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杏極其奢侈豪華的大廳裡,十幾張高檔餐桌錯落有致的擺放著,上面放著幾盤做工jīng致的冷盤,但是落座之人卻無一動筷,均等著今天主角的到來。在這裡所坐之人,均是富賈權貴,很自覺得按照自己的身份圍圈而坐。自古習來的禮節,無人敢於破壞。不過很多坐在後面的人現在都奇怪地看著最前排的一張桌子,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著,不時露出一絲詫異的神情。

在宴會廳最前排,布衣老人、臨慈、莊建國、張忠誠和蔣笑天坐在一起。這幾人不論身份地位在華夏國都可以是威震一方的人物,在大廳裡的人雖然心裡都想上去認識一番,但是這桌人所散發出的那股氣勢,卻是一般人所不能抗拒的,甚至影響到了所有人,話時都心翼翼的,生怕影響了這桌人交談。不過在這桌,卻有一個例外,也是讓人交談的焦。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唇紅齒白,玉樹臨風,手拿一把摺扇輕輕敲打著,面容淡然安定,絲毫沒有因為旁邊人的氣勢有所膽怯,一副雲淡風輕的摸樣,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在臨慈和布衣老人的極力邀請下,秋宇翔和他們坐在了一起,雖他不置可否。無視那些羨慕嫉妒的眼神,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水,眉頭卻微微皺了皺。這裡的茶雖也不是凡品,但是和外公所送茶葉相比,卻是相差甚遠了。

“嘿嘿,乖孫,怎麼樣?這茶葉和外公的沒法比吧。”張忠誠原本是一臉的嚴肅,發現秋宇翔臉有異樣便猜出了幾分,忍不住道。

秋宇翔看著外公那得意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剛開始還是一副很威嚴的模樣,一碰到和茶有關的東西,這老爺子便現了原形了。

“我張,憋的很辛苦吧?別在我面前裝了,該怎樣還是怎樣。”布衣老人看著自己的老部下,苦笑著搖了搖頭,神sè倒是和秋宇翔有幾分相像。

“我這不是表示對老首長的尊敬嘛,得,反正你也瞭解我,就這樣了。”張忠誠長長吐了一口氣,立馬解開了西服的一顆釦子,這洋玩意他怎麼也穿不慣,要不是家裡人堅持,他真想就這樣脫掉。

陳冰心看著老伴的模樣,憐惜地笑了笑,伸手將老爺子的衣服理了理,動作自然毫不做作,透露出一股溫馨的感覺。

史宏和蔣笑天看著眼前這老兩口溫馨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安慰和羨慕,而莊建國和黃淑珍則眼帶不屑,兩人心中都暗道一聲“做作”。莊建國更是心有不忿,他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個“孫子”有什麼資格能和自己同坐一桌。

原本他也想讓莊玉宇和自己一起的,但是確實開不了這個口,而且自己的孫子似乎也不能承受自己幾人散發出來的威壓,面對幾位老人,根本做不到淡然處之。在這一上,他內心還是有佩服秋宇翔的,在內心深處,也升起了一絲遺憾,不過被他生生壓在了心底。

“宇翔,老夫這樣稱呼你行吧?有一個問題,不知能不能?”史宏斟酌了一下,看著秋宇翔問道。

“史老請講。”秋宇翔對於這個外公和蔣老爺子的老領導還是挺尊敬的,因為其本身並沒那些身居高位人的傲氣,反而平易近人,彬彬有禮,讓人頓生好感。

“我聽蔣了,秋老先生已經仙逝。老先生對我有救命之恩,不知先生埋骨何處,我想去祭奠一番,以了卻多年的心願。”史宏道這裡,神sè有落寞。

想不到史老爺子和師傅還有這層關係。師傅一生活人無數,就其本心卻並未將這些放在心裡,但是對於救治的那些人來,卻是恩比天高,像老爺子這樣的人,還不知道有幾多。秋宇翔一下想到師傅,也有黯然。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尋找一塊風水寶地以為師傅移冢,但未有收穫。和老爺子約好時間後,生rì晚宴也正式開始了。

莊玉茹的生rì晚宴並沒有其他家庭一般幾多廢話。在司儀簡短的熱場過後,今天宴會的主角便登場了。張曉霞今天穿了一件黑sè的晚禮服,頭髮盤起,露出一張溫潤如玉般的臉龐,整個顯得典雅大方。莊玉茹玉手輕挽母親,身穿一套白sè公主禮服,雪白的頸項處帶著一條亮光閃閃的寶石項鍊,搖曳生姿,巧jīng致的耳朵邊,兩顆寶石碧綠璀璨,更加襯托出一股高貴氣質。第一次看見妹妹穿著這樣,秋宇翔心中頓時升起一股驚豔般的感覺,心中的疼惜卻更加深幾分。看著妹妹帶著自己送的耳環,巧笑倩兮的模樣,心中升起了絲絲溫馨。

