一股白氣從嘴裡冒了出來。二爺原本有迷糊的腦袋,隨著這口氣的撥出,一下就像整個人都清醒了似的。

“老爹,你剛才混過去閉了氣,是翔子給你治好了。”張強老爸這時連忙走了過來,一臉緊張的對著二爺道。

“翔子?你子終於回來了!”二爺這才發現站在一旁的秋宇翔,連忙道,顫巍巍的就要站起來。

“二爺,您老現在可別動,休息下。”秋宇翔連忙按住掙扎著要起來的二爺,忙聲道,不過他總覺得二爺的話語不僅僅是客氣而已,其中好像帶著一絲詫異的意思。

“好了,大家都散了,今天狗子結婚,別圍在老頭子身邊了,沒啥好看的。”二爺大手一揮,周圍的人鬨笑一聲,便散了開去,二爺的威望在村子裡可是老高,為人雖然嚴厲但也不缺乏慈祥,很得人心。

“二爺,您要不去醫院看看?”王鎮長似乎也對二爺很熟悉,不過作為zhèng fǔ官員,該的話還是要。

“沒事了,有翔子在,什麼病會治不好?”二爺大咧咧的道,不過一旁的秋宇翔卻是滿臉的苦笑。

“秋是醫生?”顯然王鎮長剛才從周圍村民那知道了秋宇翔的資訊。

“不是,只是懂一的中醫。”秋宇翔謙虛的道,他知道如果上綱上線的,自己這叫無證行醫。

“沒有執照就敢給別人看病,秋先生看來膽子很大嘛。”不知道為什麼,李秘書總是針對秋宇翔,不過看著他不時的飄向莊玉茹兩人的眼神,秋宇翔也明白了什麼。

不過李秘書一下就陷入了尷尬境地,因為在場的人沒有一人理會他。

“翔子,狗子婚禮完了到我家一下,好久沒見,和老頭子好好聊聊。”二爺畢竟活了這麼把年紀,該懂不該懂的都明白,對著秋宇翔慢慢道。他原本對村中的情況已經感到絕望了,但是這次卻遇上了秋宇翔,這個年輕人現在給他一種很沉穩的感覺,讓人覺得很是心安,他決定還是將那件事和秋宇翔一。

“沒問題。”秋宇翔從二爺的話中肯定了有什麼事,而且應該和那方面有關。

“秋……秋哥哥……”這時,秋宇翔發現自己衣角一陣拉扯,轉頭看去,莊玉茹一臉膽怯的望著他,一眼無辜樣,就像個受傷的貓似的,完全不像一個就快二十歲的女孩。

雖然從這女孩眼中發現了一絲的狡黠,不過秋宇翔也不知為什麼,心裡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似的,原本想掙脫的雙手也放了下來,雙眼示意她繼續。

“能過來一下嗎?我有些事情想問問。”莊玉茹做賊似的看了看旁邊正一臉好笑望著她的張玉寧,輕聲問道。

和莊玉茹走到一邊,在張玉寧和幾個保鏢審視的目光下,秋宇翔無奈的笑了笑:

“吧,什麼事。”

“剛才,剛才那個老人家身邊的幾團氣是什麼?”莊玉茹吐了吐舌頭,眨著好奇的眼睛問道。

“咦?”秋宇翔心裡一動,想起剛才自己開天眼時莊玉茹那聲驚呼。

“難道她……”他心裡暗自有了猜測。

“你的生rì是什麼時候?”

“討厭啦,一見面就問人家這麼秘密的事情。”莊玉茹一撒嬌,差沒把一臉正經的秋宇翔給嚇趴下。

不過莊玉茹還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給了秋宇翔,心中一番推算後,他心裡卻是一陣詫異。

就在剛才,秋宇翔用莊玉茹八字立卦,竟然連立三次不成。他不敢現在自己的功力能夠達到卦卦成功,可是這種情況也是頭一次出現,除非是大兇之卦或者是和自己關係密切之人。眼觀莊玉茹面向,也無任何大凶徵兆,但是自己也是和她第一次見面,關係自然也不會密切到哪裡去。

“難道?”想到一種可能,莊宇翔突然心中就像被雷擊了一般,全身都止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怎麼了?”莊玉茹感覺到了秋宇翔的激動,一臉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體內混元真氣執行一週天,激動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你看得見剛才二爺身邊那兩個氣團?”

“是呀,我發現姐姐似乎看不見,你好像能看見吧。”莊玉茹一臉的興奮,這個秘密在心裡悶的太久了,好不容易遇見個可能和自己一樣的人,她忍不住唸叨起來:

“我從就時不時的看見一些奇怪的東西,家裡我也就只給老媽過。醫生、道士、和尚什麼的也看過了一堆,可是也沒有什麼效果。以前覺得好玩,可是有時就是突然冒出來那麼些東西,挺嚇人的。我看你好像也看得見那些東西,你,我們的是不是那個yīn陽眼?”

雖然莊玉茹的時候一臉的亢奮,可是秋宇翔還是從他眼裡發現了一絲的落寞。從就看見這些東西,又不能和別人,那種驚慌和壓力只能自己一個人抗。秋宇翔是完全能明白這種心情的,而且他畢竟身邊還有一個易陽子可以傾訴和教導他。

看著眼前這女孩柔弱的樣子,秋宇翔心裡不由一軟,輕輕道:“你想不想再看見這些千奇百怪的東西?”

莊玉茹確實有yīn陽眼,不過並不是人為打通的,而是天生便具有。yīn陽眼和人本身的魂魄有關,人體眉心成為月輪,為七魄中靈慧魄所在,有人天生此魄強大,能視yīn邪之氣。其實每一個人的月輪都是開啟著的。月本身就是一個開著的目。目又為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著的眼睛。月無rì不明,月若得rì目自明。此乃命魂得天魂的光合,若月能同時兼得地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也就形成了人們常的yīn陽眼。在不損傷魂魄的情況下封印yīn陽眼,對秋宇翔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有辦法讓我不看見這些東西?”莊玉茹激動的問道,一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胳膊,著急地問道。以前家裡也給她請過一些所謂的得道高人,可是對於yīn陽眼也是一籌莫展,好的就是開一些不知名的藥劑,能夠起到一時的作用,但是是藥三分毒,沒多久她就沒再服用,要麼就是根本毫無辦法,讓她覺得這些人很沒用。

“這是我的聯繫方式,你先和家裡人商量一下再答覆我。記住,一定要和家裡人商量,因為這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秋宇翔遞過去一張寫著他聯繫方式的紙片,再三叮囑道,他絲毫沒發覺,這和平時處事淡漠的自己完全不像。

“哦。”莊玉茹結果紙片放進了包裡,脆生生的回答道。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平時她看起來純真可愛,但是自己明白除了親人,她骨子是對其他人人是異常排斥的,可是面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她卻有種自然地親近感。

狗子一家人因為出事時剛好去女方家裡迎親,回來後才知道出了這麼一出事,不過幸好二爺好了起來,連帶著對秋宇翔也是越發的熱情。婚禮在村民的熱鬧聲中結束,而莊玉茹幾人也隨著王鎮長等人離開了,一切彷彿又歸於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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