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拉,做噩夢了?”金妮擔心道。

瑞拉看了看外面的景色,還是晚呢…

“嗯。”瑞拉揉了揉腦袋,她好像看到了斯內普教授,還有一條蛇…真糟糕。

“金妮,我去下面喝下水。”

“嗯,有事再叫我,我先繼續睡一下。”說完金妮又疲倦地倒下去。

瑞拉也不知道艾爾那麼快把她送來陋居想幹什麼,明明在戈德裡克山谷還挺好的。

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們可是計劃好去找斯內普的…

瑞拉納悶的拿起一杯水,坐在沙發上面。

瑞拉無意看到那堆報紙的時候,瑞拉拿起一版,她翻的速度慢了下來,她在尋找她來陋居暑假後不久送來的那期報紙。

記得頭版上有一小條關於霍格沃茨學校的麻瓜研究課教師凱瑞迪布巴吉辭職的訊息。好,終於找到了。

她的手一頓,凱瑞迪布巴吉辭職?頓時一陣畫面從她的腦海出現…但是她只看到了一條蛇,什麼也沒有了還有一陣尖叫聲…她搖了搖腦袋,最近太累了?

她繼續翻到第10版,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再次閱讀她一直在尋找的那篇文章。

懷念阿不思鄧布利多

埃非亞斯多吉

我是進入霍格沃茨的那天認識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當時我十一歲。我們之所以相互吸引,無疑是因為我們都覺得自己是局外人。我入學前不久染上了龍痘瘡,雖然不再傳染,但我滿臉痘痕,膚色發青,沒有多少人願意接近我。阿不思呢,他是頂著惡名的壓力來到霍格沃茨的。

就在不到一年前,他父親珀西瓦爾兇殘地襲擊了三個年輕麻瓜,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阿不思從不試圖否認他父親(在阿茲卡班終身監禁)犯有這樁罪行。相反,當我鼓起勇氣問他時,他向我明確表示他知道父親有罪。

除此之外,鄧布利多拒絕談論這件令人傷心的事,雖然有許多人想套他的話,有人甚至津津樂道地讚揚他父親的行為,並斷定阿不思也是個仇視麻瓜的人。但是他們大錯特錯了。凡是認識阿不思的人都可以證明,他從未表露過絲毫反麻瓜傾向。事實上,他日後堅決維護麻瓜權益的做法為他樹敵不少。

幾個月後,阿不思的名聲就開始超過他父親。第一學年快結束時,人們不再把他看作一個仇視麻瓜者的兒子,而是看作學校裡一個前所未有的最聰明的學生。

我們有幸成為他朋友的人,以他為榜樣獲益匪淺,更不用說他總是毫不吝嗇地給我們以幫助和鼓勵。他多年之後向我坦言,他當時就知道他最大的樂趣在於教書。

他不僅贏得了學校頒發的各種重要獎項,而且很快就和當時最有名的魔法大師保持頻繁的通信聯系,包括著名煉金術士尼克勒梅,知名歷史學家巴希達巴沙特,以及魔法理論家阿德貝沃夫林。他的幾篇論文刊登在《今日變形術》《魔咒創新》和《實用魔藥大師》等學術刊物上。

鄧布利多的前途似乎一片輝煌,唯一的問題就是他什麼時候出任魔法部長。在後來的日子裡,雖然經常有人預言他將要擔任這個職務,他卻從來沒有當部長的野心。

我們入學三年後,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來到了霍格沃茨。兄弟兩個不像。阿不福思從來不愛讀書,而且,他喜歡決鬥,不喜歡透過理性的協商來解決問題,這點也不像阿不思。不過,有人說兄弟倆關係不好。

這也不符合事實。他們雖然性格迥異,相處還算和睦。替阿不福思說句公道話,必須承認生活在阿不思的陰影裡不是件特別舒服的事。作為他的朋友,總是被他比得黯然失色,實在有傷士氣;作為一個弟弟,肯定也不會愉快多少。

阿不思和我離開霍格沃茨後,打算按當時的傳統結伴周遊世界,拜訪和觀察國外的巫師,然後再追求各自的事業。然而,悲劇從天而降。就在我們出發的前一天,阿不思的母親坎德拉過世,阿不思成了一家之主,成了掙錢養家的頂樑柱。

我推遲動身,參加了坎德拉的葬禮,然後一個人踏上了孤獨的旅途。阿不思要照顧一對年幼的弟妹,家裡生活拮据,他不可能和我結伴旅行了。

在我們的一生中,那段時間接觸最少。我給阿不思寫信,描繪旅途中的奇特見聞,從逃脫希臘的客邁拉,到參觀埃及煉金術士們的試驗。我這麼做也許太不善解人意了。

他的信裡很少提及他的日常生活,我猜想對於他這樣一位出色的巫師來說,那肯定乏味得令人沮喪。我沉浸在自己的遊歷中,一年的旅行快要結束時,悲劇再次降臨在鄧布利多家裡:他的妹妹阿利安娜死了。我聽了萬分震驚。

雖說阿利安娜長期體弱多病,但母親剛去世不久又遭此打擊,阿利安娜的兩個哥哥久久難以釋懷。所有與阿不思親近的人我自己也有幸算在內一致認為,阿利安娜的死,以及阿不思覺得自己對此事所負的責任(當然了,他實際上並無罪責),成為他終生無法擺脫的陰影。

我回國後,看到的是一個年輕人經歷了與他的年齡不相稱的老人的痛苦。阿不思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心情也沉重許多。更令他痛苦的是,阿利安娜的死不僅沒有使阿不思和阿不福思的關係更加緊密,反而使他們變得疏遠了。(這種疏遠逐漸改善後來他們重新建立了關係,即使不算親密,無疑還算友好。)然而,從那以後,阿不思很少談及他的父母和阿利安娜,他的朋友們也避免談論他們。

此後幾年,他的輝煌成就自會有人去描述。鄧布利多對巫術知識寶庫所做的巨大貢獻,包括發現火龍血的十二種用途,還有他擔任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師時在許多判決中所展示的智慧,都會使後人受益。人們還說,沒有一場巫師決鬥能比得上一九四五年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之間的較量。

那些目睹過這兩位非凡巫師展開決戰的人們,描繪了他們當時所感受到的恐懼和敬畏。

鄧布利多的勝利,及其對巫師界產生的影響,被看作是魔法歷史上的一個轉折點,堪與《國際保密法》的出臺和神秘人的垮臺相提並論。

阿不思鄧布利多從不恃才傲物,追求虛榮。他總能發現別人身上值得珍視的東西,不管那個人表面看去多麼落魄和不起眼。我相信,是他早年痛失親人的經歷,賦予了他博大的仁慈和悲憫之心。我將無比懷念他的友情,然而,跟整個巫師界相比,我個人的損失實在不算什麼。

毫無疑問,他是霍格沃茨歷屆校長中最有感召力、最受人愛戴的一位,無論活著時還是死去時,總是為更崇高的利益而工作,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天,他向一個患龍痘瘡的小男孩友好地伸出了手。

瑞拉讀完了,但仍然凝視著訃文旁的那張照片。鄧布利多臉上帶著那種熟悉的、慈祥的微笑,但從半月形鏡片上望過來的目光雖然是印在報紙上的,卻彷彿正用x光審視著哈利,使瑞拉覺得又傷心,又有些羞愧…

她一直知道鄧布利多的事情,卻沒有一直沒有辦法看清鄧布利多在想什麼…有的時候了嗎連麥格教授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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