例行公事般,張曉霞和莊玉茹都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語,無非就是感謝嘉賓的到來等等。之後就輪到了一個重要環節,也就是由壽星選取比較重要的人物拆開禮物。起先是一些鼎泰集團的重要合作伙伴,所送東西也是珠寶首飾,價值自然不菲,不過也沒多大出彩的地方。接著便輪到了親戚好友,張自波、遊航等人也輪番獻禮。張家兄弟聯名送了一張卡,至於裡面有多少金額就不是外人所能猜測的了,而遊航則送了一輛名車鑰匙。看著周圍人露出的詫異和羨慕,他倒是洋洋得意的,心想這次禮物倒是沒有白送。而張曉雲也挺了挺胸脯,一副以子為榮的模樣。

隨後,莊玉宇送上了一個巧的禮盒。從包裝上看便是花費了很多心思的,莊玉茹眼帶興奮的拆了開來,一個晶瑩剔透的玉佩現了出來。

這塊玉佩巴掌大,透亮光澤,玉質細膩,絲縷纖維如水中蠶絲若隱若現,其上鳳凰共舞,刻工jīng湛,鳳凰栩栩如生,周圍瑞雲環繞,一股富貴之意隱隱顯現,一看便知絕非凡品。

莊玉茹顯然也對這個玉佩極其喜歡,拿在手上,溫潤如水,在燈光照shè下,散發出一層淡淡圓潤光暈。所有人都對這件禮物扎舌不已,其中也有懂行之人暗自評估了一番,心中也是驚歎連連。玉佩本身可能就值百八十萬,但是貴在難得,有價無市。

莊玉宇看見時機也差不多了,走上一步,對著莊玉茹淡淡道:“玉茹,這塊玉佩還暗藏玄機,不知你能否找到?”

“暗藏玄機?”眾人心中一愣,不由再次注意其莊玉茹手中的玉佩來。

莊玉茹聽見表哥所言,好奇的仔細打量其手中鳳凰玉佩來,手中不停把玩著。她也不是蠢笨之人,十幾秒過後,只聽見叮的一聲清脆之聲,手中玉佩竟然被一分為二,一鳳一凰赫然dú lì,每一件彷彿一個jīng致的把件,dú lì成型。莊玉茹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又好玩似的將兩個玉佩合攏。叮鈴一聲,猶如鳳凰啼鳴,清脆入耳,兩件玉佩嚴絲合縫般組合在了一起。

“這是哥哥在京市閒逛時無意發現的,正好送與表妹,也算相得益彰了。”莊玉宇淡然道,身上儒雅之氣讓場中許多年輕女xìng一陣炫目,讓其眼底也閃過絲絲得意。

眾人心中一致驚奇。不玉佩本身的質地、雕工和年代,就這巧奪天工的技藝,便讓這件物件價值翻倍,看來這件禮物莊玉宇是花費了很多功夫的,就其能夠找到這件玉佩,也是非常不易了。而且聽聞這東西是莊玉宇自己選,看來這人也是一位博學之士。看向他的目光也紛紛帶上了一絲佩服。

“莊老後繼有人喲。”史宏看著場上猶如明星般被人矚目的青年,淡淡道。

“過獎,過獎。”莊建國微微有得意。這件東西其實是他所珍藏,這次為了打壓張家不惜拿了出來,自然也因為對作為莊家第三代領軍之人的莊玉宇的看重。

莊玉宇過後,其餘幾人禮品均平淡無奇,有了他的美玉在前,後面人的禮物也黯然失sè了。一番平靜以後,就剩下秋宇翔的禮物了。莊玉茹看到哥哥的禮物,早已迫不及待,三兩下便拆了開來。

簡單的包裝下,靜靜躺著一個摺疊成拇指大的黃sè符紙,紙張似乎還有粗糙,拿在手上有種刺刺的感覺。莊玉茹拿起符紙,仔細看了起來,卻未發現一絲異常。

“呵呵,張老頭,你外孫送的東西,似乎有?”莊建國瞟了瞟張忠誠,語中不屑赫然透露。

張忠誠似乎也沒想到外孫會送這麼一個東西,之前他也瞭解外孫送兩個妹妹的禮物,而且似乎本人也是身家豐厚,卻不成想在這個節骨眼送了個符咒。不過他也明白自己這個外孫不是普通人,所送東西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而一旁知道秋宇翔身份的幾位老人,也是興致勃勃的看著莊玉茹手中的黃符,一臉的好奇。而臨慈眼中則閃過一絲jīng光,他隱隱感覺到這個東西的不凡。

不過在場大多數人自然不知其中奧妙,之間莊玉茹慎重其事的拿出了一個符紙樣的東西,紛紛怪異不已。順著莊玉宇目光看去,猜測出這個東西似乎正是那個坐在前排的年輕人所送,一陣譁然,不禁竊竊私語起來,不過更多的,卻是對其禮物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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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目光並沒有讓秋宇翔產生侷促,他本不想做多餘的事,自己送給妹妹的禮物還不用其他人來評判。不過看著母親和外公等人略帶尷尬、不忿的神情,看著妹妹眼帶希冀的目光,他暗暗嘆了口氣,心中也有埋怨。

“孔胖子看來是對我有埋怨,竟然做出的東西和平時賣相完全不同,倒讓我自己出手了。”

心中如是想著,手中混元扇輕輕一揮,場上諸人之覺一陣清風拂過,莊玉茹手中的黃符卻突然發生了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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