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廣省位於華夏最南端,土地豐足,水資源豐富,被稱作華南地區的“漁米之鄉”,同時最為華夏最早開放的特殊地區,也是世界上大都會區和大都市之一。廣省在語言風俗、傳統、歷史文化等方面都有著獨特的文化,與華夏北方地區有很大的不同。廣省經濟發達,交通便利,是華夏最為發達的省份之一。但是因為地域的不同,不可避免,廣省的所屬市區也有著貧富不均的現象,例如錦鴻市,因為地處廣省最北端,三面環山,交通閉塞,物產也很是貧乏,一直未廣省排名墊底的幾個市之一。

不過今天,在錦宏市唯一能夠上得了檔次的鴻發賓館裡,卻是彩旗招展,一派繁忙的景象。在碩大的會議大廳裡,鮮花怒放,人頭湧動,在最前方,一條鮮紅的橫幅懸掛在上方,極其醒目,上面寫著“熱烈祝賀雲新集團‘新語新城’落戶本市暨簽約儀式”一排大字。在橫幅下方,擺放著兩張豪華的辦公桌,幾個人分成兩批坐在兩旁。

“羅總,以後本市的發展還要多多依靠你們了。”代市zhèng fǔ簽下自己的大名後,葛林滿臉笑意地伸出了雙手,緊緊握著了對面羅田玉厚實的手掌。

此時的葛林滿臉放光,心中的喜悅溢於言表。有了這個專案,近兩億的投資,在其他發達市縣也許微不足道,但是對於錦鴻這種貧困市來卻是一筆讓人眼紅的投資了。有了這筆投資,今年全市的經濟增長絕對可以打破之前的困局,得到一個質的飛躍。有了這個專案的帶動,葛林相信,錦鴻市也將甩掉貧困市的帽子,一飛沖天,自己的政績自然也就隨之而來了。

羅田玉很淡定地和葛林握了握手,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兩億的投資對他來也有心痛,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幾乎可以是虧本的專案,但是想到後面隱藏著的東西,他的心也不可避免得有激動起來。

“羅總,市上已經在酒樓略備薄酒,希望你能賞光。”

葛林此時一也沒有一個市長應有的風度,幾乎是略帶恭敬地道。面對這個財神爺,他可不敢得罪,不然雲新集團一撤資,就得不償失了,這可是關係著他之後的帽子問題,由不得他放低姿態。

幾人在安保人員的簇擁下走出了賓光,向著錦鴻市最大的酒樓駛去。看著幾輛高檔車消失在視線中,站在賓館外面一棵大樹下的秋宇翔和方捷若有深意地互望了一眼,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個羅老闆的舉動似乎有所指呀。”方捷砸了咂嘴,意味深長地看著消失在視線中的幾輛車。

改變調查方向後,方捷將所有資源都用在了追查那幅畫和那個饕餮造像之上。最後,經過多方面的查證,得到的結果讓他和秋宇翔都有目瞪口呆:那幅畫和造像,竟然都曾經為黃伯俊所有,直到他失蹤之後,那幅畫依舊保留在李紅手中,可是饕餮造像卻是不翼而飛,最後不知為什麼落到了伍宮手中。伍宮失蹤後,雕像又被羅田玉用高價購買到手。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這幅畫和這個雕像有關,但是任憑方捷如何調查,其中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確實一無所獲。

幾天前,羅田玉突然離開了東方市,直奔錦鴻市而來。秋宇翔再次去到了他的別墅,卻發現保險箱裡已經空無一物,羅田玉竟然將兩個都系都帶在身上一起去了錦鴻市。從羅田玉之前的表現來看,對於這兩件東西,他是極其看重的,這次卻全部帶在身上,這個舉動立刻引起了秋宇翔的注意。和方捷商量後,兩人也緊跟著到了錦鴻市。

羅田玉在錦鴻市的行動都在兩人的眼中。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人來到這裡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買下了位於錦鴻市郊區的一塊地,準備投資修建一個商品房區。他的這個舉動讓秋宇翔兩人有莫名其妙,心中的疑惑也是越來越濃。

“會不會是這塊地有什麼不同?”方捷思考了一下,突然道。

秋宇翔了頭,除此之外,他也想不通為什麼羅田玉會眼巴巴跑到這個窮鄉僻壤,花費巨資投資這麼一個不賺錢的專案。以錦鴻市的消費水平,這個區的總體價格可能連成本也收不回來,作為商人,這絕對是一個失敗的投資。

“先去那塊地看看吧。”秋宇翔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先去羅田玉買下的那塊地實地看看。

豐惠縣是一個距離市區幾公裡的縣,總人口不足十萬,地域以丘陵為主,居民大多以農耕為生,很是貧窮。縣裡大多數的青壯年都外出打工,相對於農業,可以算是個勞務大縣,人口流動非常大。這次雲新集團的投資就像一個餡餅般重重砸在了縣委縣zhèng fǔ一群人頭上,這些掌權者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會有這種好事降臨在自己頭上。看著財務上多出的那麼一大筆先期投資,幾乎已經是整個縣幾年的全部收入,讓幾位頭腦們對這個專案更是盡心盡力,甚至專門成立了一個辦公室,對口聯絡雲新集團。

雲新集團準備投資的這個地塊位於縣裡下轄的一個鄉,名叫望泉。整個鄉的人口僅有一萬不到,這還是將外出人口計算在內的,常年留在鄉里的人不足三千,是一個地廣人稀的貧瘠之地。這次雲新集團的投資,不縣裡的領導,即使鄉里人也是一頭的霧水。不是自我菲薄,望泉鄉即沒有充足的人口流量,也沒有便捷的交通,甚至於土地也和肥沃沾不上邊,更別什麼礦產資源了,在縣裡也是排名倒數第一的鄉鎮。不過這些人卻是管不了那麼多,有人來投資,自然是好事,所以當雲新集團與zhèng fǔ簽訂了相關協議後,鄉zhèng fǔ在第一時間便對所屬地塊上的農戶土地進行了徵收,一副為投資人排憂解難的架勢。

現在這個地塊上,原本的農屋已經被推倒,留下一片殘垣斷壁,幾輛大型貨車正忙裡忙外的將一些建渣沿著鄉村公路往外運送著。因為還未正式開工,所以整個地塊僅僅是修葺起了一圈簡易的圍牆,十幾個工人正在忙裡忙外。對於秋宇翔兩人到來,幾人只是瞥了一眼,便沒再注意了。

“這裡看上去也沒什麼特別的嘛。”走在亂糟糟的工地上,方捷皺著眉頭東張西望了幾下。

秋宇翔沒有話。正如方捷所,這個地方沒有一異常,即使天地元氣波動也和其他地方一般無二,實在沒有任何能讓他注意的地方。

“難道是我推測錯誤?”秋宇翔暗自想到。

就在這時,一輛滿載著碎石的卡車從兩人身邊慢慢駛過。秋宇翔無意之間瞥了一眼那車大不一的石塊,神情突然愣了愣,眨眼之間,車子便駛向了工地大門口,慢慢停了下來。在門口有幾人望車上瞄了瞄,便對著司機了頭。中年司機笑著再次發動了車子,準備離開。此時秋宇翔卻已經走到了駕駛室旁,輕輕扣了扣駕駛室的門。

“有事?”司機疑惑地看著秋宇翔。眼前這個白髮青年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氣勢,讓一向粗獷的他也下意識地放低了姿態。

秋宇翔微微笑了笑,道:“師父,你這車東西準備拉出去倒掉嗎?”

司機師父更加迷惑了,搞不清楚這個青年到底要幹什麼,只能了頭。

“師父,有個生意你做不做?”秋宇翔眼中閃過一絲jīng光,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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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翔,你買這堆破爛玩意幹嘛?”

在距離望泉鄉不遠的一個偏僻空地上,堆滿了一地的碎石。這些都是秋宇翔用一千元前從那位師父手中買下來的。看見他買下這堆沒有用處的東西,方捷非常疑惑,不過並沒有多嘴,等到司機師父駕車離開後,這才忍不住問道。

“有些感興趣的東西。”

秋宇翔盯著那堆石塊道,手中混元扇往前一扇。一股勁風從扇骨內湧出,奔騰著向著碎石堆而去。沒有絲毫的聲響,整個石堆就像被炮彈擊中一般,與氣浪相接之時,便瀰漫起了漫天灰塵。早有準備的秋宇翔在兩人身邊佈下了一個光罩,粉塵席捲著的氣浪在距離兩人一米左右的距離時,便像碰上了什麼東西似的,偃旗息鼓。

整整十多分鍾後,瀰漫在空氣中的灰塵才慢慢停歇,一切塵埃落定後,黑sè泥土地上已經佈滿了厚厚的一層粉塵,形成了一個圓圈。在這個圓圈正中,一塊奇怪的大石靜靜躺在那裡,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方捷眨了眨眼,看著不遠處的那塊石頭,心中一跳。就在眨眼間,他發現這塊石頭似乎與其他石塊有不同,上面佈滿了一些雕刻的痕跡。明白了秋宇翔意思,他也沒有再什麼,而是幾個箭步走到了這塊石頭旁邊,仔細打量起來。

這是一塊砂石,直徑大約有五十多公分,十幾公分高,平面呈八面,每個面都雕刻著一些人物。其中一面上似乎雕刻的是兩個舞伎,頭扎高髻,身穿長裙,腰繫結帶,水袖飄動,雙目似在相互傳情。其餘七面為樂伎,分持胡琴、腰鼓、大鑼、排簫、琵琶等七種打擊與吹奏樂器,似在為舞伎伴奏。八組畫面鐫刻有力,線條粗獷豪放,造型逼真生動,一看便知應該為古物。只是這些幹活的人絲毫沒有留意,一起將這塊石頭與其他石塊一起當做了建渣準備丟掉。

“這是什麼東西?”方捷仔細打量後,有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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